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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来世与君共白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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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鹏心里猛然一跳,这几个月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好像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个时时刻刻都想着造反夺天下的人一样。

“前辈,没有假如,根本不可能有这么一天。”夏云鹏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想听这些话,却老是要听到,不想提及政治,却是总有人这么问他,竟然连北唐的皇帝都认为那是必然的事。

难道天威教的教主就一定会与皇室争夺天下么?人们为何把一个门派与皇室紧紧地牵扯到一起?

天威教已经经历八代了,以前怎么没有人这么想?看来,有必要进宫去和皇帝好好的谈一谈了。

第六十七章 来世与君共白头

夏云鹏与孟学勇这一老一少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见面,问问题,四十多天来,风雨无阻,没有间断过。请使用访问本站。有时候,夏云鹏也会突然问孟学勇一两个问题,有的问与回答都让林玉霜莫名其妙,尽管如此,她还是风雨不误的每天坚持去听他们谈话,她的内心里其实是很关注他们的谈话内容的。

今天已经是第四十四个日出日落了。

虽是在冬季,却已渐进阳春,阳光显得很温暖,无私的射进窗户,在蝉翼纱窗帘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影子,照着这老少三人,使人感到如沐春风般温暖舒适。

孟学勇只顾着肯烧鸡,大口的喝酒,那吃相大概也有八年没吃过了,直到把一只肥大的烧鸡啃得只剩下一堆骨头了,才开口:“小老弟,今天是最后一个问题,明天我们就去青竹岭,几天之后就是我的约会之期了!”

“但愿,这次约会不致取消,我则能够一饱眼福了。”林玉霜笑道。

“你这丫头,前些天还夸你乖巧,怎么这么刁钻?就好像我约会从来不守信用似的。”胖头陀孟学勇佯装生气。

“前辈与别人约会守不守信晚辈不知,但是你已经是两次失信于我们这位夏教主了!”林玉霜娇靥上的笑意犹如朵朵盛放的玫瑰花。

“没羞!你们的教主?你是天威教的人么?你就是想说我失信于你的夫君,又不好意思开口,对不对?”胖头陀笑问。

林玉霜羞红了脸,不再说话,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裙裾。

胖头陀哈哈一笑:“言归正传,小老弟,假如有一天你属下的将士们夺下大唐江山,把龙袍硬披在你身,像逼你当教主一样,逼你当国主,你会怎么样?”

夏云鹏心里猛然一跳,这几个月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好像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个时时刻刻都想着造反夺天下的人一样。“前辈,没有假如,根本不可能有这么一天。”夏云鹏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想听这些话,却老是要听到,不想提及政治,却是总有人这么问他,竟然连北唐的皇帝都认为那是必然的事。难道天威教的教主就一定会与皇室争夺天下么?人们为何把一个门派与皇室紧紧地牵扯到一起?天威教已经经历八代了,以前怎么没有人这么想?看来,有必要进宫去和皇帝好好的谈一谈了。

“老弟是认为你的手下人没有这个本事么?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一定做得到。”孟学勇很认真的态度。

“前辈,你又多问了问题。”林玉霜咯咯娇笑道。

“丫头,我是为了你好,你的夫君做了皇帝,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啦!”

“晚辈没有母仪天下的资格,也不想当皇后娘娘,皇后是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同时又是天下最不自由、最悲哀的女人,要与无数女人共同拥有自己的夫君,我做不到,我希望我爱的人只爱我一个。”说到这里。林玉霜忽然想起自己所爱的人这一生注定要把感情分给另外一个女人,无限惆帐之意涌上,立刻就沉默不语了。

夏云鹏知道霜儿心里的苦涩,无比的愧疚,自己岔开了这个话题:“我从来不怀疑他们的能力,不过只要有我在一日,这种事就不会发生!”

