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回眸往事情已迁(1 / 1)
夏云鹏十分吃惊,赵一鸣是个很聪明的人,为何在这件事上想不明白?
这些事不能混为一谈,朝廷是国家的象征,岂能与之对抗?造成兵灾?
而天魔门残害武林同道,人所尽知,一鸣尽然说我只想报自己的家仇,不理会别人的痛苦!
我是那样自私的人么?如果我的父母是被朝廷所害,为了千万民众,我也会放弃报仇的。
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冠华居$首@发』这些话说了他们可能也不会信。
一旦群起反对,自己就压制不住,只有镇住赵一鸣和吴勇,才可以平息众人的情绪。
他们骂我自私无情也好,迂腐蠢笨也罢。这个时候,就是他运用手中权力控制局势的关键时刻。
第一百五十章 回眸往事情已迁
夏云鹏十分吃惊,赵一鸣是个很聪明的人,为何在这件事上想不明白?这些事不能混为一谈,朝廷是国家的象征,岂能与之对抗?造成兵灾?而天魔门残害武林同道,人所尽知,一鸣尽然说我只想报自己的家仇,不理会别人的痛苦!我是那样自私的人么?如果我的父母是被朝廷所害,为了千万民众,我也会放弃报仇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冠华居$首@发』这些话说了他们可能也不会信。一旦群起反对,自己就压制不住,只有镇住赵一鸣和吴勇,才可以平息众人的情绪。他们骂我自私无情也好,迂腐蠢笨也罢。这个时候,就是他运用手中权力控制局势的关键时刻。
想到此,夏云鹏厉声喝道,“赵一鸣,吴勇,你们竟敢蛊惑人心,违抗命令?只要你们收回刚才的话,我就原谅你们。”
“办不到,我们与李唐皇室不共戴天,灭唐报仇之志永不改变。”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好大的胆子!”夏云鹏勃然大怒,“妖言惑众,徒乱人心,你们以为我不能处置你们,不敢砍你们的头,是不是?”
吴勇意识到教主真的生气了,不敢再顶撞,赵一鸣面色涨红,很想和他再讲一番大道理,抬头看到鹏哥的脸色,心里一凛,及时控制了自己的冲动,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
一旁的燕平心急如焚,生怕他们再说出有违禁忌的话来,急忙说,“二位,千万不可冲动,纵然你有天大的理由,冒犯教主,也是错,快点向教主认错啊!”
吴勇低低的叹息一声,真的惹恼了教主,倒霉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只好说:“教主如此坚持臣服于北唐,我们再不满,也没有办法了。”
“赵一鸣,你呢?”
“今生不能报仇,那就等来世吧!”赵一鸣黯然道,“没有你的支持,我就想反也办不到啊!”
夏云鹏稍微松了口气,又把目光投向群雄,“各位英雄,你们还想起兵造反么?”
众人无精打采的说。“属下等唯教主之命是从。”
“吴勇、赵一鸣二人身为上层主事,抗命不尊煽动军心,按律当斩.....”
燕平大吃一惊,不等他把话说完,急忙道,“教主,他们两位已经知过,还请教主原谅他们!”
“大敌当前,正要用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重打五十军棍,就在这里立刻行刑。”
两人被按倒在地,四个武士举起金光灿灿的木棍,下手毫不容情,群豪被镇住了,看样子,若然不是燕平出面,他们两个很可能要被处死,刚才跟着大叫的人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欧阳风、燕平等人纷纷求情,五十棍足以让他们皮开肉绽,无法上阵杀敌。
夏云鹏正好借机下台阶,冷然问,“你们两个应该记住这个教训了吧?受杖责之刑,没有什么冤枉吧?”
谁知道被打了十几棍之后,吴、赵二人反而更加气愤难平,竟然同声说,“我们哪里有冤?是替含恨九泉的一万多兄弟叫屈,我们没本事替他们报仇,但是我们还有一份心意,不像教主你麻木不仁,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不服!”
“你们....”夏云鹏被他们气得晕头转向,赫然站起,喝道,“给我重重的打,打到他们服了为止,谁若再为他们讲情,无论是谁,一并责打。”
杯口大的大木棍,打在身上,钻心的疼痛。有了夏云鹏‘重重的打’的命令,又当着面,行刑的武士不敢徇私,棍棍都是结结实实的,三十多棍过后,二人的衣衫破裂,一道道棍子留下的血痕清晰可见。
燕平不禁暗暗懊恼,这两个人真的太过分了。不计后果的一再顶撞,让教主下不了台,今天换做是谁,也会生气、大怒。可是这样下去,他们那里经受得住?真是的,贪图一时快意,让自己的身体吃大亏,他急忙拱手道:“教主,两位舵主已经受罚,还请教主宽恕他们。”
“给我退下!”夏云鹏脸色铁青,“再若多言,连你一块儿打。”
两个人咬牙挺住始终不曾有一点喊叫呻吟,夏云鹏冷哼一声,我看你们硬到几时?赵一鸣后背的衣衫完全碎裂,血肉模糊,脸上汗珠滴落。他又十分不忍。又恨他们不肯认错,你让我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下台?
七十多棍过后,二人浑身都是殷红的血迹,群豪再也忍不住,一起跪下,恳求教主饶恕他们。
燕平急得直搓手,看情势他们都较上了劲,只是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他们俩,他走到二人身侧,低声说,“二位,硬冲好汉是不行的。我求求你们,向教主认错求饶吧!他是我们的上司,这样做,没有失掉你们的颜面,无论心里怎么的不服气,也得过了这关,再不服软,你们就要被打死了,命都没了,还有什么远大的志向?”
他们也实在忍受不了了,急忙艰难的说,“教主饶命,属下错了,错了.....”
