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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这种有过污点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的鄙夷……”

**

许甜甜一天天的数着日子。

白子航出差已经五天了,他说最多一周的,按他说的日期,再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哄睡若儿后,她自己却毫无睡意地拿着桌上的台历,看着上面的日期,如水的眸子里弥漫着一层淡淡地思念。

她从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思念会如此浓烈,曾经分别的五年都不像这五天这么漫长难过。

可现在,短短的五天,她却分分秒秒地惦念着他。

不论是早上,还是晚上,吃饭还是工作,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总是时不时的跳出脑海在她眼前晃荡。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拉扯着。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清脆的响起,她的心蓦一跳,如水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急忙放下台历掏出手机。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时, 她眸子里的光亮又瞬间黯了下去,眉心微蹙,纤纤玉指按下接听键:

“喂,纯纯!”

“怎么有气无力的,相思病这么严重啊?”

电话那端,夏纯调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许甜甜身子往下滑了一点,懒洋洋地回道:

“是啊,严重得快死掉了,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夏纯在电话里呸了两声,愉快地说:

“甜甜,明天我们带着诺儿和熠霆去骑马场学骑马吧,若儿一直想去,上次因为老妖婆的事耽误了,现在白子航又出差,过两天君子又要去省里开会,正好明天有空,省得你再相思成灾了。”

许甜甜眉心微蹙,她对骑马没兴趣,准确的说,是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真是相思病。

“明天啊?”

她把语音拉得长长的,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犹豫着如何拒绝。

“是啊,明天你又不上班,正好我明天也休假,就这么定了,你今晚早点睡觉,明天我们去接你。”

“我肯定早点睡觉,我是担心你和梁上君又折腾到半夜,明天你们睡到日上三竿要如何去?”

“谁睡到日上三竿还不一定呢?”

夏纯在电话里切了一声,说得极其暧昧。

两人瞎扯了几分钟,听见梁上君的声音,许甜甜便笑着说了句“你们别折腾太晚”然后挂了电话。

许甜甜搂着若儿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手机铃声急促的响在寂静深夜时,她从梦中被惊醒过来。

想到刚才的梦,许甜甜的身子又重重一颤。

秀眉紧紧地拧着,刚才她居然梦见老妖婆了。

不仅如此,还梦见老妖婆把有毒的菜给了白子航吃,她在一旁想阻止,可张嘴说不出话来,正她着急地要哭时,这急促的铃声便把她从梦里拉了回来。

她大口喘着气,耳畔的铃声还在不停的响。

平定了情绪,她才拿过放在床头小桌上的手机,当看见来电显示是白子航的名字时,她心腔处猛地一窜。

他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都已经十二点了。

“喂!”

许甜甜几乎是立即按下了接听键,声音里渗着急切。

“甜甜,给我开门。”

电话里,白子航低沉磁性的声音如一缕夜风钻进耳膜,她呼吸因此一窒。

“你,你说什么?”

许甜甜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还想着刚才那个梦。

“我在你家门口,甜甜,给我开门。”

这一次,她听懂了!

那暂停的心跳瞬间狂烈地跳动起来,她惊愕地睁大了眼,掀开被子飞快地下床,飞快地奔出房间,奔向门口。

门外,白子航眉眼含笑,俊朗挺拔!

她惊愕地望进他那双噙着深切思念地狭长眼眸里,有片刻,只是怔怔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个门内,一个门外。

四目相对,两双同样噙着深切思念地眸子紧紧教缠。

都说一日三秋。

五个日夜,对于他们来说,等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许甜甜紧紧地抿着唇,寂静中,她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一颗心似乎随时都会从喉咙里迸出来。

想到五天来的思念和担忧,再想到刚才那个梦境,她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热潮,鼻端一酸,原本满是思念的眸子泛起一层氤氲,质问的话语不受她大脑控制地冲出喉咙:

“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门外的男人眸色一紧,下一秒,他大步踏进门内,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长腿一勾,身门的大门呯的一声关上时,他清凉的唇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许甜甜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

他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如一股风暴瞬间席卷了她,四片唇瓣相贴时,他没有任何的温柔,直接撬开她的唇齿,湿润的舌长驱直入,攻城掠池……

