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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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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斌声音充满着悲愤,

“那天是八月十五,康舵主和我们十几个部署正在欢度佳节,忽然的报官兵破了十道机关封锁线,包围了分舵,属下等人又惊又骇,官兵破了封锁线,为何防守之人没有拦截?一点都不知道?我们一口气跑了出去,大批官兵屯聚院外,领兵之人自称是西川节度使胡杨,另有杨子健之女杨柳、萧逸和韩忠之子韩奎,他们调集了西川、汉中、京城、万年等地官兵八万余人前来攻打分舵,目的就是一举捣毁我们在宝鸡的根据地。他们已经堵住了我们的出口,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所有的机关阵势都被他们破坏了。康舵主情知今日难以匹敌,命令属下一定要逃出来报讯,不然,总舵还不知道是谁毁了我们的家园,属下立誓与所有兄弟共存亡,康舵主严肃的抬出教规,属下万般无奈,含痛离开正在舍身与官兵拼命地兄弟,化装成官兵逃了出来....”

第一百零五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夏云鹏心里暗暗着急,无论男女一旦陷入情网,那是不顾一切的,什么都听不见去的,通过这件事,夏云鹏还是觉得妹妹长大了,会照顾自己,很聪敏灵捷,应该有主见的,自己确实不好过多的限制她的自由,可是又担心,如果方子庆是朝廷的人,一直都是在利用月娇,那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既不能太限制她,又不放心她和方子庆来往,向来很聪明的夏云鹏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朱锡的声音:“启禀教主,总舵几位长老,八位护法、柳堂主、燕左使、赵堂主他们许多人已经来到本舵,说有要事禀报教主!”

三个人同时吃了一惊,这么多首脑一起出现,一定是出了大事,夏云鹏急忙说:“请他们都进来吧!”

“教主,欧阳长老说。一定要在庄重的地方向你汇报。”

夏云鹏更为不安,他们这样的严肃,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他转身就出了屋子,林玉霜和夏月娇随后跟随而去。

夏云鹏走进大厅的时候,一眼看到那一大群人个个严肃庄重,还有无限悲痛和愤懑的神情。他主动打招呼,走上台阶上的主位落座那把黄金椅上。

那帮人忽然全都跪下,却没有人说话。

“二师叔,出了什么事?各位快请起。”

“教主,属下等人罪该万死。”欧阳风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他们越是这样,夏云鹏心里越没底,惊慌的问:“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朝廷正式向天威教宣战了?”

燕平语气含悲更愤恨:“如果官兵正式开战,属下等不会胆怯惧怕、更不悲伤,我们的宝鸡分舵一万多兄弟也不会全军覆没了。”

“你说什么?”夏云鹏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燕平,你再说一遍!”

“教主,我们宝鸡分舵包括康舵主在内的一万一千余人已经尽数死在官兵之手了。”

夏云鹏听清楚了,他的耳朵没有毛病,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缓缓的坐了下去,本教的战斗力不容忽视,要彻底灭掉宝鸡分舵,全歼一万多人,十万官兵都没这个能力。分舵内机关错综复杂,处处陷阱,就是自己人不小心都容易触动机关,不说官兵是怎么找到那隐秘的地点,即是说朝廷有备而来,且掌握了宝鸡分舵的所有机关部署,真的这样,他要和平解决双方矛盾的希望就会全都化为泡影啊!

夏月娇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愣愣的坐在原地,心凉了大半截,几乎晕厥。

夏云鹏蓦然落泪,也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对宝鸡分舵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在那儿生活过一个月,与那里的人们有过亲密的接触,就像是他的亲友一般。忽然间活生生的人全都作古,怎么不痛心?他嗓子哽咽:“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官兵又是如何攻破宝鸡分舵的无数机关的?”

