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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无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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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言的被劫似乎并未引起太大的震动,此事对于原本就已经大乱的帝王朝,就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再度抛入一枚巨石,已经不足以引起别人地注意!当然,这只是表面的,至少黑衣门已经翻了天!而且轩辕寒得到消息之后也势必会有所动作,再加上帝王朝帝君轩辕暗的突然插手更是令帝王朝暗涌如潮!

而敷家作为数千年的大族,纵然在半年前遭遇了惊天变故,其在整个中洲的的影响力依然根深蒂固!因此在敷辛的密切活动下,罗言等人一路几乎未受到任何阻滞,更是在一行人昼夜不停地赶路下,仅仅半月工夫就到了边城花冷!

如今帝王朝与莫颜战事已起,两军分别在花冷、支劳、南希三大边城展开了正面搏杀!而作为这三大城之一的花冷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在三城中尤其显得特殊!此城是三城中最靠北,最深入帝王朝腹地的城市,一旦莫颜军队攻克此城,他们的铁蹄便可直接冲进帝王朝的腹地,给帝王朝沉重一击!

于莫颜,此城同样重要!花冷之南是一片平原,此地有莫颜三个经济极为发达的城市,都是花冷的莫颜守军势力直接辐射的区域,一旦帝王朝大军突破花冷,其后便是一马平川,相当于莫颜守军势力辐射的所有区域,包括这三大城都落在了帝王朝手中,对国土原本就不弱帝王朝的莫颜王朝来说,同样是致命一击!再加之,花冷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一旦任何一方彻底控制此城,都是进可攻,退可守,历来都是军家必争之地!此城越是重要,两方大军反而不敢轻易动作,都在等待时机,发起致命一击!

如此一来,当南希、支劳二城已经打得如火如荼,杀得热火朝天之时,花冷反而表现得最平静!两军除了每天例行的巡逻,排查进出关口的行人外,便是死死盯着对面相隔不过数十丈的敌军发呆!反之,此城的气氛却也是三城中最紧张的,敌军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引起两军的一场大战,名副其实的剑拔弩张!

是故,当罗言一行人来到花冷,看到两军对峙的狭长关口,七月的骄阳炙烤着关口两边一毛不生的山头,一行人反而生出股苍凉之意!马车停在关口数十丈外,敷辛与呼啦阿弟二人从车帘的缝隙密切地观察着关口的形势!

此刻就在马车前方已经排起了长龙,无数等待过关的行人与商队正在接受帝王朝军队的排查!这些行人在铁甲冰冷强势的威压下无不循规蹈矩,噤若寒蝉!但是在这些人平静地外表下,又有几人是敌人的线人,几人心中已波涛汹涌,谁又能看得清?

铁甲排查得异常严密,小到行人的包裹,大到商队的车辆,无不仔细翻检,旦凡有丝毫可疑之处便将其扣下,甚至将人拉去关闭审问!而且旦凡遇到有年轻的女子通过,铁甲无不仔细端详比照,似乎在寻人的样子!敷辛二人看了半晌,脸色越发冷肃,望向车厢内一脸苍白的女子,皆是面显担忧之色!此刻罗言刚将药喝下,被蛊毒过分消耗的身体方才好受些许,以至于沉闷的车厢内顿时充满了浓厚的药味,让敷辛二人心情越发低沉!

仅仅半月的功夫,罗言的病情急转直下,几乎每时每刻都靠药支撑着!她最近已很少呕血,但是二人都清楚,这是身体已然耗竭的表现!而随着时间的过去,罗言却日渐沉默起来,大多数时候都望着车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些甚么!她的沉默也令二人更加紧张,不敢再继续拖下去,只想尽快将其送到白塔,不知她是否还能坚持到那时!

呼啦阿弟肩头的伤早已恢复,稚嫩的面容已日渐变得成熟内敛起来,此刻他眉头深攅道:“那紫邪寒王的动作倒挺快,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现在这里比我们预料的排查的紧,我们若是从这里离开是不是太冒险了?要是在这里被抓住,岂不前功尽弃?”

