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昔日好友(1 / 1)
弥媱正想的出神,却听见弗离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弥媱知道弗离调理完毕了,立刻跪拜,“弥媱恭贺狐后恢复法力。”
弗离看了看弥媱,笑着说,“若不是你装病迷惑安王,我怎么能借着你的病施行采阴之法?说起来,你功不可没。”弥媱低下头,一脸的谦逊恭谨,“那是狐后洪福齐天。”弗离再次听到“狐后”这两个字,心里涌出一些恶心,没想到自己离开天界时竟然发现那个令自己不堪一生的秘密,想到这里心中突然冒出一阵无名的怒气,“以后不必再称我狐后。”
弥媱看出虽然狐后脸色平静,但语气中却隐忍着喷薄而出的怒火。心里虽不满弗离的变化之快,但脸上仍旧忠心耿耿。
弗离仿佛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变化,微微叹口气,“你先下去吧。”弥媱不知道弗离为什么事情心烦,只是乖乖的退下。
安王坐在弥媱的床头,无比爱怜的抚摸着“刚刚醒来”的弥媱,“弥媱,你怎么样了,身子可有好转?”弥媱弯起狐媚的双眼,“王爷,你怎么这么傻?”弥媱浑身散发出阵阵的香气,“王爷,我听仙姑说,王爷为了我能够醒过来,煞费苦心呢,弥媱身份卑微,却让王爷着急,弥媱心中愧疚不已。”
安王狠狠地吸了吸弥媱身上的狐媚之气,将弥媱楼的更紧了,弥媱眼中一片鄙夷,却不着痕迹的推开安王,声音低沉软糯,“王爷,仙姑还在这里呢。”安王看了看碍眼的仙姑,眼里有些不满,弥媱想起弗离的要求,轻声,“王爷,听说,弗离仙姑也为我的病出了不少力呢,我想要好好谢谢仙姑。”安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就送仙姑黄金百两聊作年老之用。”弥媱有些不满,还未开口,弗离便说道,“王爷,所谓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弥媱姑娘可以这次可是借助神灵身子才得以好转,但若是停止供奉神灵。这后果可是不妙啊。”
安王听到弥媱可能再次发病,心中一急,自己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救出弥媱,如果停止供封神灵,弥媱再次身陷险境该怎么办?
弗离看到安王苦思幂想的神情,知道对方上了套,像是为安王解忧似的说,“本仙姑就有一个法子,可保弥媱姑娘永远不会因旧疾而沉睡。”安王听到后,十分兴奋,“仙姑快说,您到底有什么法子?”又补充道,“若是有用,我定会答应仙姑的一切要求,”
弗离听到安王会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心中自然激动,若是自己让安王找上三十个处女,以供自己修炼采阴之法。这样就会省去自己太多力气,也可以更快的修炼幻心术,萧皓,更是指日可待。
弗离和弥媱对视一眼,弥媱披散着头发趴伏在安王的大腿上,可怜兮兮的恳求道,“王爷,你如果是觉得为难就不要勉强了,毕竟我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我走后,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安王听到弥媱竟如此善解人意,心中更是无比的感动,紧紧地握住弥媱的手,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遇到了弥媱这样好的女人,转身对弗离说,“本王说话算话,只要仙姑治好弥媱的旧疾,仙姑的一切要求本王都会答应。”
弗离心中自然满意万分。
弗兮离开庆王后,回到镐京,找了一家客栈,每日吃喝玩乐,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要去怡香院和明秀告别,于是,在一家有名的酒楼里胡吃海喝,一直到中午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走向怡香院。
弗兮看到怡香院的大牌匾,一缕思念之情油然而生,刚想偷偷地溜进怡香院,却看见一个华丽的马车停在怡香院门前,弗兮和站在门前招揽客人的红尘女们站到一边,却听见一个香气熏人的妖冶女子酸酸的说道,“你们看看,咱们几个平时可不要光顾着擦脂抹粉,还要多动些心眼,明秀以前可是咱们怡香院里的小丫鬟,现在却是怡香院里的红人了。”
“听说明秀在芷蓉的饭菜里下药,代替芷蓉伺候了安王,从那天后经常和芷蓉一同去安王府伺候王爷,”
“可不是,我前几天还听她炫耀快要成为安王的侍妾了,”一个手拿红帕的女子说道,“是真的吗?”“怎么不是?要不然,这丫头怎么敢给钱妈妈脸色瞧,你是没见过,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弗兮再也听不下去了,一向大大咧咧的明秀怎么会是那种不择时段的人,那么的不自重,弗兮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华丽的马车。马车车帘的一角掀起,露出一个红艳的裙摆,马车旁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搀着一位身着贵重衣饰的女子走出马车,弗兮瞧去,还是一样光洁的额头,不过,厚重的脂粉掩去自然的白嫩,留下苍白一片。一样的细眉,不过,眉上的青黛画的重了些,口脂涂得多了些,刺得弗兮的眼睛一阵酸痛。
明秀高高的抬着头,由丫鬟搀扶着,扭动着腰肢,极其妩媚地走在红毯之上,当然没有看见满脸吃惊的弗兮。
弗兮冲过人群,跑到明秀的前面,明秀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弗兮,心中一阵鄙夷,哼,平时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竟能想方设法的攀上庆王,现在庆王获罪,失去了依靠……
明秀正想着,弗兮却抓住她的手,“明秀,你怎么会这样?她们说你勾搭安王?这是不是真的?”弗兮这话一出,旁边看热闹的人更多了,明秀有些厌恶的推开弗兮,“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是你看到我现在锦衣玉食眼红了吧,”弗兮看着明秀不再纯洁的双眼,“明秀,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明秀不以为然,“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可不像你,一朝富贵之后便将我们推开,只是,你当初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怎么不好好的找棵好树”明秀眯起双眼,伏在弗兮的耳边,“你怎么不仔细瞅瞅,庆王那棵树最容易枯萎了。”
弗兮听见明秀这样侮辱庆王,心中一气,这还是自己以前无话不谈的好友吗?“明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明秀看见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心想自己以后可是安王的侍妾,懒得与弗兮计较,从荷包中拿出几两银子,“给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不理弗兮,昂着头走进怡香院。
弗兮看到趾高气扬的明秀,心中酸楚,明秀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