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1 / 1)
当天,莫妈妈把家里的火炕烧得很热,莫妈妈,莫小小,莫小西,林燕,王育人小盆友,五个人像一窝小猪猡一样挤在了她家里的火炕上,作为五个人中的唯一男人,作为唯一长了小/鸡/鸡的人,小盆友坚决的要求去隔壁的男人窝里,被他妈林燕以怕自己的儿子被冻成一块小冰坨子为由,而毫无余地的驳回了。
要莫小,林燕的担忧是属于杞人忧天,虽然他们睡得这间房,因为是火炕下面通着炉子的关系,加上又是离炉子最近的房间,所以这儿里的温度,要比隔壁男人们睡得两间房的温度,要稍微的高上几度,但是隔壁的房间也远远没有把人冻成冰坨子的地步,要不然男人们也不会睡在哪里,
虽然冻不成冰块,但是要是说把以为自己是个男子汉的王育人小盆友,冻过轻微的感冒还是有可能的。话要说回来,以前在野外睡得时候,那么恶劣的条件,王育人都是活蹦乱跳的,换到要比以前的条件好得多的现在,莫小小相信王育人就是去隔壁睡上一晚,明天也一定会活蹦乱跳的。
鉴于此,对于两母子之间的战争,莫小小处于中立的,但是两不想帮,和帮林燕没有两样,毕竟儿子是永远也抗不过妈妈的,特别是还需要家长监护的在儿童时期,果不其然,小盆友利落的败北了。
但是林燕的胜利果实却被没有出一分力的莫小小拿走了,把脱得□的白嫩嫩的小盆友抱进被窝的时候,猥琐的莫小小活脱脱就是一个想要干那啥啥的女流氓。
一夜无梦,莫小小抱着一个小暖炉睡得非常的舒服,送林燕他们出门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把受尽委屈的小盆友放下。
看的昨天就一直牙疼的杨立东更加的牙疼了,并且胸口还泛酸,“哎,这算不算是红杏出墙啊。”还被老公捉奸在床。
“算啊,”莫小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也不反对你这样的红杏出墙,比如,三婶家的小惠惠。”
扑哧,旁边的莫小西笑出了声,“姐,三婶家的小惠惠还没断奶好不好啊?”人家才四个月而已。
“这正合适,”莫小小一板一眼的说到,“他有恋童癖。”
最喜欢的就是老牛吃嫩草,关于这点,莫小小不是污蔑杨立东,杨立东是有前科可寻的,她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他们连谈恋爱的时候,她不到十九岁,还是一个含苞没放的花骨朵,而杨立东呢,他二十九,这不是老牛吃嫩草是什么啊。
杨立东没有办法反驳,他承认,他是喜欢老牛吃嫩草,不管是老牛还是小牛,都是喜欢嫩草的,谁会找个七老八十的来硌牙啊,傻缺才会这么干,老牛吃嫩草,这正是他脑子没坏的表现。
送走林燕他们也到了家里男人们出门的时间了,待男人们走后,莫小小把大门插上,以防止有人闯进来,母女三人就进了空间。
莫妈妈想要采一些棉花,做几床被子和几件棉衣,莫小小本来是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已经到了2月的尾巴了,天气眼看这就要转暖了,等天气暖和了再做不迟,免得冻坏了手,本来莫小小盘算的很好的,哪知道昨天听天气预报,说是明天就有雪了,这下,哪怕莫小小这种对于温度不怎么注意的人都事儿有异常了。
这都是已经过了立春半个月了,按照每年的天气来看,往年这个时间所有的冰层和雪层都应该化了才对,而现在偏偏就要下雪了,这让莫小小想到了自己一路走来,那与东北只有微小差异的天气。
所以,莫小小今天准备把空间里所有的棉花都采摘下来。
棉花,莫小小只中了不到两亩地,此时棉花都已经盛开成白花花的一片,以前,莫小小来去匆匆,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空间,此时,认真看去,莫小小却有些奇怪,貌似,棉花长得太好了点。
小时候,莫小小家也种过棉花,她也曾去和她妈去地里摘过棉花,抛去病虫的危害,生老病死也是植物的宿命,但是莫小小从地头摘棉花摘得地尾,她居然没有发现一片掉落在地上的叶子,每片叶子都像刚从枝头抽出来似的娇嫩翠绿,并且,她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棉花的青涩花苞,也就是说,所有的花苞都绽放了。
