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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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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心情不好呢?”我干脆把杂志放下来:“因为陆鞘不要我?别傻了,就算我心情不好也没必要当着你的面表达出来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对吧?”

“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他笑起来:“是什么让你这样着急跟我划清界限?难道是哪怕陆鞘不要你你也依然爱他?景然,你这一辈子还这样长,何必把全身心都押到一个男人身上?”

把全部身心押到一个男人身上这种事,还真不是我伊景然的风格。因为我从不喜欢赌。陆鞘这件事确实让我很崩溃,可冷静下来之后,我很理智的想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来接近我,总之我们在一起这几年,总有他哄得我很开心的时候,那就够了。展誉良说得对,我这一辈子还长着呢,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来一招峰回路转。

我抬起头看他:“其实我很好奇,我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不要告诉我因为你爱我,我年纪不小了,不至于在刚刚梦醒的时候迫不及待上第二个男人的当。”

“不是因为爱,那么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呢?”

我想了想:“陆鞘接近我,是想得到妈妈手里那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这样他作为陆恒的最大股东,想来能够呼风唤雨了。可他这么多年的心思都白费了,妈妈并没有转让权,所以他才演不下去。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是出于这样的原因才走在一起,人跟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吧?连他都能说放手就放手,走得那么干脆彻底,我实在没办法相信,你就凭跟我的几次见面会对我那么刻骨铭心的爱。”

他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手随意地搭在床边上:“那么又是什么让你在跟陆鞘认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毅然决然的嫁给他呢?我知道当时他没有告诉你他真实的身份,所以不要骗我说是因为钱。”

“啊,”没想到他把我和陆鞘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我故作轻松地回答他:“大约是因为爱吧。”

“你现在还爱他?”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没有回答他。

他也没有追问,只是笑着又追加了一句:“将心比心,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因为纯粹的喜欢你呢?”

好吧,我承认我打小逻辑思维能力就不强,更何况现在还挺着大肚子,也就没心思跟他继续争论下去。

“当然,”他见我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补充道:“我也不是让你现在立刻就相信并且爱上我,就当多交个朋友而已,我不会让你感觉到烦的。”

“好吧,”我打了个哈欠:“你条件这么好,多了你这么个朋友,偶尔蹭顿饭吃这种福利我是不会放过的。”

他笑了。

我这次住院,完全是展誉良一手在操办,之前做孕检都是陆鞘联系的医院,所以老太太派人去哪家医院打听消息的人全都无功而返。导致老太太的电话直接打到了我妈那儿。

到了我马上就要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老太太颤颤巍巍赶来了,她握着我的手,浑身都在颤抖:“丫头不怕啊,陆鞘他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我依然没有要生的迹象,全家商量过决定采取医生的建议剖腹产,没想到在老太太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神奇的有反应了。

这时候我肚子开始隐隐有些不大对劲了,于是顾不上问她陆鞘又去哪里了,也没心思跟她争辩是他孙子不要我的这时候还赶来干什么,肚子越来越不对劲,痛苦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终于冲破了闸口,我的意识开始涣散了。

隐隐约约听到护士在喊:“家属让开!快让开!羊水破了!孕妇要生了!”

撕心裂肺的疼。

整个人仿佛被撕裂开来,仿佛有一把钝刀在试图把我的骨骼从身体中抽出来,眼睛睁了又闭,手术室上方的天花板都快被我的眼神剜出一个洞来,我听到自己虚弱的呻吟声:“

陆鞘,我疼啊……”

有护士在喊;“再使点儿劲!孩子的头出来了!”

仿佛有高铁在我心尖上呼啸而过,我大声吼出来:“陆鞘你大爷!”

然后我终于听见了“哇……”的啼叫声,再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傍晚我才知道自己生了个八斤一两的胖小子,那时天色已经暗下来,爸爸没有开灯,我在黑暗里呻吟了一声,他才倾过来问:“然然你醒了?”

“爸……”我四处望了望,爸爸去把病房的灯打开:“孩子洗澡去了,是个胖小子,八斤一两呢!比你生下来那时候结实多了!你妈陪着的,放心!”

我咧开嘴笑,爸爸问:“还有没有哪里特别难受?我让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我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是麻的:“我想看看孩子。”

“你这孩子,”爸爸也笑起来:“急什么!一会儿你妈就把他抱来给你看!”

