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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风吹云动天不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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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让他尴尬,找了一个僻静处,略微易容,衣着不变,只是把脸略略修整一番,变成了一个粗俗、丑陋的中年男人。

一路上才摆脱了少女们的目光。他只想快点找到无花果,看来天威教那帮人越来越不好控制了,必须尽快解除他们的毒素,让众人恢复自由之身。

长年累月的和北唐对抗,对谁都没好处!那只能给天下百姓带来无妄之灾。

生性就仁义的他在通往幽州这条长数千里的路途中,出钱帮助过十几个贫病交织的百姓,专程的护送过三个迷失方向的儿童回家,看到一家人团聚那喜极而泣的场景,他暗暗感慨。

打算将来,回龙腾山庄和霜儿一起扶危济贫,办一个大型的慈善机构,专门接济那些饥饿、贫困的老百姓。

先父为他们兄妹留下了无数的商业连锁机构,一天就能收入千余两银子,一天的收入,龙腾山庄就够消费一年了。

钱太多有何用处?有一天,双眼一闭,也带不走,何不让他用到最需要的地方?

第一百一十九章 风吹云动天不动

一匹纯白名马奔驰在通往幽州的官道上,马上一位白衣少年,英武俊逸,这一身紧身白衣,虽是粗布制作,但是裁剪极为合身,巧妙的衬托出他满蕴活力的身躯。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他的头发也没有经过细心的梳理,微风吹来,那漆黑的头发,就在那仿佛玉石琢成的饱阔前额之前轻轻地漂浮着。他那电一般的双目更不知蕴藏着多少诱人的魔力。他的目光只要轻轻一扫,沿途就有无数美丽女子如痴如醉,一直都有无数道目光在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这很让他尴尬,找了一个僻静处,略微易容,衣着不变,只是把脸略略修整一番,变成了一个粗俗、丑陋的中年男人。一路上才摆脱了少女们的目光。他只想快点找到无花果,看来天威教那帮人越来越不好控制了,必须尽快解除他们的毒素,让众人恢复自由之身。长年累月的和北唐对抗,对谁都没好处!那只能给天下百姓带来无妄之灾。生性就仁义的他在通往幽州这条长数千里的路途中,出钱帮助过十几个贫病交织的百姓,专程的护送过三个迷失方向的儿童回家,看到一家人团聚那喜极而泣的场景,他暗暗感慨。打算将来,回龙腾山庄和霜儿一起扶危济贫,办一个大型的慈善机构,专门接济那些饥饿、贫困的老百姓。先父为他们兄妹留下了无数的商业连锁机构,一天就能收入千余两银子,一天的收入,龙腾山庄就够消费一年了。钱太多有何用处?有一天,双眼一闭,也带不走,何不让他用到最需要的地方?

他低声吟道“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金银财宝,全都是一场虚幻,挥金如土、花天酒地,只不过在消耗自身的生命价值与青春年华。人生一世,短短几十年,若然能做一些于国于家,与社会有用的事,那也不辜负来人世一遭,不求流芳百世,但愿心里得安。

他不知不觉中,在马背上就想起了霜儿,这一想起她,就令他无比的甜蜜,拥有着她,对他来说,已经满足了,无所奢求。忽然心里一跳,花欣素这个女人的相貌蹦了出来。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一厢情愿、荒唐的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这几年应该是有所悔悟了吧?一别就是三年,一个人独守空房的寂寞、漫漫难熬的长夜,她是怎么过来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虽然是她自作自受,毕竟我还是占有了她的身子。事到如今,我要如何面对?将来的生活里搅进了一个她,霜儿注定要受委屈了。

这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他几乎没有停息过所思所想。充满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但求能饮一杯酒,我与世事无所求,携妻同归农家院,伉俪情深渊源流。’

幽州城,也算得上是一个繁华热闹的地方。城内的人们川流不息、车水马龙,三教九流,各式商铺,鳞次栉比,他很少这样认真的感受过大都市的繁荣兴盛,一路走一路很有兴趣的观山望水,等到走到一家客栈时,才发现自己又累又饿。就下了马,牵着马到了客栈内,这几家客栈让人觉得很亲切,因为他的名字叫‘平安客栈’。『冠华居$首@发』

一个店小二迎过来,陪笑道,“客爷,您住店吗?”