而莫小小清楚地记得,他们家以前种的棉花总是需要隔上一段时间,就要需要去重新采摘,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花苞都是在同一时间绽放的,那是需要分批的,干着活,莫小小把疑问压在了心底。
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莫小小他们把棉花全部收集到了一起,找了三个家里最大的袋子装好,连同这三个袋子和莫妈妈、莫小西都送出了空间后,莫小小满空间里乱窜,
因为先前她来空间都是寻一些空挡的,拿了东西她就会离开,种好了的作物,莫小小也没有时间去料理它们,迄今为止,她只知道自己的空间以湖为中心,总是离湖越近作物的生长速度就越快。
莫小小来到湖边,走过一片韭菜地的时候,一愣。
她清楚地记得前天她明明割了一把韭菜炒了个鸡蛋吃的,可是看着这“齐头并进”哪儿也没有少上一截的韭菜,莫小小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生长速度太他妈的吓人了吧,等看到旁边的西红柿,莫小小真的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记得和和韭菜一样,前天她也明明把西红柿也摘干净了,可在断茬处,就是原本长西红柿的地方,又重新长出了拇指般大小的红色果实,她是绝对没有搞错的,因为这个西红柿是长在了一片韭菜里,还是小西红柿,这也没有任何搞错的可能性啊。
这到底是世界疯了,还是莫小小疯了,韭菜能“断臂重生”,莫小小无话可说,人家本来就有这性能,可是,西红柿算什么事啊,西红柿的皮儿,韭菜的心儿,这是能让全世界疯狂的现象啊,就像是培育出能结出几千斤的南瓜一样劲爆,这下莫小小是真的坐在地上了。
半响,好像是想起什么的,莫小小猛的起身把之前她摘过蔬菜全检查了一遍,发现所有的蔬菜居然没有任何采摘的痕迹,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扳断了茬儿,人家在断茬儿处接着长。
——所有的植物都在莫小小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异了,就和那只该死的小火鸡一样。
不只如此,莫小小还发现这里除了鱼类和小火两个(种)活物外,就在也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她在地上挖了无数的坑,连一条寻常的蚯蚓她都没有找到,这里也没有蜜蜂,也没有风,连起码的花粉受精都办不到,按照最人人皆知的常识,没有受精的花是结不出来果实,西红柿,有没有花她不知道,但是黄瓜绝对是开花,而莫小小也不知一次的吃过空间里的黄瓜了。
果然是世界疯狂了。
莫小小晃晃悠悠的来到湖边,吹了一声口哨,这是她和小火鸡约好了的,她实在是不耐烦每次都和它玩儿捉迷藏,这么大的地方要藏一只鸡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莫小小就想了这个办法。
幸亏小火还算听话,在莫小小吹了三声口哨过后,她感觉有东西划过她的上空,越过她的头,带起一阵风,接着噗咚的一声,一抹红色坠地落在了莫小小面前,同时扬起大片的尘土。
待尘土落地,莫小小蹲□抓住小笨鸡的两只肉翅膀,几天不见,也不知道这只小笨鸡吃了什么,好似又胖了几斤,个子已经过了莫小小的膝盖,张开翅膀也有一米来长,也许是基因变异,还是返祖什么的,小火的翅膀格外的大,羽毛也格外的长,不是家鸡退化后的装饰性的翅膀,小火翅膀的样子好像有了真正的功能,它现在每天像雏鸟一样尝试的展开翅膀,已经你能在空中晃晃荡荡的飞上一会儿了,而它现在不过才一个月大。
大概是有些羞愤,小火自坠地后就一直低着头,莫小小点了一下小家伙的小脑袋,被小家伙啄了一口,被抱在怀里的小火有些不安分的扭了扭。
“小火,你老实的告诉我。”知道小火能听得懂人话,莫小小干脆直接问好了,虽然它并不能开口说话,但是有些事只要能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莫小小把小火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直视着它开口问:“你是不是在湖里吃了什么东西?”
