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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完美的诱惑行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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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修会总部的所在地,属于法国西北部的诺曼底大区。假如想要在这个区域内寻找一个适宜居住和疗养的落脚点,其实可以有许多选择,但若论到便利性和隐蔽性的话,那么最合适的地点就非阿朗松莫属了。

阿朗松是个相当古老的城市,也是饱受历史创伤的悲凉之地。

过去的几百年间,它多次成为战争中的缓冲地带,遭受了无可估量的沉重打击,可是同时,它却又像老树一样顽强不倒,不断经历破坏、重建、兴盛、衰落、复兴的过程,最终才呈现出现在这样奇特而富有魅力的面貌……换言之,这里实质上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大熔炉,因此这个城市的居民长期以来达成了一个共识:对外来的陌生人不质疑,不过问,习以为常,来者不拒。

这天早晨,最大的旅店奥马馆迎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其中一个是位高大的男性,上流贵族打扮,五官和身材都相当迷人,引得路过的女士频频回首。可是他的脸色却苍白得可怕,每走一步都要咬一次牙齿,皱一次眉,仿佛不这么做就会立刻倒下去似的。

跟在他身边的东方少女则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既恐惧又忧虑,不过目光中却偶尔流露出某种坚定。

“劳驾,我想要两间房。”纳纳走上前,用标准的巴黎口音说,“位置最好隐蔽一点,经过的人越少越好。”

“没问题,隐蔽的房间我们有的是。”前台接待员耸了耸肩,眼睛在两人之间瞄来瞄去,“只是要看你肯出多少价钱了。”

纳纳转身在克雷蒙德的腰部摸了两下,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把里面的金币和抵价物一古脑全倒了出来。

反正这些不是她的钱,现在又是危急时刻,让她冒充一次大款也不会怎样,所以她想也不多想,就把这些钱统统推到接待员面前。

“怎样,这些够不够?”

接待员有整整五秒时间合不拢嘴。

事实上,这些金币是当时成色最纯的金路易,抵价物也全都是最大面额的卡牌,加在一起的总量,足够一个贵族带着十二个跟班胡吃海喝周游欧洲一个月……可是这些事,来自现代的纳纳怎么可能会知道?

于是在接待员眼中,她就很自然地就变成了肥羊一头。

“够了、够了!”他连忙挤出满脸笑容,对着超级肥羊纳纳猛献殷勤,“那么,我将为两位准备两间最上等、最隐蔽、最不会有人打搅的房间,并且在两位下榻期间,所有的饮食、着装和马车费用全都由本店承担。请两位跟我来吧。”

到了房间,服务员刚一走,克雷蒙德便不支地倒在床上,捂着伤口发出低沉的口口。

来这里的一路上,多亏了他身上的黑色斗篷,把腹部不断渗出的鲜血掩盖了过去,才不至于引起行人的骚动。而现在掀开斗篷之后,血液全部流在了床上,雪白的床单霎时晕开了一大滩触目惊心的鲜红。

吓得纳纳抱着胳膊,不停在床边打转,语无伦次。

“怎么办……怎么办啊?也不知道魅蓝的恢复能力有多强,血什么时候才能止住,要不要找一个医生过来看看?不行,医生一定会问东问西纠缠不清,那么找地下大夫?怎么找?这年代也没有电话手机什么的……唉,真是的,一开始把逃跑行动说得那么轻松,结果却变成这副惨样,到底是想救我呢,还是想吓死我啊……”

这时,只见克雷蒙德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纳纳立刻蹲下身凑到他面前,紧张地问:

“怎么了?你感到好些了吗?需要我做什么吗?”

克雷蒙德睁开眼睛,虚弱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弯曲手指,似乎做了个“来”的手势。

纳纳又向他凑近了几公分,迷茫地问:“公爵大人,你想要对我说什么?”

克雷蒙德却摇头,指了指门,又重新做了一遍弯曲手指的动作。

这下纳纳总算明白了,原来手势的意思并不是“来”,而是“滚”。

“什么?你要我滚开?”纳纳摆出明显受伤的表情,“为什么?我在这里又不会妨碍到你。”

克雷蒙德蹙眉吞咽了一下,才勉强开口:

“笨蛋……我可是吸血鬼啊,当吸血鬼失去大量血液时,你以为他们会靠什么方法来补充呢?”

“吸人类的血。”

“既然知道,就离我远一点,以我现在的状况,恐怕再过不久就会丧失自制力,到时候……”

“没关系!”纳纳焦急地打断他,毫不犹豫拉开领口,把脖子向他伸过去说,“如果吸我的血能让你恢复得快一些的话,那就尽管吸吧!”

如此盛情却被克雷蒙德一口回绝:“不需要!”

