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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见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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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青河公子被求亲的人家逼得没了法子,便提出了个选娘子的条件来,你还别说,这条件一出,这青河公子那里还真的就清净了下来。

当然这里面却是有些曲折的,那青河公子称,若哪个姑娘可知书画,晓音律,又能烹出一手好菜来,便可为她弃了万艳群芳,白首相携。

这条件本也无可厚非,若有人能得配得上那才貌双全的青河公子,定当也是个蕙质兰心的佳人,所以青河公子所求虽苛刻了些,还是不乏许多自认够得上的姑娘寻上门来。

但足三月有余,那青河公子也没能从中选出个可心的来,自听说那京都第一才女,丹青女韩滉,这等素有才名的女子也没能入了他眼的话传出后,引来哗然一片,众人这才明了那青河公子所言不过敷衍。

这般作为虽颇多无奈,却也着实惹恼了不少的人,谁家姑娘又愿意承认自己达不到那条件,送上门去自取其辱,如此,围追堵截那青河公子的闹剧这才停了下来。”

哼!我就说嘛,这花花公子也能清心寡欲的过活,原来是逗人玩呢!!我若是那些姑娘,定将这自以为是的公子棒打一顿解解气!!

想着,我颇为嫌弃地斜睨了一眼那青河,却正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眼神,我便也不回避,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鄙视了他,他一愣,随即轻笑起来,只是这笑让我越发的不爽了,这厮竟一点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实在可恼!却听那说书人接着又道: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那青河公子相娘子的话不过戏言之时,却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

却说这日那青河公子为即将去往边关的骁骑将军践行,便于软红楼设了宴,软红楼魁首相思姑娘更是亲自为二人献舞。要说那相思姑娘,人长得美若天仙,一曲蒹葭舞名动京城,对旁人不假辞色也罢,却单单爱煞了那青河公子,青河公子虽也对她多有怜惜,却也久久不愿为她赎了身去。

那相思姑娘也只当自己身低位卑,并不做那非分妄念,只是没曾想的是,多年相伴竟被一个刚出炉的嫩雏儿给比了下去。

青河公子请宴那日,恰逢软红楼新人双双姑娘第一次登台,这姑娘蒙了个面纱,连脸也曾未露,只素手扶了一曲,便教那青河公子不顾身份当场买了回家去,自此那青河公子当真再未涉过欢场,为那双双姑娘弃了这万花丛,只教满京城的姑娘碎了遍地芳心。

只是事与愿违,正当众人都在对青河公子明珠相娉翘首以盼之时,竟传出皇后娘娘有意将长乐公主下嫁于他的话来,这可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了,欢喜的,自是那卑贱女子终成不得凤凰,愁的自然是旁人也没了这成凰成凤的机会。

大伙儿便静候着,看那天之骄女待如何处理这双双姑娘,果不其然不几日就传出了那双双姑娘病逝的消息来,可叹那可怜的姑娘虽有青河公子痴心一片,却终斗不过那显赫皇权去,这般年轻便送了性命,哎,可叹,可怜矣!!”

那说书先生长叹一声,便停在了这里,再看众人俱是一副惋惜的表情,我有些不以为然地扫过众人,又将视线重新放在了当事人身上。

这厮依旧不温不火地饮着茶,样子还颇为从容洒脱,好像那故事于他根本没有一个铜钱的关系,那什么相思姑娘,什么长乐公主,还有那被情误了卿卿性命的双双是何人,这位公子可是一概不知,一概不识的。

“姑娘为何这般看着在下,在下脸上可没有如此精彩的故事来,这先生颇有些口才,讲得也甚是生动有趣呢!”

那书生笑望着我,竟打趣起来,姑娘我很有气节的送了那人一个白眼,便干脆地起了身。就这样个忘恩负义地混蛋,也值得那些傻姑娘前仆后继地贴上去,定是被眼屎糊住了眼睛!!

姑娘我平生最是看不上两类人,一种是臭男人,一种是为臭男人犯傻的憨女人,所以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听那臭男人和傻女人的故事,自找恶心,还不如去阿婆那里,守着她熬汤来得有趣些。

想法倒是不错,只是实现起来困难了些,出了门我才发现我竟已经在这里消耗了不少的时辰,此时我若过去,只怕还没走到便得原路返回来。

当然,我也挺想让阿婆留我宿一晚,这样第二日便有现成的朝食可以享用,只是阿伯对我这种行为,态度少见的坚决,若我要是掌灯后还去他那里串门子,只怕第二天他便要去为我说个相公回来。

我也曾表示过我不具威胁的坚决反抗来,只是每每快望到他家屋子,便没有勇气继续过去,不是本姑娘怕了他,实在是敌方手段过于阴损,若我当真为了一时爽快惹了他不痛快,他便能让小女子爽快完那一时后再无痛快,想想那让我千年不得安生的□□精,我实在生不起那般舍生取义的勇气来。

我回头瞅了瞅茶楼,又抬眼瞅了瞅天色,瞬间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话说我今日出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难道是自己找虐不成。

冥王老爷如今是老糊涂了,什么东西都往冥府里收留着,眼见着如我这等正直坦荡的半文盲便要没了立足之地,让我如何不辛酸!若是个人品过硬的也罢了,偏偏还是个提不上台面的,如今竟连我唯一的消遣之地也被占了去,让我如何不恨呐!!!