既然小火确实是一只鸡没错,能让它变得这么不同寻常的,除了自己的空间恐怕没有别的了。而空间里其余的地方又是一目了然的,只有湖里,莫小小看不到,结合湖最近的地方的植物生长的最快速这点,莫小小可以肯定如果有什么能把一只鸡变成喷火的“魔法鸡”的话,那肯定在湖里。
小火咕噜的一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莫小小,也不看莫小小指向湖面的手指。
这样就够了,莫小小看着蓝色的画面,只能看见最上方游动的鱼,找了一个两米多长的树枝测测水深,水的深度起码要超过两米。
叹了一口气,莫小小出了空间,看来她要找一个水性好的去看看了。
剩下的时间了,莫小小都在学习怎么做好一床被子,以前她一直都没有学,对于这种有些古老的技艺,她以前颇为嗤之以鼻,因为现在的被子都是买现成的,如果自己买了棉花和被面,恐怕成本要远远的大于流水线上的成品,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趴在炕上,穿上针,任好线,在莫妈妈的手把手的教导下,一针一针的把续好了的被子缝起来。
莫妈妈在一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左一右的在两边做活儿,等两个人的一床被子完工的时候,莫妈妈也已经完成了三件棉袄。
但是没有莫小小的份儿,莫妈妈只做了需要外出的男人们的衣服,她们自己的必须要等到明天做了。
晚上,莫小小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是关于莫小楠的,听莫小楠说,他找到工作了,应该说安全区的大部分男人都有工作了,原由就是安全区的军部在三天之后决定大规模的招兵,范围很大,人数不限,17岁到44岁的,身体强壮,没有疾病的男子,都可以报名,体检合格后就可以立即入伍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光莫小楠想要去,连年纪刚好在边缘,今年正好是44岁的莫老爹也想要去试试,再全家投票都反对的情况下,莫老爹只能作罢。
莫老爹这边倒是好说,毕竟莫老爹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老年人了,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年近不惑,到了安度晚年的时候了,人老了火气就没有这么大了,莫老爹想要参军只是想要找一些事做,有莫小小空间里这么多地吊着的情况下,心情远远没有那么迫切。
而莫小楠就不一样,他今年只有十九岁,血气方刚的不能再血气方刚了,年少轻狂的不能再年少轻狂了,虽然说他们不指望参军给的那点东西,但是人生比不是能生存就可以的,人更需要的是寄托,是目标。尽管知道,成为一名军人意味着什么,莫小楠还是想去,和把军人作为一种出路,作为活着的希望的途径来说的人不同,他把参军作为一种渴望。
“我想去。”莫小楠对着全家人说到,“我知道,现在的军人就像是敢死队似的,也许不知道哪一天我就会死在一个角落,我说我不怕死是骗人的,但是人都会死的,我知道我以后会面对什么的,但是,我还是想去参军。”
莫小楠知道自己很自私,一但参军,自己是痛快了,但是恐怕自己的家人会生活在随时失去儿子的恐惧中,还有一天,也许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他真的想要去,不是想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而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他必须活得像个男人一样,而不是躲在女人的裙摆里,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的姐姐,他也不愿意,这是男人的天性。
“好,这才是我儿子。”莫老爹不顾莫妈妈狠狠的对他挖了一眼,高声赞扬,“男人就是要种儿,没种儿的不是男人。”
“死老头子你闭嘴啊,你这推小楠去死。”莫妈妈使劲儿锤了莫爸爸一下,“我告诉你,莫小楠,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你就趁早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姨,其实军人也分很多种的。”杨立东说,“也有不需要外出作战的,比如守守城墙,维持一下治安什么的。”
平心而论,是人都喜欢有血性的汉子,杨立东也不例外,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沙场,冒险和热血,就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东西。
“对啊。”见莫妈妈有些动摇,莫小楠立刻顺着杨立东的话说。
莫小小和莫小西相互看了一眼,也许是女人和男人的本质差别,她们始终希望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粗茶淡饭也胜过提心吊胆,但是当莫小楠想飞时,他们却不能因为怕他掉下来,而去阻拦。
最终,莫小楠还是去了军部报了名字,幸亏还要训练三个月,要反悔还是有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