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禅让城主(1 / 1)
“你将我引到这来有何事?”夏侯渊冷冷地声音响起,修染妖娆一笑,“宁王,您貌似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吧!”“笑话,我何时应过你的承诺?”夏侯渊冷冷一笑。
“宁王,你定是不希望花竹雪毒发身亡的对吧?”修染嘴角那嘲讽的笑意让夏侯渊看得甚是不爽,五指紧握成拳终是松开,“你要怎样才肯将解药拿来?”
“很简单,将孤城夺来并划分为夏国的地界。”修染淡淡地开口谈条件,夏侯渊微蹙俊眉,很显然是不相信,“你只要这一点?”
“自然不是,我还要你将夏国君王的位置让与出来给我!”修染很显然已经知晓了夏侯渊的身份,而夏侯渊却并不吃惊,若是他连这点都查不到的话,怎么可能爬到今天的位置?“看来你的胃口挺大的,只是不知你吃不吃得下了?”夏侯渊嘲讽着,而修染则不甚在意。
“吃不吃得下自是我的事,而你答不答应则是你的事了。”修染笑的很是悠哉,夏侯渊此时当真是很想将他杀了一了百了,解毒之事不过是因为没有解药而麻烦了些罢了。
“宁王,不要痴心妄想,我有把握在这与你谈条件,你自然也该知晓那毒非一般的毒了。”修染一点一点的透露,也让夏侯渊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谷底。当真是没了办法了吗?还好现在她的身边还有她的徒弟陪着她。
“那毒究竟是何毒?”
“情花之毒,念得越深毒的越深,欲解此毒,必需一个心中怀有深仇大恨且身怀武功之人的血液渡之中毒之人身上,而渡血之人也会因此,性命不保!”
修染大方地将解毒之法告知与夏侯渊,任由他去随意捣弄。“不过宁王,您可要记住了,我的城主位还在你的手上,而我恰恰知晓谁有那样的血。”
猖狂一笑,随之不见。
夏侯渊紧紧握起了拳头,掌心留下的是几道深深的血痕,而夏侯渊却不知疼痛。他不该逼走花竹雪,更不该逼走她六年!
他知晓这世上会有后悔药,只能倾尽余力去挽救,修染未说此毒的毒效,但他知晓,一年之内不能将此毒根除,那么中毒之人过一日如过十年般,不出几日,必死无疑!
只是他现在却不知晓去哪找那心中怀有深仇大恨且还要怀有武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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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几日,卿煜试图寻到祁沫幼,想与她说以前的事。却总被她以任何理由拒绝了。
“我叫你别跟着我了,你怎么这么烦人了?”祁沫幼有些气愤,她烦他,她恨他,却也不能掩饰住她爱他。
“沫幼,我想与你说些话也不行了么?”卿煜并不唤她为‘昙儿’,因为他也不想回忆起过去。祁沫幼抿了抿唇,“有话快说,我没那么多空陪你无聊。”
“我想说,六年来,我帮你管理着孤城也够了,如今将孤城还给你。”卿煜的语气平淡如奇,竟无一丝波澜,反倒是祁沫幼愣怔了好一会,“好啊!这本就是我的东西,如今还与我也不迟。”
卿煜苦笑了几声,没想到如今的他竟落得如此境地。
接连几日,卿煜与祁沫幼都在忙禅让城主一事。这倒让花竹雪有些奇怪了,为何卿煜愿意将城主位让出来呢?寻来纪源,他也是含糊其词,说不清道不明。
花竹雪在一日正午时,寻到了正在吃午饭的祁沫幼,当即走进了餐厅。“沫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师傅道来听听。”祁沫幼放下了碗,“师傅,你吃午饭没?”
花竹雪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她这徒弟果真是不让人省心。依着祁沫幼的话坐了下来,祁沫幼叫下人添了副碗筷后便让下人尽数退去。
“师傅,其实我前些日子就想与你说了,但是一直忙着没时间,今儿个正好你来寻我。”说着祁沫幼又夹了一口菜喂进了自己的嘴里。“你倒是说道说道。”花竹雪放下了筷子,反正她也不饿。
祁沫幼放下手中竹筷,“师傅,他要将城主位禅让与我,所以这段时间我忙得是城主位的事情……”
“什么?”花竹雪惊呼,她没料到卿煜会有此举,他不是为了城主抛弃妻子,经历过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么?怎么现在又是这般了?