“哦……”我没撑到妈妈把我儿子抱来就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我儿子就躺在我身边,爸爸不知道哪里去了,妈妈正靠在床边打盹儿,我儿子睡得也正香,我朝下倾了倾,问着他身上的奶香味,一时没忍住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小家伙居然嫌弃我,皱着小眉头扭了扭,还哼唧了一声,就这声哼唧把我妈给吵醒了。

“然然你醒啦,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妈妈有些着急地问:“你爸给你做好吃的去了,你想吃什么?我再告诉他!”

“妈您小声点儿,”我轻轻拍着小东西的胸:“您看他睡得多好。”

妈妈很温柔的笑起来:“这臭小子没少折腾你吧?”

我满足地感叹:“这点痛算什么。”

“想好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叫他健宽吧,”我轻声答:“伊健宽。”

健宽,渐宽。他曾说,为伊消得人憔悴,如今,我为他衣带渐宽终不悔。

话音还没落,房门就被推开来,展誉良他家那个小瓜娃抱着个巨型洋娃娃冲进来,嘴里还在嚷嚷:“小妹妹在哪里?!”

展誉良随即跟着进来,手一捞把那小瓜娃连人带洋娃娃拎在手里,另一只手在他嘴上比了比:“说了让你别吵!阿姨和小弟弟要休息!”

我和妈妈一起笑起来,我那宝贝依然只是扭了一下就接着睡了。

小瓜娃很不开心的样子:“我都说要小妹妹了!”他十分嫌弃的看我一眼:“你怎么还是生了个小弟弟?”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妹妹不是你想要!想要就能要!”

其实背开这小瓜娃,我不止一次的问妈妈:“不会是搞错了吧?我一直觉得我怀的是个聪明调皮又可爱的小姑娘啊!对了我生产那天产房里还有没有后来说生女娃的孕妇?不会真的抱错了吧?”

可想而知我想要个闺女的心哪!

后来我才知道,生儿子的过程其实是很惨烈的,什么开一指啊开十指,什么还要剪开的,说实话我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具体什么个痛法,我就没心思去深究了,在觉得自己伟大的同时,还深深地鄙视起陆鞘来。

爽也爽过了,痛也痛不到他身上去,还平白多了个儿子,真是怎么算怎么划得来。

这时候我妈在旁边笑:“要不怎么说臭小子臭小子呢,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啊,臭熏熏的,洗完澡喂完奶才透出一股子奶香味儿,这样一打扮,还真像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

这也难怪,本来小孩子生下来光靠看脸就看不出男女,身上还裹着我准备多时的粉红色小毯子,怎么看怎么像个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就是个儿子呢。哎。

展誉良送鸡汤来给我,一边盛一边问:“你怎么那么想要个女儿呢?”

“女儿多好啊,女儿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啊,女儿能承欢膝下啊,女儿能撒娇撒到你心坎儿里啊,像你这样只有个小瓜娃的男人是不能理解的。”其实我还有一句最重要的话没说,对于一个豪门家庭来说,女儿没有承继家业的资格和责任,这一生会过得愉快许多。

“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教育的好,儿子一样能成你的贴身小棉袄。”展誉良慢吞吞的把汤面上的油圈给沥掉。

“那是,可不是贴身的小棉袄么,女儿那是冬天的贴身小棉袄,能暖到你心里去,儿子那是夏天的贴身小棉袄,扯不掉得捂死你!”

展誉良被我的话逗乐:“说得跟你有个女儿似的,真要那么好那要不你再生一个呗。”

我直翻白眼:“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娃他爹不要我了,我又不是雌雄同体,跟谁生去啊?”

“跟我啊,”他一副我很大方的样子:“这不我也缺个女儿吗?咱俩的基因,女儿生出来一定聪明漂亮。”

我朝他做了个吐的动作,他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抱着我儿子也来凑趣:“我觉得你们俩就挺合适,这样对两个孩子也好啊,一个有爸爸了一个有妈妈了,家庭多美满啊。”

说起爸爸,我突然想起来:“陆家老太太那天还来了的,怎么,陆家没人来看看健宽?”

展誉良很轻松的接过话题来回答我:“你醒来之前,老太太带着陆鞘来看过你和孩子,不过他们没待多久就回去了。”

我难以掩藏住遗憾的表情。

妈妈不高兴了:“没见过他们家那样的,丢下一堆东西就走,当我们伊家买不起啊?什么人呐这是!”

