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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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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祯儿妹妹怎么也穿起男装来了,莫非现在流行?

到了晚上,祯儿妹妹说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来找我,我就坐在院子里望着,哪有月亮啊,今儿阴天,一片黑漆漆的,连星星都没有!这要是月亮一直不出来,我那些好吃的还有没有啊!

正惆怅着,听得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我一喜,忙跑过去,一定是祯儿妹妹来找我了。

“小媳妇!你可来了,吃的呢?”

我一看他两手空空,顿时失望之极,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祯儿妹妹拉起我手,“阿宝去了就知道。”还神秘兮兮的朝我一笑。

我被他拉着,行过人声鼎沸的闹市,行过兰灯满市的花街,路旁一盏盏的花灯将我俩的影子拉长,我仰头望了望身边,祯儿妹妹的侧脸似玉雕一般,见我看他,也斜眸一笑,凤眸弯弯的,眉目如画,掩映在花灯朦朦胧胧的红晕下,我这小心肝顿时一阵狂跳,肚子咕咕直叫。

我觉着可能是饿得发昏了,怎么瞧着灯下的祯儿妹妹也觉着可口起来?

花街到了晚上才是真正热闹的时候,吃喝玩乐样样俱全,难道祯儿妹妹要带我来这?

夜风轻轻,香薰袅袅,街市灯如昼。我觉着这样的场景着实适合来一场前月下。许多戏本子里书生和小姐的相遇便是在这样一个温柔的晚上。有风轻轻,柳依依,香幽幽,那人就缓步街中央,那人就伫在灯火阑珊处。

我见着来来往往的姑娘都往我这边望来,确切的说是看着祯儿妹妹,眼里都放出光来,可又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又变的很是惋惜,我心里一叹气,她们要是知道祯儿妹妹其实是个姑娘才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一个两个的声音总往我耳朵里钻,起初我也没在意,等听得多了,也好奇起来,问道:“断袖是现在流行的衣裳吗?”

祯儿妹妹敛了敛眉眼,“是男子喜欢男子的意思。”

哦!懂了,我又问道:“你喜欢我吗?”

祯儿妹妹连走路都忘了,直直的停在那,将我拉到他身前,眼中升腾着袅袅烟雾,“喜欢。”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祯儿妹妹也断了,还是反着断的!

我讪讪的抽出手,干笑着,“我都饿瘪了,到底要去哪?”

最后祯儿妹妹带我来了碧螺湖的画舫,我许是离家太久了,再看到这些歌舞笙箫的靡靡之音都觉得很是陌生,又不禁想起在塞北的时候,那些将士连肉都很少吃上,整日里练兵,士兵们在黄沙中一站就是半天,等换下岗的时候都成了沙人,我觉得那些不顾自己辛苦的人们比起风花雪月来才最值得歌颂。

祯儿妹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我长大了。

我俩进了沿湖的一个画舫,湖面上渺渺的琵琶声幽幽传来。

和着悠扬的琵琶声,我听见祯儿妹妹说他其实不是女子。

当时我正忙着战斗一只鸡,乍然听见这等突兀的话不免有些惊讶,以至于手里的鸡腿啪的掉在地上,心疼得我哇哇直叫。

不是女子那是什么?

男的?开什么玩笑!我从小看他长大,要是男的才奇怪,哪有男孩成天穿身小裙子的?

我顿时想到其实还有第三类人,于是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朵边上,“你是太监?”

然后我就觉着头顶上有一朵黑云,气势汹汹的压过来,我连连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可祯儿妹妹依旧黑着脸。

其实这么一细看,祯儿妹妹却是不是个女子,虽然长得好看,可一看就是个男子的皮相,可我一直不相信我自己这么多年会看走眼,想我也是变装中的老手了,怎么就没看出来?

祯儿妹妹脸上的黑云渐渐地散了,勾着摄人心魂的邪笑凑向我,“阿宝要是不信可以验身。”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这脸就腾地一下烧起来,我以为这验身不大可行,据我所知,只有成亲了才能授受亲亲吧。

我猛地一通灌茶水,结果太着急呛着了,后背有人一下一下的给我拍着,我连咳嗽都忘了,如果祯儿妹妹是男的,那他说喜欢我,我现在是个男的,当然不是真的,可祯儿妹妹又不知道,那——他不就是断袖了?

要是祯儿妹妹知道我其实是个女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去撞墙,就像当年有个人一样,唉,当年那点荒唐事不提也罢。

我哆哆嗦嗦的挪了挪身子,离祯儿妹妹远点,还是先探探口风才是,“祯儿——”那声妹妹我是死也叫不出口了,就哼唧了两声,“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祯儿——,唉,我干脆叫他裴祯儿得了,裴祯儿执着茶杯,盯着我道:“有个姑娘,我一直喜欢她,想把她娶回家。”

呦!我家祯儿长大了,也懂得搞些□□啦!

