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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无妄之灾,军营瘟疫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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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分胜负,但是大军回关后还是由太子煜主持,大肆庆祝了一番,第二日,太子煜结束犒赏三军的使命,启程返回凤悦城。

牧野大战,悦国只伤了一个秦飞,秦飞受的是内伤,子鱼开了些内服的药给他,让他卧床休息了数日。

秋意渐渐深了,将军府里大树的叶子开始变黄,有些早早地飘落了下來。

这一日,子鱼睡不着,早早地起了,她见外面有些凉,便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风,走出了西苑,來到了兰圃,那株早几日含苞待放的墨兰开了,她欣喜地凑过去闻了闻墨兰淡淡的花香,突然听到东苑里传來一些声音。

她忍不住走过去,往里望了望,原來是慕容浚穿了一身短衣衫,正在庭院中练武,她默默地看了一会,转头离开。

她刚走,慕容浚就停了下來,望了一眼空空的大门,虽然他专心练武,可是那抹倩影还是闯进了他的眼帘,他拿起搭在栏杆上的帕子,擦了擦汗,唤來照顾他的小兵,让他去准备沐浴的热水,然后走回了东苑。

又过了几日,军营里的士兵突然生起了怪病,而且一病就是一大片,一个士兵生病了,和他同吃同住的人也都接二连三地倒下。

瘟疫,当一个军医说起的时候,大家还心存侥幸,当两个军医、三个军医……甚至连医女子鱼也肯定地说是爆发了瘟疫时,就连慕容浚也不淡定了。

慕容浚带着谢腾和一些将领,一个营一个营地巡过去,看着一大片倒下的士兵,完全丧失了战斗力,不由地愁眉深锁。

他将所有的军医召集起來,听他们的诊断,所有的军医都确定地说是瘟疫,可是这瘟疫爆发的很是奇怪,不知道致病原因,也找不到发病的源头,军医们束手无策,长吁短叹。

讨论了一个时辰,毫无结果,慕容浚让那些军医赶紧回去,尽可能地通过药物延缓士兵发病的速度,减轻他们的痛苦,他唯独把子鱼留了下來。

他在帅帐里走了几圈,几乎快把子鱼绕晕了的时候才停了下來,他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子鱼,严肃地问道:“子鱼姑娘,连你也沒有办法吗?”

子鱼颔首思索了许久,此时方抬眼望着他一筹莫展的容颜。

“此事不太好办,发病的士兵太多了,最关键的,其一我们不知道致病的原因,不能对症下药,其二如果不能找到发病源头、截断瘟疫传播途径的话,即便是医治好了,那些士兵依然会有再次发病的可能。”

子鱼叹道:“如果只是少数士兵发病,我们可以将他们与大军隔离开來,避免传染,可是这么多士兵一起发病……慕容将军,瘟疫的事交给我和军医们,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慕容浚苦笑着道:“大军的战斗力被瘟疫削弱,此事万万不能让秦瀚宇知道,否则他若乘机攻打白虎关,则白虎关危矣。”

“秦瀚宇不像是会趁人之危的人,不过他有他的职责,所以慕容将军还是提早做些准备吧。”

“本将已经安排好了。”慕容浚道:“不过那都是权宜之策,首要的还是要想办法解除此次危机。”

“子鱼会尽力而为。”子鱼想了想,继续道:“坐在这里于事无益,我还是四处去看看吧,也许能够找到瘟疫的源头。”

“本将正好也要去城墙那边看看防御工事,我们一起出去吧。”慕容浚等她站起,然后与她并肩出了将军府。

一路走來,子鱼细心地观察着,快到城墙的时候,她看到几个伙头军正在从一口井里打水。

轱辘转动着,一桶桶的清水被从井里打出來,倒在大木桶里,很快就装满了一桶,两个伙头军过來,抬起大木桶,将水抬上木板车,准备运到军营西北角的伙房里,用來煮士兵的午饭。

水,子鱼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向那口井走过去。

慕容浚见她突然转了方向,也跟了过去,见她一脸沉思地望着井,问道:“子鱼姑娘发现了什么。”

“暂时沒有,只是有些想法。”子鱼道。

“参见大将军。”那些伙头军见到慕容浚,连忙放下木桶,跪在地上。

“免礼,继续做你们自己的事吧。”慕容浚挥挥手,让他们起來。

“等一等。”子鱼见他们已经打够了水,准备离去,将他们唤住。

“这些水,是用來煮饭的吗?”