所有的意识都被驱逐出了大脑,许甜甜的身子僵滞着,被迫承受着他狂野的掠夺。

当她意识回笼时,她已经被他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一只大手探进她睡裙,滚烫的温度自他指尖烫熨她的肌肤,一丝清明自强烈的电流中剥离而出。

他的吻落在她耳畔,滚烫的气息喷进她耳膜,直钻她的心脏。

“甜甜,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急切地落在她耳际,她的心重重一颤,下一秒,他张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瞬间又激荡起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她难以忍受地溢出一声娇吟。

“嗯……”

他腹部骤然一紧,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重重地吮、吸了一下,如愿以偿,又听见身下人儿无法自抑地申银出声。

在她急促的呼吸和难耐的娇吟里,欲、望便如脱缰的野马不受他控制,他的吻便得急迫,长指急切地探进那片密林,去寻找那柔软的花蕊。

“甜甜,甜甜!”

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呼吸都是对她诉说着浓浓地思念,他这些天不是不打电话,是没有时间打电话。

原本是一周的行程,但案子有些变故,他的工作量加大了一倍,每晚睡觉都不超过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在忙碌。

他终是提前完成了工作。连夜赶了回来。

他微抬起头,借着客厅明亮的水晶灯光深深地凝着她潮红的小脸,凝着她写着委屈地清眸里,他的心又狠狠一疼。

“甜甜!”

他低头去吻她的眼,吻她纤长的睫毛,他隐忍着发疼的欲、望,突然间变得无比地温柔,吻如春风细雨轻柔连绵地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你的工作完成了吗?”

许甜甜在他的吻里几近迷失了自己,脑子里只剩下一丝丝残存的理智,可这丝残存的理智却并不打算阻止他的行为。

白子航嘴角泛起笑意,温柔地说:

“嗯,我说过最长一周时间,今天是第五天,怕你太想我,所以不眠不休提前了两天回来。”

许甜甜眉心微蹙,染着三分迷离之色的眸子盯着他英俊的脸,虽然他此刻笑得很迷人,可她依然从他眉宇间寻到了一丝疲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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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番外(五十)幸福的父女

她的心莫名一疼。

为他眉宇间那抹难掩的倦意。

他是为了她这么晚赶回来的,前一秒还满心委屈和怒意,可仅仅这片刻功夫,她心里又溢满了心疼和感动。

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怜惜地摸着他浓密的眉毛,那轻柔地动作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心疼。

“以后不许这么拼命。哪怕晚一两天回来,也不能不休息。”

许甜甜严肃地下着命令,比起这种思念的煎熬,她更怕他累坏了。

她要他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白子航轻轻点头,眸子里的爱意浓得化不开。

她双手搂住他脖子,主动的吻上他的唇,回应着他刚才的话语:

“我也想你!”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受彼此控制。

几日来的思念化为激情狂热的吻和对彼此更深的渴望,像所有相爱的男女一样,最能够表达深爱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彼此交付,完完全全地合二为一。

急促地呼吸,难耐的娇喘化为炙热的温度充斥在客厅里。

在她的娇喘里,他耐心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当他的舌一路下滑至她平坦的腹部时,她紧张地双手紧紧抓住他,轻唤道:

“子航,别……”

他抬起头,染满浓欲的双眸紧紧地锁住她的迷离的眸子,在她羞怯的目光里,他笑着说了声好,一低头,性感的薄唇含住她胸前粉红的樱桃。

“嗯……”

她身子又是一阵颤粟,尚未从那强烈的酥麻中回过神来,另一波浪潮又汹涌而来,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瓣,潮红的小脸因为这强烈的快意而皱起。

他修长的手指被她温暖地包裹,他熟练的技巧和狂热的吻让她快乐地像是飞上了云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溢出口的声声申银……

当两人身子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当他滚烫的坚硬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时,幸福化为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两人紧紧笼罩。

一夜旖旎,抵死缠绵。

最后许甜甜累得疲惫地睡去,还是白子航抱她去浴室清洗身子,又替她穿上睡衣,把她抱到隔壁的客房。

把她揽进臂弯,看着她潮红的小脸,熟睡的容颜,他心里幸福满满地要溢出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潮红的脸颊,只是这样凝着她舍不得睡去。

梦中的甜甜嘴角弯着幸福的弧度,她又做了梦,只是梦中不是担忧,而是甜蜜和幸福。

**

“爸爸,妈妈,起床了!”

