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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晶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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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在宫里不至于不习惯,凉把秋瑟和红阴也安排进了宫。

而他也有事没事都经常来到这里,我看书时帮我扇扇,我写字时为我研磨,天黑了还帮我点蜡烛,美其名曰红袖添香。

这是形容女人的好不好……而且谁不知道你青鼎陛下是为了躲避麻烦啊。

青鼎国的左相右相位高权重,向来是君王的左右手,本来虽然不至于不分你我,至少面子上还是一团和睦,谁知在凉带兵离开夜歌城的那段时间里,两只原本锋芒内敛的老狐狸却不知因为什么而撕破脸皮,突然变得水火不容起来。

如果放在平日,权臣相争的最大受益者无疑是凉,然而如今奉幽与青鼎正处于对峙之际,一旦朝中有了内讧,奉幽便能轻而易举地摆脱僵局,坐收渔利。

这次纷争如果不处理,朝中危机毫无疑问地会愈变愈大,但如果压制得过于紧了,可能青鼎将会再遭遇一次逼宫。

嗯,就像做小油鸡一样,不管火候太大还是太小,都是一场灾难啊。

而正处于风暴中心的人现在在做什么?正坐在凳子上一本正经地剥桔子!

看着这个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所谓君主,我第一次对殷雪随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这人都这样了,你还没能让他亡国!

实在无聊得没有办法,我拽了毫无眼光一直看着那个混蛋双颊发红的红阴,学起了绣花。

这下你总不好意思再凑过来了吧。

可是段千凉照样有脸坐到我身边,面不改色地看我穿针引线。

他的身上始终带着好闻的楠木味道,红阴在我对面脸颊扑红,紧张得连手都在抖。

我瞪着那妖孽,他只是无辜地看着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打扰到我们了。”看着红阴大失水准的绣品,我提醒他说。

“嗯。你介意吗?”他很诚恳地说。

嗯。你。说。呢。

我无力地看着他,“你把我害得连做事心情都没有了。”

“那就不做了吧,陪我下棋?”他兴奋了起来。

我才没兴趣做那种胜负毋庸置疑的游戏呢……

不过作为从来眼高于顶的段公子,你牺牲也太大了吧。

不就是想监督我摧残我,阻止我出去嘛,何必啊。

因为到最后,我还不是出来了嘛。

你可以把殷雪随的信给烧了,可以把殷雪随的鸽子煮了,可是殷雪随麾下首席侍女矢薇的攻势,谁又防范得了?

于是我还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被矢薇姑娘带出来了。

她扛着我绕过好多家酒肆和茶坊,穿过无数条商品满目的大街和无人的小巷,最后终于走进了一家酒楼,爬了两层木制楼梯,拐过一个大厅,才在一个雅间外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吗?”我望着紧闭的木门问。

她漠然点头,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伸出手去敲门,刚敲了两下房门之间便开了一条门缝,我这才知道门只是虚掩着的,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好对上那双漆黑暗沉的眸子。

这眼睛亮得可怕,像一只见到了心爱骨头的狗狗一样。可惜我不是骨头,对他的眼神产生不了任何想法。

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实在不爽,我咬住牙,瞪了他一下。

眼睛的主人这才旋开目光,唇边牵出苦涩的笑,“我都要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娇笑着走了过去,“这话说得,要是耽误了您的终身大事,让夜音皇后不高兴了,小女子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啊。”

“所以,你现在肯来这里,”他神态安宁地看着窗户纸上不断摇晃的蜡烛的影子,静静地开口,“是来向我告别的吗?”

“你在这里等我,又难道不是?”

我的语气里多少有一点讽刺的味道。

他的手轻颤着抚上我的脸颊。

我毫不犹豫地退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种行为很虚伪很恶心?”

他并没有失态,笑容平静而安宁,“看来夏青午把你教坏了,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种话很鲁莽很没有风仪?”

我嘴角一牵,没有说话。

抽风了才会理他那见鬼的风仪。

他将我的脸扳向饭桌,神色愈发地温柔起来,“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我每天早上都让厨子做上满满一桌,然后在这个房间里等你,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到了今天,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扬唇浅笑,“陛下的时间怎么浪费在我身上?应该多出去走动走动,破坏一下青鼎左右丞相关系才对啊。”

他皱了一下眉,“我只是在晚上才会去拜访这二位。”

“那你是承认这次纷争是你挑起的了?”

他不悦地加重了声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只会关心这些吗?”