“那群精干的属将们早就做够了秘密王朝的丞相、军师和将军,想名正言顺的做正式的丞相、军师和将军,你又不能天天看着他们,恐怕你一不在,他们就已经出兵宣战了,到时候,就是你想罢兵停战也不行了。”

夏云鹏叹息一声:“我想我那些兄弟还不至于如此违逆于我吧?”

“要是万一呢?”

“没有万一的,前辈!”

“哎,世上哪有绝对的事?”

夏云鹏低声道:“看来,全天下都不再有人相信我了,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小子,你终于明白啦?你如何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你,因为你是直接威胁到朝廷的安危存亡的天威教教主,全国官兵虽有百万,但是战斗力还不如你十之其一,如果我是李清,我也会害怕,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

“如果不是其中困难无数,我一定马上解散天威教,以示我的心意!”

“小子,此话是真是假?”

“前辈,您觉得云鹏是言不由衷的人么?”

“好,够气魄!确乃罕世奇人也!你知不知道,绕了四十多天,我老头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有困难可以解决啊,我也可以帮你!世间的事有多少一帆风顺?”

夏云鹏与林玉霜都怔住了,夏云鹏永远也想不到孟学勇绕来绕去其实是要我解散这股庞大的势力,现在才明白他苦心谋划四十多天,是为了这个目的。仔细的想想,这些日子他每天问的问题都是与战争、名利有关,当时还觉得他一个隐居深山之人怎么满嘴都是名利功禄?原来他一直都是在试探我、考验我!

林玉霜比他更为震惊,一开始她也以为孟学勇在千方百计怂恿夏云鹏兴兵造反,夺取江山社稷,心里对他无比的憎恨,要不是碍于夏云鹏在旁边,她早就说出不好听的话了。现在突然发现自己误会他了,既感到愧疚又感动。这是一个心系天下、爱护苍生的好人!不知何时,林玉霜的一双凤目中已经蓄满了激动地泪水。

青竹岭是在距离长江百里的西边山脉,往西走,就是连绵百里的山岭,青竹岭其实是一个山脉群行人到了这里,须得自玉溪岭旁边的小径穿山而过,方到尽头,青竹岭千峰万壑,在山下远远望去,只见雾气迷蒙,犹如天上的仙宫胜境。

孟学勇、夏云鹏、林玉霜和梁勤四个人夜渡关山,兴致很高,指指点点,看到山下千家万户灯火闪耀,凭空生出一种江山如画、万里云天的感慨。

等到他们完全的登上山顶时,天色已经大亮了,这时,氤薰的晨色与飘渺的山雾,已自山腰徐徐绕下,广阔的大地宛如被淡淡的墨汁所染,巍峨群山挺拔玉立,叠嶂起伏,在雾色里,仿佛无数马蹄声铃铛传入耳际,清脆悦耳,松涛阵阵,更为这初春浓雾里的锦绣大山,平添了几分情趣,淡淡的撩人情思。

渐至山尖,天已发白,今日似乎没有阳光,浓厚的云层预示着很快就有一场春雨或是春雪,山上一片空旷的平川,一望无际,使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四个人下了马,把缰绳一扔,任马儿去狂欢吃草。梁勤从包袱里取出一壶酒,几只山鸡,几张煎饼,招呼他们几个过来吃饭,为了补充体力,孟学勇也大口大口的吃了半只鸡,两张大饼。

吃饱了喝足了,胖头陀坐了下来,闭目运功调息,浓浓的白雾从他的头顶上升腾,与这朦胧的云雾融为一体,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胖头陀终于睁开眼睛。此时寒风刺骨,阵阵北风呼啸着,那层浓浓的云彩终于迎来了漫天的飞雪,夏云鹏他们默默地陪着孟学勇,等人的时间过得最慢。尤其是寒冷的季节,空旷的山间,虽然他们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人,没有多少寒冷的感觉,毕竟是在空无一人的大山里,难免感到无趣。

孟学勇似乎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忽然抬头:“小兄弟,趁他们还没来,我们说说话,你就和我讲讲你的父母。”

夏云鹏笑问:“不知道,前辈想要知道先父母的什么事?”