清晨,白子航在若儿稚嫩而欣喜地叫喊声里醒来。

睁开眼便看见若儿趴在床前,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小手抓着他修长的手指摇晃着喊:

“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心头一阵狂喜,激动地看着若儿:

“若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若儿咯咯地笑,弯弯地眼睛瞟了眼睡在他身旁的许甜甜,又用稚嫩而糯软的声音喊:

“爸爸,妈妈告诉我,说白叔叔就是爸爸,爸爸,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回来呢。”

白子航鼻端蓦然一酸,有什么东西模糊了眼睛,他起身,一把将若儿抱进怀里,在她额头疼爱地亲了一口才说:

“若儿,爸爸做梦都在盼着这一天,若儿再叫一声让爸爸听听好不好?”

他无法形容心里的喜悦,像是潮水汹涌澎湃着,又像是整个人都飞上了云端似的快乐幸福。

上一次知道若儿是他女儿时,他心头就如此狂喜,可这一刻,他甚至比那时候更加的激动。

若儿喊他爸爸了。

他一直盼着这一天。

出差的时候,他就想着等回来一定要和甜甜商量,把他的身份告诉若儿。

没想到他的甜甜已经先他告诉了若儿。

从此后,他垂眸看着身旁甜甜熟睡的容颜,抱着若儿的力度又收紧一分,她们都是他这一生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爸爸,疼。”

若儿小声的抗议,好看的眉心轻皱着。

白子航眼里闪过歉意,急忙松开力度:

“若儿,对不起,爸爸弄疼你了。”

若儿又嘿嘿地笑,凑过脸亲他,声音稚嫩中透着与年龄不同的成熟:

“没关系,爸爸,妈妈说你是我的亲爸爸,说你以前是不得已才离开我们的,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们。”

“好!”

白子航的心狠狠一疼,视线里的若儿变得模糊,他暗自告诉自己,从此后,再也不离开她们。

“爸爸,你怎么哭了?”

若儿小脸上泛起担忧,看着他眼角滑落的泪。

白子航又轻轻一笑,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说:

“爸爸是高兴的,若儿,爸爸今天好高兴好高兴,走,咱们先出去,让妈妈再睡一会儿。”

“好!”

若儿温柔地替他擦掉眼泪,心里还有些不太放心,她也高兴,但她都没有落泪,为什么爸爸高兴,会落泪呢。

白子航换了衣服,抱着若儿出了房间,他做早餐,若儿又给她的熠霆哥哥打电话。

他听见她欣喜地说:

“熠霆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爸爸回来了!”

白子航只做了两个人的早餐,甜甜半夜才睡,他不舍得让她这么早起来。

两个又香又美味的煎蛋,一杯热气腾腾地豆浆。

若儿吃得干干净净,白子航一直看着她吃完,又把自己的那份推到她面前:

“若儿,还吃吗?”

虽然知道两个煎蛋和一杯豆浆已经够若儿吃饱的,但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让她再吃一点。

若儿笑着摇头,抽出纸巾乖巧地擦嘴,快乐地说:

“爸爸,我饱了,刚才你看着我吃的,现在换我看着你吃了。”

女儿一句简单的话便让白子航一颗心比吃了蜜还要甜,英俊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帅气而迷人:

“好,现在换若儿看着爸爸吃早餐。”

当爸爸和当叔叔的感觉真是天地之别。

在若儿的注视下,他吃得无比斯文,优雅,生怕自己给女儿留下坏的形象似的。

“爸爸!”

若儿一喊,他立即停下,抬头疼爱的看着她。

“快吃吧!”

若儿一脸的快乐,清亮的大眼睛弯成了月芽,白子航低下头继续吃,没过两秒,她又喊:

“爸爸!”

“嗯!”

白子航再次抬头,英俊的脸上浮着温柔笑意:

“若儿,什么事?”

若儿嘿嘿地笑,摇头说:

“没事,我只是喜欢喊爸爸。”

白子航脸上的笑又灿烂了几分,端起自己的豆浆喂到她嘴边,轻声诱哄:

“若儿帮爸爸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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