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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张良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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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公公做事,甚得张凤起心意。

他干净利落的将张司棠弄出去后,直接就将他给请去了怡然居,又让十多个内监好好的伺候着世子。

张凤起从恒远斋回来,也就专程去看了看张司棠的伤势。张司棠少不得破口大骂,张凤起掏掏耳朵,潘公公便又将张司棠的嘴给塞住了。

她不想和张司棠废话,但却和沅陵王府的长史废话。

这个长史姓孙,张沅被贬成沅陵王后,他就被上头拨了下来。十多年以来他都是这王府的六品长史,掌领王府庶务。

孙长史一向对张司棠溜须拍马,言听计从,但张凤起却不认为这个人真对张司棠忠心不二。所以,张凤起还是愿意和她废话几句。

“就要过年了,孙长史一向为王府劳心劳力,前儿本宫便使人往你家送了些年礼。”张凤起笑模笑样的摸了摸头发,接着道:“家眷都远居京郊,孙长史办了差事回趟家且不容易啊,辛苦辛苦。”

“公主折煞下官了,为王府办差是下官的本分。”孙长史擦了擦额角的汗。

张凤起上下打量着他:“今年不比以往,本宫大婚之日就是大年三十。但这些自由礼部的人置办,这几日就无需劳长史费心了,不妨早些回家配妻儿共度年节。”

孙长史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是,是,是。”他还不忘讨好,舔着笑道:“公主体贴下官,下官铭记于心。”

张凤起点点头,她其实不在意他为谁办事,也懒得点穿。

孙长史在王府里头很有一点威信和根基,张司棠不通庶务,王府上下琐事都是他在打点。他一走,王府里的下人们不仅群龙无首,甚至人心惶惶。加上张凤起手持太子玉印,潘公公也就顺势肃清王府里头一些当了出头鸟的下人。

除此以外,张凤起命府中家卫严防死守,一概不允不清不白的人走出王府一步。

张司棠的院子里最闹腾,毕竟世子妃还在呢,好在女帝多疑,赐给他的世子妃出身很不显赫,张凤起也不担心她能翻出什么花样。所以在拖出几匹尸首喂狗后,这院里也就清净了许多。

胡四从徐达那脱身出来,想了想还是先去了赵浪那里,然后才到张凤起这里回报消息。

他到怡然居的时候,宫里的人来给张凤起量身,颇有些急匆匆的。想来这时间紧迫,三天内赶件嫁衣实在是非人之力。

但是她们急归急,却不敢不小心翼翼,手法也轻柔轻柔的,末了还不忘奉承:“公主身段真是恰到好处,又修长窈窕,端的是穿什么都好看。”

胡四看着几个宫婢拿着几幅差不多的红色绫罗和张凤起比划,桌案上还搁着许多繁复的花样子。他一时有些说不上来,总觉得不大合适张凤起。虽然张凤起生的精致漂亮,但若是穿了这样一身衣裳,总似乎有哪里不那么相宜。

张凤起见胡四来了,就将那群宫婢打发了走。

作为赐婚的另一个主角文延乐,同样也有宫人前去为他量身。他一边逗弄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一边嗑瓜子,宫人们手都量僵了,却不敢多话,小心恭维:“世子和七公子感情真好,七公子这眉眼和世子极像,都是俊模俊样。”

七公子扬起头,快活的问道:“是吗,我和三哥像吗?”

文延乐听了老大不乐意,这纯粹是睁眼说瞎话,看着那傻流口水的小七一眼,道:“小七,不是叫你回屋里玩么,总来缠我做甚?”

小七眨眨眼,扯着文延乐的衣角:“是三哥你说给我画纸鸢的。”

“大冬天的玩什么纸鸢,外头要冻坏人,等开了春再说吧。”文延乐翻了个白眼。

小七瘪瘪嘴,低了头:“爹爹坏,爹说那时候踏青的人太多,不让我玩。”说着,他又朝文延乐蹭过来,撒娇道:“三哥比爹爹好多了,帮我画嘛。”

文延乐觉得好笑,如果他爹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这么说他,不知道是哭是笑。

文延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忽然问:“小七,这些天没见爹和娘,你不想过去瞧瞧么?”

小七闷哼一声,道:“有什么可瞧的,一个总凶人,一个总睡着。”

文延乐心情不错,答应了帮小七画个纸鸢,他一边描样子,一边听家臣回话。

这家臣三十出头,说话慢条斯理:“家卫层层守着,里头都是咱们的人,王爷并没有太多举动,只是总问起七公子……不过王妃的病倒是更见重了。”

文延乐轻轻“哦”一声,道:“那就顺其自然吧。”笔下已有了白兔的雏形。

家臣不露声色,转而问道: “世子,既然徐大人所言不虚,不知世子可有对策?”

文延乐挑高眉头,似是不明所以:“那是冲谁去的?我为什么要有对策?”

家臣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不大对头:“可是,世子……”

文延乐不耐,摆摆手道:“得了,谁成亲不是热热闹闹的,等他们热闹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去帮忙收拾收拾吧。”

胡四说完,并没有看到张凤起吃惊的表情,她的表情比赵浪似乎更来的淡定。或者说是,意料之中,终于来了的这种表情。

张凤起眯起眼,道:“这都是徐达说给你听的?”

