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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啦~窝喜欢闪闪你们不是都知道的嘛~OTZ
不过这次的CP真不是闪闪。
Fate这里算是暧昧向吧。11
可等真和Archer逛起街来。半夏忽然发现她不需要去找远坂时臣报销了。虽然不知道他的钱是哪里来的,但是这个Archer非常之有钱。她一路上看中的东西全是他付的账。而且看他付账时那财大气粗的样子,半夏可以确定这家伙生前绝对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辈子没有艰苦朴素过的主。再加上那毫不掩饰的高傲与威压,加上时臣对他的称呼,半夏益发怀疑他不会也是哪个传说或历史中的王吧?
然而就算是王又怎么样呢?既然已是英灵之身,那么想必他的权威与国家也早已面目全非,好点儿的也许能留下万民景仰,至今能让人津津乐道念念不忘的名声。运气差点儿的怕是早已连国名都湮灭为历史书上的一抹残痕了。
到底死亡才是这世界上最公正无情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王也会参加圣杯战争倒是让半夏来了那么点儿兴趣——这么一想,无论亚历山大大帝还是亚瑟王都是威名显赫光耀万古的人物呢。但话又说回来,由此一看,其实伟人与凡人的区别也并不那么大,在所谓的万能许愿机面前,大家都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嗯?这诗用在这里好像不太对?不过,管他呢。
让店员把酒红色的高跟鞋包起来,把它和其他大大小小的纸袋一起运到远坂时臣友情赞助的私家车上,半夏侧头看了看那个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单手支着头翘着二郎腿,一脸如同端坐于王座之上般的慵懒闲适表情的Archer,耸了耸肩膀就走了过去。
“久等了。”
看到半夏在沙发前很是乖巧的俯下身,金发的青年视线在她脸上滑过,微微勾起了嘴角。
“还好,这个世界虽然无聊,但偶尔这样无所事事一下倒也不让人讨厌。”他的笑容只有艳丽与奢华可以形容,然而那双红瞳中却封着厚厚的一层冷彻坚冰。
说实话,哪怕知道是梦境,半夏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在那样的目光下觉得背后一阵阵鸡皮疙瘩。倒也说不上是畏惧。反而是种类似于震撼的感动与感叹。亚瑟王的眼神固然凛然高洁坚定清澈,这个Archer却在这极具震撼力和存在感的外表下凝聚着同样的,拥有无比存在感的自我。半夏虽然至今不知道他的真名,但她总觉得这是个一个人就可以支撑一个世界的男人。
说得更文艺一点,他大概就是那种即洞悉万物万事,又嘲弄万物万事,但同时又可包容万物万事的存在吧。
就好像他必定不可能不知道她对于他的漠然无感,但他就不拆穿,只是看着,然后把和她的相处当做无伤大雅的游戏来对待。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而已。
……说到底,还是唯我独尊。
半夏想着,再次觉得被圣杯战争凑齐在这里的人里不愧真是奇葩众多。然而到底眼前这位是她得罪不起的主,再想到这位Archer在床上深得她心的表现,她眉梢一弯,就微微笑了一下。
倒映着她笑容的红瞳一眯,然后他就也笑了,伸手像逗弄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脸颊,他站起了身。
“要回去了吗?”她跟着他直起了腰。
“你还要买什么?”
“没有了。”
“那就回去吧。”他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扫兴的东西一样皱了皱眉,孩子气的撇了撇嘴角,”本王可不耐烦每天听那个无聊的家伙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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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着,最后到底只有半夏一个人开着车回了远坂府。看到等在门口的远坂时臣在看到她一个人回来时一瞬间露出了类似于”果然如此”的淡淡失望与无奈,她也不拆穿他那点小心思,随手把车钥匙丢到了他手里。
在远坂时臣的字典里,圣杯战争的优先顺凌驾于一切之上,什么爱情友情亲情都等给它让位。他先前既然会为了让圣杯战争顺利开始而向她隐瞒肯尼斯参战的事儿,现在自然会想要利用自己来多少牵制一下那个Archer。这种事情她知道,他也知道她知道。但是他就是可以做得那么坦坦荡荡毫无掩饰。
不过就因为这样,她才觉得这人不错。将心比心,如果肯尼斯和远坂时臣对调一下,她的做法只会更狠。
魔术师本来就是这样的生物。
所以她倒也不介意在随手之劳的范围里帮他一把:”别等了,回来路上碰到了Rider,他们约好去艾因茨贝伦家找Saber喝酒,今天估计不会回来了。”
“喝酒?和Rider,还有Saber?”远坂时臣的眉梢跳了一下。
惊讶吧?她看到那个Rider带着他的小Master出现的时候也惊讶了哟。”谁知道那些Servant在想什么,反正Rider是这么说的。”半夏耸了耸肩,拎着战利品就上了楼。留下远坂时臣一个人站在客厅里继续烦恼去。
半夏说对圣杯没兴趣从不是托词。甚至就算和Lancer连着供魔的回路,她也从没用这回路去探查Lancer的位置。对于自己的Servant尚且如此,那别人的Servant更不用说了。哪怕和Rider打了照面,她也没用Master的身份观察过他的数值。都开战好几天了,她还是日落而息,一点儿没有熬夜看比赛的兴趣。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今天晚上远坂时臣究竟做了什么导致在她看来应该在享受酒宴的Archer会在午夜这种对于酒宴结束来说实在早的过分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浴室里。
而且,还看上去挺不高兴的样子。
“呜!”肩膀敲在冰凉的瓷砖上的感觉很疼。半夏的眉一下子就拧了起来,她真想问他到底搞什么名堂,下一秒就被面朝里的按在了墙上。条件反射的伸手撑着墙以免撞上去,她还来不及抱怨,那个突兀出现,且一出现就拽着她的手臂把她从浴缸里硬拉了出来的男人已经一爪子掐住了她的腰,伸手拧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一下子洒了下来,浇了半夏一头一脸,身前冰冷的墙面和披头盖脸浇下来的热水让她浑身一哆嗦,懵了一下的脑子终于弄清楚了情况。而这时,男人的手已经按着她的腰强迫她的身体弯成了所谓背后位的标准姿势。
一根手指直接熟门熟路的埋进了她身体里。
半夏条件反射的呼吸一窒,脸一下子就青了。
然后下一秒,她火了。
跟这男人做做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她是魔术师他是Servant,论名目有补魔大旗,论结果她也不会怀孕。再说对半夏而言,伊莉莎白的人生本身就是一枕黄梁,哪怕开端有点莫名其妙,她也全当免费嫖了个质优价廉的牛郎。
谁还没做过几次春梦呢?