“应该口服心服了吧?”夏云鹏冷漠地问。
“服了,服了,再也不敢....违抗命令了。”
夏云鹏摆手命令行刑武士退下,叫人扶他们回去养伤。
夏云鹏从长袖里拿出一瓶伤药,和那瓶放置了几年的玉液灵乳,这是李霜的嫁妆。“燕平,你去给他们疗伤,这药可以让他们减缓疼痛。”
燕平急忙接过药瓶,随着教丁扶着他们离开大厅了。
夏云鹏十分懊恼,一语不发,大厅里非常安静,群雄也都不语。
半个时辰后,燕平回来了,夏云鹏还是忍不住问,“他们伤得怎样?”语气还是充满着关切。
“没有伤到筋骨,没有大碍,只是要疼几天了。”
夏云鹏明锐的星目扫扫众人,严厉地说,“今日责罚赵一鸣、吴勇二人,念及他们初犯,不曾严惩,今后,谁敢再提反唐二字,那就等着直接上断头台吧!”
群雄急忙应道,“属下谨遵教主谕令!”
大门口走进一个教丁,老远就急促地跪下禀报,“启禀教主,山外来了一位少女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说是本教风云右使求见。”
“月娇?”夏云鹏怔了一下,他们怎么会逃脱?“他们有没有对上暗语?”
“有,但是那是改动之前的暗号,那位姑娘说是本教风云右使者,名叫夏月娇,那个男孩教夏思宇,是教主您的公子!”
“真的是他们?”夏云鹏吃了一惊,他们如何才能从豺狼群中逃出来?他心潮翻滚,自从知道有了这么个儿子,就日日夜夜期盼着早日见到他,儿子落到敌人手里,他忧心如焚,寝食难安。难道我那从没见过面的儿子回来了吗?
燕平对那教丁说,“还不快去请他们进来相见?”
“是。”那人急忙起身而去。
燕平轻轻叹息,父子连心,他还是很激动,世上有谁不在乎骨肉亲情?
夏月娇一眼就看见了哥哥憔悴的面容,几个月前,从邯郸匆匆一别,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他了。当时告别的是那样匆匆,他对我十分的怨愤,根本就没有半句临别的嘱托和不舍得感情。今日再见,恍如隔世。再想着一对从不认识的父子骨肉团圆,她心里很激动,含泪伏拜在地,哽咽道,“风云右使夏月娇拜见教主!”
“月娇....”夏云鹏百感交集,只唤得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生离死别一年了,真的没想到他们兄妹还能在人间重逢。许久他才抑制自己的情绪,“月娇,你们姑侄受苦了。”
“我们还好,没受苦,汪家父子待我们如亲人....”夏月娇低声说,她真想扑到哥哥怀里,痛哭一场。
兄妹久别重逢,父子骨肉团圆,这些喜事接踵而来,使得这位铁铮铮的英雄双目噙泪,十分怜爱的望着面前站着的儿子,他白白净净,小脸英挺中透出一股阳刚之气,越看越爱。夏思宇也在认真的审视着自己从没见过的父亲,父子四目相对,心里都很不平静,想起那个他们共同都应该珍爱的人,夏思宇猛然间对父亲充满深深的怨恨。
夏月娇低声说,“宇儿,这就是你的爹爹,快行礼拜见啊!”
夏思宇略微犹豫,还是很恭敬的跪下叩头:“孩儿拜见爹爹。”
“宇儿,快快起来,”夏云鹏欣喜不已,随即又问,“宇儿,你娘她还好么?”
夏思宇很平淡的语气,“我娘很好,多谢爹爹牵挂,真是难为爹爹了,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身边美女如云,还能够想起我的娘亲,不容易啊!”
燕平听出了思宇的冷漠,急忙笑道,“思宇,跟自己的父亲,还这么客气啊?快过去,让你爹抱抱你啊!”
夏思宇朗声回答,“燕师伯,思宇已经长大,不再需要人抱了。”
群豪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我需要他抱的时候,他在哪里?这那里是父子相见,分明就是于一个不太熟悉的外人客套嘛!他们都很震惊,这孩子说出来的话哪里是一个三四岁的幼童能够说得出来的?这口吻完全是老于世故的人在发泄心里的不满,为了解除尴尬的氛围,人们齐齐拱手说,“属下参见少教主!”
夏思宇轻轻站起,缓缓的开口,“各位长辈,叔叔伯伯,我叫夏思宇,请大家直接唤我思宇就好了,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少教主,人只要拥有了权力,就会像皇帝一样,只要江山,不要亲情。”
夏云鹏的心凉了半截,几个月以来,醒里梦里都盼望着见到亲生儿子,好补偿他未曾得到的父爱,尽为人父的责任,谁知道刚刚见面就粉碎了自己的满腔热情。他从儿子这为数不多的话语中听得很清楚,儿子是不会接受他这份迟到的父爱了。他十分的后悔,我和花欣素错误的婚姻,已经彻底的伤害了儿子那幼小的心灵。
花欣素,你恨我、怨我都没关系,我辜负了你,对不起你,可是你不应该教儿子如此的对待我。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灵与神所孕育出来的骨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回去看他,我是爱他的。夫妻之间再大的隔膜,也不可以影响到对儿女的疼爱。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夏月娇十分生气,“思宇,你都说了些什么?”
“姑姑,从我知道我爹爹不要我们母子那天开始,我就想当面问问,爹爹他为何不愿意要我们?现在我明白了,我无法选择父亲,他也不能选择儿子,爹爹拥有武林江山,不爱妻,不疼子那是必然的,宇儿理解他的身不由己。爹爹,孩儿没有恨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