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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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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西陲边境。

守军将领是个垂暮老将,其实他也不是这么老,只是连月的败仗丢城池已经压垮了他,如今调来风十里,降了他的职,反倒是帮了他一把。

守军将领颤巍巍的跪伏在地,言辞悲切:“恳请十将军力伐辽国,遏制其东进爪牙。”

风十里一张脸面无表情,淡漠着直接叫了人降职后的称谓:“王副将请起,王副将对此处知之甚详,日后还有赖王副将辅佐。”

“十将军,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王副将起身,乐呵呵地引风十里去营帐安顿。

几个亲眷跟了自家男人走,只西川留了下来,定定地站在下马车之处,不言亦不语。

南涧匆匆而来,说是风十里叫她去。

西川到的时候,左将也在。

风十里扫了她一眼,肃色道:“左将违反军令,责五十军棍,念其明日尚且要护送一干亲眷回去,军棍就先记在账上。西川,明日一道走,左将会安排。”

“将军,这西川姑娘走不了,辽国都知将军收了个舞妓叫西川,你让西川姑娘一人回了去,旁人会如何看她?定是无法安生。”

南涧与左将相互着递了眼色。

风十里锁眉,瞪他。

南涧赔着笑脸:“这安排也不是一下子能弄好的,左将,是不是啊?”

“是,是,是,南副将所言甚是。”

左将大松了口气,可算是有人挡下这烫手山芋了。

南涧在西川后头连扯了树下她的衣裳,她才缓缓开口道:“西川愿意领罚,不过十将军后背的伤多少也是因为西川的缘故,待十将军伤好了,西川会自行离去。”

南涧和左将皆是难以理解的望向她。

她却是抬了眼,瞧着风十里,神态温和,眼光坚定。

“不用。”

想也不想,风十里断然拒绝。

西川恍若未闻,稍稍俯身施礼:“西川告退。”

言罢,便施施然地出了去,一路只往军医的营帐走去,不吵不闹之中,坚韧执拗得厉害。

南涧和左将也告了退,临走不忘絮叨上几句。

“唉,也不知西川姑娘真走要去上哪里?这一个舞妓不知要挨多少白眼,千夫指万夫骂的…可怜的哟…”

“有啥的,不是明国的少主还惦记着么,兴许一出门就给抓了去,没了之后的事,轻松着呢。”

“也对,许会遇上她爹娘,再给卖一次…”

如此这般,那般的猜测,有意无意的说说出来,大声的生怕旁边站个聋子,会听不见。风十里只取了军事地图研究,全然不为所动。

傍晚。

落日在荒漠中华丽地落下帷幕。

西川端了汤药,捧着一堆的伤药和绷带进了风十里的营帐,张罗着要帮风十里换药。

风十里抬头,眼光疏离,淡淡道:“放下吧,叫军医来。”

“军医要帮其他伤兵伤药换药。”

“那叫南涧来。”

“南副将说不得空。”

风十里欲要唤门口的守卫。

隔着桌案,西川蹲下身子,手按在桌案上的绷带上,熟练的在自己手上试了次,抬眼定定的瞧着他,她说:“西川手不笨。”

这才不再言语,顺从地脱了衣衫。露出好看的背来,目光稍侧,之前缠上的绷带已经是血迹斑斑,怕是骑马不注意造成的。

西川想轻轻地解下黏在上头的绷带,但沾着血粘着肉的,扯的时候能还是弄出了些些的血来,只看着便觉得生疼,风十里却是一声未吱。

迅速上好药,绑好绷带,看着他喝了药。

西川也不走,只去了旁侧的一张稍小些的桌案前坐下,之间设了屏风,倒像是故意将营帐隔成两边的。

风十里视线落在了屏风上。

“军医说,你身上的伤药,每两个时辰就要换,此地白日热的厉害,晚上冷得厉害,药效要注意,否则会误伤口长好,若有个万一,还会感染。将军若倒下,辽国定更有恃无恐。”

西川解释。

那意思自己就在这哪儿也不去,就等着给他换药。

收回视线,继续研究桌案上的军事地图,已经差不多清楚,只少了些暗道或者小路之类的,那些路线做容易叫敌军钻了空子。思及此处,风十里便坐不住,快步出了去,要寻那王副将好生研究。

