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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愿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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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青河的失落让我有些难过,但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给他他想要的答案,直到他转身,我才捂着心口跪了下去,他转身那一刻我心里有些庆幸,若他再看着我,我怕就藏不住脸上痛苦的神色了,可是怎么他孤单的背影却让我觉得比心口疼还难过……

等我缓过来时,脚已经蹲麻了,那阵疼痛也早已过去,只是回想起方才青河的样子我却一点也没觉得好些,我想去找他说点什么,却又不敢见他,于是我就那样傻傻的坐在原地踟蹰着,直到第二日天明时分的细雨被风带着吹落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竟这样坐了一夜。

后来我仔细回想了那一天,那一天若不是我正好疼得说不出话,若是青河肯再多问我一遍,或是他能回过头来再看我一眼,或许我会点头也说不定,可是他没有,后来,当他终于再次问我的时候,我已失去了相信他的勇气。

事实上,那天他的话对我不是没有触动,被爱着怎么会不知道,曾经我感觉到了却不懂,到我懂了的时候,再反思过去,才发现原来我心里竟不知不觉也有了他的痕迹,他的话,他的每一个注目突然都清晰了起来。

有些惊慌,有些错愕,更多的却是得瑟,看来阿伯说的不对,也有年轻后生愿意娶我这样不懂诗词的姑娘,这许就是人格魅力,征服了青河这般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文化人,我很骄傲!

只是青河却不怎么体贴我恨嫁的急切心情,直到天大亮也没出来露个脸儿,若是往常我定是要抱怨他两句的,只是如今他身份不同了,虽是个倒插门,但姑娘我怜惜他,所以只在嘴上嘀咕了两声,却没去打扰他的好梦。

等了大半晌不见他屋里的动静,我便自己出了门,我仔细想了想,如今我既不能与安莲再续孽缘了,怎么都该与他说清楚才是,免得拖得久了多生事端。

计划挺好,可到了他那里却没找到他,想了想,便转身往乔木林去了。

倒不是我清楚他的行踪,仅是个猜测罢了,想来他这挂了视察名头的神君,也不该只是嘴里说得好听的,去河边碰碰运气没准能遇上。

于是我果然在那里遇上了他,只是他的情况却不怎么好,站在河边有些站不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好贸然出手,只一个飞身赶到了他身边。

“需要我做什么吗?”

安莲见着我笑了一下,正待开口,却突然瞪直了双眼望向前方,我转头望去,也忍不住头疼了。

“你姐姐?”

安莲看了看河里浮着的那人又回过头来看向我,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斜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没错,河里那姑娘就是上次我遇上的那女鬼,只是现在她站了起来,在河面娉婷而立。

“你怎么惹上她的?”

我小声问身边的安莲,安莲很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河边转了转?”

我毫不掩饰地向他投去不信任地一瞥,他摸了摸鼻子,很是无辜地望着我。

“方才不过是河面有些动荡,你一来这人就出来了,你确定她不是你血亲姊妹?”

安莲的话狠狠噎了我一下,我尴尬地移开目光,又将注意力放到在了那女鬼身上,只是这半天,她竟丝毫没有动作,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把我看得很是毛骨悚然。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三番几次找我?”

许是身边有个人的原因,我底气也足了几分,毫不客气地询问起那古怪的女鬼来。

那人依旧没有动,正当我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她突然向乔木林那边扫了一眼,但很快又移了回来,将目光重新锁定在了我身上,麻木的脸上竟有了几分烦躁。

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突然发难起来,手一抬甩出无数金线向我招呼过来,安莲抱着我往后一滑,却没能避开,那金线竟直直追了过来,我二人眼神一对,各自往两边闪去,丝线当即调转了方向,只是它们都向我飞了来。

眼见着就要被缠上,安莲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身边,将我往身后一档,自己抬手冲开了密密麻麻的金线,但也仅仅是冲开了而已,只一顿,那些线又以比方才还迅猛的速度直射而来,数量繁多不说,连气刃和安莲的长剑都无法阻挡一二。

最后安莲只来得及将我护在怀里,我二人便都被那些金线裹住了,鼻尖全是安莲身上的味道,其他再看不到,我猜此刻若从外面看我二人,定当以为这是个硕大的蝉蛹,我颇为不甘,想挣扎一下,却是枉然,眼下我连动个手指头都困难。

正当我咬牙暗恨那缺德的女鬼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在直直往下坠去且不像要停止的样子,心里一惊,忍不住头皮发麻起来。

“我们被扔哪儿去了?”

因为我二人紧贴着的原因,安莲说话声有些闷,我无法摇头,只得张口回答他,只是才咧开嘴,他身上的衣料就都进了嘴里,且嘴巴紧压着,动唇忒是费劲,我便闭了嘴,好在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就在我二人快要窒息的时候,那金丝突然散了开来,只觉得胸肺一松,我不自觉大喘一口气,却吸入了满腔的水,而我再也没了动弹的力气,就直接往最深处掉去了。

我不甘心地睁大双眼却只张开了一个小缝,我甚至看不清自己的头发,只感觉它们在脸上浮过,奇异的是,尽管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我心里却不怎么恐慌,而是满腔的愤怒,姑娘我险些就要有相公了,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横死了,简直天理难容!

