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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爱情只是自打耳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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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见面以后,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看见雪随。

膝盖在玩雪的时候摔伤了,于是我让人稍微打扮了一下,踏着刚刚下过雪的阴湿的地板去找雪随。

在离雪随处理事务所在的“简书殿”不远的地方被拦了下来,一个内侍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这位姑娘对不起了,陛下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去。”

我仍然不肯放弃地让内侍再试一次,他带着疑惑进了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脸都是笑意了,“阮姑娘,请。”

一踏进简书殿,身后的门便被轻轻关上,我将背贴在门缝间,看着里面满地的奏折,一时间忘了说出话来。

蹲下、身拾起一封,上面大得过头的“秦安王”三个字张扬地刺进眼睛。

相反的,其他字都小得几乎不存在一般,密密麻麻地挤在白色纸面上,晃得人眼花缭乱。我将奏章合上,抬头对负手站在案前的雪随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雪随疲倦地看我一眼,“大哥已经在自己封地上自立为王。”

我讶然地看着他,“王爷要造反?”

雪随简单地点了下头,然后身体滑坐到太师椅上,一手将我搂过去,“听说摔着了?”

“还好。”看着他的现状,我即便有千百般的疼痛也不好意思说了。

他却完全不当回事似的,手指抚到我的膝盖,就开始熟练地按摩起来。

他手指的力度不大,却是带着内力的,冰冷的指尖也带了些平日没有的灼热温度,我不禁舒服地哼了一声。

他轻轻笑了,“我现在彻底孤家寡人了你还这么开心啊。”

“哪里孤家寡人了,”我抱着他的脖子,“这不还有我嘛。”

“你又没什么用处。”他眉毛一扬。

果然这种人就是不应该用来怜惜的啊,我揪了他一把,“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大殿下?”

“只能先派锦泽城的守军前去镇压了。”

“那锦泽城不是全落入西门手里了吗?”

雪随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落在他手上总比落在我那些亲人手上好——,对了,阿沫,你在青鼎的时候,有没有了解到夏青午对左右二相的真实态度是什么?”

“当然是扶持左相,打击右相了。”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你就不会觉得奇怪吗,”雪随用一只手继续搂着我,另一只手拿起一支笔,“左右两相均是羽翼丰盛,作为国君,他应该是乐于见到两家互相牵制才对,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功夫去扶持另一个?”

“因为左相和函阳暗中有来往?”

雪随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这不是重点,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左相也应该是有野心,希望可以从函阳手里得到好处的,现在青鼎已经兵力看起来已经大受创伤了,他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我愣愣地看着他,“为什么?”

雪随的手臂渐渐收紧,清新的寒气也渐渐逼进我的皮肤里,“我突然想到,所有的事情,应该早就被夏青午安排好了。”

“哪些?”

“大哥的叛乱,函阳的反逆,青鼎的内讧,甚至……这几日奉幽的胜局。”

“也就是说,凉他一直是——装着示弱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早该想到的,青鼎练兵从来都没有半点人性,这样出来的军队又怎么可能被区区气候打倒?”雪随苦笑了一下,“还有朝堂紊乱的事情,也是夏青午一手策划出来的吧,这样我们便会放松警惕,以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能猜得到,他的力量已经足够让我们灰飞烟灭。”

“那……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没有。”

我僵在他的身上,听着彼此微弱而透彻的呼吸声,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些什么好。

半晌,他虚幻的微哑声音才从不远的地方飘过来,“你离开吧,阿沫。”

我怔忪地眨了一下眼睛,无知无觉地开口,“你说什么?”

他将头侧过来,沾着血丝的瞳眸正好精准地望进我的眼睛,“夏青午能够保护好你。”

我又在原处愣了一阵,方才反应过来,只在嘴边挂上一丝平静的笑意,“那你呢,你不能吗?”

“我不能。”他的手从我的肩上垂下去,无声地停留在了镂刻精细的木制扶手上。

我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所以你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扔给别人?”

他脸上的神色像是蒙了一层白色的浓雾,氤氲在眼中,无论如何也看不分明,“我不想看着你死。”

我淡淡地舒展了一下眉毛,“可是我想看着你死呢,所以,我不会走。”

他发出低微的浅笑,“如果再夏青午身边,那你不仅可以看见我死的样子,甚至连我的死法都能控制。”

“为了这个就走?你面子有那么大吗?”