“师傅,其实我当时也是这般表情,他说他累了,想休息了,所以我就……”祁沫幼欲言又止,是个人都听得出她语气中还是护着卿煜的。
花竹雪拍了拍她的胳膊,“沫幼,师傅只是不希望你越陷越深,不然到时谁也救不了你的。”“师傅,沫幼晓得了,师傅你不用担心的。”话虽如此,祁沫幼现在却是食不知味,可能这一切上天都已安排好了,他们两个注定了没有好的结局了吧!
禅让城主的日子渐渐到来,卿煜反倒像个没事人般,这些年来的重担终于可以丢下了,只是却丢给了祁沫幼来承担,心里终究有些过意不去。
“吃些点心吧!”
娇弱的声音渐起,卿煜转过身去看着那苍白如纸的脸颊,心底有些叹息。“搁在那儿吧!”夏琴微依言,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般,“听说过几日你要将城主禅让给祁姑娘对吗?”
“没想到你今日方才来问我。”卿煜的语气中含着轻快,仿佛盼望着那日快些到来般,夏琴微心底微微一沉,“你当真是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么?祁姑娘如今可不是原先那位单纯天真的沫幼了。”
卿煜自是听出来了她话语中的含义,对着她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你莫怕,她不会对你怎样地。心底无鬼,怎会害怕别人对你如何呢?”
夏琴微心底一怔,她知晓卿煜知道那件事,可是如今她即将就要变成平民之妇,无权无势地,那位城主只需随意一指,她的生命便会灰飞烟灭。她不想如此,纵然她害死了她的孩子,让她祁沫幼过了六年无依无靠的生活,但那也只是她自找的!
微微欠身便做告退,卿煜修长的手指执起茶杯,“你为何总是不等我将话说完再走呢?莫非你真如她所说会寻他么?”一口引进杯中茶,桌上的点心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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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终究到来,孤城所有人都站在城门的下方,看着卿煜郑重地将城主印交由祁沫幼手中!底下终是有人不服,却个个是怕死之人,皆默不作声。
祁沫幼对着下面说道:“孤知晓你们不服,但是前任城主并不会从此隐居,他会协助孤来将孤城整理好!你们大可放心,如若有对孤不满意之处,可向他叙说,孤绝不反对。”
扫视了下方几眼,看见那些人只得窃窃私语却不敢说的样子,祁沫幼嘲讽地笑了笑,夏琴微自始自终没有出现,自然在她的意料之中,怕是她此时以为她会丢掉性命而去寻修染了吧!
“各位都散了吧!”祁沫幼淡淡一语,下方之人迅速离开,自己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了。转身正对着卿煜道:“以后多多合作了。”“城主自谦了。”卿煜拱手道,祁沫幼对他微微一笑,带着花竹雪离开了他的视线。
在卿煜的记忆中,柳昙儿并不会如此轻蔑地看着他,只会用那种仰视的目光远远地看一眼便足矣,而如今她却是祁沫幼了呢!岂会再那么无能?
纪源回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秋娘的状况如何?看见她正在院里舞剑,心底略微松了口气,“你的伤没事了吧?”
“早就好了。”秋娘见纪源回来,停下了舞剑的脚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纪源心底暗暗一怔。
“那个,多谢你这些日子照顾我,现在我必须要走了。”秋娘扭扭捏捏地将这些话说完,听不到旁边之人的回答,疑惑地抬头望去,却被他揽入怀中。
“秋娘,你不要走可好?”纪源的声音中带着轻颤,不可否认,在他们相处的这些日子里,他已经是慢慢地爱上了这位倔强的女子,看上的并非她的容貌,而是她身上的倔劲。
“我……可是。”秋娘此时不知该说何,可能在一开始与他动手的时候手下留情,她才明白了她的主人说的一句话,其实这世上是有一见钟情地!