展誉良把鸡汤端给我:“自己喝吧。”

“不都说坐月子的时候有人伺候大爷似的伺候么,”我撅起嘴:“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得自己喝了?”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那我喂你?”

我立即张开嘴。

他倒是很给面子的舀了一口喂我:“我这可是伺候过你了,孩子以后叫我爸爸?”

噗,我一口没吞好,惊天动地的咳起来。

展誉良绕到我身后来替我顺气:“我是说干爸爸,你急什么?”

“我哪儿急了?”我咳红了脸还死不肯承认:“叫干爸爸干嘛啊,何必这么麻烦,你要愿意当这便宜爸爸,我是求之不得啊,毕竟你这模样这家世,家长会的时候带出去还是很不丢脸的。”

他正要说什么,就听到有敲门声响起,我们一起望过去,门——当然是打开的,来人显然是不愿意就这样没礼貌的进来,特意敲了敲门,他甚至还咳嗽了一声:“方便进来吗?”

我立即直起背,展誉良感受到我的紧张,干脆在我病床边坐下来,主人气场十足地回答他:“然然现在不宜动怒,还请陆先生说话的时候委婉客气些。”.

妈妈把孩子递给我抱着,侧过身来看都不愿看他的方向,嘴里还不忘讽刺道:“这会儿知道来看儿子了?我可告诉你,这孩子是咱们伊家的,跟你们陆家没有半点关系!”

陆鞘慢慢地走进来,站在离我们不到三米的地方傻傻的看着我怀里的小小婴儿,我被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搞得有些难受,于是抱着孩子举了举:“你要不要抱抱他?”

就跟忘了当初是谁趾高气昂又绝情寡意地看着我,不屑一顾地问出那句“你以为我会爱你”的人,不是他一样。

要不怎么说我贱呢。

陆鞘只愣了一小下,然后就恢复了他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奶奶让我来看看你们,问问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给你们送来。”

我立即为自己刚刚圣母玛利亚的行为感到了羞愧,冷笑一声回答他:“需要什么?需要良心二钱,善良一两,责任感五钱就着真情实意文火炖三个钟头来补身子,当然这些东西你都是没有的,要你去准备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我凌厉地看他:“那就换服药吧,狼心一两,狗肺二钱,冷血三两,无情四分,这些你都有,我也不算为难你吧?”

噗嗤,我居然听到了笑声。

我恶狠狠地回头,居然发现展誉良在笑!我怒目相视!怎么可以在我这么严肃的时候笑!怎么可以笑我这么有水平的话!怎么可以!

他耸耸肩:“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一时没控制住,对不起。”

陆鞘冷冷地看着我们:“其实完全可以等我走了你们再来打情骂俏,”说完他提高音量:“你进来看看。”

于是那位让我无数次吐血的波波医生,就这样脚踩十厘米高跟,女王派十足的进来了。

当然,如果不算她刚进门就崴了脚那一下,还是很有气势的。

“就不用麻烦波波医生了吧,看来您是出入高级别墅久了,忘了看望病人穿这么高的鞋踩出来的声音是不适宜出现在病房的。而且眼下我完全没有心思跟你讨论今晚什么体位的问题,你也看到了,我目前的情况还是比较合适好好休息。”

我觉得说出这些话,我已经相当恶毒了。

想象中她应该剑拔弩张对我咆哮而来才对,没想到她居然跟展誉良一样,噗嗤一下笑起来:“跟陆先生猜的居然一模一样啊!”

陆鞘挥了挥手:“既然她还有力气这么讽刺别人,也就用不着你替她看了,我们走吧。”

相比较他的干脆,波波医生这一步三回头的,让我不由感叹:“朝三暮四啊,本来我以为陆鞘已经够吸引熟女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你这位怪叔叔。”

展誉良被我说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没有想搞清楚我说什么的意思,只是皱起眉头问我:“陆鞘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说不定他根本就没什么意思,他这人做事总教人琢磨不透,我猜了这么多年,最后得到这么个结果,还有心思再猜?

