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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相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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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讨好地望着阿伯,阿伯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便将架子端了起来。

“少贫嘴,我问你,他家老娘肚子里那个,是不是你整的!”

我摇了摇头,十分委屈地辩解道:“不是我,是他爹整的……”

“咳,咳咳……”

身后青河干咳了几声,我回头怒视他一眼,你老娘怀孕,难道不是你爹的原因?我可是还未出阁的少女,清白得很!

“闭嘴!”

阿伯一声大吼,我便只得收敛了乖乖回过头来,做那认罪伏法状。

“你敢说这个也不是你弄的?”

阿伯从怀里掏出个册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伪造魂册是要毁功德的,何况你还擅自送人投胎去,又改了别人的命数,你还有什么事是没做的!”

话锋一转,阿伯声音略缓了些,不过那语气也不那么软和,他不无讽刺地又问道:

“你是想被打入思过署,下油锅滚刀子?还是想直接被天雷轰个魂飞魄散啊!若是真那么不想活了,不妨告诉我,老头子直接结果了你,倒还干净利落些!”

阿伯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我只能乖乖站着挨训!

“田京自毁道行,寻不着一魂半魄,我就奇怪了,没想到居然是被你这个死丫头给捡了去,怎么?你如今是要贴上自己救他,还是想再来段生死绝恋给大家添些消遣!”

“没有贴上自己……”

我小声辩解道。

谁知阿伯不但没消火,反而拔高了音量。

“没有?那你告诉我,你如今的修为还剩几成!”

阿伯见我不说话,长叹一声:“我早告诉过你,你的身子你自己也清楚,是只能添福添寿的,你倒好,自毁道行!我是管不了你了,你要死要活说到底也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最后伤心的那人却不是我!”

我抬眼从睫毛底下看了一眼阿伯,只见阿伯脸色铁青,想来当真是气着了的。

“阿伯……”

“行了,行了,甭叫我了,听着闹心!拿着,老婆子唧唧歪歪地,非让拿来,还不如教我拿去喂了耗子!”

阿伯打断我,随手扔了个东西过来。

我接过一看,只是个寻常的布袋子,里面似装了东西,正要打开,手上又被阿伯塞了个东西过来。

我忙接过,这次却是一盏魂灯。

“明日未时,别迟了!”

说罢阿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只得眼巴巴地望着他没了影儿,却是不好再开口唤他一声,他如今是真生我气了,说到底我虽不觉得自己有错,但对阿伯却很是愧疚的,毕竟当初因为我这病弱的身子,阿伯没少折腾,什么仙山的泉水,什么神岛的灵芝,当真是寻了不少。

“白姑娘?”

听见青河的声音,我回过头望向青河。

“我母亲肚子里的那人是田京?”

我点了点头。

“你放心,他当真是你爹的骨肉,你母亲腹中原来那个也是要流掉的,我不过是用田京的魂魄占了他的肉身罢了!本质来说,他确实是你母亲的骨肉!”

略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所以,他定能长得好看些,你别嫌弃他了!”

“姑娘!”

“?”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求证一下罢了!”略顿了一下,青河又问:“田京若生下来,可还能记得前世!”

我想了一下,答道:

“不会了,在送他去投胎前,我用忘忧汤泡了他一夜的,他如今是新生了!”沉默了片刻,我又说了起来:“其实……我本不用管他,他也是能投胎去的,虽魂魄有些受损,但修养个百年也是能补全的。只是……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我是因为他长得不好才没看上他,他老是说想生得好看些,我便成全他一会吧!”

回想起当时去水泽时见着的田京时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不好受,我去时,他的尸身早些化作了焦炭,而魂魄也只剩下一息,怕随便一个小鬼便能将他打散,哪里有当初做水泽守卫时的半分威风,我从不曾后悔拒绝他,但是我也不愿看着他就这么烟消云散,于是一个没忍住便顺手将他封在魂珠中带了回来。

后来我便起了给他挑个好人家投胎的心思,做个了假的魂册,想偷偷安插到魂簿里,顾书航那傻子竟也信了,看也不看便将那假魂册给收下了。

只是计划总也赶不上变化,当看见青河他爹娘的时候,我觉得就这条件,定等将田京生得好看些,圆了他的梦想,我便任性了一把,本想回来再补救,没料到竟撞到从不曾过问这些的阿伯手里,真乃时也,命也!

我自怨自艾半晌,也不见青河说话,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问道:

“喂!通常情况下这个时候你不是该问问我的情况以示关心吗?”

