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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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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方,佟雯低头默默看我一眼,再看向于庸泽,收起了耀眼的爱疯小四弟弟,哼哼道:“好吧,再听你这一回,只是……九月二十五那天又是什么日子?我记得你生日不是十月五号吗?”

她略带不解地调出手机日历,“难道是九九重阳节去登高?不对,还是……”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于庸泽眉目弯弯地笑,眼中,有未知的期待。

唉……

我轻轻叹一口气,佟雯这孩纸说的也不是全不对,十月五号那天,的确是于庸泽的生日。

只是,她对他,不及他对她,更用心。

那一天,我自然知道是什么日子。可是,对于那天他为什么约她去爬山,却还没全部想明白。

难道今年,会不一样吗?是集体游,还是只约佟雯一个人去爬山?

…………

夜半的寝室,一盏小灯亮在床头,无论有多晚,于庸泽习惯在睡觉前看一篇经典文章。

他手中拿着红笔,在文章中的要点处写写画画,这已是他第五遍看这篇科技文献了,上面有铅笔,蓝笔,黑色签字笔做的种种标注。

我躺在床头与他一起看,每次看的时候,我都觉得那些鸟文说的全是一个意思,可于庸泽每次看,都能从其中看出不同,发现新的思考点。

十二点零五,他收好资料夹,关了床头便携小台灯,翻身躺下来。

入睡前的最后一件事情,自然还是看我。

于庸泽将我握在手中,设定了隔日的闹表,又调出日历,点到九月二十五那天。

快,快,写上备忘录吧,我绝对什么都不会忘记,牢记心间。

快,快,写上备忘录吧,我绝对能从点滴字语间洞悉你那天的心情。

可是于庸泽只是冲着我的脸笑笑,看看那日期,关闭了日历,将我放到床边椅子上,翻身睡觉。

给点剧透不行吗?!小气!我望着他的后脑勺嘟囔道。

嘟囔归嘟囔,心中反复地又回忆起不久之前他说的那些话,顿时力量倍增,满心欢喜,得意地扭动起来。

我又动了,在软硬适中的绿色靠背椅上。

仔细比较着我与他后脑勺和桌子腿的相对距离,我真的无声地移动了一点点,一点点——十毫米。

十毫米......

人类的一小步,手机的一大步。

我有些惊叹、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惊喜!

看来,在实验楼中的颤动并非全然因为电量不足,在牛巴店的颤动并非全然来自恐惧,在书桌上的移动不只因为有愤怒。

在五年不断的自我学习、修行与锻炼中,我终于有所改变。

一晚上,我在椅子上小心翼翼而兴奋不已地扭动,就像人类的小婴儿刚学会了爬,又或者小盆友拿到了心仪的新玩具一样,新鲜地无法停止。

忽地,一阵夜风透过纱窗吹来,带着夏夜中特有的微凉与交错的温热。窗外树影婆娑,高大的树木与枝叶在窗上投下一片晃动的暗影。

我仔仔细细看了三分钟,那终究只是树的影子。

又想起几个小时前飘在窗外一黑一白的身影,我突然在扭动中火光一闪,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什么cosplay,什么威亚,什么违法物理定律的存在,什么恰好落在了盲点之上?我真傻,真的。

为什么于庸泽、张伦、佟雯这三个人,都看不见,也听不到。却只有同样不被那三个人所能听到言语的我,能看得明,听得清。

因为,在那窗外的,根本就不是人。

定然是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的,

同我一般,却远胜于我的有修为的——妖怪!

呃?为什么不是神仙?

看过西游记的人都知道,哪个神仙遮遮掩掩地蒙着脸啊?!

人家用的外形都比较美型。

可是还有一点我没搞清楚,明明那时候我在屋内一声响亮的尖叫。

窗外的那两个,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连扫都没向我扫过来一眼。

难道是我太低阶了?!

我更加努力刻苦地再椅子上扭起来,衷心期待着那两个早日地再次到于庸泽寝室窗口外来东张西望。

下一次,我要蹦到他们眼前,大声地呼喊:“哟,兄弟们,别来无恙,你们好啊~~”

…………

可是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等了一天,一天,又一天,一黑一白的影子,再也没再窗外出现。

迷路了吧,他们?仔细看看的话,N大也挺辽阔的,这片儿的寝室楼也差不多一个样,欠缺特色。

作为一个力争上游,努力进步的手机,在猜测旁人的同时,我也时刻反省自己,比如,那天的怂样。

怎么就没有镇定自若呢?