敷辛摇头,“那也没办法,另外两城现在已经打起来了,我们从那里离开容易被流箭伤到!更重要的是,这里是离开最快的地方,离你海州王府也近,从其它地方离开,我们至少还得多绕半月路程,我们固然拖得起,但是她……”敷辛望向罗言突然暗叹一声!

罗言原本靠在马车上出神,此刻察觉二人视线便朝这边看了过来,那苍白如纸的面容下,黑眸依旧冷光闪烁,平静异常!这当真是将死之人的眼神么?呼啦阿弟神色突然有些复杂,便也不再言语!

“我们也跟过去吧,到时候见机行事!倘若行迹败露,我们便只能硬闯,反正两军也只相隔十余丈,凭你的本事硬撑个十余丈应该没问题吧!只要到了莫颜守军那边,谁还敢拿我们怎么样?只是不久你皇兄恐怕也会得到消息,对你或许会有些麻烦!”

呼啦阿弟听到此处神色一动,突然面显狠色,道:“皇兄心怀天下,岂能因为一个女人动摇?他既不能快刀斩乱麻,我便替他下手?纵然他恨我又如何?”说到此他又再度看向罗言,但是此时女子又在走神了,完全未注意他们的谈话!呼啦阿弟心里便又升起股莫名的怒气,冷哼一声地转过头去了!

“甚么人?下来,例行排查!”骤然一声冷喝,已然轮到罗言等人!

敷辛与呼啦阿弟对视一眼,立刻半挑起车帘,对车外众铁甲笑道:“军爷,好人,我们都是好人!”说着一张银票已经塞到了当首一名铁甲手里!同一时刻呼啦阿弟迅速扯下自己的白色面巾蒙在罗言脸上,然后径直往罗言身上一倒,头枕在罗言怀里假装睡去,而其身下一把短匕已然抵在了罗言背上!只是他的小心却显得有些多余,罗言竟似由始至终毫无所觉,任他摆弄!

岂料车外的铁甲根本毫不领情,面无表情地望了敷辛一眼,复又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银票,冷笑道:“面额倒不小,看来还是个有钱的主!只是这车上怎么会有药味,将他们围起来,仔细检查!”铁甲手一挥,其余铁甲立刻将几人所在的马车围了个密不透风!

敷辛骤然脸色大变,叫道:“军爷,军爷,误会啊!”同一时刻只听“唰”的一声,车帘已经整个被铁甲撕了下来!火辣地阳光猛得照进阴暗的车厢里,“沉睡”的白衣少年突然咳嗽起来,似乎被阳光刺花了眼,抬手挡在脸上,大叫道:“爷爷,爷爷,怎么了?出甚么事了?”“是不是又要喝药了?我不要喝药,太苦了!我不要喝药,喝了这么多年,这病也不见好,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接着又喊道,“姐姐,你帮我挡挡光,好刺眼!姐姐,姐姐,我不要喝药,你帮我挡挡光……”

呼啦阿弟大喊大叫个不停,众铁甲见此突然有点蒙!敷辛急忙配合道:“乱叫甚么?规矩着点儿,有外人在呢,不嫌丢人?”一顿大喝,呼啦阿弟顿时噤了声!敷辛又道:“军爷,军爷见谅,这是家里没见过世面的怂货,惊扰了各位大爷!”几名铁甲却全当没听见,只拿冷眼打量着角落里的罗言,却见她大部分身子和脸都被扑倒在她身上的白衣少年挡住,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瞅着车顶!

当首铁甲眉头微皱,就在此时远处一名铁甲见几人没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催促道:“检查完了吗?快点,快点,没问题就让他们走!”当首铁甲再度看了一眼罗言,稍一迟疑终于挥了挥手,道:“让他们走!”其余铁甲立刻让开道路,转而检查下一个人去了!

敷辛松了口气,对车夫点头,马车缓缓奔进狭窄的关口里,渐渐将两旁仿若钢铁伫立的铁甲抛在身后!莫颜大军就在十余丈外,只要到了那里他们便再无顾虑!但是事情似乎并不顺利,就在马车驶出不过两个呼吸之后,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奔雷般的马蹄声……

敷辛心头猛地一跳,暗叫不好,当即对车夫大叫道:“快!快!”车夫闻言打马鞭连连抽在马屁股上,马车猛得加速飞奔起来!