“嗯!”夏云鹏应了一声,顺手把马甩给他,大步走上楼去。

这是一座布置非常豪华的酒楼,一色的白布单,白布方凳,店小二所穿的也是白衣布褂,除了房梁上挑着的五色金凤灯笼,整座大楼,没有第二种颜色。大厅很是宽敞,整齐的摆放着三排饭桌,每排六张。此时正是黄昏,住店的客人都聚集于此用餐,几排桌子已经客满大半。

夏云鹏找了一个靠窗的空桌,放下包袱和长剑,有店小二送来茶水,非常礼貌的问,“客官,你吃点什么?”

“随便上点菜,来一壶竹叶青。”

“你稍等!”

夏云鹏自己斟满一杯茶,一口就喝干,然后环顾周围,一眼瞧见这满楼的人十之*都是背刀挂剑的江湖人,人们都三三两两开怀畅饮,大口吃菜,笑语喧哗,‘日落西山又黄昏,人奔客店鸟归林’不论是什么人,天黑的时候,都要找地方睡觉歇息。

这几年,夏云鹏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江湖奔波,风餐露宿,不分白天黑夜,事情桩桩件件,有时几夜都不曾合过眼。他感到很累,真想找个地方,大睡几天。他的一切辛劳都是为了复仇,仇敌是天魔汪素节,他不但是自己的仇人,更是武林公敌,有家无暇顾及,也不能长守在双亲陵前填土烧纸。如果能尽快的解决引起纷争的天威教,自己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店小二送来酒菜,夏云鹏狼吞虎咽的就吃,在这里他无需注重形象,行走江湖,从来不担心有人用毒。义父曾经把识别各种毒药、暗器的诀窍传授于他,无论多么高明的毒药,他可以凭借感觉,用手一摸杯盘,立时就分辨出是何毒药。

他吃得很快,不一会儿,一大壶足有三五斤的竹叶青已被他灌下大半。打算吃完就回去美美的睡一觉,明天再去打听哪里有无花果?

肚子填的差不多了,他才抬头四处看看,忽然看见不远处一张桌上两个少年在吃喝谈笑。声音很耳熟,注目望去。这两人和他年纪差不多,英武神勇,五官端正,心里吃惊,他们?他们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原来这两个人是他们山庄总管王安的一对孪生兄弟,穿紫衣的是老大王兴、灰衣的就是老二王忠。一别两三年,难怪当日清理现场,不见他们的尸体,还以为被仇人弄走了,因为现场有他们的一对玉佩。他们似乎脱胎换骨了,原本是用剑的,可是如今,桌子上却放着两把一摸一样的长刀。

夏云鹏欣喜不已就想跑过去相认,还没站起来,就停住了。这个地方人太多,还是待会儿回屋后再去找他们吧!他们好像在谈论自己,王忠说,“大哥,我都跑累了,咱们家公子可真不好找!”

老大王兴说,“公子不知道我们还活着,不然一定很开心。听说他上幽州来了,一路急追,却连人影都看不到。”

王忠思索一下,“哥,我们去幽州的天威教分舵找他吧?”

“你还没学乖?”王兴责备的口气,“你忘了一个月前在咸阳分舵,被他们抓到,硬说我们是奸细,百般拷打,非要我们承认是天魔门的人。多亏赵公子认出了我们。咱两才幸免一难。我们还是慢慢的找吧!天威教我可是不敢去了。”

哥俩正说得带劲,忽然四五张桌子的人一起走向他们,夏云鹏仔细观看,想看看这些人玩什么把戏?

王忠警觉的握紧了刀柄,沉声问,“各位朋友,有何贵干?”

前面一位蓝衣老者问,“二位可是天威教教主夏云鹏的朋友?”

“不是!”王兴回答。

“那么你们刚才所说的公子是谁?”左侧一位脸上有刀疤痕迹的汉子问。

“当然是我们,龙腾山庄少主夏公子咯!”

“哦,我明白了,两位是夏云鹏的家奴!”众人哗然大笑。

王忠噌的一下站起来,冷然喝道,“是他的家奴又如何?我家公子年轻有为,侠名远播,能做他的家奴,是我们的幸运,各位这样的德行,还不够格呢!”

蓝衣老者涨红了脸,跨进一步,说,“告诉我,夏云鹏现在哪里?”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王忠冷然说。

一个手持木棍的汉子喝道,“两位不要逞强,这座酒楼都是我们的人,你不说也得说。”

夏云鹏暗暗吃惊,原来,这些家伙也知道我北上了,聚集在此准备对我不利,王家兄弟真是的,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他没有动,还是认真地看着。

刀疤脸不耐烦了,“余坛主,不要废话,先抓住他们,再问不迟。”

王兴似乎很好奇,“各位找我家公子何事?”