“副舵主唐天斌是一万多人之中唯一的幸存者。”

“唐天斌如何能逃脱?他现在又在哪里?”夏云鹏急问。

“属下疑心他与官兵勾结,所以他一回眉山,属下就将他拿下拷问,却什么都问不出来,就把他带到这里,交给教主亲自审问!”欧阳风拱手说。

“带他进来,我要问个明白。”夏云鹏十分着急。

几个黑衣武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他面容枯竭,满含悲痛,双目却充满着仇恨的光芒。正是宝鸡分舵副舵主唐天斌。浑身好像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是被武士拖进来的。他一进大厅,就跌跪在地,叩头痛哭:“属下万死不足以赎罪,只求教主放弃和平的措施,率领本教兄弟与官兵决一死战,为我宝鸡万余死难兄弟报仇啊!”

“唐舵主,官兵是怎样攻破宝鸡分舵的,你又是怎么样幸免于难?为什么一万多人中,只有你一人生还?从实讲来。”夏云鹏非常严厉的语气,他倒不是怀疑唐天斌,而是因为既然他可以逃出来,就会有更多的人一起逃出虎口。

唐天斌声音充满着悲愤,“那天是八月十五,康舵主和我们十几个部署正在欢度佳节,忽然的报官兵破了十道机关封锁线,包围了分舵,属下等人又惊又骇,官兵破了封锁线,为何防守之人没有拦截?一点都不知道?我们一口气跑了出去,大批官兵屯聚院外,领兵之人自称是西川节度使胡杨,另有杨子健之女杨柳、萧逸和韩忠之子韩奎,他们调集了西川、汉中、京城、万年等地官兵八万余人前来攻打分舵,目的就是一举捣毁我们在宝鸡的根据地。他们已经堵住了我们的出口,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所有的机关阵势都被他们破坏了。康舵主情知今日难以匹敌,命令属下一定要逃出来报讯,不然,总舵还不知道是谁毁了我们的家园,属下立誓与所有兄弟共存亡,康舵主严肃的抬出教规,属下万般无奈,含痛离开正在舍身与官兵拼命地兄弟,化装成官兵逃了出来....”

唐天斌用破碎的衣袖轻轻拭泪,又说:“我先用飞鸽传讯,却被官兵一连射杀了十只鸽子,那就只剩亲自回总舵报讯一条路了。”

林玉霜骇及,夏月娇的粉面泛红,显然很激动。她们花容失色,有一点能够确定,那就是官兵掌握了所有的秘密,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抽调八万余人?

燕平也是这样确认:“唐天斌的话不可信,所有人都死无对证,他是想继续回来帮助官兵做内应,他就是内奸!”

“唐天斌不是内奸。”夏云鹏一口否定,“唐舵主这些年来,为本教兴衰安危出力无数,忠心耿耿,有目共睹,他绝对不是出卖兄弟的内贼,我相信有人泄露了本教的秘密,此人一定是对宝鸡分舵熟之又熟,唐舵主,你一定有眉目,你觉得何人最可疑?”

唐天斌忽然仰头问:“教主如果知晓是何人?会如何的处置他?”

“叛教通敌,伤害无数兄弟,十恶不赦,定斩不饶!”夏云鹏斩钉截铁的说。

“无论是谁吗?”唐天斌又追问。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教规适用于任何人,包括夏某!”夏云鹏不假思索。

唐天斌愣了一下,忽然热泪汹涌,不住的叩头:“属下多谢教主信任,万死无憾了!属下虽然被非人折磨,却有教主的知遇之恩,今生无法报答了。”

夏云鹏忽然听得‘非人折磨、四个字,大为疑惑的问:“唐舵主,什么非人折磨?难道有人对你用过刑么?”

“属下已经是废人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不该回总舵,宁可抗命也应该和康舵主他们并肩作战,以身殉教,也胜过被自己人折磨。到死还要落下叛教的罪名。教主,属下如今生不如死,只求你让我死得痛快一点。”唐天斌声泪俱下,一句’被自己人折磨‘包含了他心里全部的悲痛和愤懑。冒死讨回传讯,却被当做奸细,还没下马就被五花八绑,押到刑堂,遍历九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当时教主在山里,自己要免受多少皮肉之苦?他心里的失望与难过早就盖过了身体的伤害。

夏云鹏十分关切地说:“唐舵主,是谁如此折磨于你?说出来,夏某为你主持公道,严惩伤害你的人,是不是花凌毅?”