“正是。”一个看上去是小队长的人上去回答道:“整个军营营级以下士兵的一日三餐,都是由我们伙头营煮的。”

“那营级以上的军官呢?”子鱼问道。

“在素心馆。”那小队长答道。

慕容浚对子鱼解释道:“素心馆专门负责营级以上军官的饮食,掌勺的是从江州那边请來的厨子,至于我,带了慕容山庄酒楼的厨子过來,所以和他们又不同。”

原來是这样,不同级别的人用不同的厨子,那么煮饭用的水也是不同的吗。

子鱼指着一个伙头军,道:“你身上的葫芦装的是什么。”

那个伙头军吃了一惊,望了一眼慕容浚,双膝跪在地上,道:“大将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是什么。”慕容浚严厉地问道。

那小队长见势不妙,连忙带着几个伙头军一起跪下。

“大将军,小刘不是有意违抗军令的,他只是思念家中老父,所以才……”

“是酒吧。”慕容浚道:“本将刚到白虎关的时候,就下令军中所有人不得私自饮酒,违抗军令者,三十军棍,你去执令营领罚吧。”

“遵命:“那叫小刘的伙头军站起就要走。

“等等。”子鱼沒想到军中还有这一条军令,对她给小刘带去祸事很是抱歉,于是道:“慕容将军,虽然他是一个普通的伙头军,可是负责全营十万士兵的饮食,责任重大,而且如今瘟疫四起,正缺人手,说不定哪一天将军还需要他上阵杀敌呢?”

“既然子鱼姑娘为你求情,这三十军棍暂且记下,若你立了军功,自然将功抵罪,到时本就亲自免了你的刑罚,去吧。”

“谢谢将军,谢谢子鱼姑娘。”小刘转身要走。

“等等。”子鱼再次将他唤住:“把你身上的葫芦给我。”

小刘赶忙将身上的葫芦摘下來,递给子鱼。

子鱼拔出葫芦的塞子,一股劣质白酒的味道飘了出來,她皱了皱眉头,将酒倒了,递回给小刘,道:“把它洗干净,装一壶这井里的水。”

“是。”小刘如释重负,跑到井边,打起一桶水,将葫芦认真地洗了几遍,然后装上新打上來的井水,塞好塞子,恭恭敬敬地递到子鱼的面前。

子鱼接过葫芦,对小刘道:“酒不要随便喝,尤其是不好的酒,解的了一时的愁思,可也伤了身,要喝酒,就认真做好分内事,到打退辰国、凯旋而归的那天,痛痛快快地喝庆功酒。”

“小的知道了,多谢姑娘提醒。”小刘跟着其余几个伙头军,扛着大木桶回伙头营去了。

“子鱼姑娘是觉得水有问題。”

“军营里发生了瘟疫,可是营级以上的军官好像沒有人发病,是不是。”

慕容浚想了想,道:“的确如此。”

“如果不是水有问題,那就是士兵的伙食被人下了毒。”子鱼道:“麻烦慕容将军带我去素心馆看一看。”

“好,我们现在就过去。”慕容浚带了子鱼,折回原路,向南边的素心馆走去。

子鱼在素心馆内外看了一遍,走到院子中的一口水井边。

“需要打些水上來吗?”慕容浚问道。

子鱼点点头。

慕容浚唤了素心馆的一个小工过來,用另一个葫芦装了井里的水,封好,递给子鱼。

“需要回将军府取水样吗?”慕容浚问道。

“不需要,将军府里的那口井沒问題。”子鱼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慕容将军赶紧去忙吧,井水的事子鱼会处理。”

“有什么发现记得告诉我。”

子鱼点头。

两人在素心馆门口分手,慕容浚按照原定计划去了城楼,子鱼用银针分别试了试两个葫芦里的水,然后向军营走去。

她直接去了军医营帐,大部分军医都去了士兵营,只有涂明和鲁静留在营帐里,为那些受了外伤的士兵换药包扎。

“鲁伯。”子鱼走过去,示意正在帮一名手臂受伤士兵包扎的鲁静到一旁说话。

鲁静替那名士兵包扎完,放下手中的绑带,跟着子鱼到了营帐外的空旷地。

“子鱼,有什么事吗?”

“鲁伯,这白虎关的水井是否相通。”

鲁静想了想,道:“白虎关的地势很奇怪,东边水井里的水來自白虎关自身的地下水,每年春天,九龙山脉上的冰雪融化,雪水渗到地下,形成了一条蔓延几十里的地下河,西边一带水井的水,就來自这条地下河。”

子鱼一听,心中有数,只是这瘟疫到底是天灾还是**,她却不敢胡乱猜测。

为了查清楚究竟,子鱼找了两个士兵,一个领她和鲁静到伙头营去,另一个去禀报慕容浚,请他到伙头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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