却说后面,十余人马鞭狂舞,转瞬就飞奔至关口!这十余人人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衣,脸蒙黑巾,腰带铮亮大刀,烈日之下,仿若群鬼飞至,带起惊天煞气,所过之处行人四周炸散,惊叫四起,竟赫然是凶名在外的鬼影!其中惟得一人一身白衣,却是多时不见的少年花阳!

这边的变故立刻吸引了众铁甲的注意,离的最近的数十铁甲二话不说,齐齐铁枪高举之下朝一行人猛扑过来!花阳双眼泛红,下巴胡须微露,竟是一路赶过来都未休息,满脸疲惫之色,此刻面现不耐,一枚金灿灿的令牌随手就对着一名铁甲砸了过去,喝道:“寒王爷令……”

然而花阳话音未落,却听旁边猛得爆出一声冷喝:“停下!快停下!”同一时刻随着一道惊天马嘶,一道黑影已经猛得朝前冲出,瞬息间直接从众铁甲头顶跃了过去,直奔关口内去!其后十余道黑光紧随而上,带起漫天乌云鬼影!竟是冷月见那辆马车无缘无故突然加速,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花阳见此双眼顿时赤红,当即大声喝道:“快拦住它,寒王爷令,所有将士立刻给我拦住那辆马车!”大吼中已经纵马飞奔而上!

马车纵然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又怎能快得过四条腿的马屁?况且马车原本就离得不远,冷月等人何等速度?花阳喝声未落,众鬼影已经追至,并隐隐形成包围之势将马车团团围了起来!更有几名鬼影突然弃马,蹬马跃至半空,竟然扑到了马车上,如跗骨之蛆挂在了车厢之外!车厢骤然重量大增,急速之下猛得颠了起来,几欲横抛出去,顿时将两匹拉车的马屁拽得一个踉跄,纷纷狂嘶之中停将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极块,就这片刻功夫马车也仅仅跑出数丈而已!眼见距离莫颜守军也仅仅十丈之遥,但这十丈之遥却像一道鸿沟令敷辛等人的计划功败垂成,敷辛心里大为不甘,双眼猛得赤红,冲出车厢,一把将车夫抛下车去,打马鞭拉起连天鞭影,直抽得两匹马哀嘶阵阵,车速居然再度快了起来!

但是这点速度明显还是不够,根本甩不掉一干鬼影!而且车厢上的鬼影已经毫不客气地往车厢内钻去,更有一人大刀一挥就朝敷辛砍将过去,但是敷辛居然了得,一身功夫丝毫不若,闪过袭击,立即与这鬼影缠斗起来,一边应付着鬼影的攻击一边还丝毫不曾停下驱车,一心二用,虽然狼狈异常,居然也不曾被打断!眨眼之间马车又再度冲出了数丈!

这时呼啦阿弟也不再装病了,早已翻身出了车厢,翻手两掌就将车上两名鬼影打飞了出去,半空之中只闻“噗嗤”两声,两名鬼影齐齐爆裂开来,洒起漫天血肉,落地之后已然成了两团烂肉!呼啦阿弟的强悍毋庸置疑,但是众鬼影都是不怕死的,仍然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不消两下,十余鬼影已然消耗殆尽!

在这关键时刻,帝王朝离得最近的数百铁甲终于反应过来,齐齐扑至,一片雪亮枪尖直指苍穹,森寒刺骨再度将马车拖住!而此时众人所在之地已然在两军之中,甚至更靠近莫颜守军!远处的莫颜守军见这边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早已扑将过来,他们虽然还不知个所以然来,但是敌军碰面,哪有二话,打了再说,两军顿时奋战在一起!一时之间旦见中央鬼影尚自与呼啦阿弟战做一团,周围却是两军交战,金戈铁马,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各自为战,两不相干,场面好不热闹!

呼啦阿弟却已然急疯了,眼看就要冲将出去,岂料突然被人活活埋死在这里?当即怒喝一声,一掌拍出,惊天动地,马车周围的铁甲顿时死了大片,居然连哼都没人哼一声!两军各有死伤,马车四周的铁甲都已杀红了眼,见此居然毫不畏惧,立刻气势汹汹地朝呼啦阿弟扑将过来!