然后他粗暴地将她一把推开,倒向床的另一侧,结果不小心牵动了伤口,顿时痛苦不堪地弓起身子,发出更大的口口声。

纳纳在他身后又是难过又是不安,急得不知所措。

“公爵大人,拜托你,这种时候就不要这么固执了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失血过多而死诶!如果你是怕伤害到我才不肯吸血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根本不介意啦!想咬尽管咬好了,反正定期献血有利于促进造血功能,还可以降低血浓度,防止脑中风,好处多得数不清……所以,不要客气,来嘛!”

“来什么来……咳、咳!”克雷蒙德差点没被她气死,捂住腹部低吼,“不要说荒谬的话!”

“这才不荒谬呢!后天我的生理期就要来了,到时你肯定抵挡不了我血液的香气,反正早晚都要咬,还不如现在就抓紧时间。”

“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圣修会的成员吗?”

“我知道,可是你刚才不是已经脱离组织了吗?这件事闹得那么大,你肯定回不去了,既然回不去,当然也就不必遵守组织的规定,所以你现在自由了啊。”

“笨蛋!”克雷蒙德发出苦恼的叹息,“你明明就很清楚,我不是为了组织才遵守规定,反过来,也不是为了恢复自由才脱离组织的……”

“有什么关系嘛!现在你的生命最重要,总之你咬我就对了!”

“不咬。”

“咬我!”

“不咬!”

“……”

纳纳气喘吁吁望着他的背影,无计可施,只能抬头望天干瞪眼。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她好端端一个生理心理皆健康的人类少女,居然在这边苦苦哀求一个吸血鬼咬她,而这个吸血鬼竟然还摆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连正眼都不瞧她一下……她是吃得实在太撑还是怎么的?

可是眼下克雷蒙德的状况又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依然血流不止,照这么下去,他绝对不可能活下来啊!

就在纳纳一筹莫展时,克雷蒙德忽然放低语气,柔声说:

“别担心,我已经通知堤法了,他应该正带着药向这里赶来,所以我不会死的。”

也许是从未听过他如此虚弱而温柔的声音,纳纳顿时感觉眼角湿润,似有东西流下来,她急忙擦了擦眼睛,勉强恢复正常。

随后,在克雷蒙德的坚持下,她不得不带着满腹郁闷,走进了隔壁房间。

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越是担心他的伤势,她的脑海里就越是充满不吉利的幻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简直就是在房间里做竞走练习……最后,为了让头脑冷静一点,她抱着豁出去的心情,对准洗脸盆就把整颗脑袋浸没在水里。

“呼,终于痛快了!”

看着镜子中湿漉漉的自己,她禁不住发了一会儿呆。在黑发的衬托下,皮肤显得又白皙又细嫩,尤其是耳垂以下、锁骨以上的部分,伴随着水珠的晃动,血管在皮肤下隐约透出青色光芒,看起来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纳纳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她怎么忘记了,克雷蒙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死脑筋啊,假如她采取“温柔攻势”引诱他一下,他是不是就会乖乖就范了?

这个念头多少让她有点难为情,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只是吸个血而已……好,就用这副湿答答的模样去引诱他吧!

下定决心之后,她又往头上泼了两把水,把长发高高挽起,仅在左右耳际各留了一绺发丝,然后对着镜子竭力装出温婉佳人的样子……

―――

听到开门声,克雷蒙德从浅眠中醒来,昏昏沉沉地向门口望去,模糊的视野中,一个美丽的少女款款向他走来。

“纳纳?”看清对方容貌后,他没好气地背过身去,粗声道,“出去!”

纳纳仰天握了一拳以示加油,然后低嗽一声,轻手轻脚来到他背后。

“那个,公爵大人……我不会再强迫你吸我的血了,请让我留在这个房间里好吗?”

“为什么?”

“因为,我很害怕……早上的事发生得太突然,场面又太混乱,我没有来得及调整心态,就被迫接收了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当时由于跟你在一起,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可是刚才当我独自一个的时候,这些画面就一下子全都涌上来了……呜,我怕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再次回到你身边……”

克雷蒙德的身体僵了一僵,随即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她。

“好吧。”他无奈地嘀咕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留下来吧,我会尽量控制自己。”

“谢谢你,公爵大人。”

纳纳一脸诚恳地道谢,小心翼翼地在他床沿坐了下来,刻意把光裸的脖子放到他视野正中间,果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洗过澡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唔?啊,对,我刚才觉得有一点热。”

扯了扯领口,继续□□更多光滑的皮肤。

克雷蒙德急忙转开视线,喉结滑动,口中心不在焉地问:“不用把头发放下来吗?”

“不用放也没关系,很快就会干的。”

“可是……你……这样不行……”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纳纳觉得似乎有鱼上钩,回头对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什么不行?”