但是,随便把气往她身上撒什么的,这话就两说了。
他即不是她的小情人也不是她老公,凭什么她要在这种时候献身帮他处理不良情绪?!
胸口火气一盛,覆盖着整个背部的刻印陡然一亮,半夏腰一扭,左手指尖燃起了白色的火苗,反手就打算朝着身后男人的胸口按下去。
然而,一个声音却比她更快。
“叮!”鲜红的枪尖挟着凌厉的风压自两人之间骤然掠过狠狠扎在浴室另一头的墙上。半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条浴巾披头盖脸罩了起来。然后不知道谁重重拉了她一把。等她好不容易站稳把浴巾从头上扒拉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从浴室里拽了出来,正赤足滴水,甚是狼狈的站在房间的地毯上,而身前,是一身墨绿色战斗装束,一手持着黄色□□的男人的背影。
“Lancer?”半夏愣了一下。
而她的声音则让男人的背影略略一僵,他没有回头,只是沉声问:”您……没事吧?”
“啊,没事。”房间里的温度和浴室不能比,半夏抖了抖,赶紧拿浴巾裹好身体。她刚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就看到同样一身湿透的Archer一手抄着头发,慢悠悠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发梢和衣服也在滴水。随着脚步在地毯上洇出了深深浅浅的痕迹,但除了被淋湿了,他一点儿也不显狼狈。看到半夏抖抖索索的包着条浴巾的样子,他似笑非笑的对她一挑眉。
这时候还看不出他刚才是在耍她她也白活这么多年了。半夏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然而与她不同,自从Archer走了出来,Lancer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Archer。”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全是肃杀和愤怒的味道。半夏一下子愣住了。但看到Archer笑容更深了几分,她忽然醒悟。
感情被耍了的不止自己。这家伙八成是发现Lancer出现了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不过他怎么知道Lancer会冲出来?——算了管他怎么知道的,先解决了眼前情况再说,她可没有给别人看笑话的兴趣。
思维总是比话语快,半夏念头一转搞清楚前因后果之后Lancer的下半句话还没说出来。这样好,方便善后。她一手拎着浴巾的前襟向前一步一手扯了扯Lancer的手臂,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让持枪的骑士先生整个人一僵,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哼。”看到这一幕的Archer眼睛一眯,但很快,注意到半夏双颊通红——当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恼——眼神不善,他又笑了起来。就带着那种看上去很是愉快却让当事人一点儿也愉快不起来的笑容,他朝她摆了摆手,就像是在说”今天就先放过你”似的一转身,直接散为金沙,消失在了空气里。
直到确认他的魔力气息完全消失在自己的感知之外,半夏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狠狠一咬牙,脸色难看的坐在了床上。
人生最不爽的事情就是你明明吃了亏却还没办法报复回去。现在半夏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表面看上去再般配和谐,也无法掩饰她对于那个Archer行为的默许实际依旧出于无法逆转的实力差距。本来还能用阿Q精神糊弄过去的东西被那个男人用那样的嘲笑撕开。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肉体上的压制让半夏更加难以接受。
她本来就不是好脾气软妹子。越想越火大,半夏干脆霍的站了起来,伸手一挥,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掼在了地上。
“乒零乓啷!”杂物摔在地上的声音让Lancer僵了僵,也成功阻止了门外的另一个脚步声。“您……”明确清楚身后女子此时衣冠不整的英灵没有回头,开了口,却又迟疑了。
刚才那幕实在尴尬,作为一个男性,他这时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还好半夏的性格虽然和温柔完全沾不上边,却也没有随意迁怒的习惯。摔了东西之后一口浊气总算吐了出来。她伸手按了按胸口,因为室内的温度差,倒也冷静了不少。
“……谢谢你,Lancer。”Servant的尴尬她不是看不出来,这时候,果然还是这个万用句好用。清了清喉咙,她伸手拿起了放在床上的替换衣服,绕过他身后,朝着浴室走去,“我先去换个衣服。”
“好。”背对着她的男人点头,他似乎能从她赤足的轻微脚步声里听出她的动作,一点儿也不突兀的就配合她又转了个方向。当浴室门拉上的时候,半夏清楚的听到他说:“您放心,我就守在这里。”
半夏关上花洒的手因这句话顿了一顿,抿了抿唇。
她似乎,对这个英灵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