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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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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四月十二正是柳弛的十二岁生辰,一大早就被李少辛接回柳府,就连柳梓里也跟张郁李换了班,李少辛带着妻儿过来一同为柳弛庆生,老老少少齐集一堂热闹非凡。

萧续随更是在前一日便向两位先生告假,挪出一整天的时间来准备,结果都快到戌时了也不见柳弛回来,萧续随等得心急,索性决定上太医局接着等。

好在萧续随刚到太医局就碰见跟着李少辛一路回来的柳弛。

“殿下??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柳弛诧异

“吃吃····”

萧续随呕,柳弛这表情明显是忘了前些日子答应他要在生辰那日跟一同庆祝的约定。

“吃吃你明明说过今天要和我一在一起的!!!”

“诶??”

柳弛呆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隐约记得前些天是有答应过萧续随这事儿,结果见到阿娘他们一高兴就给忘了,这回估计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把萧续随的毛给捋顺了吧···

“吃吃····”萧续随委屈地叫道

“····呵呵···殿下···奴才不小心给忘了···”柳弛低眉顺眼地说道

“······呜呜呜吃吃一点也不关心我,压根就没把我放在心里,可怜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就想着能让吃吃欣喜一番,巴心巴肝地想要讨你欢心,结果好心全当了驴肝肺,呜呜呜呜呜”萧续随大声哭嚎

“殿殿下···奴才真不是有心的,呃,殿下您别哭了行么?这大半夜的把人都吵醒了就不好了。”

“你管我,我就要闹!!”

“奴才给您磕头认错还不行吗?”柳弛说着便往下跪

“起来!我有说是你的错了么?”萧续随瘪嘴说道

“呃···那殿下想让奴才干什么?”

“恩···那你跟我来。”

“???”

······

“这是给你的,打开看看吧!”萧续随昂着脑袋说道

“诶?这么大一对都是??”柳弛望着寝殿里用织锦盖着的东西诧异地问道

萧续随不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柳弛走上前去揭开织锦,织锦下盖着的是一块跟柳弛一般大小的人形木雕,木雕上纵横交错的可这无数经络和腧穴,每个腧穴处都有一个小孔,同人身上涂有厚厚一层蜜蜡。【注解一】

“这这个···”柳弛惊讶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木雕是我让人事先刻好了的,上边的经络腧穴是我花了三个晚上画上去的,想着你每回试针都拿自个儿动手,不是扎得四肢青紫就是肿上一大片,这个木雕正好可以给你试针用,木雕里边是空的,只要在里边装满水,外边再套上白布,扎准位置木雕里边的水就会渗出来,这样一来就不用再担心你受伤了。”萧续随道

“殿下···这这奴才何德何能的殿下如此厚爱啊···”

“哼,你知道就好!那什么原本我还让膳房给准备了好些吃食,结果你这么晚才回来,我看是用不上了···”

“若是殿下想吃,奴才不打紧的。”

“真不知是给我庆生还是给你庆生,这么勉强!”

虽说萧续随嘴上絮絮叨叨地埋怨,可还是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饭菜都端了上来。

“殿下,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的···”

看着吃得狼吞虎咽地萧续随,柳弛心里既心喜又心疼。

“吃吃?愣着干嘛,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你也尝尝吧。”

“恩。”

“吃吃,许个愿吧。”

“恩。”

柳弛闭眼双手握于胸前默默地许了个愿。

“吃吃,能说说你许的是什么愿望么?”萧续随问道

“殿下,愿望若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柳弛笑道

“哦···”

“等殿下长大了奴才就告诉殿下奴才许了什么愿。”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等到殿下能独当一面的时候。”

“独当一面啊····”

萧续随因为柳弛的话语陷入短暂的沉思,独当一面不仅仅是柳弛的愿望更是萧续随现在最为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为了这个愿望,萧续随正夜以继日毙而后已地努力奋斗着。

风平浪静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在众人惴惴不安地等待中,太医局迎来了三年一度的太医考核。

这次的考核延续太医局以往的传统,每四位太医一组,将各位学徒分作三组,每人历时一个半时辰,考核历时三天。

考核的内容由每组太医临时决定,按照以往的经验多半是由每组太医给出一些相关的症状,让每位学徒通过给出的症状判断病症,从四诊八纲到药物配置再到行针走穴,一一皆有涵盖,往往提出的病症只是个简单的牵头,后边却有无数引申,无论是药草的配伍还是腧穴的治疗都能牵扯出许多问题,若能一一解答清楚,那通过考核就指日可待了。