“我们门主想请夏公子与我们合作。”

“合作干什么?”

“起兵反暴唐,另建新王朝。”

“我明白了,你们是天魔门的奴才?”

“出口不逊!”蓝衣老者余坛主喝道,“两位赶快告知贵公子的下落,敝门主有要事相商。”

“有本事尽管来吧!我们是不会说得。”

那位余坛主显然耐性没了,大声道:“给我拿住他们!”

这时楼上有十之*得人都拿起兵器围过来,把那些食客吓得匆忙逃去,连店家都躲下楼去了。

房顶破了,又飞下几十个人来,加上围过来的人共有二百余人。

当先三个红衣大汉剑法一流,内功也有相当的火候,但是王兴兄弟刀法精湛,出手快捷、迅猛威力无穷。他们的功力胜过这三个人,夏云鹏一眼就看出了。那三人被他们的一刀震得倒退几步。觉得手臂发麻,手里的武器差点脱手而飞。

站稳之后,他们再次围过来,同时出招,他们使得都是剑,王兴兄弟两师出名门,刀法造诣相当厉害,同时横刀架开三支剑。

定了定神,三个人第三次举剑横劈,直点向二人咽喉。王忠心想,对方人多,个个都是高手,我们兄弟俩纵有再高的武功,也难以一一应付他们的车轮战术,必须速战速决。二人一念顿起,同时用出了地痴老人所授的刀法绝技‘天昏地暗’。顿时间,三个红衣大汉只觉得左臂一算,血溅一身,三条左臂同时被砍下,握剑的五根手指仍然紧紧的攥着剑柄。

除了夏云鹏,楼上还有四五个人在原地没动,搞不清他们是否同伙,他经过易容化妆,其实心细之人一样可以认得出是他。王兴兄弟疲于迎敌,别人又不认识他。所以他仍坐在原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一口又一口的吃菜,旁若无人般。

一见手下断臂,蓝衣老者吃惊非小,“想不到夏家竟有如此厉害的家奴,当年门主和夫人太过仁慈,留下了祸患!”

王忠听了此话,激起了无比的愤恨,沉声叱道,“原来尔等真的是汪素节、苏菲菲那对狗男女的鹰犬,我夏家满门遇害真是尔等所为,因为我们兄弟当时不在山庄,百密一疏,注定你们这些帮凶必以血偿还,接刀!”

王忠话到,刀就到了,直奔着蓝衣老者砍来,这一招叫‘巨浪滔天’,但是很快就被几个大汉截住,他们那里经得起王忠全力的一招?咔嚓几声响,这几人不但被削断兵刃,而且个个重伤。

蓝衣老者气得大喝一声,“再上,一定要生擒这两个奴才。”

又有一大批人齐举刀剑扑过,王兴兄弟对望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心意彼此明白,绝不能落到他们手里。一旦不能幸免,就自决而死。

王忠一抖刀柄,再次使出了‘天昏地暗’,王兴用的是‘蛟龙入海’,这两招乃是地痴老人十八招刀法中最厉害的,刀锋过去,上来的十四个人,有八个倒下。余下的几个人有五个受了轻重不同的伤,所有人都愣愣的站在那儿。忘了再冲。蓝衣老者怒气万端,十四个一流高手连两个后生小辈一招都接不下。他挥手斥退他们,冲刀疤脸道,“梁副坛主,看来还得你出马才成!”

刀疤脸应了一声,亮出了一对飞叉,双手各持一支,长约三尺,是叉中最大的了。他稳稳地立在二人面前,笑道,“二位王少侠应该是武林奇人地痴前辈的传人吧?在下辽东叉王梁业,不才愿领教高招。”

王兴见对方以礼相待,且一口就道出他们的来历,自己也不能失礼,忙抱拳说,“梁大侠客气,请接刀吧!”

话音一落,他一刀挥出,看似缓慢,却蕴含着无限的内功心法。平平的撩向梁业胸前。梁业的双叉迅速的叉住了他的刀,双方的内力都很雄厚,各自退了一丈。

王兴大为吃惊,更是佩服,不愧为一方副手,内力居然有胜过自己的趋势。自己好在用了全部的力量,才稳住身体,没倒下。他思索间,梁业喊了一声,“王少侠,在下要还击了。”

梁业出手似乎更快,尖尖的双叉已至心口,王忠大叫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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