唐天斌含泪摇头:“教主,不必再提此事了。你信任我,这就是属下最欣慰的事,本教损失太惨重了,属下不想教主再因为我一个废人损失自己人的力量。”

夏云鹏无比的辛酸,英雄的珠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走过来,想扶他起来,谁知道他根本就站不稳,仔细一看,唐天斌右手腕骨头全都碎裂,双脚自膝盖以下已经溃烂,身上脓血斑斑,除了一张脸完好,全身没有一块肌肤像人样,令人触目惊心。

夏云鹏的心一阵揪疼,眼泪再也忍不住滚出来,他没有在危难之境,为自己的安危生死掉过泪,今天却为一个自己人、一位忠肝义胆的英勇虎将的磨难而哭了。他一把撕碎了唐天斌的衣衫,痛声说:“各位好好的看看,唐舵主不是被敌人折磨,而是被自己人伤得这样惨烈,这个用刑之人良心何在?”

大厅里有近一百位各级首脑,个个看得惊心动魄,他们只知道唐天斌被刑讯逼供,想不到变得如此凄惨。大都低头掉泪,不敢看唐天斌血肉模糊的身体。

夏云鹏愤然转身回到台阶上,林玉霜那张原本娇艳动人的玉面显得无比的苍白憔悴。她走过来,在几个武士的帮助下,扶着唐天斌坐在一张长椅上。

夏云鹏的一张俊脸由于过度的激动、愤怒而变得铁青,接掌教权两年多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的愤然,没有正式以天威教最高掌权者的身份处置过自己人,每个人都感觉得到向来随和、不愿弄权的教主身上散发出来的严厉。

“欧阳长老。你把教规第二十七条背出来。”他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

欧阳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要出大事,还是不得不奉命“教规第二十七条规定‘随意凌辱、折磨自己人,情节较轻者处十年以下、五年以上监押劳役,造成受害人死亡或重伤、残废者,施以死刑。’”

夏云鹏冷冽的开口:“刑堂堂主花凌毅革去一切职务,终生监押,服苦役。欧阳风身为镇教首席长老,任其折磨自己人而不加以阻拦,降一级录用,罚月银三年!”

欧阳风怔了一下,急忙拱手道:“教主,属下知罪,认罚,但是,这件事与花堂主没有关系!”

“与他无关?那是何人竟然僭越职权,伤害自己人?那更是罪加一等。”

燕平沉不住气了,站起来说:“教主,八万官兵在有备之下围攻,唐天斌岂能逃脱,再说对宝鸡分舵所有防卫措施,还有谁比他更熟?一定是官兵故意放他出来,想让他继续在天威教隐身,好替朝廷效力。对他用刑,并没有错,对待嫌疑犯,不用酷刑,又如何能够得到最真实的供词?”

“强词夺理!”夏云鹏怒叱:“双方混战之中,他要化妆出来,谁能注意得到他?任何人都可以怀疑,唯有唐天斌不可以!欧阳长老,快些说出来,到底是谁对他用刑?”

“正是属下!”燕平忙说,“既然教主认为属下用错了刑,我愿接受惩罚!”他虽然这么说,口气还是很固执的人为自己没错。

“你说什么?”夏云鹏一下子就跳起来,“是你?伤害唐天斌,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听错,是我!”燕平朗声回答。

夏云鹏又意外又愤怒,面色更难看了,“燕平,你向来是非分明,胸怀坦荡,岂能因为一己之念就对自己人下此重手,刑堂的刑具岂是你随意可用的?僭越权限,又是一罪,你好狠的心,真的残忍至极,如果是花凌毅,终生监禁已是重罚,而对于你,却还不远远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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