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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引子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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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是可怜的就是那书生了,本就追不上,只远远看见两个点儿,这倒好,连个点儿也没了。

“诶!老先生!曼姑娘!你们不要走啊!!”

只是这话也不知二人有没有听见,反正现下是都没影儿了,顾书航一撩袍子就要加紧追过去,只没跑两步,就似撞着个什么东西,被狠狠弹了回去。

“哎哟!”

顾书航扶着额头看过去,只见一黑衣一白衣的两个人也正望着这边,确切的说就是望着他。

“黑……黑白无常!”

那两人有些无奈的对视一眼,怎的又是这一句啊,谁叫工服就是如此呢,他们也很无奈啊。

穿白衣的那人叹了一口气,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还没等顾书航想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那空着的手上突地现出个小册子来。白衣人将册子打开,肃了肃表情才开口念到:

“顾书航,幽州人士,生于崇德三年,崇德二十四年状元,卒于崇德二十七年,可是?”

“啊?”

顾书航一愣,有些茫然地望着说话那人,那人抬起头来,叹了口气,放缓语调问道:

“你可叫顾书航?”

“小生正是!”

“幽州人士?状元郎?”

“是!”

顾书航话音一落,那一黑一白的两人具是松了口气,只见那白衣人冲黑衣人略点了点头,反手收起手里的小册子,就朝着顾书航走了过来。

“既是你,那就跟我们走吧!”

“去哪儿?白……白先生,您这是要带小生去哪儿啊?”顾书航见对方走了过来,连连后退好几步。

那‘白先生’停下脚步,眉毛狠狠抽了几下,才开了口:

“你们凡间还讲究个登名造册什么的,冥界自也是有的,我们带你去府衙报道去!”

“府衙?那,那小生可是能见到阎王!!”顾书航一听对方是要带自己去地府,忙出言询问到。

“谁是阎王?”白衣人疑惑地瞅了瞅黑衣人,小声询问到:“今日已有好几个鬼要找他了,我们冥府可有这号人物?”

黑衣人淡淡回了一句:“听孟主簿说凡间一个明察秋毫的断案高手,百姓都愿意找他伸冤,许是这些鬼都是有冤屈的。”

“原来如此!”白衣人有些了然的望着眼前一脸急切的书生,开口说到:

“你要见这人在是不在,我不清楚,你不妨去了那里再打听,只是,死都死了,凡冤旧恨不过过往云烟,旁人欠你的来生必是会来还的,你何苦执着!”

“旁人欠我的小生且管不了了,只是小生还有未了之债放心不下啊……”顾书航想起母亲着实悲从中来。

“咦?这个不是去伸冤的?”白衣人有弄不懂了。

“听孟主簿说这个在凡间叫自首,是还别人冤的。”黑衣人淡淡解释了一句。

“哦!”白衣人恍然到“懂了,你原是悔了!”

“是啊,悔了……”悔不该痴迷于那书,如不是这样怎会早早丧了命。

“能悔倒是好的!那现在可是能跟我们走了?”白衣人身为拘魂使者,见惯了死不悔改的,这书生能反思过错,倒让他有些侧目,不觉再次放缓了声调。

“可是……”顾书航有些迟疑了。

“你还有何事?”好吧,白衣人收回刚才的赞扬,你小子能不能快点,我还要赶着收工呢。

“老先生,曼姑娘……”

“行了,行了”白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书生的话:“不论你找谁,我们具是不知道的,你且到了府衙自去打听去吧!”

说完向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一直沉默的黑衣人默默上前来,衣袖一扬,甩出根银丝来,那银丝在顾书航身上饶了一圈,就这么松垮挎地圈住了他。

“你自走你的就是了,这丝线只是锁住了你的魂,你只要不是想逃跑,动法术……嗯,你一个凡人也没什么法术,总之只要你不作多余的动作,这丝线是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的。但是……相反的,一旦你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这丝线的滋味怕是没人受得住的。”

许是那白衣人的声音过于阴冷,让顾书航身体也瞬间绷直,生生打了个冷颤,咽下一口唾沫,才僵硬着冲白衣人点了点头。

见对方如此识时务,那白衣人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在了前面。

顾书航又小心翼翼地斜瞅了一眼那个没说话也没动弹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淡漠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默默让开了道路,顾书航刚想抬手行个礼,瞥见身上的丝线时又猛地顿住了身形,黑衣人瞧着也不作其他,只沉默地走到了他身后,顾书航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瞅了一眼那黑衣人才向着白衣人的方向跟了去。

说也怪,方才本没个方向,此刻地上却突然冒出条路来,道路也不似想象中的阴森,倒是那再普通不过的黄土小道,天虽然也看不见太阳,但比起方才在往生河上,却是明朗了许多,姑且还算得上个好天气。