青河一愣,皱眉想了想,抬起头来望向我,十分诚恳地开口问到:

“姑娘既不是为了长相,那为何拒绝了田京,我看他对姑娘倒是痴心一片!”

我眨了眨眼,盯着他,同样十分认真地答道:

“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姑娘我从不以貌取人,不过,我总得为我儿子或女儿打算一下,若今后他们因为生得不好,被别的那些个以貌取人的家伙看低了,怪罪于我,我如何能补偿得了。所以,我便想着定要为他们寻个长相齐整些的爹爹,好教他们以后不为这个怨恨我,哎~我这也是一片慈母苦心,你当理解才是!”

青河望了我好一会,才问:“那姑娘如今可寻到可心的了?”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语气颇为哀怨地说道:“没有,稍微好些的都是别人家的了!”

青河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劝道:

“姑娘不妨往那些还不是别人家的身上多瞅瞅,兴许就能发现个好的,比方说姑娘识得的人里面,定有符合姑娘和姑娘儿女要求的。”

虽知道这不过是安慰之词,但我还是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毕竟人家确实是在热心地给我出主意,虽然建设性不高,但总比没有强吧。改日我还真当好好寻一寻,身边可有这样的沧海遗珠,好教我的慧眼给识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冲青河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子,正要榻上阶梯,青河突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向他,他冲我一笑,说:

“多谢姑娘的援手,青河记在心里,也不能为姑娘做些什么,只望姑娘能保重身体,多关心关心自己才是!”

我愣了一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认真的眼神,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除了尴尬,还有些似酸似甜的东西涌了上来,我觉得心里似有什么东西发了芽,但要我具体说它是个怎么的东西,我又不知该如何去形容。

对视片刻,我僵硬地冲他点了点头,颇有些狼狈地走开了。

直到回了屋子,我也没能让自己从方才那奇怪的情绪中走出来,有些烦恼地揪了揪头发,狠狠甩了甩头才让自己安静了些,将魂灯放好,又将阿伯给我的袋子打了开,只见里面是一朵半开的花。

这花通体湖蓝,还发着些微光,花瓣似蝴蝶的双翅,只是现下微微收拢着,将它托在手心上,便能感到一丝丝冰凉从这花中沁溢出来。

这花的名字叫待淑,对增补功力治疗伤病有奇效,若寻常人吃了,便可得不老之身,于此时的我来说,当真是最适合不过。

但这花并不好得,它只生于穹岚涧,乃地灵一族的宝贝,若是从前还好,只是自地灵一族惨遭横祸后,待淑花险些毁完,如今所余不过几株,地灵一族也甚为珍惜,外人若要求这个,却是难于上青天的,也不知阿伯为它耗费了多少心思。

我伸手摸了摸这花,叹息一声,便将它放进了嘴里,嚼了几下,感到一丝微苦,待完全嚼碎了,方咽了下去。

不过片刻,便觉着身子果然比先前好了些。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布袋半晌,终还是将它细细折好收了起来。

本没料到这夜会如此好睡,到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大早,而青河的饭也早已备好。

匆匆吃过,我便提着魂灯出了门,只是还是晚了些,我到时,那人正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看样子怕是等了有些时候。

我将船靠过去,冲站着那姑娘唤了一声,待她转过身来,我方看清了她的样貌。

这是个美丽的姑娘,她的五官精致挺拔,尤其是眉毛,浓密黑亮,微微向上挑着,说不出的飒爽,但又不可否认,她当真是妩媚多姿的,她有一张多情的嘴巴,丰满红润,即便是不笑也勾着嘴角,只这一点点的风情便教人难以移开目光。

只是这样一个有着张扬活力的美丽姑娘,为何有那样一双悲伤忧郁的眼睛,确实让我感到些许意外,我想,若是她眼里的忧愁能够散去,她的容色定当更盛几分。

“姑娘,上船吧!”

我冲那姑娘轻声说了一句。

奇怪的是,那姑娘竟也不惊讶或是好奇,只略一点头,便上了船来。

我颇有些意外,忍不住对她起了几分探究的心思。

“你不问我是谁,就跟着我走了,不怕我骗你?”

那姑娘一愣,轻笑了一声,这一笑当真是风华绝代,只把我这女人都看得呆了。

只听她笑着,答道:“我有什么值得姑娘你骗的,这里处处透着古怪,想必姑娘也不是凡人,我既来了这里,又遇上姑娘,自当审时度势才是。”

略停了一下,她又道:“对了,我叫相思,敢问姑娘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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