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缱绻决绝夜伤歌 > 42 缘起缘灭缘是谁(二)

42 缘起缘灭缘是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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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水雾,朦朦胧胧的一个人影模糊不清。一方池子不断有温热的水气升腾而起,此间,仿佛仙境。

一滴一滴的水珠沿着他苍白的脸顺着下巴低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青色的衣衫全湿贴在身上,更显得他清瘦的身躯。薄薄得唇渐渐泛起血色,呼吸也均匀了许多。这温泉药池,该是有所帮助才对。

郁言伤朦胧中只觉身体暖烘烘的,那种感觉很舒服。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一股一股的暖流随着血脉游走在身体各处。本是麻木僵硬的身体渐渐觉得轻松了许多。他睁开眼睛,看着这一片水雾。微微用力动了动手指,竟是可以动一动了。可此处......莫非是清劫山的药池!药池五年才能医治一个人,用了一次,要再用下一次就要等五年之久!师弟他,怎能如此轻率的把自己放进药池!

阳光微微穿过周围的枝叶照亮了这一池的水雾,一束一束五彩的光芒变换着色彩。不远处,竟是架起了一座彩虹。七色彩虹。

郁言伤闭了闭眼睛,微扬起脸。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这才发觉身体竟是可以动了。他起身,离开了温泉的包围,瞬间打了个寒颤。抬脚上了岸,一阵风吹来,冷意侵袭。

预言宫

此时已近正午,郁言伤一路疾行来到预言宫的大殿,招来一名弟子就问:“掌门呢?”

那名弟子还打着扫帚,猝不及防的被郁言伤拉着胳膊转了个身还有些站不稳。抬头一看竟是师叔大人,赶紧低下头恭敬的答话:“掌门师尊昨夜一直没有回来。”

郁言伤皱了皱眉,浅灰色的眸子一沉,松开那名小弟就朝山下走去。身后那名弟子抬头,冲着他的背影大喊:“师叔!您还是先换身衣裳再走吧,弟子给您牵匹马来。”那个青色的身影停都没停。

郁言伤极快的下着台阶,无奈刚刚恢复活动的身体还是不能灵活自如。心里极是担心郁言明的安危,他也顾不上那么多。额头上布满汗珠,因为着急脸色又比刚刚苍白了几分。行至山下,已经有人等在那里。

一面目清秀的女子,着一身简单利落的浅黄色衣裳,一手提着一把剑,一手牵着一匹马。见了下着台阶的郁言伤,微微低头唤了声:“公子。”

郁言伤在她身前停下,看了看那匹马。伸手从女子手中拿过缰绳:“澜倾,我此去夜殿前路不明,你留在清劫山以防不测。”

澜倾抬头:“可是公子一个人去很危险。”

郁言伤翻身上马,一身原先湿透的青衣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我意已决,照看好预言宫。”说完调转马头,一挥马鞭,绝尘而去。只留下澜倾看着尘土飞扬之后那一抹竹青微微出神。

他此去夜殿,凶多吉少。

天空飞过一只白色的鸽子,澜倾抬起手臂,那只鸽子稳稳的落在她的手臂上。她抬手取下鸽子脚上的信条,读过以后脸色沉了沉。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抬手掌,在她臂上那只雪白的信鸽,瞬间被扭断了脖子。她扬手一扔,转身离开。

傅尔夜一路下山,在半路里碰上了抬着季南上山的手下。季南躺在担架上,一身黑衣几乎成了片片碎布,遍体的伤口都凝结着已经干枯的血迹。傅尔夜伸了伸手,却不知落在哪里才不会碰到他的伤口,不会弄疼了季南。季南脸上干枯的血迹已经泛黑,刀刻般的眉眼紧闭,一双薄唇苍白如纸。傅尔夜微扬起脸闭了闭眼:“抬回夜殿。”

夜殿,酒医跪在床前为季南搭脉。傅尔夜坐在床边看着季南的满身伤痕,那双凤眸眯的越来越紧。房间里的温度持续下降,酒医打了个寒颤收回给季南诊脉的手。朝旁边的傅尔夜看了看又低下头:“他浑身上下的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内力枯竭,又透支过度导致经脉萎缩。这一身的武功,怕是保不住了。”

傅尔夜侧头看着酒医花白的头发:“我问你他的命能不能保住。”

酒医捋了一下胡子:“他身上内伤太重,心脉几乎衰竭。致命的一击是在胸口,老朽可否看一下护卫的伤处?”

傅尔夜撇了撇眼睛,起身站到一旁。酒医哆哆嗦嗦的趴在床沿,一双老手抖啊抖的揭着季南身上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很多处的伤口,衣服都被血跟伤口凝结到一起。酒医皱了皱眉,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的剪开季南的衣裳。只见他满是伤痕的胸膛上,鼓起一块很大的青紫,周边还有几块小的。组成一起再看,十分像是熊掌的印记。

酒医嘶了一声:“这个,看起来像是怪兽伤的。可这世界上真有怪兽?老朽倒是听说江湖上有一种失传的功夫,内力深厚者可以随意伤人。就是说,他想让伤口变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至于季护卫身上其他的伤口,像是利器所伤啊。”

傅尔夜双手负在身后,脸色十分难看:“别啰嗦,治!”

酒医抖了抖身子,又转回床边,哆哆嗦嗦的给季南清理伤口,给伤口上药。

“季护卫身上的外伤可治,但他的内伤......老朽无能为力。”

傅尔夜侧脸迷了眼睛:“那你说谁能治。”

酒医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背后冷飕飕的:“清劫山预言宫的药池。”

傅尔夜歪了歪头,伸手习惯性的抚上腰间的玉佩,谁知却摸到一片布帛。他却忘了,那块玉,中午的时候已经给了千歌。

预言宫......他刚刚才命人去灭了预言宫,这会儿季南却需要预言宫的药池来救命。傅尔夜皱眉:“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额,是有。不过这需要一个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人把全身的修为渡与季护卫,并且,要...要...要五零草......”

五零草!季南拼了命才拿回来一株五零草,他和千歌都要救,但只有一株五零草!

傅尔夜转身慢慢的出了房间,他需要想想,好好想想。

凤眠没有解药,五零草只有一株,清劫山上的预言宫此刻怕是已经灭门了。该怎么办......

对了,郁言明还关在地牢。药池在哪里他该知道,说不定药池并不在预言宫里。不会被火烧毁也说不定。

傅尔夜抬脚朝着地牢走去,他是命人灭了预言宫并且一把火烧个干净。但药池或许不在预言宫呢!

此时,暮兰山下,郁言伤一身青衣勒住缰绳。看了看渐黑的天色,翻身下马。一步一步朝着暮兰山上走,体内的毒没有清,再加上这一下午的赶路。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身体似乎又开始僵硬,手脚渐渐的有些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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