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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秋水居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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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很快就把菜上齐。

果真色香味俱全,不愧这门庭若市。比之宫中的御厨也毫不逊色。

赶了半天路,饭菜又如此叫人食指大动,姜蝉正吃得兴起,却听旁坐的人谈起。

“要说当今世上的神机妙算,秋水居士当属第一。”一个高瘦的男子说道。

“这秋水居士真有如此本事?”其余几人皆问道。

“那是当然。”说起秋水居士,那名高瘦男子一脸骄傲道:“世间曾有传言:‘得秋水者,天下尽在手中’。”

另一名白色长衫男子不屑:“不过是传言,不足为信。”

高瘦男子拍桌而起道:“你可知当年赵国式微,为何会成为今日与燕国并驾齐驱之大国?”

见那人还是一脸不信,他连忙又道:“那皆是秋水居士的功劳!他向赵王献良策,攘外安内,并大改赵国的法制,帮助赵王铲除朝中奸臣,又用兵抵御外国攻袭,才使赵崛起。你们又可知赵国瘟疫,死伤数万,是谁研得良方救万民于水火?正是秋水居士!若不是他,怕赵国早已消亡!”

身边的人略有疑问:“那秋水居士有如此大才?”

“当然!”见同桌的人都相信了几分,他更加卖力:“当年最有名的洑水之战,以三万抵卫十万,就是秋水居士亲自主战完成的!”

这一说,周边的人皆议论纷纷。

洑水之战是十五年前最有名的战役,以三万新兵抵卫国十万精兵,最后居然全身而退,不仅将卫国打得士气败落,更是奠定赵国在五国中首位的地位。是举世闻名的战役,连姜蝉也有所耳闻。

“那赵国现在为何日渐败落?”

其实说败落言之过激,只是不如十几年前那般强盛,无人可当。

“外人皆以为是我们燕国实力强大,赵国不是对手,才渐渐将气势压下。其实不然,燕国强盛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是赵国失了秋水居士。”

旁人不解:“赵国怎会失了秋水居士?”

“难不成是他跑了?”

有人打趣,气氛由凝重变得哄笑四起。

那人气急败坏道:“你们这些人,不可教,不可教!”

有人插话:“那你倒是说说。”

他有重新坐下,侃侃而谈:“这还要从十五年前那场洑水之战说起。当年那场战役使得卫国元气大伤,国力渐弱,卫国原来实力雄厚,却被秋水居士一击成了五国里实力最弱者。秋水居士篡改天命,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后死了。”

这一说,现场又是一阵大笑,有人调侃道:“你将秋水居士的秘密说出,不怕泄露天意,今晚被黑白无常勾走魂魄?”

高瘦男子气得跳起,大怒走出酒楼。

姜蝉悄悄问:“那人说的是真的?”

“半真半假。”段慕华一边喝手里的酒,一边道。

“何处为真何处为假?”

段慕华故作神秘,笑而不语。

姜蝉有些恼怒,赌气道:“不说便罢。”

段慕华这才笑道:“你这脾气,果真是娇生惯养。”又道:“其实,他前面说的都对,不过后面有关秋水居士之死,大抵是胡编乱造。”

“秋水居士真如此神机?”

“说他是天下第一妙算也不为过。”

“那他后来为何不再帮赵国?”

“这便不得而知。或许真如那人所说,死了。”

这话里,确有几分惋惜。

“他若还活着,你会不会派人去找他?”

段慕华大笑一声,问道:“我为何要去寻他?”

“他这样智慧,若能帮你,不是大益?”

“他既神机妙算,若是躲起怎么能轻易让人找到?再者,像秋水居士这样的人,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没有他,我照样统一天下。”

这一刻的段慕华眼中霸气超然,似乎眼前就是那浩浩荡荡的万里河山,千水瀑布一泻千里,重峦叠嶂惊天动地,其间的光芒能灼伤人的眼睛,照进人的内心。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帝王之气无与伦比,像洪水要将人淹没,由不得你不臣服。

吃完饭,段慕华并不做停留,只是很快又启程。

姜蝉也没有都问。

看他那脸讳莫如深的表情,大概是怎么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这一行,便走到了黄昏时分,才在一间客栈前停下来。

晚间,用了饭,姜蝉便恍恍惚惚想睡觉。

这一天下来实在是累痛了浑身筋骨,可是看段慕华还是轻松自在,一点不觉疲惫。

既是她的妃,自然与他同住一屋。

半夜迷糊中醒来,看到灯还亮着,段慕华坐在桌前不知在写些什么。

这样一天的路下来,他竟一点不累吗?

