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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预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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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辛染城外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前面赶车的一身深蓝的衣裳,不断传来他焦急的斥马声。手中的鞭子不住的扬起又落下,一声声的打在马身上。路上的行人急忙向路边靠,马车飞快的驶过扬起一阵灰尘。人们都捂着鼻子离开,各自散去。只留一人看着远去的马车稍作耽搁便随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行驶的马车里,隐约传来几声咳嗽。随后便有人声,声音温润如玉,却中气不足。

“澜陵,不用如此着急。慢些无妨。”

前面赶车的蓝衣人只侧耳一听,连话也未答。只是继续赶路,挥鞭子的频率却更快了些。

时近中午,马车终于在一座山下停住。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小路,有农夫拾阶而上。想来便是上山之路。

澜陵利落的跳下马车,撩起车帘。片刻间,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伸出帘外,清瘦却骨节分明。竹青色的衣袖慢慢显露,澜陵伸手扶住那只手。随后,马车内走出一名男子。青衫秀挺如竹,黑发如瀑,眉目如画,肤白如玉。抬眸间,一双浅灰色的眼眸里笑意流转。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霎那间仿佛周围所有的生命都活过来一般。那笑,就如春天一样的温暖。

郁言伤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捂在唇边,压抑的几声咳嗽后。握紧了手帕塞入袖中。澜陵皱眉,却没说什么。

“澜陵,我自己上去便是。你就留在这里罢。”明亮的双眸看着面前一身蓝衣的人,几分笑意。

“不行。”

“以往都是澜倾随我来,怎的这次换了你就这般不听话呢。”说着又把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澜倾是澜倾,我是我。”

“也罢,既你不愿,那便随我上去也好。”郁言伤抬脚走向那条小路,澜倾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取了马车里的行李便追了上去。

那抹青色已经走至路口,满山的翠色里,他就仿佛是这所有生灵的生命。脆弱,优雅。澜陵看着他伸手拂过路边的蒲公英,白色的蒲公英种子随风飞起,调皮的沾上他墨色的长发。他却全不在意,一笑而过后继续前行。所有的一切就好像在画里,有他在的地地方,就好像树起了一道城墙。与世无争的城墙。

郁言伤身有顽疾,久咳不愈。本就不是什么硬朗的身子,走几步便站在那里等着澜陵。澜陵却总是随在他五步之后,不远不近。

如此这般,待他们上到山顶的预言宫,已是时至傍晚。

“师傅,徒儿来迟。”

郁言伤撩起衣摆跪在通透阁前的蒲团上,朝着案上的牌位拜了拜。澜陵就站在殿外。

“师弟,近来可好?”话音刚落,就从后堂里走出一个人。白色的衣裳,外罩青色的纱衣。眉目如刀刻般刚毅,此人正是郁言伤的师弟,郁言明。

“师兄,此次回来又打算住多久?”

郁言伤闻言轻笑出声。

“师弟,师傅临终之托命我行走江湖游山历水。我怎好推脱呢,再言之,这预言宫有你在,师父他老人家也放心得很。我更是已无后顾之忧”

郁言明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走出门外。殿内只留郁言伤一身青衫长身而立,面对着堂前预言宫历代掌门的牌位出神。

“师叔,师傅命我送来这个。请师叔收下。”一名小童梳着包包头,躬身双手高举过头。托着一个木盒子。

郁言伤闻言回转过身,额前的刘海半遮住眼睛。门口溜进来的阳光照亮了如玉的半边脸,仿佛泛着淡淡的光华。伸手接过盒子,指尖摩挲着盒面上那朵莲花。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唇角依旧微微勾起。

“代我谢过师弟了。”

“是,弟子退下了。”小童双手合十躬身退下,路过门口还不忘向门神似的澜陵微微一礼。

郁言伤把盒子收入袖中,抬眸看向门外。门外那些带着裂纹的台阶昭示着这座建筑的历史久远,两旁的柱子也有些掉漆。只殿前的一方池塘里,盛开的荷花格外娇艳。翠绿的荷叶间不时有鱼儿穿梭来去。

时隔一年又回到这里,台阶上的纹路仿佛又深了几许。师傅曾说万事随缘,缘到自然有结果。万事都不必强求,这世间人人都有命数。能言之:“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又有几人。凡事随缘吧。

“澜陵,走吧。”郁言伤抬脚步出殿外,澜陵还是随在他五步之外。时近黄昏,太阳已经多半跃进地平线里,天色从东边开始渐渐暗下来。

待郁言伤二人转角不见,预言宫殿里却步出来一人。一身黑衣劲装,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五官。仿佛落入人群就消失不见,只那一双眼睛格外明亮却无神。仿佛什么都不在她眼中。空洞的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人去楼空,一切又回到最初模样。只留预言宫里案上香炉里几缕青烟扶摇直上,摇摇曳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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