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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对别人坦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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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弦的手还搂着她的腰。两个人大刺刺地躺在床上,活像一对狗男女。聂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他!可她搬不开他霸着自己的手,到不了床下。她几经折腾,秦弦醒了,看到她红着脸流泪满面,第一想到的就是吻她。于是,他抱着她就一阵猛吻,聂翼心里恨极了,一脚踹开他,裹了条薄被就往门边跑。她这么跑出去还了得?秦弦几步追上去,把她按到了门板上。

聂翼抬眼,看到他在冲着自己笑,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你……”

“睡都睡过了,你还不认识我了?昨晚够刺激吧,想不想再来……”

聂翼啪一耳光扇过去,他什么话都不说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她以前鲜少害怕他,可现在,他随便什么表情都让她害怕。他说,“不就是昨晚我喝醉了进错了房吗?至于这么生气吗?昨晚我还不是有让你爽到,男欢女爱平常的事,你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他就这么几句话就要打发她,对她做了这种事,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聂翼顿时崩溃了,“你是没什么,你本来就是个烂人,可我……可我……”

“你什么你?还不是个女人,迟早都会被别的男人睡,让我先尝尝怎么了?”秦弦知道自己这时候说的话很无耻,可他能怎么说,说我爱你吗?她听不进去的。他很想好好和她说话,看她这么伤心也想抱着她好好地哄,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怕哄好了她,她掉过头去就找杨正了,只得让她先恨他到咬牙切齿,才能让她死心塌地地和他纠缠下去,“你是怕你小男朋友接受不了啊?你这是操什么心?男人的事我知道,要是他真有那么喜欢你,是不会在乎的。如果在乎,是他小肚鸡肠,我帮你测试出你所托非你,及时挽救了你,你还要谢谢我呢!”

聂翼被他气得都快吐血了,“你都把我糟蹋了,怎么一点错都不认,你害了我一辈子,拿什么赔给我!”

“不就是这点事,你还说什么一辈子,果然是小妹妹,不开窍。”秦弦死皮赖脸地抱着她,她越是挣扎就抱得越紧,“我也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回去一定会告状,大不了我把自己赔给你,总行了吧?”

“我不稀罕!”

“你……”秦弦翘起嘴角,邪气地盯着她,“看来你是昨晚没爽到了,否则不会这么不识货。没关系,今天你秦五哥也没啥正经事,就和你再干干不正经的事也没关系……”

“你再乱来,我要你的命。”

“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昨晚我们不是很熟了?”秦弦低下头,在她耳边幽幽地说,“习惯了你就好了,这次我耐心些,也让你舒服个够,省得你这么怨我,眼神像是要杀了我似的,怪吓人的。”

她抱起她就要回床上去,聂翼被吓坏了,对他又抓又咬,“除非我死,除非我死……”

她这么激动,他还是不要逼得过紧好了,虽然他心里想要,可还是忍下来了。“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聂翼哼了一声,还准备骂他。可这时,门外响起了杨正的声音。“你说翼翼就是在这个房间里?”

“是啊,房间号是这个。”聂齐也和他在一起。

聂翼心里顿时惊恐不已,可秦弦却无视她苍白的的面孔,愉快地说,“来的真巧,我们正好也醒了,不如叫他们进来……坐坐!”

他真的要伸手开门了,聂翼被他吓破了胆,“不行……”她呜咽着死死拽住他的手,“别让他们看到。”

秦弦故作诧异,“你不是怕未婚夫接受不了吗?现在正好我也在,我来给他解释,都是我的错,误把他的未婚妻给上了,我让他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生你的气。你多无辜,你完全是个受害者。我这么说,你满意吗?”

聂翼眼泪簌簌地落,“不能说,他会误会。”

秦弦知道她对杨正不会轻易死心,就铁了心让她接受现实,“有什么可误会的,上了就是上了,大不了,今后我赔给他。”

聂翼看他说着又去开门,吓得拦在门口苦苦求他,“别开门,不许开门。”

秦弦流里流气地打量她,“不开门,就我和你在房里,做什么?”

