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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见寒玉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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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斜靠在树干上的南宫芷情终于醒來,蝶翼般的睫毛扑扇了几下,她睁开水眸,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她竟然又一次被人掳到了山中。

确切地说,她正处于一个山谷之中,一条清澈的河流在山谷中蜿蜒流过,两岸是茂密的树林,她斜靠着的大树就在林子的最外围,靠近河边,此时太阳还未升起,淡淡的薄雾在河对面的林间飘浮着。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身边有一堆已经熄灭了的篝火,但是沒有看到人影,耳边除了哗哗的河水声、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沒有听到其他不寻常的声音。

她记得自己被银面具弄晕,原來是被带到了这里,可是他人呢?难道他把自己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然后一走了之。

她站起,走到河边,用清凉的河水洗了洗手,又捧了一掬水,洗去了一脸的倦容。

突然,身后的树林中传來树枝断裂的声音,她连忙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站起,转身,警惕地盯着树林,是人,还是野兽。

只见一个身穿白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走出树林,他看了她一眼,走到河边蹲下,清洗着手中的几个野果。

南宫芷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他极有可能会是上官鸣,可是他脸上的银面具让她有一种疏离感,见到他从树林里走出的那一刻,她甚至有想逃离的冲动。

男子见到了她的举动,却并不在意,站起身,将清洗干净的野果递到她的面前:“这里荒山野岭,沒有人家,只找到几个野果,将就一下吧。”

南宫芷情看了看他手中的野果,拿了两个,走到一边坐下,吃了起來,她沒有看到身后男子弯起的嘴角。

野果有些酸涩,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南宫芷情不知道他设计将她掳來的目的,也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她必须补充体力,做好伺机逃走的准备。

男子等她吃完,拿出身上的玉萧,吹起了《黄沙曲》。

南宫芷情心中一震,朝他望去,只见他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嘴边是一支碧绿的玉萧,她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寒玉萧。

她在他身边的草地上坐下,安静地听他吹奏《黄沙曲》,听的入神之时,将双臂交合,放在他身侧的石上,伏下螓首靠在了上面。

这一刻,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她与他二人,即便萧声停止了,两人也不愿醒來。

过了许久,南宫芷情抬起头來,看着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忍不住伸出手,纤细的素指抚了上去,触到面具的瞬间,指尖传來丝丝凉意,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可是他不允许她逃避,擒住了她欲逃离的柔荑,将整只白皙的手紧紧地贴在了他的银面具上。

“你不是想看我的真面目吗?那就摘下它。”

南宫芷情盯着他躲在面具后的眼睛,看不出他眼里的意味。

“真的可以吗?”她问道,有着期盼,也有着担心,期盼是因为摘下面具后,就将揭晓他是否是上官鸣,担心是因为一旦发现他并非上官鸣,她能否经得住打击。

“想知道我是不是他,就亲手摘下我的面具,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放弃了就永远不会再有了。”他用话语诱惑她。

“一旦摘下你的面具,我就会看到你的真面目,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会怎么做。”南宫芷情犹豫着问他,他戴着面具,自然是为了隐藏真面目,如果他不是上官鸣,他会怎样对付她。

他望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还以为你会为了他不惜一切代价,原來也不过如是。”他站起來就要离去。

“等等。”南宫芷情追上去,从后面拉住他的衣袖:“我要看。”

“你想好了,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承担的后果会很严重,或许我会杀了你,然后把你沉到河里喂鱼。”他沒有回头,恐吓着她。

“我决定了,我要看。”南宫芷情顾不上他的威胁,期盼压过了恐惧,她终究还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上官鸣。

他转回身來,一动不动。

南宫芷情将纤细的素指再次抚了上去,停顿了一下,毅然决然地摘下了他脸上的银色面具,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鸣哥哥。”她脱口而出他的名字,随后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再也不会思考了。

上官鸣一手揽了她的柳腰,俊朗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双深邃的墨瞳紧紧地盯着她。

突然,河对岸的树林中飞起一群惊鸟。

上官鸣眸光转暗,连忙将银面具戴上,抱起她就要遁入身后的树林,沒想到那林子中传來了轻微急促的脚步声,不好,被包围了,他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退至河边。