纪源松开了秋娘,眸中含着哀怨,“你当真是舍得我?”秋娘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做得如此可爱的表情竟忍不住笑了,“你少装了。哎,可惜最近联系不到主人。”秋娘叹息,故意不去看纪源惊喜的脸庞。
“那你是不是不走了呢?”纪源激动地问道,秋娘若有所思着,“大概是吧。”“那真是极好了!”纪源忍不住将秋娘那纤细的身子搂了起来转了几圈,秋娘自是高兴的,在他的侧脸上浅浅印下一吻。
不远处的房顶上,依旧是那飘若谪仙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疲惫,本来是想寻属下的,没想到竟误打误撞地看见了这一幕,夏侯渊自是不愿去打扰他们。
“秋娘,祝你幸福,此后你不用再当我的属下了,安心地与他过日子吧!他是个好人。”
夏侯渊用传音入密告知于她,秋娘望向远方的白影,忍不住呢喃,“主人,愿你也早日寻到王妃,不要再日日对着画像伤心了。”
纪源奇怪地看着秋娘,“你说什么呢?”“刚刚主人来过了。”秋娘对着他故作神秘道,纪源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臂,“难道他又要你去做任务?”
秋娘轻柔一笑,附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便跑走了,纪源听罢迅速追了上去,房内中,那对恋人正热火朝天地追打着。
主人跟我说,要我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能此时此刻,纪源与秋娘方才是最为幸福的,而在此时忍受着不甘痛苦的却是夏琴微。
“你这算是在报复我么?”夏琴微的声音中带着凌厉,修染却是不在乎地笑道:“岂敢岂敢?前任城主夫人?”
“你……”夏琴微纤细的手指被修染握住,顺势被他收入了怀中,修染勾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着他。“别再用以前那套对我指指点点了,你现在如果出去的话必定死路一条,倒不如在此安宁!”
“你想要怎样才肯帮我?”夏琴微的眼神中无了之前的柔弱,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修染伸出手去,马上便有婢女将东西放在他手上。
门被悄声无息地关上,修染邪魅道:“将这药服下。”“这是什么?”夏琴微疑惑,修染勾起了嘴角,“如今你还有理由问为何么?”
将药放在了她的嘴里,立马便是修染放大的脸浮现在她的眼前,嘴被他灵滑的舌撬开,迫使她将药咽了下去。夏琴微只感觉浑身如火烧般,忍不住向修染贴近,只是修染却松开了她,理好衣领后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喝茶。
房间中此时只剩他二人,门窗早已关好,修染也吩咐了下去,这里,绝无旁人!
夏琴微受不了药性,忍不住脱掉了外衫,燥热却依旧不减……渐渐地,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和一条里裤。
修染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茶喝了一杯又一杯依旧无动于衷。感觉到自己的背上靠上了一个灼热的躯体也并不驱赶,那素手忍不住将他的腰带解掉,随即脱掉了他的外衫,更甚是直接跨zuo在了他的身上。
夏琴微环着修染的脖子,红唇忍不住往他的嘴上凑,修染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如何?想要吗?”手故意在夏琴微的背上抚摸,引得她一阵颤栗。夏琴微此时已是口齿不清,“我好难受,好……难受。”
“难受吗?”卿煜朝她的脸上呼气,夏琴微狠狠地点了点头,身体直往他身上靠,“可是我并不想要你怎么办呢?”
“唔,不要,不要,不要……”夏琴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自己动手,将他的衣裳尽数敞开,红彤彤的脸颊上一阵欣喜,红唇微张,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好些个红印。
修染将她的身体抱在了桌上,而桌上的东西都已被他扫到了地上,夏琴微不肯离开那个冰凉凉的身体,却不知自己已是赤着身子了。
没有任何的前兆,便就挺身而入,夏琴微的眼角痛的流下了眼泪,却也只能紧咬着下唇忍受。紧紧地抱着修染的身子,任由他如何地律动也只能随着他一起……
夏琴微的心底渐渐清明,她发誓定要将此仇十倍奉还于修染,一定!
“嗯……”
“啊……”
“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