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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萧瑟一生空慕蓝(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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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从东边开始亮起来,渐渐的晕染整个天空。太阳慢慢升起,照亮这个黑暗的世界。

傅尔夜歪在金丝榻上,眯着眼睛一夜未眠。脑海里只重复着一个讯息。

千歌放走了郁言伤。是她又放走了郁言伤。

酒医在夜店门外转着圈的不想进去,可不进去又不行。愁得一张老脸都又深了好些皱纹。没办法,他抓着酒葫芦灌了一口酒。颇为豪气的一脚踹开了夜殿大门。

傅尔夜从榻上侧头看向门外,狭长的凤眸挣开了一条缝隙。墨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流泻成一条黑色的瀑布。

酒医站在殿门口捏着衣角干笑了两声,傅尔夜眯着眼睛没有出声询问,也没有出声责骂。片刻后,酒医经不住了。

“那个...那个...我...我是来告诉殿主,季南...”酒医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半,傅尔夜听到季南两个字,暮然挣了眼睛直起身子。下了金丝榻便朝着季南的房间走去,越过门口的酒医,毫不理会他奇怪的表情。等到傅尔夜走的不见了人影,酒医才结结巴巴的说出下面的话。

“季南...季南醒了。”然后暮然觉醒,傅尔夜都已经跑了,他还站在这里干嘛?

季南的房间,傅尔夜推门而入。就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人盘膝坐在床上,看样子是在调息练功。

傅尔夜慢慢走过去,站在床前。看着那个背影没有出声,阳光越过窗户照在他月白色的衣袍上,莹莹微光。

“谁!”随着这一个低喝,床上的人已经幡然跃起劈手就朝着傅尔夜攻了过来。傅尔夜微微勾着唇见招拆招,最后,两个人还是不相上下、各占一方。

傅尔夜看着对面的季南,那眼睛里明显的陌生,皱起了眉头。

他试探的叫了一声:“季南。”

对面的人浓黑的眉毛皱起,保持着警惕的姿势一点没有松懈。

“你是谁,我不是季南。”

傅尔夜收了架势双手负在身后,侧身而立看了季南半晌。他微微挑眉:“你不是季南,那你是谁?”

对面的人皱了眉头,仿佛很是不解。但只是片刻,就把这个问题抛诸脑后,全神戒备的看着傅尔夜。

两厢僵持之下,酒医终于喘着粗气跑过来了。傅尔夜站着没有动,连回头都没有。看着对面的季南开了口。

“怎么回事。”

酒医还在撑着膝盖喘气,根本顾不上回答傅尔夜的话。直到片刻后傅尔夜等得不耐烦了,回头看他。他才直起腰,深深吸一口气对上傅尔夜黝黑的眸子,片刻后,又低下头。

“他虽是内伤外伤皆以痊愈,可他毕竟昏迷重伤了太久。可能,造成短暂性失忆。”酒医闷着头说完,半天了也没听到傅尔夜说话,他抬头,便掉进那一眼的愤怒里。

傅尔夜眯着眼睛看着酒医。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在我去神渊之前,把他医好。”

傅尔夜说完,抬脚越过酒医准备离开,却又停住脚步站在酒医身后。

“两天时间。”

等到傅尔夜走了,酒医才一屁股蹲在地上,两只手抓着一头可怜的花白头发发愁。

两天!两天啊!

这傅尔夜是越来越把他当神仙一样使了。

酒医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对面的季南。一张脸顿时添了底气。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头子啊!”说完便站起身子拍拍屁股走了,瞬间,这里就只剩下季南一个人。

他刀削般的轮廓仿佛又深了几许,薄薄的唇低着头默念。

“季南,季南...这名字,很熟悉。”他抬头看这一院的景致,还有房间里的摆设,伸手抚上桌子上搁着的那一把剑。熟悉的感觉瞬间席卷他全身的神经。

“难道,我真的是住在这里的季南?”

傍晚的时候,酒医又一次来到了夜殿门外。这次省了之前在门外转来转去的时间,直接喝了一口酒砰的一声踹开了门。傅尔夜看着酒医勾了勾唇。

“我夜殿的大门,你踹的可还舒服?”

酒医呃了一声,决定先说正事,这次绝对不结巴了。

“我来是想跟殿主说,呃......夫人醒了。”说完,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傅尔夜是不是像上次一样,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可他等了半晌,眼睛都有些酸涩了。傅尔夜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您不去看看夫人?”

傅尔夜握着手心里在酒医进来时藏起来的发结,没有抬头。

“本殿记得,去清劫山之时跟你说过。在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找到了医治她眼睛的办法,不知,你打算何时给夫人治眼睛?”

酒医砰的一声,身子僵硬了,彻底的爆发了。胸膛气鼓鼓的吸气再吸气,看样子,不大吼一通,是不能消气的。

傅尔夜侧脸看着门口的酒医,不说话。

在这杀人似的目光之下,酒医满腔的怨念终究无声无息的沉默了。

“夫人的眼疾,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实在没有办法,除非她自己解开心结。否则外力很难帮到她。”

傅尔夜转过头不再看酒医,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夜殿的大门重新关上,没有人看见傅尔夜眼里的痛,那种深入骨髓的煎熬,如跗骨之蛆,点点侵蚀他伤痕累累的心。

他多想她能够在他的羽翼之下快乐的生活,可是这么多年了。她在他的视线之下一日一日变得沉闷、清冷。一日一日对他更加抗拒和仇视。他却对于这种情况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天又一天。直到如今,他们之间再无挽回的余地。

手心里那一枚发结,像一团小小的火堆,温暖着他不经意间被她冻结的心。看得多了,靠的近了,却也会把他灼伤。就像现在,他不去看她。却忍不住为她、为自己,心痛成伤。

她可以恨他,恨多久都没关系。可他,却没想过她会恨到如此境地。

也许,是不是只有像他们说的,他放了她。她才能够好过一点,开心一点。

傅尔夜如此想着,思绪放空在脑海里。

当夜殿的大门今天第三次被踹开的时候,他忍不住看着门口站着的酒医黑了脸。

“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来挽救你即将被扔出去的命运。”

酒医看着傅尔夜满脸的怒气,这次却没有低下头。而是趾高气昂的朝前走了两步,挺了挺胸脯。

“我找到能够让季南恢复记忆的方法了。”

傅尔夜歪了歪脑袋,等着下文。酒医满脸皱纹的笑了笑。

“要让他恢复记忆,就得用他最在乎的东西来唤醒他沉睡的过去。殿主,你知道季南最在乎的是什么吗?只要知道了这个,就一定能够唤醒他的记忆。”

傅尔夜看着门口酒医兴奋的模样,转开了视线。

季南,他没有在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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