胡四点头,忍不住问:“公主不信?”说实话,赵浪也并不听信一面之词,但只稍一查证,便发现徐达说的竟然都是有迹可循的。

张凤起听闻此言,哈哈一笑:“不是,我信。”而且,早就该来了。

张凤起心里慢慢计较着,这时,胡六和胡七又送来一个消息 :“公主在芮亲王府私会‘二何’。”

张凤起先是一愣,然后轻叹了一声:“这两人还真是祸水啊。”

张凤起打发走这三人各就各位,她便让婢女备了笔墨纸砚,修书了两封。末了,盖上了太子玉印,红泥印记气势磅礴,这封书信立马就有了分量。

张凤起欣赏的看了一眼,她早说过,太子印是好东西,比太子印更好的,只有玉玺。

她一封给了胡五,另一封则让内监送去徐府,徐达府。

镇国公主也觉得“二何”这双兄弟是祸水,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溺在这祸水里头,竟然是不想出来了。那六郎星眼朦胧,细细香汗从他的发际一路流淌,滑过那瓷白的下颚,微颤的喉结,玉白的身躯,每一样都令她爱不释手。

“公主……”跪在座下的刘征欲哭无泪,忍不住轻呼一声。

镇国公主回过神,这才发现刘征还跪着,不禁心生不悦:“难道本宫的话还要说第二次么?”

“公主,此事干系重大,下官是不忍见公主冒险啊!”刘征硬着头皮,带着哭腔劝道。

“是吗?”镇国公主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是不忍本宫冒险,还是你自己贪生怕死?别忘了,你是被谁举荐到陛下跟前去的,更别忘了,陛下时日无多,谁才能保你,保你家宅平安。”

刘征心里咯噔一声,吓白了脸,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镇国公主轻敲了敲白玉扳指,一字一句的道:“你放心,左右不过是提前三两日,又不是多难办的事。真若是有了万一,本宫也会照看你的家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主书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他只知道,若真是有了万一,他也没家人要公主照看了。

“太医大人。”

刘征听到后面有人呼唤,但并没意识到是叫自己,旁人一向唤他为刘太医。女帝和公主则唤他刘征。

“请前面太医大人停一停,你的荷包掉了。”

刘征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叫的他,于是停步转身看去,正见一个青衣少年。他约有十六七岁,生的面红齿白,乌发油黑,十分好看。

少年先是一揖,然后递上一只纹金绣竹的荷包,道:“看到太医大人的荷包掉了,就捡来交还给大人。”

刘征脸色微变,这不是他的荷包,何来看到他掉落一说。只是他刚要开口,在看到少年的眼神后,却神使鬼差的接了过来。

到了天黑,赵浪来了。

赵浪毫不含糊,张嘴就道:“裹儿,情况危急,快将太子玉印拿来。”

张凤起只是笑,斟茶到他手上,道:“赵叔叔稍安勿躁。”

赵浪皱起眉,飞快的扫了她一眼,道:“裹儿,缘由你也晓得了,这等十万火急,你怎么还没事人一般?你若快快将太子玉印借我一用,和我那枚虎符一起将羽林卫调令入京,说不得还有几分胜算。”

张凤起明白他的用意,但这法子为免太直白,于是循循善诱:“赵叔叔,羽林卫入京打草惊蛇,而且胜算不高,便是胜了,也没法斩草除根。此次咱们是获悉了风吹草动,下一次只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赵浪不以为然:“这我当然明白,但这也是形势所逼。我今日已经用京中的左羽林军暗中将王府周边布置好,等咱们和魏王府通了气,加上周茂的右羽林军,还怕不能将王府守个固若金汤?”

张凤起放下茶杯,低声笑道:“赵叔叔,你错了。魏王府就算要帮,也帮忙收拾残局,坐收渔利。”

赵浪先是一惊,短暂的思索了一番,随即蹙起眉头,十分不平的发出疑问:“婚都赐了,两家都绑到一条船上,咱们落败,难不成他有好处?”

“当然没有。”张凤起斩钉截铁,却笑着反问:“但若是两败俱伤,你说魏王府有无好处?”

赵浪脸色就灰青了。

张凤起见点醒了他,也不绕弯子,直接道:“其实魏王府若想将计就计,咱们不妨也将计就计。”

过了一日,宫里传出女帝病危的消息,各皇亲贵戚少不得探视一番。

张凤起给张司棠夫妇告了病,又是独自一人进宫。

女帝这回更是不好了,整个人卧在龙榻上,脸是乌灰色的,张凤起在这张脸上居然看出了年纪。这次身边除了刘征贴身服侍,还有一双男子,锦袍玉带,身长玉立,都是二十余岁的样子。

其中一个男子不经意转身,张凤起微微抬头,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人腰系白色金字玉佩,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长发被精致的银缕丝线稳稳地束了起来,一支梅花状玉簪把略短的发丝拢的整整齐齐,面若凝脂,一双凤目波光流转。

的确有做祸水的本事,张凤起先是惊艳,然后浅若未闻的叹了口气,显出几分可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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