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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暗箭由来最难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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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验证一下那种怪怪的感觉出在哪里,夏云鹏一下午都在分舵大院里闲逛,这个大院太宽广了,他走了两个时辰,还没绕三分之一,看到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人们各施其职,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每个人见到他,都很礼貌地打招呼,一派安宁祥和的氛围,一个宽广的花厅里,一位坛主正在操练他所属的教众,他们目不斜视,挥汗如雨,夏云鹏看的心惊,他还从来没见过普通的教丁练武时的情形,现在让他目瞪口呆,原来,天威教的人真的是个个身怀绝技,一个人随意就能对付十几个官兵,难怪朝廷会又惧又恨,对这个门派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第三十四章 暗箭由来最难防

夏云鹏在房中四外观看,这是一个布置质朴又不失风雅的房间。

靠南窗摆放着一张楠木书案,书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砚台是玉雕的,笔是柏木制成的,纸张却是有五六种颜色,玉雕砚台上黑亮的墨汁可照得见人影。

东壁陈列着一对不太高大的书架,里面全是各种颜色封面的书籍,有关于天文、地理、政治、哲学、诗词歌赋、诗经离骚等方方面面的都无一或缺。

地面上铺着花岗石地板,墙壁为大理石堆磊,墙上整整齐齐的挂着数十幅名人字画,上面还题着诗句,有行书、狂草、隶书、小纂等多种笔体。泰山上霜儿房间里那副‘杜子美重阳登高图’这里也有。

忽然一幅题为《泊秦淮》的诗画吸引住他的视线,诗曰“烟笼寒暑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夏云鹏的心刹那间转得很低沉,此诗叙述南朝陈后主陈叔宝耽于酒色,重用奸佞、远贤臣、亲小人,终于闹得国破家亡,其宫中美女后妃竟然在隋文帝大军攻破建康后,仍在演唱《玉树后庭花》

古往今来,多少昏君奸臣,恣意享乐,残害忠良,鱼肉百姓,到最后成为亡国之君,被掳之臣,诗句里含着的沧桑感似乎让他进入那一个个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中,无数鲜活的生命瞬间作古。

猛然间一声洪亮的话音搅乱了他的心绪:“属下洪州分舵主吴勇参见教主!”

夏云鹏心里一凛,转过身来,看见面前一人正低头拜倒在地上行礼,自己全心投入诗中,竟然不知道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忽然很严肃的问:“你为何要道破我的身份?”

“此乃属下私室,绝对隐蔽,教主无虑!”

夏云鹏心里很不高兴,也不便多说什么,“吴舵主请起,无须多礼!”

吴勇站起来,恭敬地问:“属下斗胆,请问教主,随行诸人的身份!”

“吴舵主不知道么?”

“属下不知!”

“他们三位,一位是我同乡好友赵一鸣,舍妹夏月娇、义妹商玉冰!”

吴勇很殷勤地的说:“教主驾到洪州,若有需要属下效劳,但请吩咐!”

夏云鹏猛然间吃惊,忽地出手如风,左手扣住吴勇手腕,右手从他面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沉声喝问:“我认得吴勇,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假冒他?”

那假吴勇急忙跪下回答:“吴舵主近日忽染重病,不能亲自来迎接教主,望教主饶恕属下欺瞒之罪!”

“你不是吴勇,也没关系,为何要戴面具?”夏云鹏咄咄逼人的目光扫的假吴勇不敢抬头。

假吴勇犹豫半晌,终于开口:“因为近日洪州分舵中有人与匪寇勾结,吴舵主无暇去清理,闻听教主来到,生恐教主怪罪,就让属下假冒他来相见。”

夏云鹏没有再为假冒之事纠缠,问:“你是何人?”

“属下洪州副舵主商涛!”

“商涛?”夏云鹏自语:“洪州怎么这么多姓商的人和我扯上联系?巧合吗?”他忽然厉声说:“你既然是副舵主,吴勇有病,无暇顾及分舵里的事务,你就该为他分忧,严惩不法之徒!”

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自然是静寂无声,而且静得让人害怕。夏云鹏一双犀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商涛。似乎想把他看透。

商涛无言以对,只得不住的请罪:“属下管教不严,才使分舵内出现为非作歹之人,一定严厉清查。请教主宽恕属下失职重罪!”

夏云鹏冷冷的说:“失职罪不算太重,但是如果是共谋,那就是一条不归之路,商涛,我希望你是清白的。”

商涛不知不觉间已是大汗淋漓,教主的话句句都有弦外之音,他急忙回答:“属下向来忠于总舵,效忠历代教主,不敢有丝毫不法之心,教主明鉴!”

