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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 1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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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带劲的电子舞曲,灯红中酒绿,好几个年轻人在舞台中央正玩popping玩得high。

喻言蹦跶到台边坐着,请了其中最帅的那个小麦色男孩喝酒。

“姐姐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玩?”小麦色贴在喻言耳朵上讲,暖暖的气流在耳根子上萦绕着。

礼尚往来。喻言趴在他肩上,伸出手玩起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给你唱首歌,今晚你归我,可好?”

这推杯换盏间的暧昧恰好落进了何思楠眼里。

才几个小时呢?下午出门之前囡囡可是和他耳鬓厮磨着道别呢,这算什么啊?还穿成那样,混账!

“这样好玩吗?有意思吗?”何思楠脸色铁青,走过去拉着喻言的胳膊往外扯。他生气了,好多年来第一次动气。

喻言使劲儿想甩开脑何的手,却挣脱不开,尽管这样,喻言依然不屑得很,挺着胸仰着头,斜着眼睛看他,“怎么,生气不得了,生气大个些?我怕你啊我,呸——”

小麦色男也觉得何思楠的突如其来拂了面子,后面可一帮朋友盯着呢。“大叔,姐姐不愿和你走,别自讨没趣了。”他想去掰开何思楠的手。

何思楠根本不把毛头小子放眼里。他和喻言之间的感情,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介入。“囡囡,跟我回家。”何思楠手握成拳,指关节咯咯地响。

他们四周围了一圈人,大伙儿都等着看笑话。何思楠在努力克制,喻言却不管,她歇斯底里得吼:“回家?凭什么跟你回家。你谁啊,哪个场子上混的小白脸?哈哈,想卖屁股的时候可告诉我声,帮你拉皮/条。”

喻言说的话像打在脸上的大耳瓜子。周围的人有的掩口胡卢,有的碰杯喝酒,津津乐道明后天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真的,别自讨没趣了。”小麦色男生重复道,嘴角带着些得意。

特么这人凭什么对他说东道西。“想在夜店泡妞,大叔给你条notice。失手了也别忘了给自己留二十块钱,好打车回家。”何思楠从钱夹里翻出一百块钱塞过去,够侮辱人的。

“还有你,别再问我是谁了。我是你男人,你不该知道吗?”何思楠被喻言气得鼻子像架喷气式飞机,哼哼地出气。他干脆放弃去拉喻言的手,直接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给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外走,“我说回家就回家。”

“回个屁的家。何思楠,老娘和你过不下去了。”去车库的路上,喻言各种挣扎,像条被丢上岸的鱼,嚷嚷地发表着言论,“这么多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是多么的不合适。我爱吃臭豆腐,你说不卫生,我爱吃泡椒凤爪,你说不卫生,我爱吃街边的煎饼果子,你也说不卫生。这不准那不准,我看有时候你在书房里画画,那铅笔灰和橡皮扎掉一地,却不嫌脏,知不知道打扫卫生的时候麻烦到死啊。你还忒墨迹,出门前喜欢先洗个头,再对着镜子东抓抓头发,西拨拨毛儿的,死臭美,跟娘们一样。别反驳我,还没完呢,撇开生活习惯,我家和你家打死也不会同意我俩的事儿……”

“谁说不同意?今儿打电话,你妈和我爸妈可说好了明儿吃饭,位置我都订了。”何思楠怕喻言跑,干脆把她的劣质细跟鞋脱下来,后跟掰断,给扔了。

“吃毛毛的饭。不吃了不吃了,不准吃!”喻言没撤了,只好开始弄何思楠一贯心爱的头发,打结手抓,一根根地拔,“给你说,我恶心死你了,看着就想吐。”

“吐也得过一辈子,我天天给你擦地板。”何思楠任由着喻言胡来,他只管把她牢牢抱住,“囡囡,你是我的。”

这句话说来霸道,喻言听着却不由心惊恐慌。这不是她期待的效果。她要的是何思楠彻底的放手,要他心灰意冷,要他再无半点希望,任由自己显得是那么的无理取闹。

“哎哟,也不害臊。我是我妈的,我伟大□□的,从来不是何思楠你的。分手分手分手!”

分手?何思楠迈在半空中的右脚骤然停住,顿了顿,收了回去。他停在原地,皱着眉毛看自己怀里的人儿,有点看不懂瞧不透了。以前那个爱天天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大声说爱他的丫头呢?总喜欢事无巨细地对他好,好得卑微,好得在外人眼里显得像没脸没皮没羞没躁地犯贱。

记得喻言第一次要了何思楠电话时,发现他手机尾号是 20,她顿时就激动了,嘻嘻哈地说她的尾号是11,和脑何的凑一块就是1120,听起来像言言爱你。

言言爱你。真傻。

喻言却呆头呆脑地表示这辈子她都不换电话号码了,也不准脑何换。

何思楠只觉得这女学生脑子有病。

那时的他没贼心也没贼胆去触碰这种边缘爱情。说不准哪日学生家长知道了,闹到学校来,告到院长办公室,他的陶瓷饭碗铁定不保,要站在教学楼上喝西北风了。

但现在的何思楠强大了,有胆量有能力也有资格去爱她,把她当个小女人日日宠不够,为什么她却要开始疏远他?抵触他?从八年之前到眼下时光,那么长的思念,那么久的感情,现在已经变得不及一个笑话取悦人心了吗?

