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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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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合上门,我冲桌子豪迈摆手,“等我消息!”

将钥匙插入锁孔,刚想旋转,我手指一顿,猛地又重新拉开木门。

桌子想必前一秒正望着棚顶发呆,此刻仍保持着美好的四十五度角,转过头来看我时,褐色的眼睛中带着迷茫。

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个问题,我清清嗓子:

“桌子,再问你个事儿,西王母到底是玉皇大帝的老妈,还是玉皇大帝的老婆?”

桌子的唇角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

难道这个问题这么没文化?

可是,老婆,还是老妈,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问题啊!

但凡我看过的典籍里,没有一个正式地提到他们俩的关系,而文学作品中他们俩个却一会儿是母子,一会儿又是夫妻?

母子……夫妻……

在头脑中大大画一个叉叉,这不是希腊神话,这不是希腊神话……无数次我对自己说,我是个纯洁的手机

焦先搞不清楚出身和事迹也就罢了,也许神仙太多,做传记的人忙不过来了,可是作为手握最大神权、执掌仙佛神联合政府大BOSS的玉帝,他的八卦怎么也会搞错?

在我热切而猥琐的目光中,桌子抚额,缓缓开口,“昊天上帝与金母,即不是母子,也不是夫妻……”

难道,难道,我一手惊异状捂住嘴唇,难道是……

“同事,”桌子薄唇开合,飘出这么俩个字,“简单说,他们俩个就是同事关系。”

“再没,没别的关系了?”我追问。

桌子摇摇头,满脸鄙视的神情。

我不纯洁,我太不纯洁了。

捂着脸我砰地快速关上门,拧钥匙锁门,走人。

…………

回想我这几年,本是一个不猥琐的洁白的好手机,比好迪还好,比白纸还白。跟在于庸泽身边、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

可是在滚滚红尘中呆久了,特别是迈入了茫茫网海后,什么JQ、黄瓜、菊花、跨物种、跨年轮迎面而来,看待同一个问题,想得难免就有点儿多有点儿歪了。

今天居然被一个关着的失忆妖怪鄙视了,摔。

可是我也是受害者有木有?再不看泡沫剧了!

这么算来西游记也是泡沫剧,我有点儿舍不得……

(句子:诺亚你错了,西游记是暑假剧

诺亚:摔,你不要出来,也不要再出现在小绿字里和我抬杠!)

甩甩头,我从被鄙视、舍不得等小情绪中奋力甩脱出来,时间紧迫,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翻出白纸,找到铅笔水性笔,我坐在于庸泽的座位中,俯在白纸上涂涂抹抹。铅笔打底,黑笔勾勒,五分钟搞定。

看着速成之作,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可惜,无法与于庸泽共享。

绘画之中,形似只是第一层,而更重要的则是神似,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有艺术天分。

拿着杰作,起身到自习室前公共办公区,在纸盒中放入厚厚一叠A4纸,再将我的作品放入激光打印机,选择复印键,再输入“100”,轻点“OK”,激光打印机嗖嗖嗖,忘我地工作起来。

刚打印完的纸张上,带着暖暖的温度,经过打印后的模糊化处理,我只觉得自己的大作更加完美。

掂量掂量厚度,看眼时间,我又拆开一包复印纸,放了进去,点击按键,打印机来者不拒。

同是勤劳的电子产品,打印机工作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在自习室中到处翻找想要的东西,密封袋或者防水口袋、普通的垃圾袋以及软软的填充物。

想起前阵子张伦好像提到过与防腐所合作,我重点对他的抽屉进行了突击翻查,果然,最靠里的一个抽屉中,是一摞透明的各式型号的密封袋。

我毫不客气地拿了一把最大号的。

拽出密封袋时,下一层垫着的袋子跟着移动,我探手进去努力把它们理成原样,指端却碰到了硬物。

密封袋怎么这个触感?我翻开最下面几层袋子,遮盖物移去,抽屉深处,是一把钥匙。

那钥匙的结构,材质,古色古香的纹路,全然不像这个时代的东西。

更不像是张伦的东西!

看张伦用过的手机、电脑、游戏,那家伙是追逐更新更快更强电子产品的现代派,怎么会用这样一把钥匙?

肯定是他捡的。

嗯,我没功夫多想,快速将钥匙放回原处,整理好抽屉中的密封袋,合上抽屉,精确留好抽屉原来的缝隙,0.2毫米。

那边,我的远房的远房的远房亲戚打印机已经吐出最后一张复印件,我将两次打印的作品合在一处,放入密封袋,反复包了六层,又用棉花包了一层,最后从于庸泽座位下翻出黑色垃圾袋,仔细包好最后一层外衣。

棉花是翻找抽屉时从钱锐桌子里找到的脱脂棉,他最近一直在用脱脂棉做酒精棉球,没想到抽屉里还有一包存货。

理工科的房间就这点好,淘弄淘弄什么都能鼓捣出来。

侧耳听听走廊中的动静,我拿着黑色包裹走到窗边,向外望去。窗外,是实验楼的后院,物理实验楼位置较偏,楼西一窄条人工铺植的草皮外,是蓬勃生长的野生草丛,楼东是车棚,一条小径绕楼半圈拐到实验楼前院,再远处就是一片密密的树林。

打开窗,我瞄准楼下高度过膝的一蓬丛草,将黑色包裹掷了出去。

砰——

闷闷地一记撞击声后,包裹翻滚了一圈消失在草堆中。

三楼同侧一间屋子内有人问:什么声音?

