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人事几迁数重怨(1 / 1)
“你这个贱人,我爹爹辛辛苦苦养你十年,你忘记了你当初被人欺负的像一条狗,是我爹无私的爱收留了你,供你享受荣华富贵,嘘寒问暖,胜比亲生。你长大了,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出入有人拥着,起居有人伺候,身边仆婢如云,纵然是北唐皇帝的公主也不过如此!”商庆环的语气满含愤慨,
“你学会勾引男人了,尤其会勾引夏云鹏这样年少英俊的男人,他有才华、有武功、更是有地位,你梦想着有朝一日穿上天下女人最高贵的衣服,你想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你真的好贱,既是夏云鹏有一天可以夺取北唐的江山社稷,有圣姑花小姐,你永远也做不了皇后,你妄想!”
第四十二章 人事几迁数重怨
夜幕来临了,这座气势恢宏、光彩炫目的议事大厅迎来了一阵凉爽的风,门外就是花坛锦簇、缤纷灿烂的大花园,花的甜香不问所以的灌进鼻孔,让人飘飘欲举,很是惬意,空气中带着点清冷的气息,宣告夏季已经过去,秋日即将来临,紧接着就是寒冬冷季的肆虐。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
由于里面的人们心里都各有烦恼之事,反而感觉不到这中人欲醉的香味。
夏云鹏来到大厅里,数十人都在低头思索,几乎没有人理会他,因为这件事,整个分舵的人都对他很不谅解,毕竟,梁勤在这里大肆杀戮,残害无数兄弟,人们对他恨之入骨,最后,教主却没能够为死难得人报仇,放走了敌人,吴勇心里愤愤然,如果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刚才在外面就应该杀了梁勤,免的如今后患无穷!
夏云鹏主动询问吴勇:“吴舵主,死者遗体可曾安埋完了?”
“完了!”吴勇头也不抬,懒洋洋的神态回答了两个字,看得出来他很不爽。
夏云鹏走到夏月娇身边,坐在她的对面,含笑柔声问:“月娇,还生哥哥得气啊?”
“我哪敢生教主的气,我还没活够呢!”夏月娇冷冷的说。
“月娇,相信我,梁勤将来肯定是一位正直、正义、投身侠道的好人,哥哥的眼光不会错!不要生气了嘛!你这一大天都不理我,哥哥着急!”夏云鹏几乎是讨好似地味道。
“我不生气,那些无辜死去又被你放走凶手的人才会生气!”夏月娇气鼓鼓的说完,扭头和另一位女孩子说话,再也不看他一眼。
夏云鹏连碰两个软钉子,很不自然的走向赵一鸣,非常谦逊的态度:“一鸣,我相信商涛父子会卷土重来,你看看我们哪里做的还不够,一下午你可是一直都坐在这里的。”
“我哪知道啊?”赵一鸣阴阳怪气的拉长声音:“我们雷厉风行、精明能干的教主有的是办法,不用问我!”
夏云鹏讪笑着站起来:“今天怎么回事,都吃了火药,一触就炸,看来我惹不起,那就只好躲啦!”没有人理他,一个人自讨没趣的开门走了。
有些人活着,只要能够活得下去,自己和家人能得到三餐温饱,也就是求之不得了。但是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能骑一骑名驹,睡一睡美女,才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
人,只要活得非常舒适、惬意,一旦成了习惯,如果忽然间失去这一切,那要比在功名利禄中陡然隐退还痛苦,失去了要比从来没得到过要痛苦的多。
如今的商庆环就有这样的感觉与痛苦,他曾经是那么的潇洒,呼风唤雨,身边聚集的美女无数,吃不尽的山珍海味,花不完的金银珠宝,而今,什么都没了,是夏云鹏和商玉冰这一对狗男女夺走了本来属于他的一切,他要报仇!