何思楠弄不明白。

“囡囡,你喝多了。”他说。

“我没有胡来,没有不清醒。我很明确地在给你说一遍,何思楠,我要和你分手,还是那句老话,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喻言说得决绝。

何思楠眼里有了深不见底的忧伤,声音低低地像魔鬼,“你确定?”

“我确定。我要和你分手,我和你过够了!”

“你真的确定?”

“确定确定,说一千遍一万遍还是要和你分手!自己和你有家势有背景的周逸搞二婚去吧。”喻言仰头盯着天,满目明亮星空,漂亮极了。她意识到已经好久不曾有抬头看眼天的闲工夫了,总是行色匆匆,总是忙于奔波。

和脑何分开八年,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不管不过放任自由的小姑娘了。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可以再念一个高中加大学本科,说句玩笑话,连那架子上的护肤品都从抗痘祛疤换成抗皱养颜套装了。

酒吧到停车场的路上,“和你分手”的话,喻言没停过,一字一句,放佛被施咒带了魔力,驱使着何思楠心里藏的一把匕首把脾脏肺腑都捅成了窟窿。

“囡囡,我说了,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就要在我周遭,我眼所能及之处。你不许离开。”何思楠恼火至极,把喻言推到墙上,强制地按住她。他的舌头如以往般地长驱直入却没了后面的温情。

想强占,想惩罚,想剖开她的心脏拿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他何思楠的名字。

蛮横的,肆无忌惮的。喻言咬她口腔里四处收刮的舌头,丝丝血腥弥散在不大的空间里,越来越浓烈。

舌头不怕疼是吧?

喻言又伸出手去拧何思楠的耳朵,把它当发条一般使劲儿拧。

何思楠只是微微侧了头,一只手托起喻言,一只手开了车门后伸进她能“方便行事”的魅惑护士服,粗糙的茧子摩擦着皮肤,像五只大小不一的调皮小虫子在乳/峰上爬。

看样子,再不想办法,要被强行车震了。

喻言想了想,伸出食指,猛地用力朝何思楠的腋窝戳去,卑鄙的下三滥手法,跟某个王八蛋学的。

一刹那,何思楠全身僵住了,五条小虫子仿佛也死了过去。不是因为痒,而是这丫头她了解得很,就那么几个招数,乱咬一气,用脚趾头都知道她下步要干嘛。可这戳腋窝的招数,“跟谁学的?男的女的?”何思楠眯着眼睛问。

倒还管用,算戳中了要害。

“我男人咯。莫小春,你又不是不认识,还一起吃过饭呢。医院那次。我早就红杏出墙,给你带绿了!”喻言说得得意。

“鬼扯!”何思楠不信。

“把你手机给我,我的扔了。”喻言要了何思楠电话,打给莫小春。呵,真巧,又是半夜。

第一通,不接。

第二通,还是不接。

喻言瞅了眼何思楠嘲笑的脸,速速编辑了短信发过去:眯眯眼,我是你亲亲的喻言姐姐,不回电者死!

发过去了立马删除记录。

喻言刚点完删除确认,莫小春就打过来了。给他打不接,偏要自己打过来,真贱。

可喻言接电话的一刻,却甜得像换了个人,“老公,我喝醉了,车开不回去,来接我啦,溯源酒吧外面的停车场。”

“啥?你叫啥?”莫小春张大嘴,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使劲儿用食指钻耳朵。

“哎哟,知道你最疼我了。”喻言翘着臀,嘟着嘴,撒着娇,露骨得仿佛那酒吧门口站着的“公主”美娇娘。

可她演技不入门,若是大大咧咧冲着电话吼反而更可信。何思楠在一边冷笑,笑得捧腹蹲在地上,笑得眼里都掺了泪。

自己真有那么可憎吗?可憎到要演戏说谎找“第三者”来诓骗他。这在她以前可是最不齿的。用喻言自己的话说就是“还真把围观群众当不明真相了”。

至于这样吗?

呵呵,也对。怪他自己太顽固,喻言都说了百遍千遍分手了,他还死缠着不放,非把人逼到要玩这种弱智情节不可的地步。

真如那个小麦色皮肤男孩说的一般,“自讨没趣”了。

何思楠站起身来,弹了弹裤子上的灰尘,愣在原地一直看着喻言。

她还在讲电话,侧坐在后排座椅上,瞧着二郎腿,一只脚踩在车关门处,一只脚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摇晃。

似乎正讲得兴致高昂,似乎在说有趣的故事。

何思楠觉得整个画面像极了一部黑白无声电影,唯独喻言那额前有凌乱头发,笑得眼睛弯弯的脸却格外发亮,刺眼得很。

是嘛,这样才算演得真切。

只是,一切都和他无关了。

何思楠掏出裤兜里已经压得变形的金属框眼睛带好,把房门钥匙在了车前盖上,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越走越远,远得路灯再通明也找不到他融入夜色中的背影了。

他那堪比星辰般明亮的眼睛,黯淡了,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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