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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从此萧郎是路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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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花楼,渐渐地觉得无话可说。

雪随又缓缓转过身,在我的脖颈处盯了半晌,终于看见那条近似透明的细链子。

他顿了顿,还是将冰凉的手指伸到我的皮肤上面,轻轻捻起了链条。

吊坠随着链子的移动而展现在人的面前。

他犹疑了一下,还是用手指按到了佛珠上醒目的青点上面。

珠子下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小孔,黄色的粉末不住从中间飘出来。

“你还想证明你的清白吗?”他淡漠地看着我说。

我垂下眼睑,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面孔,“陛下,民女认罪。”

“为什么要帮他?”他笑起来,不过眉眼仍旧显得淡漠。

我无所谓地跟着笑,“还能为什么,荣华富贵罢了。”

“这些朕又不是不能给你。”

我眼睛移也不移地盯着锦褥上的云团花纹,轻描淡写地提醒道,“陛下在半年以前就已经将民女贬为庶人,并命令民女再也不能进由映宫了,还能够给民女什么?”

他闭上眼睛坐了半晌,才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阿沫,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把这些放在眼里?”

“因为那个时候,民女还对您抱有幻想啊。”

“现在呢,没有了是吗?”他笑着站起来,冰冷而讽刺地看着我,“所以你不用在朕身上浪费时间了是不是?阮沫合,朕倒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和夏青午搅在一起。”

“跟您和王后比起来差远了。”我垂着眉毛说,“当时您和娘娘大婚的时候民女还送了份心意来着,民女和凉如果大婚,您有没有度量给我们个面子?”

“大婚?”他刻毒地笑了起来,“那倒要看看,你活不活得到那一天了。”

“陛下是想杀了我?”我的表情冷静得像是已经僵硬了的尸体。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你也配!”

“这样真好。”我摸着手腕对他说,“沫合……,也以死在你手上为耻呢。”

他忿恨地瞪着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你总要以这么强硬的态度对待任何人?”

我弯弯嘴角笑起来,“对猛兽示弱的话,会被它吞掉的。”

他难得没风度地转过身,甩袖向门口走去。

我不知道哪里来了精神,忽然冲着他的背影叫道,“你有东西忘了拿!”

“朕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忘在你这了,就算有,你随便扔了就是,朕也不想再拿回去。”

我褪下手中的寒玉钏子,毫不犹豫地向他的后脑摔过去。

他听到风声只是侧了一下脸,并没有回头。

玉钏从他的耳边掠过去,砸在结实的木板上,立刻变成一堆碎片。

他低头看向地上已经被毁坏了的镯子,忽然叹了一口气,“阿沫,你怎么还是这样任性。”

我惊愣地看着他,“不是陛下您让我扔的吗?”

“每当这个时候你就会听我的话。”他的眼神茫茫无际地在殿内绕了一圈,才笑着对我说道,“如果我让你去杀了夏青午,你也会照做吗?”

“怎么可能。”我轻飘飘地笑了一下,“刚刚我不是说了要靠着他过上好日子吗?”

他望了我半天,终于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我还以为你已经改掉你自私刻薄的本性。”

我干裂的嘴唇浅浅勾起,“我也以为你已经不再刚愎自用胡乱怀疑人。”

他半个字也没说,就出了殿门。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如同一大碗已经凝固的油脂,骨子里都带了点白色的涩味。

我盯着地上的寒玉碎片看了半晌,才翻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

整整一个月,殷雪随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那件事过后,我和花楼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彼此相依为命。她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我一个废人如果离了他,好像就只能默默无闻地在这行宫里死去。

刚过完年,宫里的人本来都应该是喜庆的,可是每天送水送饭给我们的宫女,不是苦着一张脸,就是皱着眉头,一声不吭。过了十多天以后,她们索性都不来送东西了,花楼只好自己去找。

其实对于完全没有地位的我们来讲,在宫里找点热茶还很容易,但要想得到整桶整桶的热水就很有难度了,为了不让花楼辛苦,我经常一连好几天都不洗澡,感觉自己连呼出一口气,都带着肮脏的味道。

这段时间里,守在外面的侍卫也变得越来越懒散,最后竟然越来越少,今天花楼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侍卫,一打开门就只看得见一望无际的天空和连绵的宫檐,空空落落的,像一个戒了酒的大酒鬼。

花楼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可是手里却什么东西也没拿。

还没等我发问,她已经抢先一步开口,“阮姑娘,我终于知道宫里的人这段日子怎么这么不对劲了。”

我探究地望着她。

她的声音因为太过焦急而显出几分浑浊,“青鼎国的军队已经到了隐桑城附近,古今要不了多久,隐桑城就得陷落了。”

“没人抵抗吗?”我小小地吃了一下惊。

“琼州的精兵不知为什么一直都按兵不动,隐桑城的官兵早就没了斗志,逃得七零八落了。”

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陛下呢?”

花楼的脸上浮过一丝很浅的忧伤,“陛下去了北方。”

“他不要隐桑城了?”

他不要我了?

“好像是这样。”花楼用力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对我说道,“听说锦泽城里也出事情了,陛下就赶去了锦泽城。”

“做得很好啊,锦泽城的确是比隐桑城更重要。”我微微笑着说,同时攥紧了身-下的褥子。

花楼观察着我的脸色,面带犹豫地说道,“阮姑娘,人家都逃了,我们也走吧。”

我冲她勉强笑了一下,“我腿脚不方便,不想走了。”

“我可以帮你啊。”

“不用了,如果你想离开的话,就趁早吧,我不会怪你。”

“我怎么可以抛下你不管呢,主上会杀了我啊。”她脱口而出了这样一句。

我看着她笑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你们主上会满意的,花镂。”

花楼先是讶异地张了一下嘴,然后面若死灰地蠕动着嘴唇,“阮姑娘,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花镂你不那么一直护着我的话。”

怎么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单纯地对我好呢。我早就知道了。

花镂的笑容有些苍白,“护着您这种话也太让人惭愧了,奴婢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您的事,您都不会怨恨吗?”

“你所做的不过是为伏天问通风报信,将□□添进我的坠子里而已,又没有对我怎么样,我恨你做什么?”

“如果不是我,殷雪随也许不会丢下您。”

“应该是‘如果他爱我,就绝对不会丢下我’才对,”我轻松地舒展着眉毛,“是我魅力不够,怪我不怪你。”

“真的不怪我吗?”花镂虚弱地笑道。

“嗯。”

“那我就放心了。”花镂直起身子,回头向着门外跪倒。

“你要做什么——”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来,一抹寒光已经在我视线里划了过去。

鲜红的血随着一声苦笑喷溅在门纸上。

腥甜的溪流蔓延开来。

“花镂……”我试图唤她回过头,可是声音刚一出口,喉咙便像被放在火中炙烤一样,干燥得发痒。

与此同时,她也像一条中了毒的白蛇一般,身子软软地倒下去。

我看见她身上那滩美丽而深沉的血。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我从榻上坐起来,一瘸一拐地艰难地走向她。

诱人的香气已经越来越浓。

我蹲下、身子,看见花镂脖颈处那条深长的红痕,当即就饿狼一般将嘴凑上去。

温热的血液流入身体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花镂那张无时无刻不是在为我忧心的脸。

这样简直跟禽兽没什么两样了。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想到。

可是吮吸的动作根本无法停下来,我想要给自己一个耳光,或是用花镂掷在地上的剑贯穿自己的身体,和她躺倒在一起 。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

我依旧像狼一样,在她身上贪婪地吮吸着。

只是,越来越多的液体滑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的眼泪也从身体里滑出来,落进她的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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