姜蝉压下睡意,拿起一件披风盖在他身上,却被他抓住左手。

“把你吵醒了?”

姜蝉想收回手,但被抓得太紧,怎么也抽不回来。

“没有,只不过碰巧。”末了又添一句:“夜深,别着凉。”

段慕华放开了手,很久没有说话。

姜蝉重新躺回床上,侧过身体背对灯光,两眼睁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灯灭了。段慕华来到床边,轻轻地,像抱住一件珍宝一样抱住她,下巴不断在她发旋上摩擦,直到有些发烫。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起身出发。

段慕华将姜蝉侧着抱上马,对她微笑一下。

姜蝉瞬间就明白了段慕华的意思。

对于她这种不大会骑马的人,侧着坐比较不容易伤到大腿。段慕华虽然什么都不说,却其实细心得很。

今天并不像昨天那样策马奔驰,大概也考虑到姜蝉,马速放缓不少。不过依然在日落前赶到了段慕华要带她去的地方——典江城。

他们来到城中一处门苑,上面的牌匾已经老旧,却是清清楚楚,看样子是有人打理,匾上写的几个字——故归苑。

看着段慕华熟门熟路地进苑,姜蝉也跟了上去。

走到类似后院的地方,一个年迈的老人手持扫帚清扫树下的落叶,并没有听见他们的到来。他身穿着灰布衣衫,跟门匾一样,尽管旧,但干净温暖,想必有一位和睦的老伴。

段慕华站在离他七步的地方喊了一声:“安伯。”

老伯的手颤了一下,接着缓缓抬起头,看清楚眼前的人,老泪纵横,丢下扫帚,一步一瘸地走到段慕华面前,双膝跪下。

段慕华扶起他,眼中难得的温情:“安伯,我早说过不必这样。”

安伯还是叩了一个头,道:“奴才叩见皇上。”

看着段慕华无可奈何的样子,在他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名为亲情的光环。

姜蝉站在远处看着段慕华,觉得他并不是表面上的无情和威严,骨子里其实更加温柔与体贴。

接着,安伯又急急忙忙去唤来安嫂,张罗着晚饭。看他们的样子很是开心,姜蝉觉得自己无法融入到其中。

直到被请上桌,安伯才好好看清姜蝉。

这时,姜蝉已经把面上的面纱摘下,穿着一身青色连袄小碎花裙的她脱去皇室的贵气,显得楚楚动人,可爱十分。

安伯安嫂又要下跪,叫姜蝉扶着,道:“今日我初来,两位才是主人,哪有主人朝客人行礼?”

说着,盈盈一拜,眉间神色俏皮灵活,安嫂急急地搀着她:“不可不可。”

姜蝉坏笑道:“拜都拜了,伯伯婶婶可要领情,否则就辜负我了。”

两个老人不知如何是好,求救似的看向段慕华,他只是撇撇嘴,道:“今天是一家人见面,本不用多礼。”

两个老人相视一眼,便跟着坐上桌。

两位老人生得慈眉善目,让姜蝉好生喜欢,席间一直追着他们问东问西,像是与他们已认识好久。倒是段慕华,只是笑着看着他们,偶尔被问及才支吾几句。

从安伯安嫂口中,姜蝉知道这里是段慕华以前居住的地方。不过说来也怪,段慕华是皇子,就算有府邸也是在燕都,怎么会在距燕都几十里外的典江城?

不过既然他已带她来了,到时候会告诉她。

一顿晚饭就在很和谐的气氛下结束。

吃完晚饭,安嫂领着她们进去一间屋子。

同这间故归苑一样,老旧简单,但处处透着整洁的芬芳。像是年代久远的古董,虽然不复旧时辉煌,却被人精心呵护着,散发故时的味道,甘醇清香,不带一丝杂质。

离开的时候,安嫂握着姜蝉的手,对她意味不明地笑着,却让她感觉到一种被母亲疼爱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

关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蝉真的有很多话想要问,但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道这些话会不会触犯到段慕华的禁忌。

宫中的辛秘数不胜数,又有谁知道哪一件是一个人永远的伤疤,去不掉的疼痛?

只好假装没事,推开门,看着院子里的月亮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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