“当然是什么都可以说,只要你愿意,那就说说你爹娘从相爱到成亲,还有婚后的经历吧!”孟学勇似是漫不经心,抑或又是有着很浓厚的兴趣。

“先父母成亲之前,肯定是没有我,所以那一段时间的经历晚辈也不知道。”

“废话,他们成亲之前要是有了你,那岂不成了千古奇闻了?”孟学勇大笑。

林玉霜和梁勤都被他这滑稽的言语逗笑了。

“那么你就说说他们遇害的过程。”

夏云鹏忽然间神情低落,父母惨死是他最大的痛,他一直努力的想把他藏在心灵深处,不愿揭开伤疤,可是面对着老人庄重的要求,他又没法拒绝。

“当时,我并没在山庄,后来还是听胡伯说的全部经过,那天下午,天气很暗淡,突然就有数百人无声无息的闯进山庄里,先父以为是强盗,并没在意,招呼身边的人与他们对抗,一交手才发现这帮人太厉害了,庄里三百余人不过半个时辰全都身亡了,先父母并肩作战,父亲不停地要求母亲赶快离开,可是母亲不愿在危难之际离开自己的夫君.....”夏云鹏说到此,泪珠潸潸,泣不成声。

“好了。小兄弟,不要再说了。”孟学勇轻轻地擦泪。

夏云鹏却沉浸在那惨烈的一幕之中,越发不可收:“那群人真的太狠了,他们丝毫没有怜意,杀了我的父亲,在我母亲身边停留一下,接着又刺死了我的母亲.....”

顿了一下,夏云鹏继续说:“当时,他们都只剩最后一口气,可是,父亲拼尽力气爬到母亲身边,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说....今生亦已,来世与君共白头.....”

空气似乎是凝固了,这是夏云鹏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提及当年的惨痛经历,心里像是有千万把钢刀在刺割他的五脏六腑,梁勤与林玉霜都轻轻地拭泪,他们能够体会到玉美人与潇湘剑客惊天地泣鬼神的真情真爱,死也要死在一起的心意。

孟学勇泪痕斑斑,看样子他也在极力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每个人都觉得心里压抑得慌,半晌无人开口。

最后,还是夏云鹏缓缓平复心里的悲痛,低声说:“前辈,世上的仇恨莫不过杀父害母,我觉得,如果你和那些前辈们没有深仇大恨,还是大事化小为好。”

孟学勇故作轻松的含笑:“你这位天下武林的盟主,又要履行化解仇怨的义务了么?”

“晚辈是以个人的交情劝前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没有我这样的经历,都应该能够和解,我不希望看到更为惨烈的悲剧发生。”

“孩子,你太善良了,你哪里知道今日要来的人中,就有你的杀父仇人。”孟学勇轻叹一声。

“是吗?难道汪素节要来?”夏云鹏突然激动地问,一年来他时时都在寻找汪素节的行踪,却连影子都看不到。

“不但他要来,还有一个情敌,因为他,我们彼此都没有得到深爱的人,伤人一万,自损八千,这是旦古不变的道理,我和那个人互相伤害,而波及他人,造成更多的人为此心痛不已....”孟学勇情绪已到低谷,声音越来越小。

“前辈,事情怎么发生的?”

“哎,不说也罢,”孟学勇叹气:“我怕说出来,徒增你的烦恼!”

“怎么会呢?”

“因为....因为....”孟学勇吞吞吐吐的。

“因为什么?难道这些事.....”夏云鹏猛然间一跳:“与我有关?”

孟学勇缓缓点头:“嗯!”

夏云鹏满脸急切,已经忘记了痛失父母的伤悲:“前辈,无论当中有何曲折,既然与我有关,我就更应该知道了,请你告诉我,好么?”

“哎,冤孽啊!”孟学勇悲悲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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