我站这个位置到底是突出了些,惹得进出的人都奇怪地打量我,让低调惯了的我很是难安,只得将满肚子的委屈先咽下,离了这里再说。

沿着街道,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走着,无聊得狠了,便在心里默默数起步子来,多日不曾出来,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回去,我便是熬,也定要耗到掌灯之时,如此想着我便走得更加缓慢了。

冥府的路是仿了阳间,用青石板铺成,很是清爽干净,路两边的房子是差不多的式样,二重雕花小楼,檐下挂了灯笼,因为时日有些久了,楼看上去带着墨色。

那些大开着大门的通常是个铺子,卖些日常用的东西,这些开铺子的大多生前是人,死后阳间的亲友烧了不少的好东西,自己用不完,便拿来卖给那些没有香火供奉的孤魂野鬼,也是因了这些有背景的商户,我们冥府生活多少还过得像些样子。

只是有一件事是我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些阳间的不知从哪里听说,做鬼的要穿朴素些,烧些布料不是黑就是白,害得我们冥府里连寻块鲜亮的料子,都要亲自去阳间跑一趟。

如我这般懒散的就只得有什么穿什么了,只是这白色的奈污性到底差了些,我便寻了那黑的来请人做了几身,在实实在在地收到不少委婉的,受到了惊吓的控诉之后,我只得忍痛将它们压了箱底,从此只能认命地走上白衣这条不归路。

你们怎么能理解,一个懒骨头在面对那一大盆子要洗得雪白的衣服时的绝望!没有人能懂我的绝望,什么叫穿身黑的像个诈尸的女鬼,什么叫实在不利于塑造冥府官家亲民新形象,我成日成日的洗衣服容易吗!!

等我从满目疮痍的回忆里拔(和)出(蟹)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来到了乔木林,至于数步子的事自然也早忘了个干净,我很是丧气地长出一口气,便在河边捡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看看风景也是好的,至于衣服什么的,洗一件和洗两件于我来说又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差别!!

望不到头的往生河从这里向外延伸而去,河面光洁,再加上那金亮的色彩,便更像一把铜镜了,只是不能倒映出影子来。

我想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因为只有我无聊到喜欢观察它,千百年来,无论晴天阴天,我从未见它折射出过任何东西的影子来,它像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没有将任何人,任何物放在心上过,就连虚幻的倒影,也不曾在它波心里留下痕迹。

我有些失笑,如若阿伯看见我这个样子怕是又要怪叫了,想想都知道,他定会说我大蒜立水中,硬要装不发芽的水仙。

好吧,我其实也只是偶有感慨,不是故意如此这般伤春悲秋的,我甩甩头,想为脑袋换个想头,却见离我不远的河面上似正飘着个白色的东西,惊得我险些闪了脖子,慌忙站了起来。

除了南乔木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东西还能够浮在黄泉水上,这不对啊!

我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睛,却见那东西并未消失,反而往我这边游了过来。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愣在那里,眼睁睁见那东西越靠越近,直到贴近了河岸方才停下,那样子如若不是岸就在那里,怕是它便要直接飘到我脚下来。

我够着脖子仔细去看,差点没一个腿软跪下去,那飘过来的好似是个人呢……不会吧,这里可是冥界,还能在冥界找到比鬼更不合常理的东西,偏偏还让我给撞上了,老天爷是不是对我也太狠了点。

我咽了口口水,用手压了压有些绞痛的胸口,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样子颇为优雅的一甩头,转身便走,似不曾看见过那东西一样。

笑话,姑娘我这把岁数也不是白长的,这等有悖常理的异象,我又怎么会不知死活地靠过去,真当我是个蠢蛋不成。

我看似从容地走着,但实际上手心里全是汗,身子也一直紧绷着,连着脚趾头也不曾放松,时刻准备着,那东西若有任何不对,赶紧开溜……

不对,应该是策略性回避……

待走了一段不少的距离我才敢回过头去,却见那东西已经没了影儿,我方要松口气,却被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东西吓得冷汗直流,忍不住打了了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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