我咬着鸡腿优网回凑凑,满脸奸笑的问:“哪家姑娘啊?长什么样?好看不?哎——你找她表白没有?她怎么说的——”

裴祯儿那双半眯着的凤眸泛起弥弥浅浪看了我一瞬,复又垂下,声音带着丝无奈,又带着丝宠溺,“那姑娘很粗心,不知道我喜欢她。”

我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了拍裴祯儿小朋友的肩膀,以示鼓励,我家祯儿的情路怕是不好走哇!

“兄弟给你出个主意,要我说就得来硬的,”然后凑到他耳朵边上,小声说着:“你直接把她抢回来不就成了,到时候生米都煮成烂粥了,还怕她不同意?嘿嘿!”

岂料裴祯儿摇摇头,“那姑娘脾气很倔,恐怕不吃这套。”

那——那我也没办法了!

这日我俩待到很晚,都有些喝醉了,我为爹爹担心,他为那姑娘惆怅。

等他送我回来的时候,我见爹爹的屋子人来人往,却都静悄悄的,以为爹爹出了什么事,忙跑过去看个清楚。

我一进屋,满室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我爹爹躺在床上,肩头扎着支飞刀,鲜红的血也不断的从伤口出涌出来。

拉着爹爹的手,凉凉的,就像我心里一样,本来爹爹就有旧伤,又染了风寒,这下再挨这么一刀如何受得了?

张婶跟我说进了刺客,伤了爹爹一刀又逃走了。

我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出去玩了,爹爹身边没人,张雷还留在塞北,只有我一个会些功夫,可我却没在爹爹身边。

哼!要是让我抓着那刺客非把他大卸八块都难消我爹爹受的苦!

片刻后,大夫提着药箱赶来了,给爹爹止了血后说要拔刀,得着个劲大的拔。

我撸起袖子就握住飞刀,那老大夫直摇头,非不让我动,说我看着没旁边的裴祯儿有劲。

嘿!我瞧着老大夫花眼了吧,他一个姑娘家哪能比我有劲!

结果裴祯儿手一拽就把我拽走了,自己握住飞刀去了。

我按着爹爹的身子,裴祯儿一使劲,那匕首嗤的一声□□,见得我满脸血腥子。

爹爹脸都白了,颤颤的将我和祯儿叫道床边,眼里再无半分沙场上的凌厉,也没了神采,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和着浓重的喘气声道:“我把阿宝——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别让她挨欺负——”

我听着爹爹像交代遗言似的话,带着哭腔的打断他:“爹——你又不要我啦——”

裴祯儿重重的点头,“伯父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阿宝。”

后来爹爹睡过去,祯儿也走了,我守在爹爹床边,手中握着那把从爹爹肩上取下来的飞刀,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这把刀很漂亮,通体银亮,刀身上却没有雕刻任何纹饰,这要是查起来可就有些费劲了。

通常用暗器的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武器,譬如飞针,飞刀,飞镖等,有些有名气的杀手还会在自己的暗器上刻上独属于自己的纹饰,但一般刻有纹饰的暗器的主人一定功夫高的不得了,所以也不怕有人来寻仇。

我想了想,爹爹当了十几年的大将军,难免要树些敌对的人,且爹爹性子很是刚直,眼里又揉不得沙子,对自己人很是护短,就比如说为了给我出气就参同僚一本的事也不少,总是会得罪人的,说不定就是那个曾经得罪了的来寻仇了。

我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了,揉揉眼睛看了眼爹爹还在床上睡着,就趴在桌子上打算再睡一会。

谁知刚合上眼,就听张婶咚咚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老爷——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我一个闪身,赶紧把张婶堵在门口,张婶满身饭香,显见是刚从厨房过来,跑到门口扶着门框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饭糊啦?”

张婶喘着气摆手,张婶这人很胖,平日里除了在厨房做做饭也不怎么走动,可见一路能跑过来差点要了张婶的命,也真难为张婶了!

我一惊,忽道:“难道是厨房着火啦?”

张婶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摇摇头道“少爷啊——不得了啦——有人来提亲啦!”

提亲?“张婶你不要张叔啦?”

张婶老脸一红,呸了一声,“没个正经的,我一胖老婆子谁要啊?”

我张大了嘴,差点忍不住呼出声,“难道是爹爹?张婶看清楚来人没有?”

张婶伸手往我屁股上一打,“我这不是听见外边喊赶紧过来啦,这会也该过来了,少爷待会就看见人了。我得赶紧告诉老爷去,少爷别挡着路啊。”

说罢,张婶扭着身子差点把我挤进门框里才进去。

爹爹已经醒了,听张婶一说赶紧穿好了衣服去前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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