“随便你……”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泣不成声。

“好,我随便点就是了。”之后秦弦抱起她,又回到床上去。

聂翼听着门外的杨正一直在敲门,敲得她魂不守舍。秦弦看她对自己一点都专心,于是将占有进行得更为狂放。聂翼看了看他,心里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当他发泄完了,穆迦岳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已经无法聚焦了。

晚上,聂翼被秦弦送出了酒店,押上了车。如果不是亲自送她回家,他实在不放心她会做些什么。这一天里,他将她制得完全没了生气,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看到她空洞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滋味。

聂翼坐在他的车上在想杨正,他们这次是不可能了。她以前无数次地想过,要怎么才可以和他走到一起,她从没担心过要和他分手的事,只是觉得要顺利在一起会不容易。可这一刻,她是彻底死心了。

和杨正交往这么久,他不是没提过那方面的要求。可当初拒绝杨正的时候,她说,既然你很清楚自己会得到的是什么,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等?她娇嗔的语调逗得杨正心里痒痒,却依然忍下了心中的渴望,只是在她额上轻吻,好,我会等到你点头答应,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她不是不想给他,是怕他不珍惜。杨正,如果他知道她对他的期待,他会不会对自己轻而易举就到手的人,不愿在费力气。她,可是打定主意要耗上他了,所以请他再耐心对她好一点吧,到了结婚的那天,她会把自己满心的喜欢都告诉他的,她会对他好的。但是到了今天,这些话,她再也没脸说出口了。

她对待自己的爱情这么小心翼翼,不愿污染分毫。可现在她自己已经脏了,拿什么还去要求人家干净。

秦弦开着车,不时转头看看聂翼。她还是面无表情,一夜之间,仿佛就失去了灵魂。二十四小时之前,她还那么亢奋,像是已经抓住了幸福的尾巴,要把幸福吃干抹净,而现在,她剩下的,似乎只有绝望了。看她这么哀怨,秦弦心中也不好受,以前他们还很友好,他总是让着她,被她追得抱头鼠窜也只当是甜蜜,可当他奋起反抗的时候,没想到她会这么输不起。

他押着她回到家里,聂翼进屋就直奔房间而去,秦弦独自对她妈妈解释,“是我昨晚喝醉了,然后做错了事,我愿意负责。”

聂齐当时也在,正在给宋爱娟说聂翼没找到,想不到秦弦就把人带回来了。秦弦的话聂齐半信半疑,但毫不犹豫就揍了他。可他的信口雌黄,在宋爱娟听来却是头头是理,很干脆地做出了反应,将一盆素冠荷鼎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聂翼在房间里听到很大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她从楼上瞄下来,看到秦弦躺在地上,身上满是碎瓦盆和泥土,还有一株奄奄一息的兰花。这盆兰花是她妈的心头宝,它底有多稀罕聂翼不知道,只听说曾经有人要用两套主城区的别墅来还,宋爱娟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聂齐看着婶婶的两大挚爱同时毁在这小子一人身上,他深知秦弦是凶多吉少了。秦弦拍拍土从地上爬起来,宋爱娟一个擒拿手就把他按在了墙上,“小畜生,你做了这种事还敢到我家里来,你是不是诚心找死!”

好家伙,关键时刻,有个做过特种兵的妈就是够长脸。宋爱娟望了聂翼一眼,“别怕,妈在这里。”毕竟是骨肉连心,聂翼一下子就哭了,“妈……”

宋爱娟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她曾经宝贝得很的兰花,她自己也真是气过头了,才想也不想,只顾顺手就把它用来砸人。不过,反正也救不活了,她也只好对它说再见了。然而,她再看看楼上的女儿,这才是她的心头肉啊,怎么好端端就被别人糟蹋了。宋爱娟说什么也得收拾他,“你这死小子,今天我就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害人。”

宋爱娟把秦弦往聂齐身上一推,自己就冲进厨房去找菜刀。她那气势如虹的架势,瞬间震慑住了聂齐,他忙对秦弦道:“不是我不帮你,是帮不了你。你小子如果是个孬种你现在就跑,我就当没认识过你这个朋友,下次见面说什么也会揍死你;如果你不跑,那好,你说出了这种事,你要怎么弥补?”