这次的考核不止各位学徒紧张,两位太医令也紧张得不得了,三年前信誓旦旦立下的军令状再过几日便要实现了,谁都希望事情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愿别出什么差池。

这次的考核统共有三十二位学徒参加,柳弛被安排在第二日的下半天,刚好有个缓冲的时间,也不至于等得太焦急,梁小蓟则被安排在头天午时参加考核。

考核前些日秦萱草和梁大蓟来为两人助威打气,几个人还特地跑到上京城西街的酒楼吃喝一番,用秦萱草的话叫做提前庆祝他两通过考核,梁小蓟更是一改往日冷冽之气,破天荒的全程笑脸相迎,吓得柳弛以为他被考核折腾的得了失心疯,想要关心一下,结果被人冷脸拒绝了。

考核当日

梁小蓟出来的时候依旧是那张别人借了谷子还他康的模样,但从嘴角隐约可见的幅度还是能看出他这会儿心情很好。

“怎么样”柳弛问道

“你说呢?”梁小蓟淡淡道

“看你挺得意的,估摸问题不大吧。”

“差不多,都是些平日里遇到过的问题,答得八九不离十,若是不出意外估计能过。”

“好家伙,有你的!”柳弛笑道

“彼此彼此。”

第二日柳弛抽中的是丙字号,进去的时候居然见到了柳梓里,柳弛里还在庆幸的同时柳梓里却有些忧心忡忡,按照太医局以往的规定,这次的考核因为柳弛出自柳梓里门下,在最终参与考核的太医中必须避开柳梓里,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另外三位太医负责最终审核,而这剩下的三位当中正有一位是当年极力反对让柳弛和梁小蓟通过学徒考核的王太医。

这会儿王太医也在窃喜,这柳弛居然落在他手里,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柳弛对着各位太医一一行礼。

“柳弛是吧?”王太医问道

“是”

“第一次参加考核吧?”

“是的。”

“既然是第一次那我们也就别为难这个小徒弟了,这样吧,你来为在座的各位太医都把把脉,看看每位太医身上都有些啥毛病,然后再根据你甄别的病症开具药方,顺道说说要怎么行针走穴。”

“???!!!”

柳梓里都想要不顾老脸跳起来破口大骂了,若是这些太医们只是单纯的提些症状让柳弛判断还好,那些多半都可以查询医典有根有据,这回却是要对着各位太医的身体辨证施治,若是每位太医没串通好还好说,相信这些对柳弛来说也不难,就怕几位太医一早串通好给柳弛下套,若真是这样那这考核结果也就别指望了。

“是”

柳弛一脸平静地走到每位太医跟前一一为他们问诊把脉,约莫耗去半柱香的时间才算完成。

“有结果了?”王太医开口问道

“是”

“那你说说李太医的情况吧。”

“好的。学生观李太医面色暗黄,且嘴唇有轻微发紫,毛发枯黄,肺主气,司呼吸,开窍于鼻,外合皮毛,主一身之表,刚才听闻李太医咳嗽中略带有些喘息,学生为李太医把脉时,查得李太医脉象往来艰涩不畅,犹如轻刀刮竹,浮而细软,闻得太医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加之李太医长年肺疾难断,观太医咳出痰色白且清稀,故而学生觉得李太医适用于小青龙汤再加上杏仁两钱,厚朴三钱即可,至于行针走穴则可行太渊,少商,商阳,合谷······”

柳弛口吐珠玑侃侃而谈,一旁的李太医更是止不住的点头,看来是对柳弛相当满意,轮到一旁章太医时反应也跟李太医一般,王太医越听脸色越黑。

“既然两位太医都说了,也来说说我的情形吧。”

“呃····”

“怎么不敢说了?”王太医噗之

“不是不敢说,只是学生说了怕伤到王太医。”