就在此时,关口外又是一阵大乱,却见又是一群黑影带起滔天腥气扑将过来,与众铁甲战在一起,且战且冲,直奔关口内而来!所过之处如虎入羊群,伏尸遍地,竟是刚刚从黑衣门暗堂拉出来的数十厉鬼,不仅生猛异常,居然生啖人肉!这光天化日之下上演的恐怖景象震慑得部分铁甲居然不敢动弹分毫,以至于众厉鬼如入无人之境,眨眼之间就突到了关口之内!而关口内外,还有无数铁甲闻风而来,争相汇聚过来加入战局,情况演变得越发难以收拾!

眼见厉鬼已然经冲到数丈之外,呼啦阿弟岂会坐以待毙?当即也不敢再拖沓,旦见其白衣翻猎,手上骤然白光莹莹,如骄阳大作,一把抓住车轴,然后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居然生生将整个车厢都提了起来!更在其飞身一脚之下整辆马车连车带马都抛上了半空,待其落地居然已然越过无数铁甲,横飞出数丈,轰然砸在了莫颜守军的驻地!以一人之力将一辆马车凭空掀飞数丈,此事岂是人力可为?

马车之后,呼啦阿弟亦飘然而起,正欲紧跟而上,凌空蹿走,熟料脚上猛得一紧,一股大力传来,其人顿时倒砸而下,却是关键时候被冷月一把扯将下来!呼啦阿弟心头又羞又恼,只觉头顶猛得一暗,电光火石之间反应也不慢,都未看清头顶是谁闷头就是一掌拍了上去!冷月大刀方下,立刻迎上呼啦阿弟手掌,“锵”然声中,大刀当中断裂,冷月立刻被生生震退数丈,而呼啦阿弟手上却已然鲜血横涌!同一时刻,白衣如云,其人已如轻烟横飘数丈,一下跳出了无数铁甲的包围,落在了马车车盖之上!

呼啦阿弟落在莫颜守军驻地,知道此行已然万无一失,此时方才吁了口气,骤然回头,与远处的冷月双目对视!二人之间尚隔着数百铁甲,却演绎起惊天剑鸣!而就这片刻功夫,敷辛已然亮出了自己的国师身份!此时马车亦再度动了起来,在莫颜守军的保护下缓缓向莫颜大军后方赶去!冷月心知大势已去,也不再追赶,干脆大马金刀端坐马上,冷眼瞧着马车越走越远!

再说花阳,一翻冲杀早已白衣成了红衣,岂能眼睁睁看着原本已近在咫尺的罗言再度被劫走?此时犹不肯放弃,而恰在这时数十厉鬼又刚好追了过来,便在冷月的默许下,再度带着一干厉鬼继续冲杀过去!这一行人何等犀利?果真越追越近,不过两个呼吸地功夫就已然追到了离马车不过数步之遥的地方,却又遇上莫颜守军的拦截,又是一场惨烈大战,再次与马车越拉越远……

此时再说罗言,随着身体的虚弱,死亡的迫近,她最近时常会想起过去种种!然而她发现,在那些记忆的深处,似乎只有无尽的杀戮和血腥!除此之外,她真正还能记住的很少很少!与墨的点滴过去,那几分情愫,几分纠结,还有的却是暗堂之内,三人一命的维护,几许挣扎,几许温情!她自以为她的一生大悲大喜,跌宕起伏,所经所历无不刻骨铭心,直到此时方才意识到她的生命原来如此空乏,便陡然生出满心的茫然来!

而就在这日,当她再次沉浸在自己的过往中时,仿佛突然听到了那铭刻进灵魂的声音!她猛得回过神来,这才惊觉马车外的混乱,从车厢后面的窗口望去,只见那千军之中,那一人一身黑衣,斗篷轻扬,端坐马上,纵然他袖手风云,却依旧带起漫天肃杀!

这一眼便是永恒,罗言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便再看不见其它,仿佛这一刻,这天地唯她二人!这一人呵,曾陪她踏上那不归路的第一步!其后便是血雨腥风,几度噩梦难回,此人依然在她身侧!再后来几度分离,恨深爱苦,生死不能共,关键时刻挡在她身前的却依然是他!

