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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燕帝苏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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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蝉不知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身体已提前脑子开始行动,只披了一件袍子便跟着宁康德跑去崇阳宫里。

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段慕华坐在床边微笑看着自己,虚弱的病容为平素不苟言笑的脸添上几笔柔和的起伏。颀长的手挣扎着要抬起来抚摸她的脸。姜蝉立刻回握住他的手像是怕他下一刻便会不见一样,满身满心只剩下激动,连话也说不出半句。还是段慕华先开的口:“蝉儿。”

明明听他说过千百遍的话现在听来却要有哭了的冲动。直到他的手掌触上自己的脸才发现原来眼泪已经掉下来。

“我不是醒来?怎么还哭呢?”段慕华温柔地问。也不知是真的温柔还是浑身失力说不出响声。

姜蝉还是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眼前的男人。

段慕华微笑着将她揽进怀里。

“蝉儿,你知道吗?我每日皆梦见你。”

听完这一句姜蝉的泪水愈发克制不住。

“我等了你好久。”心中的怨怼苦楚心酸在这一刻只化为这一句话用力地发泄出来。

段慕华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里发出的光好像可以将一个人融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清芝呢?”

姜蝉沉思了好久才道:“是皇后级别的葬仪,臣妾一手操办的。”

段慕华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没有说出来,只道:“你瘦了。”

姜蝉更加用力地搂紧段慕华的背脊,使劲允吸他身上的味道:“好在有你。”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抱着,原来满满一屋子的人只剩下他们。

“怎么只穿了这么点就跑出来?”段慕华有些心疼地抱起她,“会生病的。”

姜蝉顺从地躲进被子里:“我不怕。”

看着她无意露出的可爱表情,段慕华几乎要忘了他有多久没有触摸道这张真实的脸,也不由打趣:“吃药看你怕不怕。”

姜蝉扑哧一下便笑开,缩进段慕华怀里。

“苏良人怀孕了。”想起这件事应当与段慕华说一说。

想了一会才记起苏良人是谁,也便随口应了一声。

对于女人他一向没有太大的执着,唯独姜蝉,一点放心不下,竟会为她去挡那一刀,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匪夷所思:原来我竟这么爱这个女人!

想着便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那一夜大概是连日来姜蝉睡得最安稳的一夜,连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段慕华不愧是常年练武的人,不消两三日已经可以下地,平日里的批阅奏折也都能够完成。这令姜蝉少了很大一个包袱,同时内心的恐惧也在与日俱增。

他会不会发现祭祀的刺杀行动有怪?会不会发现燕国连日来的□□与薛玉有关?会不会发现胡人已经和姜国达成联盟?

种种事情困扰着她,时常令她头痛不已。

想到刺杀姜蝉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一件答应了李墨含的事。

“本宫想听琴,将乐坊的琴师找来。”佫晗当心明白了姜蝉的心思,很快便将思雩带来浮香殿。

这个温和的男子迈出的步伐也是中规中矩没有半分逾矩。手下的琴不见得弹得有多动听,只是无端端让姜蝉觉得舒服。而他的长相,却真是一点看不出出挑的感觉。唯一一双称得上漂亮的眼睛也因为失明而了无神采。

听完了他弹曲,姜蝉随意地问:“何时进的宫?”

“回娘娘,卑职七岁入宫。”声音轻和,像是冬日里一把温温的水淋在面上,像他的琴声不够惊艳却悦耳。

“自此便再也没有回过家?”

“是。”一个字的回答最是听不出喜悲,好似所有的情感都浓缩在这个字里便淡去了。

“可曾想过?”

思雩的手指很漂亮,甚至漂亮过他的眼睛。一个男人很少有长那么漂亮的手。

“自然想过。”他的手搭在琴弦上,顺着琴弦一点一点摩擦,本以为是心慌所致,动作却娴熟得很,大抵是多年养成的无意。

“是想家还是想回家?”姜蝉可以加重了最后三个字,颇有些刁难的意味在里面。她怎么也没有想通如李墨含昙花一样美丽的女子怎么肯为这样一个任何一方面都平平的人失掉生命?