“鸣哥哥,发生了什么事。”南宫芷情感觉到他的紧张,可是她马上就明白了他的紧张來自哪里。

一群黑衣人从前方的树林里冲了出來,另一群黑衣人则从身后河对岸的树林里冲了出來,这些黑衣人迅速散开,将南宫芷情和上官鸣围在了包围圈里,他们沒有立即攻击,而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好像在等待着谁的命令。

“是血杀。”南宫芷情认出了他们,提醒上官鸣。

上官鸣低头看了她一眼,沒有说话,将她放了下來,并从腰间取出了一柄长剑。

“南宫芷情,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跑到这荒山野岭勾引男人來了,。”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林间响起,可是那个声音的主人却是那么地可怕。

南宫芷情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不由地颤抖了起來,她的手突然被上官鸣握住,好像是在安慰她不要害怕,一切有他在。

不想这个举动却惹來了血魅的不快,只听那个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南宫芷情,你给我牢牢地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忘记了,可不要怪我杀光你身边的男人。”

上官鸣“哼”的一声,扬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沒有权利威胁她,情儿不是你的女人,她是我的未婚妻。”

呵,呵,呵,血魅大笑:“大言不惭,要抢我的女人,先在‘血杀阵’中保住性命再说。”他刚说完:“血杀”的包围圈就变换了形状,赫然出现了一个迷幻阵。

趁阵法尚未完全摆好的一瞬间,上官鸣用力将南宫芷情推到了阵外,自己则被困在了阵中,无法脱身。

黑衣人将上官鸣围在中间,向他发起了猛烈攻击,上官鸣毫无惧意,手持长剑,与他们缠斗在一起。

虽然上官鸣武艺高强,但毕竟只手难敌双拳,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一大群凶残嗜血的杀手,他渐渐地便落了下风,一时不慎,左胸被砍了一刀,幸好他闪得快,这一刀沒有深及胸口,否则性命堪忧。

南宫芷情在阵外紧张地看着上官鸣,见他受了伤,鲜血从伤口处潺潺流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她心中大急,想上前帮忙,无奈不会武功,根本就冲不进“血杀阵”。

“血魅,你出來。”南宫芷情转头朝着树林大喊。

“南宫芷情,你找我什么事。”树林中传出血魅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河边的这一场撕杀。

南宫芷情掉头看了一眼仍在阵中顽强坚持的上官鸣,道:“让你的人放了他,我跟你走。”

呵,呵,呵,树林里传來血魅得意的笑声,他缓缓地道:“南宫芷情,你迟早要跟我走的,我不急,不过,这个人不能放,买主可是花了十万两黄金來买他的命。”

南宫芷情大惊失色,果真如此,上官鸣今日恐怕凶多吉少,她來不及细思,快速地从发上拔下金簪,对上自己的咽喉。

“你不是很笃定我会跟你走吗?你若不放他,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永远也得不到我。”她在赌,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他的骄傲。

林中寂静,良久才传來血魅冷若寒冰的声音:“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威胁我。”

南宫芷情不言,把金簪往咽喉处又靠近一些,一粒细小的石子从林中飞出,带着飕飕的风声,击落了她手中的金簪。

“我可以放他走,但机会只有一次,我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你能带他走多远就走多远,两个时辰后,‘血杀’会再次开始追杀他,到那时……杀无赦。”

血魅的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哨音,那群黑衣人瞬间散去,消失在树林中,上官鸣单腿跪在地上,用长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南宫芷情很快地从地上捡起金簪,插回发上,然后快步跑到上官鸣身边,他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血染透了,因为失血,双唇煞白。

南宫芷情连忙扶他坐在地上,帮他清洗伤口,敷上他递过來的伤药,又撕下裙边做成绑带包扎好伤口,做完这些,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大约是巳时的样子。

“鸣哥哥,我们在哪里。”

上官鸣苦笑:“泠州西边八十里的燕南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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