怎么就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呢?

怎么就没把等了那么久的事物留下打个招呼呢?

唉~~

第一次的时候,难免都有点挫样。

后悔不能当电充,我在反省的同时,加紧练习,不过最近成效并没有我所预期的跳跃式发展,仍停留在小范围移动的程度。

这些天里,于庸泽也没闲着,他的闲暇时间如海绵里的水,只是,再挤不出一滴。

往日里实验室的课题照样要做,计算机组的运算与维护照样要做,指导师兄弟的文章论文照样要做,王导参加会议的各种材料照样要整理准备。

大事小情本来已足够充实,偏生小师妹回来母校还要抽空帮忙大清早占位置、中午陪逛超市、晚上陪吃饭。

整个一万能N陪。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佟雯来找于庸泽的时间越来越少,她每次与于庸泽在一起时,谈到一个人的几率却越来越多。

那个人,就是开学初火爆讲座的主讲人——姓白名方。

听听这名字,白方,难怪总要在吃饭的时候提起来。

他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红方?

于庸泽总是耐心听佟雯讲述形形种种。

无论是讲座的内容,相关的周边,还是赞美白方讲课的风度,亦或赞颂白方的嗓音。

他都是一个好的听众。

可是我却有些不安。

…………

转眼到了九月二十五那天,那是一个周末,于庸泽已提前在周四就对组内设备轮值等情况都做好了安排。

周日,这一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阳光灿烂却不毒辣,碧空如洗,微风拂面。一早晨,于庸泽醒来后吃了早餐就去超市采购郊游需要的新鲜物品,回到寝室后装入登山包。那包他昨天就已基本收拾完毕,现在放在床脚,满满的一大包。

九点半,他已全副武装完毕,轻便透气的登山鞋,利落的运动服,遮阳帽,大背包。那背包中满满的,都是佟雯爱吃的食物与爱喝的饮品。

背包内侧的小袋子里,有创可贴与攀爬时用的颗粒手套。

他看了看我显示的时间,调出佟雯的电话,犹豫片刻,又从调出的名片夹退了出来,握着我在寝室中往复踱步。

最后,他从书架上拿过一本专业书,看了起来。

唉,我望着他的侧脸,思付着:这肯定是想让佟雯多睡一会儿。

十点,于庸泽再次看看时间。

昨天他们两人约好今天九点集合后去等南山,山势险峻,景色秀美,正是秋日登山的好去处。只是南山在N市南郊,往返需四个多小时,出发的越晚,在山中赏林望景的时间便越少。

于庸泽看看我,调出新短信菜单,五指点击:

【佟佟,起床没?】

十分钟后,没有短信回过来。

我觉得有点奇怪,我不奇怪佟雯赖床,她一向会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上一些时候,听说这是人类女子的专利。

我奇怪的是,五分钟前我明明听到五楼南面,大约与于庸泽寝室四个窗户水平距离的房间中有佟雯欢快的说话声传来。

这说明她这会儿已经醒了,怎么却还不回于庸泽短信?

听力太好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佟雯大抵是站在窗边接的电话,她说,没问题没问题,一点也不麻烦。

她用毫不犹豫的语气说,好的,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她不是一会儿应该应约来见于庸泽吗?

十点二十五,我轻哼起来,一看,是佟雯的短信,这姑娘动作真够慢的。

还没等我偷偷看一眼短信内容,于庸泽就点了进去:

【师兄,抱歉,今天有重要公事处理,下周再陪你爬山。】

晕,这个败家的姑娘哟~

于庸泽手握的我,握了好一会儿没有按下一个键钮,他的掌心依然是温热的,我却觉得他的心跳跳得有些慢。

他就那样盯着那映在我脸上的短信看了一会,刚按下回复键,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门后是佟雯化着淡妆的小脸,她柔声道:“师兄,真抱歉,我昨天追韩剧睡过了头,今天起来晚了,刚接到电话有公事急着处理,实在没办法,下周一定陪你去爬山。”

“没事,”于庸泽仍旧是和煦的笑,“快去吧,工作的事情最重要,别耽搁了。”

佟雯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拎着小包向楼下跑去。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于庸泽折回房间,打开背包,利落清理出大半的东西,只带了一些食物与水,背起背包,轻便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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