纵然不甘,眼皮却越来越沉重,最后我不得不阖上了眼……

当我不经意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指尖穿过的风再次醒来时,迷茫了好久才辨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眼前是望不到头的曼殊沙华花海,那盛放在枝头的火焰因少了绿叶的陪衬,更显得艳帜热烈了,一朵朵簇拥着,紧挨着,堆织成一张巧夺天工的红毯,在大地上肆意铺展开来,壮丽也好,妩媚也罢,只将天色映衬得失了往日的平和。

而我此时就站在这红毯的中央,举目四望都是那绚烂的曼殊沙华,我闭了闭眼,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若是没记错,我该是被女鬼给拖到往生河里要死了才对,怎么会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小曼!”

有些熟悉的强调让我楞了好一会儿,却不敢回头,那声音也没散去,竟越来越近了。

“小曼!”

我用手按住急剧跳动的心脏,慢慢回过头去,却立马呆住了。

那人一身简单青衫,不急不缓地从花丛中走来,只一抹淡淡的绿意,便让整片花海失了颜色,仿佛只有那人才是此处最动人的风景,然而事实上,你若仔细看他,却没有哪里是出众的,但见了他便再也难以移开视线了。

他似注意到了我,直直向我走来,我僵得难以动弹,只感觉心里扑腾了个不停,竟和娶相公一样有些激动,直到他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才如梦初醒地往后退了两步,但目光却一直停在他身上。

他在原地望了我一会儿,只是那眼睛里又没有我的影子,嘴边挂着轻笑,低声唤了一句:

“小曼!”

他的声音像风卷起的落叶,听在耳朵里,只觉得痒痒,忍不住想摸摸。

“小曼!”他又唤了一声:“我都看到你了,还躲?”

我怔了一下,姑娘我分明光明正大的就站在他面前,哪里躲了,正要指摘他几句,他却突然往前走了几步,惊得我立马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戒备地紧盯着他,而他挨近了我竟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往前迈了一步,许是他气势豪迈的原因,我一时不敢动弹只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闭上了眼,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只是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奇怪地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他已不再眼前,我正四处寻他,他的声音突然自身后传了来。

“出来吧,我们回家了!”

我诧异回头,只见他半蹲着,低头望着身前的花丛似在同谁说话,可是那花丛中的人似乎并不想回答他,他停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看来你是不想回去咯?那我要将核桃酥送给谁呢?”

那人说得甚是为难的样子,眼睛却一错不错地盯着花丛,果然不一会花丛中传来一个声音。

“不许,那是我的!”

听声音似一个女童,嗓音柔柔糯糯,连吼着也像在撒娇,青年嘴角笑意深了几分,但说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你的?可不是你的,是小曼的,小曼又不在这里,我只能送给别人了!”

“我不许!”

终于花丛中蹦出个梳着包子头的红衣小丫头,嘟着嘴双眼冒火地瞪着那青年,青年也不恼,伸出一只手递向那小丫头。

“那你可是愿意和我回家啦?”

小丫头眉毛鼻子全皱在了一起,又蹲了回去,半晌才闷闷的回答了一声。

“不要!”

“怎么了?突然跑出来不知道我会着急吗?”

“你才不会着急,你只会担心我有没有好好背书有没有好好写字,其他的你才不关心!”

青年颇为无奈地继续哄到:“怎么会,我会担心你不见了,担心你有没有饿着,担心很多很多!”

“那你还将我一个人留下,我也想出去!”

青年顿了好一会儿,才无奈一叹:

“小曼,你身体不好,我不能带着你出去,难道你想要以后都一直躺在床上喝药吗?”

花丛里沉默了好一会,那小丫头才扭着袖子慢腾腾磨蹭了出来,低着头小声嘟囔道:

“那我还是不要出去了,不过你能不能也不要出去,留下来陪着我!”

青年人走到小丫头面前,摸了摸她的头顶,语气温和的说:

“快了,等我治好了你,就不用再出去了!”

小丫头闻言立马抬起头来。

“真的?”

青年点了点头,小丫头这才露出笑容来,一把拉住青年的手,急急忙忙跑了起来。

“说定了!……那我们快回去,我饿了!”

青年人只得任那丫头牵着疯跑,破费了一些功夫才跟上了她的步伐。

我呆呆看着他二人的背影,那小丫头却突然回过头来,偏头看着我所在的方向。

“怎么了?”

青年往后一瞥,低头询问那小丫头,小丫头皱了皱鼻子,摇头道:

“没什么?我们回家!”

说着她又拉着青年跑开了。

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在花海中,我还没回过神来,我睁大眼睛去看,却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记忆像开了闸的的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让我头痛欲裂,忍不住倒在了地上,身影被曼殊沙华给藏了起来,呼吸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好半天我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而那些梦到过的碎片也一点点串联了起来。

涟青……

我真的只是白曼不是你的陌然啊……

可是怎么你一定要让我做陌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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