夜半。

营帐内只一簇烛光。

风十里掀帘进门,侧头,桌案上几叠凌乱的书散在那里,旁边的人儿已睡去,不甚安稳,俏脸上眉头深锁着。

许是帘帐被掀起,冰凉的夜风蹿了进来。西川缩了缩身子,双手却还在桌案上,压着本摊开的书。

走近了些才瞧真切。

什么药治伤最快、什么药可入食、如何使药食好吃…尽是些奇怪的书名和字眼,也不知是从哪里淘来的。

西川的手旁放着几张纸,上头整齐的摘录了些,还有用蝇头小楷注释的,比如尚无据可查,需亲身验证等等。

风十里定了定心神,往自己那边走。

夜风实在凉,西川又是缩了缩,快蜷成一团,本就不是什么高大的女子,如此越发的娇小,像极了只可怜兮兮的猫。

“唉,这昼夜温差可大着,好死不死,王副将还少准备了营帐,要是被赶出去就可怜了,许等不到伤好,先冻死也不一定。”

“不会吧,不是在营帐里设了屏风?”

“屏风能取暖?我们赌上一赌,要多久才能冻死人…”

“军中不能赌博。”

“说说还不成了?”

不知怎么地,风十里的耳边来来回回就蹿着南涧和左将刻意叫他听着的话,瞧着他们两个还能当他们胡扯,如此见着了真缩成一团的人儿反倒硬不下心。

风十里缓缓躺到床上,闭了眼。

南涧“阴魂不散”地在耳边继续絮叨着。

“将军能容下十万大军,能容下齐国千万子民,竟容不下一个小小的西川姑娘不成?”

“他们怎么可相提并论?”

如此寂静,风十里越发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声音,淡淡的不着痕迹地回答。

“有何不可的?西川姑娘难不成还不是齐国子民了?”南涧难得的有些咄咄逼人。

风十里睁开眼睛,轻叹了声,脸上终是动容,无奈的扶额,起身,绕过屏风,走过去抱起西川,比预想的还要轻,定是没过上过好日子的缘故。放她到自己床的内侧,自己躺在外侧,中间隔出一大片。

想了想,侧身,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笨拙,面色发窘,还真不曾替谁做过这样的事,很不自在。

转回身子之际,指尖划过她的脸,竟比他一贯冰凉的手还凉上几分。风十里皱眉,抬手掀起她身上的被子,伸过去碰她的手,一样的凉。

“罢了,罢了,谁让外头都传遍你是我风十里的舞妓,也没什么好忌讳,真要出个什么事,白白让南涧那厮落个口实。”

叹息着,风十里往床内挪了挪,揽了西川在怀。

西川只顿了几分,直觉着扬手攀上风十里身子,靠得太近,能闻到她身上似有似乎的香气,一呼一吸的气息轻柔地落在他的胸前,温热着。

风十里抬抬被子,收紧双臂,揽着怀里的人儿,闭上眼睡觉。

嘴上低语。

“莫要后悔才好,这战场兵荒马乱的,我又保得了几人的周全。”

西川睁开眼,柔声道:“我不要将军保我周全,西川自己可以。西川迷信,认定十将军是乐师妈妈说的会骑着高头大马来接西川之人…”

彼时,存了必死的心,想着是个应她的请求赶来吃肉干的人,不想下一瞬,跌进个温暖的怀。

西川不曾被如此温柔对待过。

十八年的岁月里,如此温柔,也只十将军一人罢了。

天凉了,会抱了她,拥她在怀,相拥而眠的,也只十将军一人罢了。

如此这般,于西川,便值得许下一生。

“好。”

风十里沉声道,“如此,你便留下,与这里的将士一般,生死有命,我不会偏袒半分。”

西川笑得温润如玉,低声应道:“好。”

风十里说。

“我在这片战场上征战二十年,自问纵横间,无人能够相抗。但是打仗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身后站着十万大军…”

“只是被斩于马下的时候,定还是希望能看看他们拿命搏来的江山,看看自己深爱的人,是否安好。”

“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拿那些个亲眷冒险,叫他们献上命来保家卫国,那么定要保他们家眷周全。”

西川点头:“是。”

风十里揉乱了她的头发,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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