三人不紧不慢地走着,约莫两三盏茶的功夫,那白衣人终于在一片宽阔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只见他翻手招出块牌子往空中一掷,那牌子也不见掉下来,就这么定在了空中,闪耀出一圈淡淡的金光,须臾那金光猛一跳,牌子在金光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放大了来,最后化作一块横匾方才停下。

顾书航死命睁大双眼想再看个仔细,那牌匾却消失在了烟雾中,有些难以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却猛地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府邸吓了个咧趄,如不是身后的黑衣人扶了他一把,险些就跌坐了下去。

“我们到了!”白衣人回过头来招呼了一声,就率先向着府邸敞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顾书航平复了一下心跳,才抬起头来打量这横空出现的府邸,只见黑瓦翘檐、红漆大门,和凡间的也无甚差别,正中雕花横梁上挂了个牌匾,正是方才白衣人扔出去的那块,只见牌匾上用隶书端端正正地写了‘九幽冥府’四个字。

“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跟上!”

白衣人听身后没有动静,回过头来才发现那书生还直愣愣地杵在大门前,只得出声招呼他过来,只是难免有些不耐。

这一声倒是召回了顾书航的视线,见‘白无常’一脸不爽的立在门边,惊了他一跳,忙急急赶了上去,黑衣人倒是很淡定,从方才到现在一直未吱声,只随了那书生走就走,停便停,这不,见那书生先走了进去他方才提步随了过去。

“咦?”

本来像这种府邸,进得大门该有间门房或偏厅才是,待得主人家允许才得登堂入室,但此间却非常奇怪,踏得门竟是直接入了正厅,要说是正厅吧,样子倒是有的,只连件家私也无,倒像是久无人居的样子。

顾书航忍不住心里的疑惑这才呼了一声,还没等那声音散去,房间突传出些怪异的响动来,像是老鼠爬过横梁的声音,悉悉索索有些模糊,顾书航竖起耳朵仔细辨认一番,也未发现这声音到底出自何处

“孟老,可在?死魂拘来了,速速收帖吧!”

白衣人回头瞟了一眼顾书航,转身渡到大厅中央吆呼了起来,声音在大厅中传了开去,像是传了极远一直没有消散,待得那动静完全散去,大厅突然开始奇怪的变化起来。

一排排的书架像蘑菇一样突然从地板上冒了出来,不一会就将屋子填了个满档,虽说很多,但排列整齐倒不显拥挤,而大门至白衣人所站之处的则皆贴墙而立,空出个不大不小的位置出来,来往行走是足够了的,而再往里去则被书架遮挡住了视线,一眼望去,给人颇是深邃不知边境之感。

许是见怪不怪了,这次顾书航倒显得镇定从容了许多,只站在原地细细欣赏眼前这些奇异的景象。

“来了,来了!”

一个声音自书架后传来,几人皆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人自书架中钻出来,那人一手捧着个厚厚的册子,一手拿着笔正在写画着什么,也不抬头,叫人看不清长相。

“怎的今日是你?孟老呢?”白衣人见来人,几步上去寒暄起来。

那人正巧收了笔,抬起头来,哭丧个脸抱怨道:

“甭提了,原有个小陈我自是可以单做那整理归档之事,只是前几日他功德圆满离去了,一时也找不到个可用的,我只得接了这笔墨的工作,好容易理出点头绪得几日闲,哪知孟老手一挥将那判官的事儿也一股脑儿全推了我,自去溜达去了,我也正寻他呢!”

“呵呵,老哥你可是能者多劳啊!”白衣人见对方一脸愁苦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小子,我正愁着呢,还来打趣我,行了行了,快把魂册给我罢,我还忙着呢!”

“是是是,改日请老哥喝酒去!”说着白衣人手一翻将方才读于顾书航听的那本册子拿了出来递给了那人。

“如此我可记下了,恩,我来瞅瞅……顾书航……”

那人接过册子瞅了一眼,随手向后一招,不多时一本和那人手上差不多的大书飞了出来,稳稳停在那人身前,那人将原本在手上的书一合,书便消失了踪迹,随即又拿起面前停滞在空中的大书翻了开来。

“顾书航……卒于崇德二十七年……哦,找到了!在这里!!敏而慧,性敦善,无过亦无功,准入人道,你们且带他去忘川吧!”边说着,那人边提笔在书上写了起来。

“那我们哥俩儿先走一步了,告辞!”白衣人抬手一恭便要离去。

“嗯,速去办你们的事去吧,我也自去忙了!”那人向这边挥了挥衣袖,也转身又消失在了层叠的书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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