“除了家,我没有见过任何地方。”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副温顺的表情,不是笑也不是哭,是一种类似平静的味道。唯有这一句姜蝉能从他那双早就失了神色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光明。然而这丝来之不易的光明实在美得逼真,仿佛他的眼睛可以看得见一样。

姜蝉忽然失去了要问下去的兴致,懒懒地又躺回榻上:“你可会弹思乡的曲子?”

他低着头:“思乡的曲子繁多,不知娘娘想听哪一首?”

姜蝉沉思片刻又坐直了身子:“这样罢,我来唱,你只需弹便好。”

说罢便轻声哼起:

听你说的家乡山野满是金黄

稻花香传过江两岸

你必然不曾想说这话的模样

会被我用一世珍藏

我不敢不去想回过头的艰难

从离开 到最后的绝望

爱从来不曾像人们说的那样

有一望无际的芬芳

古道长又长翻过山那一端

就好像你仍在那一样

水一方过长安又是一页纸香

你是我向往的地方

闭上眼梦见的地方

姜蝉本以为这么唱她至少会乱了节奏,谁知连音调都没有半分岔开,一曲下来平稳顺畅,好像从来没有另一个人在他耳边唱起过。

这个人或许真的从没有爱过那个女人。

姜蝉唱到一半便停住,琴声也戛然而止。

“你走吧。”姜蝉随意挥挥手,佫晗便走到思雩面前。他只是很礼貌地再躬身行礼,然后抱起琴便离开。

“这个思雩根本不爱她。”佫晗也为李墨含抱不平。

姜蝉却只是垂下头不说话。

隔了几天便有上面放下来几个回乡的名额,思雩赫然在列。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意外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抱着琴默默走开。

他忽然记起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七,虽然没有见过却坚定地觉得该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他忽然微笑了,不知是因为想起她还是家乡。

下毒害苏清河的人一直没有找到。苏清河自己倒是不怎么着急,好似前些天的惊慌失措都已抛诸脑后。

正与姜蝉共游御花园,忽然听得她说:“你该回楚霞宫去了。”

楚霞宫是她原来的居所,自发生那件事以后便一直住在浮香殿里,算起来有一个月时间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呆呆地望着姜蝉。

“现下皇上已经苏醒,你再住在浮香殿里也不合适。”姜蝉淡淡道。

这才反应过来是姜蝉要赶她走,心中纵有千万舍不得也不敢说出口。也不知为什么刚进宫的时候人人都告诉她昭仪娘娘有多可怕多狠毒,但一见到她便觉得并不是人家说的那样。她看待自己的目光总是会有一些关爱在里面,于是便慢慢地想要与她亲近起来。再后来,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有她,于是什么也不想就跑来投奔。她也真是对自己关怀备至,竟然还安排自己住到浮香殿里!心里对她的依赖之情愈发浓烈,却没想到这么快便要赶自己走。要说不难过连自己也不信。

可是能做什么呢?本来就只是暂时的避难所,人家肯收留就是大幸。于是沉默地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碰见了楚飞菱,她讥笑地看着自己:“还以为攀上一棵大树,还不是被赶出来?肚里怀了孩子有什么用,莫说不一定是皇子,就说是皇子又能比二皇子高贵?”

原本一向不惧这些流言蜚语,今次听了却忍不住有一股发怒的冲动。

“你闭嘴!”

楚飞菱似是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吓了一跳,而后才讥讽道:“怀了身孕可真金贵起来了。”

“总好过你连个念想也没有。”反唇相讥她不是不会,只是从小的教养教她不能有丝毫的无理所以一直压抑着,今日总算都发泄出来。

“你说什么!”被人踩住痛脚,楚飞菱的性子怎么肯罢休?推开身边的宫人便要冲上去扇他一巴掌。

苏清河没有防备,冷不丁生生挨下这一巴掌,心里的怒火顿时便冒起来,顺着本能反手也给了面前的人一个巴掌。

这一下两个人纷纷不肯相让,当着大庭广众便扭打起来,周围的宫人也不敢上前劝阻,只能远远地看着干着急。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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