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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四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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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之地虽繁华不已,可昼夜温差极大,来到此地的早上是入春般的凉爽,到了中午却似夏天般的炎热更甚的晚上居然寒冷的令人感到瑟瑟发抖。

夜晚,风呼啸着带来少许卷沙,一群矮屋子内,闪耀着灯火,里面充满了人们的嬉笑声,每到晚上空闲的下人们就会聚到一起,谈天说地,唠嗑着奇闻异事,屋内,时不时的传出嬉笑打骂声,相较如此热闹之地,处在矮屋最后一排最后一间,却十分的清冷,里面照耀的微小的光点,几乎透不出任何光芒,昏昏沉沉的室内,只沧海一人顶着惨白的脸色昏头昏脑的抱着膝盖包裹着薄被瑟瑟发抖的坐在床上,双眼麻木着盯着前方桌上那支烛光,神情恍惚。

每个人都开心着,每个人都欢乐着,每个人都满意着,每个人都满足着。

可,为何独独只剩她,她不开心,不快乐,不满意不满足,心中布满了阴暗,如同腐臭的僵尸般努力的存活着。

时间对她已经毫无意义可言。

存活的意义也只存在一天而已,只在那天,唯有那天,她才能感到快乐,感到满足,她才能感到自己却原来还是一具活生生的人。

那样的她会笑,会说,会温柔,会心疼,会悔恨。

独有那天,她才能见到自己的儿子,那小人儿。

也是那样的见面,每次都能戳中她心骨,一次次的分离,一次次的割舍,一次次的难过与痛苦。

可,为何每次见面他都会都不高兴呢,为何每次都委屈着撅嘴呢,为何一次次的控告着自己呢,为何,为何……

他太小,小到令她心疼,小到令她揪心,她见过他身边的奶娘,胖胖的女人很是严厉,对他毫不细心,毫无爱心,唯有在那个男人出现时她才会和颜悦色着假装宠爱,她明明就有看到了那女人打骂她的儿子,明明就有责怪,可,为什么他不信,孙御庭他不信,总不信她的话,不信,总不信。

他拿着渊儿制约她一切,令她屈服了,逼迫她,很好的利用了一切,原来,一切,他竟是如此算谋,朱旭想要的军山令,早在渊儿身上,而她却傻得以为那只是个护身符,一直让渊儿带着,直到他被他带走,利用儿子很好的保护了自己的军权,利用儿子很好的使自己屈服输掉一切,总算是明了,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机与智谋了。

剩下的日子,她便如畜生一般的被人侮辱,欺负,干着最低下的活,吃着冷饭干菜,身上总添新伤,新旧相加,一道道如同印记,象征耻辱。

清晨,浓重的雾气带着寒冷的水汽侵入皮肤,吃力的提着夜香的沧海跟着几个家丁一同步步紧跟着前面趾高气昂的老妇,沉默着倒好洗净,收拾着来到井水旁干着休无止尽的活,直到领着一个干涩的馒头填饱空瘪的肚子。

寒气随着空中日渐高涨的阳光撒去,迎来的曙光,带着一丝温暖。

低头闷坐石阶,等候着老妇的招呼,她才能踏出步伐开始新一轮差事,那令她比死还难受的差事,就是去服侍那个她最恨也最恨她的男人,她想不透,明明那么恨她,他却偏偏要她天天寸步不移着跟着,眼见着那些令她感到恶心的事,所谓的服侍便是包干他所有的生活起居,除此之外,只要需要,她便要乖乖的躺在床上让他蹂躏摧残如同妓女。

窗外,阳光浮现,丝丝缕缕的光,温和着照射一切。

他坐着,她站着,他抬头,她低头。

顺着光,轻车熟路的轻轻的刮着他新长的胡渣,望着新长出的胡渣一点点被刮干净,一点点的掉落,沧海的心却是木讷,表情僵硬,直板。

直光,照射着两人,渡出一层混黄光晕。

他望着她,心中莫名愉悦。

这样的情景每天都会发生,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刮风下雨毫不阻拦。

帮着换好衣物等着他吃完早餐,待他离去,沧海才能略微休息一下。

外边的老妇催促着,她只能麻木的跟从。

支撑着瘦弱不堪的身子,吃力的倒完最后一桶水后,她便只能站着等候白言希的吩咐,可,等来的却是意料之内的惩罚。

很多时候,她想,白言希大概是疯子,每次对她下的手都很重且绝不手软,她的嫉妒心猜忌心记恨心很是严重,只要孙御庭要她服侍一晚,她更会变本加厉的讨伐她,好似是她勾引着他一般,口中念叨的陈年旧事总是令她感到可笑。

疼痛,到处蔓延,发丝被紧揪着脱离不开,脑袋被重力死死的按压水面,一次又一次的窒息令她如同死去一般,水扑面而来又极速离去,耳边轰隆隆飞鸣响着,充斥着白言希的咒骂与怨恨

直到被重力甩出,倾倒至后面的屏风,连人到物的倒下,狼狈不堪,一身潮湿。

望着下方红着脸吃力的喘着气的人,白言希的眼色煞是毒辣,抬脚,不给她反身的机会,重重踩上,眼尖的望着她手上的玉镯,那雪白的普通,却是她所熟悉的,那是她新婚不久与御庭哥去游玩时见到的,她见他买,以为会是自己的,不想却被这个贱人取了去,叫她怎能咽下这口气,加之地牢内她所受的伤害,她必会,百倍偿还。

对着一旁的小红,阴狠的说着

“去把铁棍拿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有多大能耐”

一旁的小红听了不免的一愣,望着地上被自己主子踩着直不起身子人,心中立刻默哀着,虽说李沧海坏心眼的很,可,这么多日来的折磨也该是可以结束了,可无奈,自己主子的怨恨太大,总不放过她,虽然很多时候,她都不忍心,不忍看,可,生为丫鬟,便只能乖乖的服从。

拿到铁棍的白言希,立刻狠厉的笑着,脸上出现毒辣,看着碗大粗的棍子呵呵笑着,那笑很是可怕,毫无余地的抬手便朝着下方人的手砸去。

重重的一击,瞬间,凄惨的叫声,遍布整个角落。

玉碎了,带着锋利的玉片划进皮肤,血,带着稠重的味道蔓延。

身子不住抽搐,那样的疼,刻骨,缓慢的爬着,血,拖一地,

泪水,苦涩而凄惨。

从此,这手,废了。

连年四载,时间匆匆,春去冬来,改变很多,可对于沧海来说,这时间,过的便是人间地狱。

四年,对于她,什么都没变,还是一样的地位,一样的残忍,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她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学文习武了,像个小小男子汉了。

四年,对于别人,却足以改变一切,是上天的惩罚吧,白言希是再也不能生育,为此,逼迫着孙御庭连娶三房侧室,却,没有一个能真正的诞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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