克雷蒙德看得愣住了,表情一僵,用力捂住嘴,随后十分尴尬地抓起一块手巾,丢到她头上命令道:“把水擦干!”

由于被蒙住了眼睛,纳纳叫了一声,跳起来,假装搞不清方向,跌跌撞撞向床上扑去。当她把手巾揭开,正想装出一副无辜小绵羊的表情时,冷不防眼前却出现克雷蒙德的脸部大特写,把她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此时此刻,她的脑袋十分不雅地悬在他脸孔上方,两人的嘴唇之间只有两公分的距离。

克雷蒙德一眨不眨凝视她,渐渐变了眼神。

纳纳心里大叫不妙,糟糕,演过头了!

下一刻,克雷蒙德的大手圈住她的脖子,轻轻一勾,她的嘴唇就被迫向他靠近……眼看就要被他得逞,纳纳及时悬崖勒马,将手巾往他脸上一盖,掰开他的手仓皇逃下床。

“对、对不起,公爵大人,刚才是我太不小心了。”

“……”克雷蒙德闭上眼睛,捂着额头,泄愤一样用力把手巾丢开。

“我没有压到你的伤口吧?”

“没事!”

说是说没事,可是他心里明白,其实自己的身体早已拉响警报,对血液的饥渴感正以排山倒海的速度涌上来。本来只要让思想集中,全神贯注地对抗吸血本能,勉强还能够保持理智,可是她的微笑和一举一动却让他分了神,而一旦心有杂念,他那份引以为豪的坚定自制力,也就在她的无心撩拨下一点一点流失了……

可恶,是她太无防备,还是他真的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又一阵强烈的饥渴感袭来,令他狂躁地捂住喉咙,预感到嗜血症状濒临发作,他重重翻了个身,露出尖牙,大口喘气。

“纳纳,出去!”

“什么?”

“离开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哦?这样啊,纳纳点了点头心想,这很好啊,她这番举动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忍不住,假如他一直无动于衷的话那她才要伤脑筋呢。

“听到了没有?快出去!否则……我恐怕……”

口口了一声,他扬起拳头狠命捶向床头,金属雕花的床柜被砸得面目全非,又一下,金属丝根根翘起,再一下,底下木板片片碎裂……他就这样一边口口一边发泄,指望用这种疼痛感强迫自己忘记饥渴……

头脑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中,他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阻止了他。

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喃呢:“克雷蒙德,可以了,你已经忍耐得太久太久,是到了该忠于自己欲望的时候了。”

刹那间,他停止动作,脑中似有什么东西断裂,长期压抑的欲望在一瞬间决堤!

本能驱动下,他忘情地抱住身旁柔软的少女躯体,对准脖子上的血管,贪婪地咬了下去……

―――

堤法推门进来时,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出“香艳”的激情戏码,害他一时间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在一张破碎凌乱的床上,同母异父的哥哥克雷蒙德正搂着一个黑发少女,把头深埋在她肩窝里,两者接合处,一条血痕悄然滑落,被染红的嘴唇在少女苍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艳。

“……克雷?”

足足有七年没看到他吸血的样子了,堤法不由怔了一怔,视线停留在少女身上。不经意间,他认出了她是谁,突然表情大变,红着脸结结巴巴叫起来:

“纳纳!是你?怪不得从刚才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克雷蒙德放下纳纳,擦拭嘴角,神情不自然地看向堤法。

“她昏过去了。”

堤法扫了眼四周,看着满身是血的克雷,脸色惨白的纳纳,以及一张几乎被砸烂的床,顿时皱起眉头,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惊讶和疑惑。

“克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总之,先把药给我吧,我等会儿慢慢告诉你。”

说着,他缓缓站起来,重新绑起散开的长发,给自己倒了杯水。

堤法瞄了眼昏迷不醒的纳纳,不解地问:“可是,你已经吸了纳纳的血了吧?还需要服药吗?”

“嗯,她昨天刚损失了不少血,再过两天又是她的生理期,我怕她承受不住,所以并没有摄取太多。”

“咦,生理期?那这样她岂不是会很难受?”

他不提还好,一提到这茬,克雷蒙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瞪向纳纳:“就是啊!可是某人却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这个笨蛋,明明都已经贫血成那样了,还故意勾引我……”

“勾引?”堤法呆呆地重复。

“啊不,我换一个说法,是挑逗。”

“挑逗??”

“……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还是别再追问比较好。”

仿佛在掩饰什么似的,克雷蒙德从堤法手里接过药,一口吞下,匆匆忙忙把水杯凑到嘴边。

堤法突然涨红脸,表情异常严肃地问他:“喂,克雷,你们该不会是做做做……做了吧?”