聂翼从楼上冲下来,“他能弥补?他死也补不回来。”

宋爱娟提着菜刀出来了,凶神恶煞地说,“敢欺负我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聂翼迎上去,站在她身边。如果这时候煽风点火,宋爱娟头脑一热,指不定就把秦弦给咋地了。聂翼看了聂齐一眼,聂齐没有要帮秦弦的意思,要杀要刮都听之任之。聂翼头疼不已。

自己发生这种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也不至于害得她妈一把岁数了还去吃牢饭吧?!“你滚!”聂翼一耳光朝着秦弦扇过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有多远滚多远……”

宋爱娟拉着她,担心她犯糊涂,“你干嘛放他跑了。翼翼不怕,你说你想怎么样,你说要告他,妈二话不说带你去报警;你说要他的命,老妈立刻给你把他宰了!”

杀个人她说得像是杀鸡,可她从没见过她妈杀鸡,“我不知道……”聂翼看着妈妈,扑在她怀里哭得很伤心,“妈,你让他快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其实她现在还在害怕,不仅是害怕那可怕的事重演,更怕如果报了警,杨正知道这件事说她是不自爱,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说想不到她是这种人……更怕她妈真把秦弦动了,会受连累。秦弦家并不比她家差,相反的,他家里的爸爸掌握一省实权,几个哥哥也都在总参里面,爷爷更是来头了不得,聂家不该因为她的事和他们硬碰硬……

宋爱娟看她这种时候还思前想后的有些生气,“翼翼,这种时候你就该任性些,想怎么出气都行。你不要胡思乱想……”

如果不是她妈这么激动,或许她也就豁出去了,可一旦有人替她操心了,她就忍不住要顾忌,“妈,我只想他滚。我不想把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害怕,以后我还做不做人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宋爱娟对她毫无办法,“别哭,乖啊,”只得指着秦弦吼,“滚,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老娘腾出手再收拾你。”

秦弦看她哭得几近窒息,哪里还走得了,情不自禁就想伸手过去,聂齐赶紧打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要把他骂走,“你看我妹都哭成这样了,你还不滚,是不是还等我送你啊……”

秦弦对着聂翼道:“这事我不许你就这么算了,你说完了,我还没完……”

聂齐一拳打过去,“你找死!”

秦弦嘴角渗血,依旧死盯着聂翼,“行,我走。”

他临走时那个眼神,写满了他不愿善罢甘休。聂翼想不通自己哪里招惹他了,凭什么别人惹了他可以玩玩算了,而她就被他给盯上了……

是因为她玩不起!她以前想过的就是逗着玩,可人家要玩就要玩得货真价实。正如他说的,人家可能就是进错房间了,错就错在她,不该把这种事,终身大事也不正经……如果她够爱惜自己,就不该有家不回去住酒店……在聂翼反咎自身的逻辑下,真是越想越是自己错,错得离谱,也错得很委屈……

她以为心里建设之后自己会好受些,可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才是害了自己的罪魁祸首后,她心里依旧堵得慌……整夜里,她一会儿为自己感到遗憾,哭得肝肠寸断;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心里冷静得可怕……

后来,宋爱娟进她房里,知道她睡不着,放心不下来守着她,“你睡不着,妈也睡不着。来,别自己难过,要哭,妈陪你。”

这会儿正好是聂翼平静的时候,像是哭累了,红着鼻头问,“妈,我这辈子是不是已经被人毁掉了?”