雪随涩笑着叹了一口气,“你到底要怎样才会离开这个地方?”

我的右手摸到另一只手的手腕,将浸着寒意的凤纹寒玉钏举到他面前,“如果它有一天碎了,我就不会再赖在这里了。”

雪随先是看了一会我手中的镯子,然后又用力握住了我的手腕,“那我真希望它马上碎掉。”

我看他一眼,将镯子重新戴回去,刚仰起头,他的吻便已经像落叶一样,轻轻落上了我的额头。

还没来得及避开,脸颊已经被他固定住,冰凉的唇片也像水滴一样缓缓往下滑,在转到我鼻子上时,他停滞了一阵,才将唇片从我脸上移开。

“阿沫,你还是这样固执。”他叹了一口气,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肩膀。

“雪随,你还是这样自以为是。”我凉凉一笑,“你觉得只要是你选择的东西,我就都应该感恩戴德地去接受是不是?”

他放在我脑后的手震了一震,没有再说话。

我推开他,绕过地面的一片狼藉,自顾自打开门时,便见到夜音冷淡得几乎没有表情的脸。

她端着一个乌漆托盘,托盘上的饭菜大概是因为吹风太久了,已经没有半丝热气。

我略微讶异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好多走了两步,准备绕开她。

“阮沫合——”她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起来了。

我微微侧过头,沉默地看着她。

她并没有再说什么,只将托盘放到后面侍女的手上,便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回殿里。

雪随不悦地朝着这边看过来,“夜音,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夜音甩开我的手,精美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冷笑,“对不起,我在亚竺国呆惯了 ,对你们奉幽的规矩从来都不懂。”

“宫里有那么多管教嬷嬷,你要是还不想丢脸的话尽可以去学一学。”雪随又低下头看着奏章。

夜音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尖细的笑声,又将眼神投在了我的身上,“既然你奉幽宫中这么多管教嬷嬷,她怎么会连向王后跪拜的礼仪都不懂?”

我没想到夜音会在这点小事上面做文章,一时间有些发愣。

雪随显然也颇感意外,却只是抬起眼,沉默地看着我们。

“没听见本宫刚才在说什么吗,阮沫合 ?”夜音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开口。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放在雪随的眼睛上面。

他不露异色地侧过头,声音依旧平静而微哑,“你似乎把我们的约定忘了。”

“是陛下你忘了才对。”夜音顿了一下,高唤一声,几个身材健硕的侍卫便推门走了进来。

待他们行礼完毕之后,夜音伸出手指,不急不缓地指向了我,“这个贱婢不懂规矩,竟敢公然向本宫不敬,你们说该怎么处置她?”

“回娘娘,应当予以杖毙。”为首的一个侍卫答道。

夜音轻笑着瞥了雪随一眼。“杖毙倒是不必了,你们想办法让她跪下向我求饶就行。”

“不要得寸进尺。”雪随面无表情地说。

众侍卫闻言停下了向我移来的脚步,面面相觑着不敢再向前。

夜音莲步微摇,撒娇地走到雪随身旁,娇软的身子轻轻贴向他,“陛下,您可别忘了她和臣妾的身份啊,如果您一意袒护,传出去了别人会怎样看待咱们皇家?”

雪随凝视了她一阵,彻底偏过头。

夜音笑盈盈地对着侍卫使了一个眼神,几个侍卫便立即再次向我走来。

我淡淡将头垂了下去,在侍卫到来之前已经将膝盖跌到地面去。

“娘娘恕罪。”

我的声音在被炉火熏了又熏的暖热空气里显得破碎不堪。

“大声一点,本宫听不见。”

“请娘娘恕罪。”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这语气是想吓唬谁呢。”她不满地嗔怪道。

我攥紧了袖子,默然了半天,说出口的声音才温和了一些。

“请娘娘恕罪。”

说这话的时候,我刚好抬起头,正好看见雪随的目光如利箭一般直直刺过来。

不过,由于刺偏了的缘故,那只箭从我脸颊边缘擦过去了 ,火辣辣的,像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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