马车渐渐远去,那一道身影亦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却依然执着地望着他所在方向,似乎想努力,努力地看清他!这一人呵,让她如何放下?

世间情仇几人能全?就在罗言一心念着冷月之时,她又岂知此时此刻另一人同样满心满眼都是她?明明触手可及,却要眼睁睁地错过!明明近在咫尺,她却看不到他的存在!

莫颜铁甲一波复又一波地围上来,层层堵截,步步紧逼!他带血的白衣翻起凌烈的腥风,长剑拉起连天的剑影,毅然决然地与无数铁甲拼杀在一起!一地腥风血雨,一地大好头颅,无尽的杀戮,只为数步之遥的她!他想抓住那转动的车轴,他想拉住那狂奔的马匹,他想斩破那禁锢她的小小车厢,只为看她一眼,只为能留住她的身影,只为能帮她一次……

然而,他的手终究与车轴错过,他抓不住那车轴,他留不住她的身影,他只能眼睁睁地错过!他愤怒地大吼,他拼命地搏杀,然而当他骤然抬头,看见突然出现在车窗的那一双平静冰冷的眸子时却又只余满心绝望!在她的眼里竟只有那一人呵,没有他,一直以来都没有!

他算甚么?一直拼命地努力,拼命地留在她身边,希望引起她的注意,希望能帮到她,但是他还是失败了,一败涂地!又或者他从一开始就已然失败了,她的眼里早已装不下其他任何人!正如花帘曾说:“她的情很少,不会随便给人,给一分便也少了一分!她的情早已被那有限的几人分尽,而这几人中……绝没有你我兄弟!”

大哥,你的话花阳信了!他承认,他败了,一败涂地!

不知何时傍晚已然悄然降临,天空半染红血!夕阳的余晖撒在苍茫的山头,卷起犹带热度的山风,夹杂着几丝血腥,四散推卷开来!

千军之中,那道白影兀自挥舞着长剑,嘶吼不断,其间多少绝望,几许悲凉,令人心生感慨!冷月端坐马上,望着那道仍然年轻,仍然满身血气的身影,黑色的斗篷卷起无数阴影,却有几人能知那斗篷后到底掩藏着甚么?

关口旁一毛不生的山头上,负手而立的年轻将军看着此情此景竟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这位王妃真是不简单,不愧是红颜祸水,这么多人都愿意为她卖命!只是不知,这位王妃在我们王爷的心里到底有几分重量!”

旁边一人道:“这可不好说!听说半月前王妃被劫的消息刚刚送到王爷手里的时候,有好几位将军都被王爷无缘无故打了板子,在床上将养了好些天才能下地活动!王爷虽然没说,谁不知道他这是拿人泻火呢?三将军去向王爷请罪还被他在外面谅了半天,到现在这处罚也没下来,估计王爷还在考虑这怎么处罚他呢?”

此人幸灾乐祸地说完又迟疑了下才到:“二将军,这几人是从我们这里混过去的,王爷不会怪罪到我们头上吧?”

二将军眉毛微扬,嘿然笑道:“我们面对的可是契约者,就算这人没留住又怎能怪到我们头上!倒是小三,人是他丢的,这人一日不找回来,嘿嘿,他可就……”

两人同时意会地笑了起来!就在此时关口外又是数十人纵马飞奔而来,立刻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只见来人均是一身华袍,却隐隐带着军人般的刚硬气度,而且人人皆生的英武不凡,身手也都不错的样子!每人背上都还背着一物,却不知是甚么东西,神秘异常!这波人方一到来就直接冲到关口内才停下,周围铁甲竟然视若无睹!

二将军身旁之人见此顿时皱眉道:“近卫军?他们怎么来了?契约者早已经没影儿了,他们现在来不是太迟了?”朝堂上,轩辕寒与轩辕暗关系微妙,连带两方手下的人马素来也是相互敌视的!此人看见轩辕暗的近卫军自然没甚么好脸色了!

而这位二将军却另有思量,道:“竟然惊动了皇宫里那位,看来这王妃还真是有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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