“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说。”我无所谓地看着他。

他努力平静下来,“为什么要不辞而别,阿沫。”

“我不是叫函阳转告了吗?”我愣怔了一下。

“那能一样吗?”他的手紧紧攫着我的肩,“你之所以不打招呼就离开,是因为我和夜音的事情,还是因为夏青午?”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我想也不想地甩出一句。

他的力度松懈下来,声音里有着无奈,“好,就再陪我用一次晚膳吧,吃了这顿饭,我就消失。”

我顺从地点了下头,他在我身边坐下来。

“先吃吃这个。”他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一般,兴致甚好地剔去了一块花蕊鲤鱼的刺,将鱼肉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

我夹起飘着香味的鱼肉,左右端详了很久,却迟迟不肯放入口中。

他的筷子也跟着顿了下来,“怎么了?”

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将鱼肉放回碟中,从袖口里取出一枚泛着寒光的银针。

他的薄荷香气在一瞬间内冷得几乎冻结。

“想不到你已经如此不信任我了,阿沫。”过了好久,他才说出这样一句。

“信任有什么用,”我头也不抬地将银针刺进食物,“换回来的是什么,一纸休书?一身奇毒?”

“这样毫无章法的□□,居然也被他看出来了?”殷雪随没有否认。

“我倒不知道,你除了把人当宠物养以外,还有制造吸血怪物的变态嗜好。”我冷冷地说。

“一开始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轻轻摇头。

“那你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复杂的眼神摧残了我一会儿,又放到了墙角修剪考究的松柏盆景上。

我看着他,看着桌上的饭菜,看着那盆松景,最后眼神无处可放。

这才想起将刚才被矢薇捉过来时顺便带在身上的包袱取下来。“好吧,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毕竟也养了我好几年,好歹我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现在你马上就要大婚了,我总得送份薄礼的。”

“什么?”他语气平淡地侧过头。

我将硕大的包袱解开,拿出这几日做出的鸳鸯枕。

本来身为我人生中首个绣品,我应该好好保存着的,可是收针的那一刻,我才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还是送出去吧。

太丑了哟喂。

他的视线在接触到我手上那两团乱七八糟的大红色时立即冷了下来。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嫌弃这玩意啊。

“为什么送我这个?”他的声音阴沉得要死。

“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阿沫。”

我把枕头塞进他的怀里,漫不经心地张口,“对你好好说话大概是不行了,你可以一个人说啊,我好好听着呢。”

他将喜枕随手扔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雪白的瓷瓶,递到我面前,“不要再把它扔了,如果你的毒再次发作,我都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来,“有根治的药吗?”

“没有。”

“那你大概还能看很多次热闹。”

他不说话,只是又夹了一些菜到我碗里。

最后一口汤滑入腹中,我拿着锦帕慵懒地擦了一下嘴,唇边绽开一丝浅笑,“这一家的味道真是不错。”

他的轮廓也跟着温柔起来,“的确是不错,不过始终没有锦泽城本地的厨子做得地道。”

“锦泽城的东西什么味道,我已经记不得了。”

“为什么不回去再尝试一遍?”他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

“这就是我回去的理由?

“还有,我希望你回去。”

“希望我回去参加你婚礼是吧,”我丝毫没有被他眼中的似是真诚的东西打动。“可惜小姐我不喜欢当丑角儿。”

“那你觉得一个人举目无亲地留在这边很有意思是不是?”

“反正我不过是个父母不详的野孩子,到哪儿都是举目无亲。”我无所谓地说。

他突然站起来,两眼之间写满了戾气。

他在我的头顶扬起手。

我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巴掌迟迟没有到来,我悄悄将眼睑微微撑开。

一道白光闪过,他狠狠将我的头撞向他的身体。

薄凉而清淡的薄荷香气猛然袭过来,我的耳朵贴在他的腰上,似乎还能听到他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他一只手扳着我的脑袋,一只手紧紧钳制着我的肩膀,像是在防止我给他一刀一般。

事实上我本来就有这种欲、望的。

因为他的怀抱,实在是太冷了。

“我们的这么多年,难道弥补不了你失去亲人的哪怕一点点遗憾吗?”他的嗓音低沉而模糊地从上方的空气中飘过来。

我愣了一下,一时间答不上来。

他咄咄逼人地又逼问道,“这么久了,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主人啊,恩公啊,未婚夫啊。

不过都是前任了。

我强迫自己在他冷得让人生不如死的怀抱里淡定清醒,“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夜音和你的婚事,是谁先提出来的?”

“她。”

“你反对过吗?”

“没有。”声音稀薄,却带万分笃定。

我一下子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那你还不赶快回去哄新娘子?”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然后松开我。

他看着我的眸子,眼神比怀抱还要冷。

我被他无情如刀光剑影一般的视线摄住了,动也不能动。

他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身后,铁青的薄唇过了许久才轻轻开启。

“出去。”

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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