“大言不惭!我看你是没本事瞧不出来我这身上有没有毛病吧!!”王太医色厉内荏道

“···那学生得罪了,学生刚才观太医舌苔黄腻,脉行无力,脉道狭小,细软无力,多是湿邪内犯,湿气阻压脉道而成,且观太医脸色暗淡无光,·····刚才学生得知太医大便糖稀,多是脾胃虚寒所致····行针走穴可行曲泉中极,关元,七海····”

柳弛这边幽幽地说着,另外一边几个太医的脸色可谓五花八门,王太医是怒不可遏脸色青黑,另外两位连同柳梓里是憋得满脸通红,想笑又驳不下面子,章太医更是连身子都快抖散架了。

“停停停!!我都清楚了,你你先出去,这事以后再说···”

王太医连连摆手示意柳弛赶紧出去,柳弛眨巴眨巴眼:我这还没说完你就让我出去,万一我要是过不来了找谁哭诉去啊??

柳弛憋着嘴想要继续,一旁的柳梓里不住地向他使眼色,柳弛才不甘不愿地离开。

放榜的日子定在三日后的巳时一刻,一大清早学徒和侍童们都围在前院等着放榜,就连萧续随也事先跟纪宁告了假来凑热闹。

“佛祖保佑柳弛和梁小蓟能通过考核,佛祖保佑佛宗保佑···”秦萱草双手握于胸前闭眼祈祷道

“萱草,你从大清早就嘀哩咕噜说些什么啊,哈啊——”柳弛打着哈切问道

“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枉我从昨儿个就开始为你们求佛拜神,结果你倒好,吃得香睡得好,今早要不是我来捞人,估摸着你这会儿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吧?!”秦萱草白眼

“哎哟,你急也没用啊,反正我已经尽力了,行不行只能听天由命了。”

“吃吃,真的没办法了么?”

“殿下要不您看能不能请秦娘娘帮忙找人通融通融??”

“秦萱草!你给适可而止啊!”柳弛怒目

“呲,我这是为了谁啊??谁叫你得罪了王太医,没事把人家老底翻出来干嘛?”

“又不是我自愿的,我都说了不想说的,是他逼着我说的!!”

“喂,你们两个能安静点么??”梁小蓟冷冷的说道

“······”

在众人焦灼的等待中,终于见到张太医端着盛有名单的托盘出来了。

“咳咳,经太医局各位太医多次商议,最终得出丁酉年新进太医名额,他们的名字是:辛卯年学徒徐长卿,甲午年学徒梁小蓟,甲午年学徒柳弛,以上三人于三日后上吏部核名并领取上任公文。”

“过过了····”

柳弛直到公布名单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已经成了太医,短短三年时光便成从学徒晋升为太医,梁小蓟和柳弛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引来无数赞叹的同时也引来了无数嫉恨,即便如此在巨大的惊喜中所有的一切也显得不太重要了。

“吃吃!你当上太医了!”

萧续随在巨大的喜悦面前顾不得还有旁人在一把将柳弛抱住,萧续随这几年个头是突飞猛进地往上窜,今年刚满十三,已经高出柳弛一个头之多。

“殿下···轻点,奴才快喘不过气来了。”

“呃···我我太激动了。”

“恭喜。”梁大蓟眼含羡慕地对梁小蓟说道

“我···谢谢。”梁小蓟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处说起,“···年后就是学徒考核,要我帮忙么?”

“···再说吧。”梁大蓟淡淡的说道

“······”

“啊~~~你两都成太医了,我和大蓟哥还在侍童队伍里打挤,好不甘心啊!!不行!今儿个一定要痛宰你们一顿以泄我心头之恨!!”

“呵呵泄恨就不必了,本王已在寿安宫为各位备好了午膳,这会儿估计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不如各位上寿安宫再接着聊如何?”

“呲,算你俩好运,但是柳弛梁小蓟你们两给我记住了,这顿饭是一定得吃的,不过呢要留着等我和大蓟哥通过了学徒考核的时候再吃!!”秦萱草说道

“少不了你的!”梁小蓟冷哼

五人回到寿安宫,秦昭容早已吩咐下人为他们准备好了午膳。

“这皇宫内院的饭菜就是好,你看看这狮子头比太医局的大多了,哎哟,这汤底味道好鲜,嗷嗷还有这什么,这是鸭肉吧??哎哟这味道真是没的说!”