“咳!”克雷蒙德冷不丁被水呛到,放下水杯,尴尬地看向弟弟。

“真、真的吗?真的做了?除了吸血之外,你连另外一个戒律也打破了?”

“拜托,怎么可能!”

克雷蒙德露出头疼的表情,为了阻止堤法进一步发挥想像力,也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那方面念头,他只好脱下衣服,向他展示那道血淋淋的、贯穿整个胸腔的伤口。

看得堤法脸色一变,立时把之前的烦恼统统抛到了脑后。

“天哪!伤得这么严重,你还好吧?”

“托纳纳的福,算是勉强熬过来了。”

“是谁?”堤法怒不可遏地问,“是哪个混蛋对你下的手?”

克雷蒙德皱眉,把背叛圣修会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完后,他心事重重地叹道:“抱歉,堤法,我恐怕把你也牵连进来了。”

“你在胡说什么呀?应该是我牵连你才对。要不是我粗心大意带着伤前往总部,他们就不会从我血液的异样中察觉到天使的存在,更不会怀疑你私藏了天使,这样也就不会以这件事为借口成天刁难你了!”

“堤法……”

“再说,多亏有你在,我才不至于沦为圣修会的实验品,你那样努力地保护我,就算现在真的把我牵连进来,那又怎样?我是因为你才加入组织的,没有你在的地方,我一个人呆下去有什么意义?”

克雷蒙德盯着堤法看了片刻,摸了摸他金色的脑袋,温柔地微笑起来。

“你真的这么想?假如我说,我今后可能会过上被全欧洲的吸血鬼追杀的日子,你也愿意跟着我吗?”

堤法哼了一声,也忍不住笑起来。

“被同族追杀的生活吗?听起来还挺刺激的。”

“我并非正义的一方,独占天使本来就是出于私欲,逃离总部时也伤害了不少魅蓝,今后我可能会遭到整个吸血鬼界的唾弃,背负叛徒的罪名,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无所谓,只要我心里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够了。”

“平时我们总是在猎杀德梦,不是刺穿它们的心脏,就是砍下它们的脑袋,但是这一次,被木桩穿心、被银剑砍头的可能是我们,这样你也不改变主意吗?。”

堤法满不在乎地说:“这一点我倒是完全不担心。”

“为什么?”

“因为,我们并不是普通的魅蓝。”堤法从怀里摸出一个刻有家族纹章的怀表,举到克雷面前,嘴角挂着一丝骄傲的微笑,“卸下血族的身份之后,我们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上流贵族啊,在推崇避世的今天,有哪个吸血鬼敢正面跟人类社会起冲突?”

“呵,说的也是。”

“反正当初加入组织也只是为了抑制嗜血的本能,顺便为吸血鬼界做点贡献。现在没有了组织,我们一样能够约束自己,也可以和从前一样猎杀德梦。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没什么变化。”

“没错。”克雷蒙德交叉双臂靠在墙上,闭上眼睛,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一来,就像是回到了还没加入组织之前的那段时光一样。”

“只不过还多了一个累赘就是了。”

堤法摆出嘲弄的眼神,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纳纳。

纳纳睁开眼睛,撑起脑袋,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们兄弟俩:“什么嘛,居然趁我意识不清时讲我坏话,我可是全部都听到了哦。”

堤法吃了一惊,回过头不悦道:“笨蛋!既然醒了,干嘛还在那边装死啊,你想偷听吗?”

“我才醒过来没多久好不好!”纳纳嘟哝道,“想不到三个月不见,堤法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笨蛋’,真伤心,你难道就没有更亲切一点的称呼吗?”

“就你而言,笨蛋其实是最亲切的称呼啦,我和克雷都很欣赏这个词,所以才会经常把它挂在嘴边。”

“信你才有鬼……呕。”纳纳捂着嘴,忍住一波晕眩和恶心,身体虚软地从床沿滑下。

堤法急忙走上前,将她扶上床躺好,看着她时,脸颊上闪现两团可疑的红晕。

“好、好啦,其实我想说的是……纳纳,看到你回来,我很高兴。”

纳纳抬头,冲他灿烂一笑:“嘻,这还差不多。”

克雷蒙德这时边穿衣服,边提议说:“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在这里修养几天之后,我们就动身回查亲王府。反正组织总有办法找到我们,与其四处躲藏,还不如光明正大待在自己家里等他们上门。”

堤法点头赞成:“嗯,本来就应该这样嘛!而且纳纳也有三个月没回去了,应该对城堡里的景色很怀念吧。不如干脆举办一次宴会,庆祝恢复自由,怎么样?”

就在气氛一团融洽时,纳纳却硬生生奏出了一个不和谐音,把克雷蒙德和堤法的好心情瞬间打进谷底。

“呃……对不起,其实我没打算跟你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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