“很好,那么我就放心了,既然我已经来了,就想自己来管这些事,等下你把洪州分舵的所有坛主一级的管事叫来,我想问问他们,从每一个名册查起,一定要揪出背后主谋,对了,还有,你可认识商俊武?”夏云鹏忽然问。

“听说过,但是没见过,听说他是江西的匪寇之首。”商涛回答。

夏云鹏走到桌子前坐下,忽然看到商涛还跪在地上,急忙说:“商涛,你怎么不起来?,说话随意一点,本教中人,都是兄弟不要拘礼!”

等商涛走到近前之后,夏云鹏又说:“我感觉得到那些匪寇大多是本教的人,你真的不认识商俊武?”

“回禀教主,属下不认识。”

“那么你说,我要如何去查?”夏云鹏反问。

“属下即刻把分舵内所有人的名册取来,请教主阅览,发现可疑人物,立即拒捕审讯!”商涛说。

夏云鹏沉默片刻,“看名册不如看人,你立刻通知所有人到演武场聚集,我要一一审查!”

“教主鞍马劳顿,还是等明天吧!”商涛很恭谨的说。

夏云鹏想想也就不再坚持马上看,“你带路,我去看看吴勇!”

商涛面有难色,支吾半晌才说:“教主,吴舵主不在洪州,而是到了豫州分舵养病了。”

夏云鹏觉得很奇怪,“他为何要去豫州,难道洪州没有郎中么?”

“是豫州分舵叶舵主亲自把吴舵主接过去的,说那边有个郎中医术很高,比洪州分舵的大夫会治病!”商涛答得很合情理,夏云鹏也找不到什么毛病,遂叫他先回去,明天再说。

商涛走了,赵一鸣、夏月娇、商玉冰三个人随即开门进来。

一向不会思考的赵一鸣此时眉头紧皱,“鹏哥,我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清楚怪在哪里?”

夏月娇笑道:“木鱼脑袋也会想问题了,不简单!”

夏云鹏何尝没有这种感觉,从一进来,就觉得哪里不对?有些怪怪的,自己冥思苦想大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吴勇身强体壮,正当壮年,得了什么大病,一定要去豫州治病,又为什么要叫商涛假冒?哎,谢白雨说的没错,我的江湖经验真是太少了,对于形形色色的伎俩可以说一无所知。

为了验证一下那种怪怪的感觉出在哪里,夏云鹏一下午都在分舵大院里闲逛,这个大院太宽广了,他走了两个时辰,还没绕三分之一,看到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人们各施其职,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每个人见到他,都很礼貌地打招呼,一派安宁祥和的氛围,一个宽广的花厅里,一位坛主正在操练他所属的教众,他们目不斜视,挥汗如雨,夏云鹏看的心惊,他还从来没见过普通的教丁练武时的情形,现在让他目瞪口呆,原来,天威教的人真的是个个身怀绝技,一个人随意就能对付十几个官兵,难怪朝廷会又惧又恨,对这个门派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夏云鹏缓缓走过去,帮助一个黑衣教丁纠正了他的动作。那人很礼貌的说:“谢谢公子!”

远处气喘吁吁的跑来一个教丁,慌慌得入列,跟着训练,那坛主忽然说:“三次误卯,该当何罪?”

那教丁急忙跪下叩头:“小人拉肚子了,请坛主宽恕!”

“军令如山,没有特殊理由,重打四十军棍,如有再犯,斩!”那位坛主厉声喝道。

走过几个人,把他按倒在地,举棍就打。

夏云鹏忍不住开口:“一个江湖门派何须用军营规矩?他不是说了拉肚子了吗?”

那坛主生硬的口气:“本教从来都是以军队的规矩约束教众,公子若无别事,请便吧!”

“王坛主,怎么可以这样对公子讲话?他是巡察使!”商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接口呵斥。

那位王坛主急忙拱手告罪,然后继续操练,那个挨了打的教丁一瘸一拐的也得继续训练。

商涛恭顺的说:“属下准备酒菜为公子和各位接风,请到大厅用膳。”

夏云鹏一边走,一边想,原来天威教向来都把教众当成士兵来严酷的训练,这就不怪能有那么非凡的战斗力了,如何不让朝廷惧怕继而欲除之?极目四望,古木参天,枝叶硕大,侧耳倾听流水哗哗,漫天青翠,及地绿茵,如入森密茂林中,一条略显狭小的林间小径弯环曲饶,林中鸟鸣啾啾,远处还有一大片菜圃,置身其间,犹如身处世外桃源般幽静。

这座大厅建筑风格独特,宽广明亮的大厅在大花园中央,四周广植花树,全部建筑看起来很随意,又似乎刻意为之,没有楼也没有阁,一律是平房,窗户不加修饰,花草树木横枝斜溢,一任自然村居风味,极尽优美悠闲之至。

夏云鹏进的大厅时,另外三个人也都来到了,商涛与一群一色红装,娇美艳丽的近身侍女还有数十名守卫大厅的黑衣教丁齐刷刷的跪在两侧,高呼:“属下商涛率众参见教主!”