“萱草你能稍微收敛一点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太医局克扣你吃食了呢!”柳弛白眼

“喂,你也不想想我们侍童每天干的活比牛多,起得比鸡早,吃的比猪差,这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我们也做过侍童好不?没事儿别瞎说,让外人听见会起误会的。”

“这儿又没外人。”

萧续随被秦萱草一句没有外人捋顺了毛,心情大好,亲自为秦萱草夹了几道菜,吓得秦萱草一声也不敢吭。

“本王今儿个给各位准备了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秦萱草问道

“待会儿就知道了。”

待到小陆子把酒坛抱出来,众人才知萧续随卖的是什么关子。

“殿下,他们几个还不到饮酒的年龄吧?”梁大蓟无奈道

“怕什么!我今年已经满十二了,尝上几口估计问题不大。”

“这是本王特地从纪先生那讨来的清酒,这一坛的量也就抵得上一碗西凤烈酒的量,再说了,今日机会难得,稍微放纵一下也不为过。”

“就是就是,殿下都发话了,我们这些奴才哪有不从的道理是不??”

秦萱草说着就跳过去揭封倒酒。

“吃吃,你也喝喝看?”

“恩,这味道跟阿娘酿的米酒挺像的。”

“你喜欢就好。”

几人配着清酒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居然过了两个时辰,秦萱草一早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梁大蓟不胜酒力被梁小蓟半扶半抱的拉了回去,萧续随也让小陆子把昏睡过去的秦萱草送回去,本想也把喝昏头的柳弛送回去,结果刚把人扶起来,柳弛就直接往地上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把人往自个儿寝殿送。

“吃吃,你醒醒。”

“??···”

柳弛歪着头呆呆地看着萧续随,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的笑开了,不出声一个劲儿的傻笑,波光流转间勾魂摄魄,萧续随不禁被这样的眼眸吸引,鬼使神猜的伸手摸向柳弛红润的面颊,柳弛脸颊发烫,冷不丁地被萧续随冰凉的手掌抚摸,无意识地拿脸颊去蹭萧续随的手掌,蹭了几下挺舒服又接着朝萧续随傻笑。

萧续随被柳弛看得口干舌燥,这会儿注意力都集中在柳弛水润的嘴唇上,咽了口唾沫,满脑空白哆嗦着将双唇压了上去,柳弛虽说不太清醒,但意识还尚存一点,当萧续随亲上他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把人往外推。

“······”

“吃吃···我··”

萧续随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顺着身体本能想要这么做,对着柳弛瞪瞪着的杏目一时间相顾无言。

“我····你先休息,我待会儿再过来···”

萧续随踉跄地逃开了。

那日过后接连几日萧续随都不敢上太医局找柳弛,柳弛是满脑子浆糊不明白萧续随为什么会亲他,也不太愿意见到萧续随。

常氏得知柳弛通过了太医局的审核,既喜又悲,柳弛没有忘记当初跪在常氏跟前许下的誓言,在从吏部领会腰牌后便将想要跟着常氏回西蜀的打算跟柳梓里提了一下。

“···都决定好了?”柳梓里叹气

“是的,阿娘自从阿爹去世后就一直想回嘉州老家,结果因为我耽搁了几年,当初徒儿本想说待到弱冠学成后就去四处游历,现在这个愿望提前实现,也正好跟着阿娘一同回嘉州老家。”

“既然都打算好了,我也劝不了你们,但在这之前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柳梓里陆陆续续地将这些年查到的一些关于陆荠苨的死因告之柳弛,这些年柳梓里和李少辛并没有放弃查找陆荠苨死因的真相,只是每当有些新收获的时候总会被某些看似真相的假象给掩盖过去,结果这几年也没查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这么说阿爹的死都是因柳才人而起,柳才人又是四殿下的亲娘····”

柳弛惶恐不已,一想到阿爹的死间接是由萧续随造成的不禁心中大恸,悲痛欲绝一时间泪流满面。

萧续随在寿安宫的日子也不好过,一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柳弛,心不在焉,被马卿屡次偷袭成功,揍得鼻青脸肿,二来自从那日情不自禁亲了柳弛过后,连着几日琢磨也算渐渐明了自个儿的心思,迫切地想要见到柳弛将心中的想法告之,一来二去花了好些时日,待到最后却得来柳弛将要离开上京的消息,一时间不免也有些黯然心伤。

·······

“哎,怎么好端端的就走了呢?前些天还好好的。”

秦萱草和梁氏兄弟一同来为柳弛送行,几年下来四人早已把对方当做自家兄弟,这会儿突然有人将要远行,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秦萱草更是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柳弛,西蜀边远,你这一去不知道咱们何时再能相聚,还愿一切安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保重。”梁大蓟红着眼眶说道

“大蓟哥也要保重。”柳弛泪流满面

“···那人知道你要离开么?”梁小蓟问道

“······”柳弛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下头

“这几日见你总是情绪低落,心不在焉的,跟那人有关?”