夜风凉丝丝的,令人情不自禁的打冷战,正如曹孟德有感而发‘秋风萧瑟,洪波涌起’,风凉,就把人的心摇曳的更加的清凉难禁。
商玉冰面色含忧的坐在梳妆台前,心里是闷闷的,父亲和哥哥离开她已经十几天了,这个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睹物更令她思人,再也看不到父女情深、兄妹互爱的温馨场面了。没有亲人的日子真的好难过,好孤独啊!
商玉冰涌起一股强烈的思亲之情,无奈的叹息,一行清泪顺腮而下。
募然间,她只觉得身上一麻,动弹不得,接着听得一声熟悉却很冰冷的声音:“商小姐,我想我应该唤你一声‘夏夫人’了吧?”
“啊?大哥?”商玉冰听出了来者,惊叫一声:“你怎么进来了?”
“不敢当!在下岂敢高攀你这位教主夫人呢?”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转到了她的面前,仍是冷冰冰的声音。
“哥,你快点走,这里危险,如果再让夏云鹏看到你,是决计不会放过你的。”商玉冰万分焦急。
“我既然来了,还没有和妹妹叙完旧呢,不着急”商庆环狞笑一声,伸手摸向商玉冰的娇靥:“妹妹好细嫩的肌肤,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我的妹妹居然这么漂亮,难怪夏云鹏那么在乎你!”
“哥,你,你要干什么?”商玉冰羞红了脸,预感到哥哥不怀好意。
“你说我想干什么?”商庆环一字一句的说:“当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绝色美女同处一室的时候,你说他们会干什么?”商庆环一把搂住了她,开始还有点发抖,慢慢的,看到商玉冰那痛苦、羞愤的神情,他咬了咬牙,就在她的玉面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哥,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的妹妹啊!”商玉冰急忙说。
“你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在你心里也从来没把我们当成亲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为什么就不能呢?”商庆环不愿听到她的叫声,闪电般出手,又点了她的哑穴,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商玉冰惊骇交加,凄凄的落泪,这就是和她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的哥哥吗?他们曾经互爱互顾,关心体贴,知冷知热,虽非骨肉,却远胜同胞,他竟然如此淫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
“你这个贱人,我爹爹辛辛苦苦养你十年,你忘记了你当初被人欺负的像一条狗,是我爹无私的爱收留了你,供你享受荣华富贵,嘘寒问暖,胜比亲生。你长大了,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出入有人拥着,起居有人伺候,身边仆婢如云,纵然是北唐皇帝的公主也不过如此!”商庆环的语气满含愤慨,“你学会勾引男人了,尤其会勾引夏云鹏这样年少英俊的男人,他有才华、有武功、更是有地位,你梦想着有朝一日穿上天下女人最高贵的衣服,你想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你真的好贱,既是夏云鹏有一天可以夺取北唐的江山社稷,有圣姑花小姐,你永远也做不了皇后,你妄想!”
商玉冰有口难言,只任两行清泪滚落,湿透了手背。
商庆环越骂越有劲,越骂语言越不干净:“贱人,你发春心了,想男人了是不是?你可以找我啊,我比他更解风情,更让你满意,夏云鹏他根本是在玩弄你,他已经君临武林,身边美女无数,你够资格排在哪一位?你受不了春心大发的孤独、寂寞,今晚哥哥我成全你,你喊啊,你骂啊,看看能不能把你那位教主郎君喊来救你!”
商庆环一掌打到了她,发疯般的撕碎了她的上衣,狞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顺手抓过一个茶杯,倒上一杯香茗,放进了药,毒蛇般的双目死死盯着商玉冰。
他的脑子里也曾闪过兄妹俩互疼互爱、手足情深的一幕幕,但是锦绣前程的突然毁灭,妹妹相助外人的情景令他无限的憎恨与痛苦,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刷刷几把又撕碎了她的腰带,商玉冰已是*了上身。
商庆环仇恨的眼睛泛出一丝淫笑,端起了茶杯,狂笑道:“好妹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哥哥喝下这杯茶,马上陪你做神仙,等我快活够了,就叫来你心爱的郎君,教他也来爱爱你,至于他还要不要你,那就看你的造化啦!”
