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灰雾:一(1 / 1)
又开坑了咳咳,我发誓这个坑就尽量不烂尾!
在这里阿酱也要说几句话,写二战的不多,写得好的更加少
我努力在向写的好的方向去发展,但设定也都差不多,就看你写的出不出彩了
跟在大神后面写一样题材的文,难免会被比较,阿酱我也知道。因为我自己有时候也忍不住会和别人比较说,为什么人家写得好,我就不行呢?
我很希望可以在心里默默的比较,我很努力塑造的一个形象。就像男主角,他叫弗里茨·斯米特,是个党卫军。
如果大家留言说,哎呀,好像海因茨啊!这样的话……我就会彻底被伤到。
我塑造的人物不是像任何人,而是独立的。
所以……亲们,如果想要比较什么的,请默默的放在心里吧>十一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大概是已经快要进入冬季的缘故吧,天黑的越来越早。我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街边的路灯都已经亮起了。爸爸妈妈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去了法国,近几年来德国对犹太人的管制越来越苛刻,不仅不允许犹太人使用公民的权利还对犹太人的商店进行了打压,甚至还在护照上打了标记来区分,就像精选的猪腿肉会被敲上一个“合格猪肉”的章一样让人觉得恶心。
爸爸觉得这里的生意已经无药可救,和妈妈一起回了法国,本来要带我一起走。但我想念完中学再走。哥哥家也住的很近,所以我就一个人留了下来。
开门,开灯。空荡荡又冷冷清清的房子也确实让人觉得不好受。今天收到了妈妈的信,不外乎就是催我赶快动身,手续已经托哥哥办理了什么的。我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趴在桌子上给妈妈写回信。
“近段时间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驱逐犹太人。把他们赶出德国。不止是柏林,现在就连汉诺威也是这样。爸爸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觉得现在还呆在德国有点危险。这段时间我会搬去哥哥家,等我这学期念完就回法国和你们团圆。”
起先,只是从远处传来嘈杂声而已。我没有理会。但吵闹声却越来越响,越来越接近。我一怔,墨汁在信纸上滴了一块,迅速的晕染成一个黑色的点。我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响。我宁愿那是我的错觉。但嘈杂声越来越大,包含着尖叫和哭喊。我站起身,“刺啦”一声,椅子脚又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印子。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拉掉了电闸,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熟门熟路的往楼上跑。
我披着黑色的外套冲进房间,微微的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往外探,事情似乎比我想象中的严重。我看见外面火光冲天,整条街都烧着了,一地的玻璃映照着熊熊大火。点燃了的夜晚,就如同白昼。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我看见几个带着鸭舌帽举着火把的男人闯进了我家的花园。站在最后面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很不耐烦的跟着。也许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们,他抬头寻找。我慌忙的放下了帘子。
他们见我不开门,便开始疯狂的踹门。随便在花园里捡起一个花盆就砸了过来。几乎是立刻的,我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响。他们砸碎了客厅的玻璃,粗鲁的骂着。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暴徒!”我从未觉得如此的害怕,我开始后悔没有今天晚上就搬去哥哥家。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了我,我甚至都不敢去把房门关上。房间内的灯瞬间亮起,他们打开了电闸!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躲进了房间内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衣柜里。抱着我的琴缩在一起瑟瑟发抖,我大脑拼命的告诉我要冷静,一定不会有事。但越是在这种时候,脑子里蹦出的就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觉得自己一定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我大概和其他人一样,几乎被吓破胆,躲在角落里祈求上帝保佑。但是讽刺的是,那些暴徒也是以上帝的名义。我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就像是一宗入室抢劫的案件。但愿他们只是拿走一些钱财,我缩的更小了点。
有时候,你越是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在爆炸一样混乱中我清楚的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皮鞋在踩在地板上发出特有的“嘎吱”声。我缩在衣柜里抱着琴,心脏狂跳。我死死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我从柜子的缝隙中朝外探视,对方打开了窗户。秋风一股脑的钻了进来,直接把架子上的琴谱都吹飞了。白色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他弯下腰捡起了一张乐谱。我闻到了烟味,那是爸爸最喜欢的“骆驼”的味道。
不知为何,我的心情稍稍有些放松,也许是闻到熟悉的香烟味。都说烟中包含的尼古丁有让人镇定的成分在里面,这话果然不假。也许是我坚信喜欢音乐的人都不是坏人。就在我以为他只是来抽烟的时候,楼下的那群暴徒上了楼,再次开始翻箱倒柜。
我看见一人走到了我躲藏的柜子面前,我的心脏几乎快要从胸膛蹦出来,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在来人拉开柜子门之前,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紧了琴盒。猛地一脚踹开了柜子门,来人措不及防被猛地打开的门给撞开。他倒在地上发愣,似乎根本没想到里面有人。我拎着琴盒跳出柜子就往外跑,心里还想得很好,我只要能跑出这幢房子就算我赢了。
“槽!你这个小[杂]种!”身后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咒骂,我就知道他一定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看着那扇已经被破坏的门。我背着琴盒下楼梯的速度可以说是我史无前例的快速。那群在客厅里喝着爸爸珍藏酒的家伙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门厅的水晶灯躺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绕过水晶灯快跑冲出了家门,街道外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玻璃。空气中都弥漫着烧焦的臭味,火光一片,这犹如世界末日一般的场景。我没有时间思考,只能狂奔,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但当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的时候,我感到了绝望。我疼的失声尖叫,他抓住了我的长发把我往回拉,我几乎都要被拉的双脚离地。疼痛刺激了泪腺,“好疼!放开我!”眼睛被泪水包裹,视线一片模糊。
“放开她。”这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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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我的男人怔了怔,愣愣的松了手。我擦了擦眼泪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几岁了?”声音的主人正是之前在房间里抽烟的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皮风衣缓缓的走了过来。又是一个典型的日耳曼人。
“十…十四岁。”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可现在连说话都结巴。
他夹着烟送到了嘴巴,狠狠吸了一口。没有说话,半响才吐出一个烟圈。他把烟头丢在地上,锃亮的皮靴一脚踩灭了它。眼睛眯起把我大量了一番确定我没有后淡淡的开口,“我们没有接到命令抓未成年人。”
那股视线冰冷的像一条蛇在身上缠绕,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斯米特!她刚才反抗了还造成我受伤!”那男人有点不满的冲他嚷嚷。
“那是你蠢,”他双手□□皮衣口袋里,转身就走。“你难道要我告诉大家你刚才被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给打伤了吗?”
“……”那人沉默了一下,随即又恶狠狠的冲我咆哮,“算你走运!小[杂]种!”
我愣愣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我还是背着琴盒跌坐在地上,轻易躲过一劫这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地上的玻璃冷冷的反射月光,我放眼看去,和我一样跌坐在大街上的大有人在。没有消防车灭火,火就这样继续烧着,把整幢房屋都吞噬。我看到那群人从家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那个叫斯米特的男人依然在最后面。
我一直跌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只穿了一件衬衫的我在风中冻的发抖。直到哥哥他找到了我。
“没事了,没事了奥黛尔。”
原本已经停止的眼泪在见到马费后再一次滚落,我紧紧抱住他的腰嚎啕大哭。哥你来的太晚了混蛋!你妹妹我差点就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