“······”柳弛愣了一下才缓缓点头

“哎···这回去估摸着是没好日子过了。”

“抱歉···”

“说什么傻话呢!咋们两还谁跟谁呀,倒是你安顿好后赶紧给那位祖宗捎个话,免得那家伙一天到晚跑来找我麻烦,我这平头老百姓得罪不起那尊大佛。”

“好的,有劳了。”

“得了,赶紧走吧!”

梁小蓟说着就嫌弃似的挥手赶人,柳弛也不恼笑着向三人行礼,三人回礼后便站在凉亭外目送柳弛驾着马车远行,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才恋恋不舍得收回目光。

“我们是不是该会太医局了?”秦萱草问道

“····走吧。”

三人一回头就看见远处一匹骏马飞驰而来,经过三人身旁时并未做停留。

“???刚才是我眼花了么?我怎么见到四皇子了??”

“是你眼花了!”梁小蓟冷声说道。

“不会啊???”

梁小蓟嘴角含笑地拉着梁大蓟走在前边,秦萱草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走出半里地了,忙不迭地小跑跟上。

······

“吃吃————”

萧续随一路快马加鞭,总算在十里外追上了柳弛驾着的马车。

“吃吃————吁————吃吃!”

萧续随御马拦在马车前面,翻身跃下马背,疾步走向驾车的柳弛。

“小弛怎么停下了?”

“阿娘,有个问路的旅人,我下去替他指下路,马上就回来。”

“去吧,小心点。”

“恩”

“吃吃!”

萧续随一把拉住柳弛的手,生怕一个闪神人就不见了。

“殿下,还请殿下放开奴才。”

“为什么?就因为我那时亲了你,你就要与我如此生分??”萧续随低吼

“殿下···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什么?!!”

“我···”

“你还说不是因为这个?一声不吭悄悄溜走还说不是因为这个?!”萧续随低吼道

“······”

“······”

萧续随懊恼,满心的愤怒在见到柳弛之时便销声匿迹了,想要跟他说这几日没见到他很是想念,想要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离开,想要跟他说:我喜欢你······

“殿下,奴才还要赶路,若是不能在申时赶到下一个城镇就得露宿荒野了,还望殿下能放我们母子尽快离开。”

“吃吃···那日的事···”

“还请殿下放我们母子快些离开。”柳弛行大礼

“不是的···吃吃我···”

萧续随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想要伸手去碰触面前的柳弛,但看到柳弛决绝的面庞便畏葸退缩了,“吃吃,无论你想不想听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不强求你能留在上京陪着我,只希望你能等我一年,一年后我会同舅舅一起入蜀剿灭进犯我萧氏王朝的西蜀贼寇,吃吃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殿下···”

柳弛柔肠百转,陆荠苨之事终究是错怨了,只是心中那道坎是怎么也过不去,只想着快点离开,分些心神也好过纠结缠绕心烦意乱。

“吃吃,你愿意等我吗?”

“···殿下,奴才此去为的是能四处游历一番,王朝幅员辽阔,四海之内能人辈出,若是能在途中遇上些能人志士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奴才怕一年之后回不到西蜀辜负了殿下的一番心意···”

“吃吃···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萧续随苦笑道,“果真是求而不得啊,吃吃,这是母妃生前留给我的香囊,我把它送给你,就当是感谢你这些年待我的恩亲,我····”萧续随已泣不成声。

“殿下··奴才何德何能···”柳弛也红了眼眶

萧续随最终也没能得来想要的答复,僵坐在马背上目送马车远去,直到夕阳西下才策马回城,飞驰的骏马扬起一地尘土,一抹身影疾驰而过后徒留下身后一轮残阳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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