商庆环仰起脖子,想喝下那杯水,还没等他把水喝下去,一枚算盘珠击打在他的脸上,他惊慌的放下杯,待得看清了来者,他双脚并用,飞身射出了窗户就像在宝鸡山上,花欣素的床前,又被人搅了好事。这次搅了的是他早已切齿痛恨的人,是粉碎他们父子所有希望的人,如果老天爷允许他是强者,他一定会把这个人的祖宗八代,七房八亲全都扔进黄河里去喂鱼。
这个人就是夏云鹏。他很后悔那天就应该杀了他,省得给商玉冰这个贱人机会。
夏云鹏在议事厅里处处碰壁,才想起来看看商玉冰,适时地安慰她,关心她,如今她已是形单只影,等同于无亲无故了,一进院子就看见有人在屋里,似要干坏事,就扔出一枚算盘珠,起先他以为是窃贼,本能的追了出去,夜黑风大,不知歹人逃向何方?他不顾得上叫人去追,先进来看看商玉冰。
他的目光一看见床上*的商玉冰,又羞又怒,是谁?是谁在她的家里对她施暴?等我找到这个人,一定把他碎尸万段。这次真的激起了他的憎恨之心。
夏云鹏勉强定住神,转身坐在床边,低低地说:“冰妹,是谁这样对你?你一定认得吧?告诉我,我帮你找他算账!”
床上的商玉冰心潮汹涌,痛心难过,泪水更如断线珠子一般簌簌下落。
鹏哥,就算我能说话,我也不可能告诉你真相,我不会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曾经很爱的哥哥造成的,你一定不会饶过他,他对我无情,我却不能对他无义!你之所以南下,是为了替花欣素找我哥哥雪耻,你对我说花欣素是你义父的女儿,你为什么不说她是你的妻子?
原来你的生命中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了,你不过就是把我当做妹妹,和月娇一样的妹妹。我们是有缘无分,这么优秀、出色的男人,那个女人不喜欢?就是从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会为你动凡心的。我不能再存非分之念,趁早收回心来,把他当成亲哥哥,以免陷进情网,不能自拔,痛苦一生。
他不知道我被哥哥点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就算能动,我能叫他这个已有两个女人的男人来为我这个*着身子的女人解穴吗?不能啊!女人的名节比性命重要。明知没有未来,何必给他再添烦恼?只希望他快点走,天亮后,小丽、小萍姐妹俩进来就好办了。
可是,他却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好像在发愣,好大一阵后,他又问话了:“冰妹,你,穿好衣服了吗?”
许久都没有回音,他不知道商玉冰被点住了哑穴,不能开口,还以为突遭羞辱,羞怯难过,不愿说话,才不肯回答,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之下,他惊的面红耳赤,冰妹还是那样躺着,她怎么不快点穿衣服?她明明知道我在屋里啊!她虽然闭着双目,但是肯定没睡着,任何人受此羞辱,都不可能睡的着。
夏云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去叫侍女吧?她们一定会以为我看见过冰妹的*,还会误以为我已经对她.....冰妹的清白和名声将会受损害,叫她今后如何做人?正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他如坐针毡,站起来又坐下,半个时辰过去了,仍想不出办法,商玉冰还是那么躺着,对了,我去找月娇,可刚刚迈出两步,他又停下了,月娇也会误会我,越解释她越不相信,因为冰妹,我两度放过商家父子,我与花氏已经拜了堂,又痴痴的爱着霜儿,若再发生这种事,月娇也不会相信我,没有对她没做过什么,定然骂我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连月娇这一关都过不去,还能指望别人相信么?
他急的直搓手,在旁边坐立不安,口干舌燥,扭头左看右看,终于看到桌子上有一杯香茗,端起来就喝下去了,几乎是一口灌进去的,等到感觉有点不对味,水已经入了肠,想运功逼出来。可怎么也提不起真力,他不由得站起来,脑子里反而似有一股热火在燃烧,丹田一阵无名的烦躁,双目也开始冒火。
夏云鹏在屋子里绕来绕去,突然间脑袋嗡的一下,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他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