宋爱娟一瞬间就被她逼哭了,“别怕,妈妈在。妈妈不会让你吃亏的,妈妈保护你。”

聂翼张开手,抱住妈妈默默落泪,“妈,我只剩下你了。”

宋爱娟和她躺在床上,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轻声地问,“那个杨正……”

聂翼幽幽道:“我明天就把酒店的钱结了,结婚定的那天我也要把钱付了。”

“你还是想和他结婚?”

“不结了。但钱我还是会给的。”聂翼平静地说,“如果我取消了,我怕有人会问,为什么?”

只要她能心里好过些,宋爱娟什么都答应,“行,你怎么高兴怎么弄,妈妈支持你。”

又过了很久,宋爱娟一直都没听到她说话,看她闭着眼睛,还以为她睡着了,却听她说,“妈,我再也不会想和杨正在一起了。我配不上他了。”

聂翼并没睁开眼睛,可泪水还是滚滚地淌下来,宋爱娟心慌意乱地安慰她,“傻孩子,你别把他想成这么小心眼的人啊,可能他会……”

“是我,我接受不了。”聂翼蜷缩在她怀里,哭着道:“我现在才想通了,原来我真的很爱他。我是真心想和他过一辈子,想把自己最好的最珍贵的东西都交给他。可我现在这样子,我受不了。”

宋爱娟心疼无比,将所有的恨意都转嫁在秦弦身上,“行,妈妈一定帮你报仇。那个小畜生毁了你一辈子,妈不会让他这辈子有昌盛日子过,你好好看着。”

聂翼听了睁开眼睛,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妈,你对我最好。”

宋爱娟的眼泪这时也崩溃了,“你是妈亲生的,这辈子妈活下来,唯一还有的,就是你这个女儿了。以前每次和你爸吵架,妈就想,哪天妈被他气死了,他给你找个后妈,你再也不会有亲妈了,万一被人欺负了,那时候你要怎么办啊……所以,我们别哭了,哭坏了身子,谁来疼你,谁来让我疼。”

“妈……”

接下来的一个月,宋爱娟千方百计地纵容女儿。她家女儿长这么大,从没受过委屈,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受委屈,她说什么也要弥补回来。所以,聂翼想怎么猖狂就怎么猖狂,她统统撑腰!聂洋在聂翼订婚的事完成当天就登机出国了,当他从国外考察回来,就听说聂翼遭了这种事,气得不行有些抓狂后,几经思量,还是想要息事宁人,“要不和秦家商量一下,我看他们也挺合适的,干脆……”

宋爱娟没好气道:“你到底还会不会说人话了!我还是当你死了算了,要不不在家,要不就说这些鬼话,你是不是看不得翼翼好过?”

聂洋被她噎得不行,“我怎么了,一回来你就吵。孩子发生这种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你就让孩子白吃亏?”

宋爱娟冷着脸,说话一针一针地刺他,“摊上一次是吃亏,摊上一辈子就该等着在投胎了。翼翼是我亲生的,我怎么能把她嫁给败类!你别没主意乱出主意,像害得不是自己女儿似的。”

聂洋也沉下了脸,但还是保持着商量的语气,“你就是说孩子不是我亲生的?爱娟,这事情我们好好说,翼翼是我亲女儿,我怎么能让她受委屈。姓秦的小子干出这种事,我们就便宜他了,他得对我们女儿负责?”

“负什么责?他想得美。我给你说,我女儿我养得起,她想怎么过都行,我供得起。你别想那些馊主意,你亏待我就算了,你怎么还敢亏待女儿,你到底长了什么心,怎么能这么狠?这段日子你不在,孩子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差点就过不去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回来就胡说八道,是不是诚心把孩子往火坑你推?你这么不心疼孩子,你还回来做什么?”宋爱娟的数落机关枪一样,没个消停,“我知道你对我没感情,可想不到你对我女儿也这样,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想过就别回来,老娘没稀罕你!”

聂洋极度无语,却也只得妥协,“行行行,你厉害。我不和你说了。孩子的事你想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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