妈妈重新把孩子从我怀里抱过去:“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然然咱们得防着他。”

“我还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我苦笑:“他现在心里指不定多后悔呢,赔出了自己好几年的青春,也没能骗到您手里那张纸,他得多后悔啊。”

妈妈没有作声,过了好一会儿展誉良才开口:“我想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准备了。”

“做什么准备?”我不解的问。

他和妈妈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去了。

“他吃错药了?”我问妈妈。

“然然,”妈妈的回答离题千里:“小展是个好孩子,你得抓住了。”

爸爸妈妈把我的月子餐安排得很丰盛,我坐完月子整个人胖了一圈,不过伊健宽这小屁孩,作息时间跟我很不一致啊,但凡我醒着他必要要打瞌睡,只要我困了,他立即精神抖擞地扯着嗓子哭。我不愿意爸爸妈妈太过操劳,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带他,月子坐完没多久我就又瘦下来,妈妈说,我比怀他之前还要瘦了。

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来,以前跟陆鞘好着的时候,没事儿也玩玩伤春悲秋伪文艺真矫情,那时候陆鞘还开玩笑:“看看我为你这个‘伊’憔悴成什么样儿了,还不给我滋润滋润?”

现在掉眼泪也太没出息了,我努力缩了缩鼻子,然后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两个词语,一个叫沧海桑田,一个叫物是人非。

自从那次在医院陆鞘带波波医生看过我们一次,就再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搂着儿子无声的掉眼泪,我曾经的丈夫,我儿子的父亲,本来这么亲密的人,就这样淡出了我的生活,你说是生活太现实呢,还是我就真的这么不招人待见?

事实证明,生活不仅现实,还很狗血,我看起来不招人待见,其实也就是不招陆鞘待见而已。

展誉良偶尔会带着展熠城小朋友过来看看我儿子,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他单独过来看看我,我问他:“真就这么大公无私拿我儿子当你儿子?”

“你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他觉得好笑:“大公无私是用在这里的吗?”

我不爱跟他拽文,拿手背去试奶温:“哎我说,你不让你儿子见他妈妈的吗?我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他妈?”

“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何必非让城城去打扰?”

他倒是回答的很云淡风轻,我就纳闷了:“难道城城不想妈妈?难道他妈妈为了现在的生活能平静就连儿子都不想都不要了?”

“如果城城每隔几天就去见他妈妈一次,那她势必就要跟我见面,这样她现在的丈夫会不高兴,既然已经决定了分手,又何必因为孩子做过多纠缠。城城是个好孩子,我自认为我给他的爱已经囊括了父爱和母爱,至少在认识你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认识我之前?”我把奶瓶的盖子拧好:“那认识我之后呢?”

“我觉得他很喜欢你,大概就是还是期待母爱的吧,”他懒洋洋的答了一句,然后问我:“还是没奶吗?怎么又喂上奶粉了?”

“没办法,”我无奈的撅嘴:“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没奶就是没奶。”

“请个奶妈吧,我留意着,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麻烦他的事儿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也就没跟他客气:“行啊,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城城照顾不过来就让他在我们家住几天。”

他抬眼看我:“你知道我在忙什么吗?”

“我哪儿能知道啊,生意上的事我也弄不清楚。”说完我就离开厨房出去了。

没有陆鞘的日子,我偶尔会有想念,有时也会怨念,更多的时候我有一种错觉,就像我和他结婚的那几年一样,他只是又不知道去哪里出差了,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也许一年,也许更久,可他一定会回来的。

直到我儿子伊健宽满周岁的时候,我接到了所有人他准备的礼物中,最大的一份厚礼。

法院来了传票,陆鞘要儿子的抚养权。

我一下子就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他除了爽过那一瞬,是十月怀胎了呢还是这一年好好带过健宽?凭什么突然蹦出来要跟我争孩子的抚养权?

跟我整个人呆掉的情况相比,爸爸妈妈,甚至展誉良的反应都比我要平淡得多,我有些急了:“妈妈,我不能让他把健宽抢走!”

妈妈冷静的点头:“他抢不走的。”

我想我们都低估了陆鞘破釜沉舟之后,行事的狠辣。

终于到了要对薄公堂那一天,他提出要孩子的抚养权,理由竟然是我私生活不检点!

我顾不得在上庭,蹭地一下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我什么时候私生活不检点了?!”

陆鞘根本不理我,只是很淡然地把文件夹呈上。

那里头,全是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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