有人答疑:是不是五楼的朝窗外扔垃圾了,没素质。

二楼窗口有人将头探出窗外晃了一下:怎么了

另一个声音唤那个好奇的童鞋:喂,大周,快点过来帮我扶一下,有什么好看。

探头的那个道:等等,我瞅瞅是不是有哪个哥们儿扛不住清贫的生活,变态的课题,飞跃下去了。

二楼房间另一个房间有人探头出来,隔着五米冲先探头那个学生扬眼扬手:“嘿,大周,我们组的人都尚在,怎么可能有别的组的童鞋先去跳楼。”

那声音,正是从不正经的张伦。

先探头的那个点点头,冲张伦摆摆手,黑色的大脑袋缩回窗内。

二楼的房间中,于庸泽的声音隐约传来,沉稳安然,“张伦,说什么呢,把窗户关好,空调和投影仪也关了。还有,”

我贴在窗边,竖起耳朵,屏息细听。

听听,什么是大师兄的气度,就是要hold住全场。

于庸泽继续道,“根据统计数据,现在硕博士生都不怎么跳楼了。”

听听,什么是科学的表达,就是要有统计学依据。

“啊?那怎么排解高压力高焦虑高消费啊?”张伦追着问。

“现在比较流行果奔。”于庸泽的声音依然一本正经。

听听,什么是博学多才,就是怎么说都有理。

我关好窗户,跃回于庸泽书桌上。既然张伦已经在调侃王导,想必他们已经开完会了,么次于庸泽和张伦都在最后走,估计一会儿锁好门窗就会回来了。

盘腿坐在桌面上,默念口诀,两分钟后,我又回到手机本来的模样。

…………

这一天晚上于庸泽回寝室的时间比较早,他是个讲求规律的男生,每周四晚上都是洗刷刷之夜。

这一天,与往日的冲凉淋浴不同,是洗大澡的时间。

他从来没带我去过卫生间,洗浴的时候更是不可能。虽然私心中我也曾好奇过人类本原的样子,可是蔓延的水汽是我恐惧的潮湿。

也许活得长久一些,会有意料不到的小惊喜滴,于是,我忍了。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的避讳与好奇,我化作人形时,才会变成一个妞儿。

尽管不知道他满身水汽的样子是哪般模样,对他洗浴的时间,我却是再了解不过——四十二分钟三十六秒至五十二秒区间,无一例外。

每次洗浴之后,他仍会关着卫生间的门,在里面直接将换洗的衣物洗好,秋冬十八分钟,春夏十分钟。

每次洗完衣服后,他自内再推开卫生间的门时,都已穿上新换的干爽衣物,然后端着蓝色的洗衣盆,拿着一把衣服挂,将衣物晾到四楼楼侧的公共晾衣区,再汲着拖鞋,悠悠地走回来。

洗浴时,卫生间内是噼里噼里的水声,花洒中无数的水珠冲击陶瓷地面与他躯体的声音;

洗衣时,卫生间内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水龙头中的水成股流出,冲击他手中揉搓的衣物;

他在走廊中走过时,是踏踏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再由远及近,每一步频率与起伏,都落在我的收音器中。

这一夜,也不见意外。

寝室内,于庸泽拿起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深褐色的门合上的一瞬,我咔哒设定下了计时器,两秒后,卫生间内传出噼里噼里的水声。

一分钟后,我化作人形,从桌子上轻手轻脚落到地上,再悄悄挪到书柜旁,从靠窗一侧书柜与墙壁的夹缝中拽出两个压得扁平无比的口袋,里面分别装着上次我从五楼偷来的衣服和短裤。

三两下套好,我趴到地板上在床下摸索,于庸泽的鞋子每次换季的时候会整理,我将五楼姑娘的帆布鞋和他的冬鞋藏在一起,等十二月我再把这鞋转移到他的夏天鞋子的鞋盒里去,如此往复,他永远都不会发现。

哦呵呵呵呵呵呵~

(句子:这个事情提醒我们,太有规律,也不行~)

穿好鞋子,戴好帽子,瞥一眼紧闭的卫生间暗褐色门,我旋开寝室门把手,迈了出去。侧身,轻轻合上寝室门。

一转身,我猛然对上一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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