夏云鹏早就厌烦这种像是拜见君王一样繁琐的礼节,心里不快,还是勉强说了一句:“都起来,以后谁都不必这样和我相见,教主就是一个门派的元首,不是朝廷见皇帝。”

商涛恭顺的语气:“这是本教延续一百八十年的教规,属下不敢不遵,请教主不要为难属下!”

夏云鹏吃了一惊,这个商涛还是把他的身分泄露了。非要搞得人人都拘束才心甘么?懒得和他们废话,径直走到满桌美味佳肴前坐下,夏月娇他们也都不拘俗礼的大吃大喝,风餐露宿,都是又饿又渴,所以吃相很不好看,偏偏那帮人一个个都守在旁边,不时地送来更多的酒菜。

商涛一副讨好的态度,近在咫尺,陪笑着问:“教主,洪州的菜肴还对味吧?”

夏云鹏道:“最美味的当属酒了,商舵主,这是什么酒啊?”

“窖藏三百年的桂花酿,如果教主喜欢,属下今后日日奉上。”商涛躬身说。

“你们怎么都不吃饭呢?”赵一鸣问。

“属下怎敢同教主一桌?我们已经用过了,几位慢用,缺什么,尽管吩咐!”

这次是真的酒足饭饱,眼看夜幕已经落下,大厅外面亮起了五色彩灯,和煦的秋风灌进了室内,喝了许多美酒的他们,被微风一吹,竟然打起了寒战。

夏云鹏准备站起来,离开这里,忽然间,他发觉自己浑身软弱无力,用手杵在桌子上,还是站不起来,就连放筷子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任由他掉落在桌子上的。他惊骇万端,暗暗运功,竟连一丝真力都提不起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预感到有点不妙。

商涛关切的问“怎么了?教主不舒服么?”

“商涛,你在酒菜中做了什么手脚?”夏云鹏喝问。

“教主明天要查分舵中人参与江西土匪作恶一案,属下若不自保,岂不要大祸临头?”商涛终于露出了丑陋的本性。

夏月娇骇然道:“原来,你真的与那些害人的恶霸是一伙的!”

“风云右使夏姑娘,你知道的太晚了!”商涛狞笑道忽地面色一变,大喝一声:“来人啦!把这个冒充本教教主的小贼和他的帮凶都给我拿下!”

周围林立的黑衣人呼啦一下拥过来,紧紧抓住了夏云鹏他们的双臂,这个时候的他们,根本就无力反抗,连动一下都很难,一点力气都没有,四肢软得像散了架,身不由己的束手被擒。

商涛哈哈大笑:“,冯玉山,你真是笨呢,以为堂而皇之地冒充教主,就能骗得过我洪州分舵的八千兄弟么?”

“冯玉山?”夏云鹏下意识的念了这三个字,他差点都忘了,这个他一时应变只用过半个时辰的名字,不觉苦笑一下。商涛真是处心积虑啊!

商涛忽然喝退抓住商玉冰的黑衣教丁,拍了拍她的手:“冰儿,干得好,幸亏有你,为父才这么容易的捉住这个阴谋夺取本教大权的小贼。”

“啊?”夏云鹏惊呆了,愣愣的望着商玉冰好一会儿,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问:“冰妹,你,你居然是商涛的女儿?我一开始就被你骗了?”

商玉冰低头不语,不敢正视夏云鹏那愤怒的眼神。

“不错啊!”商涛哈哈大笑:“商玉冰就是我的女儿,你是个热血热肠的正人君子,要帮他报仇的啊!你不是曾经觉得奇怪么?这个洪州竟然会有那么多姓商的人和你扯上关系?我都攥着一把汗呢?后悔不该叫冰儿报出真实的姓名。”

赵一鸣、夏月娇十分愤概,掩藏的很深的商玉冰真的是奸细,夏月娇恨自己为什么不坚持?明明已经看出不对劲了?都怪这个女人太会演戏了!

商涛得意地笑道:“冯玉山,知道我为何对你的计划非常清楚么?这都不是巧合,你还会震惊的。”他伸手在脸上一抹,竟然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旁边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也都撕下了人皮面具。

“谢白雨?”夏云鹏定力再强,也禁不住这许多料不到的事发生,惊呼道:“你是空灵山匪穴的寨主谢白雨?”

“对啊,我就是要‘谢谢阁下白白送予’啊!”商涛仰天狂笑道。“我自然就是江西十八寨的总瓢把子商俊武,是你这么辛苦想要除去的恶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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