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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六章 如若两相知,何必两相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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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子凝心中一惊,但是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没有办法移动。

纳兰亦沐口中所说的“她”,就是指自己。

他要杀自己!

子凝心中的寒意遍布,方才在睿亭时,他还将玉玦交给自己,说要保护自己,然而转眼一瞬间,他竟然要杀自己!

书房的门忽然吱嘎一声打开,子凝脖子上出现了一柄寒剑。

脖颈上没有来由的一阵冰凉,子凝瞥了一眼这柄宝剑,呵,是归心剑。

子凝的眼睛有些肿胀,鼻尖泛酸。

门口出现了一身白衣的张臣,他的颜色依旧一尘不染,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当与子凝凝眸之时,他的眸子才一紧。

“张臣,这就是你所谓的相救?”子凝冷哼。

纳兰亦沐看到偷听的人是子凝之后,更有了欲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少主,让我杀了她!”纳兰亦沐按捺不住,本来他就想杀了子凝,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才让少主放弃了那么多。

“退下。”张臣淡淡开口,话语中命令的语气显而易见。

“少主!”纳兰亦沐着急了,情急之下刀锋一转,在子凝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子凝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纵然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张臣,眼中的晶莹明显。

“如果不是你,少主早就得到玲珑宝盒,揭.竿.而.起了!”纳兰亦沐执剑抵在子凝的脖颈上,考得越来越近。

子凝不语,只是一直看着张臣,呵,这就是他所谓的相救,他不过是想要自己身上的玲珑宝盒罢了,可是,他怕是要失望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玲珑宝盒。

“怎么,不说话?”张臣冷冷开口,是机密被洞破后少有的冷静。

子凝看着张臣深不见底的眸子,忽然一种悲哀的感觉袭上心头。

自己真的好傻,竟然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他为了自己和陆逊结下仇恨,他替自己治病疗伤,他将玉玦送给自己……这些,不过是他在演戏罢了,他真正的目的,是玲珑宝盒!

“你想让我说什么?”良久,子凝才淡漠地开口,话语冰凉,一如张臣的话语那样。

“告诉我你听到了多少。”张臣还是出奇的冷静,冷静到可怕。

子凝冷笑地看着张臣,心中一片冰凉:“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都想到了。”

虽然方才纳兰亦冰的话不多,然而在聪明如斯,子凝又怎么不会猜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少主,不能留她!”纳兰亦冰手中的剑再次按耐不住了。

张臣看到了子凝脖颈上的伤痕,目光一凛。

纳兰亦冰不是等闲之辈,他致命的弱点就是过于心急。

手中的剑锋一转,几欲杀了子凝。

这时,张臣手中折扇一挥,纳兰亦沐还没来得及眨眼,手中的剑已经落地。

他的武功到底是有多高?!纳兰亦亦沐在江湖是以剑闻名,虽然剑术敌不过天下第一剑客江陵澈,然而亦是佼佼之辈。

张臣只用了半招就将他手中的剑挥落,子凝的心寒之余,心中冷笑地更甚,他,究竟是谁?!

纳兰亦沐被挥落了剑狼狈不堪,但是还是执着要杀了子凝。

“少主,不能留她!”纳兰亦沐苦苦相劝,在他眼中,子凝始终是一个祸患,会误了少主的大业!

“下去!”张臣一声低吼,少有的冲动。

纳兰亦沐只好怏怏退下,临走之前还不忘剜子凝一眼。

子凝冷笑地看着张臣,既然他的属下要杀自己,他又何必阻拦,还要这样佯装好意做什么?!

“张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子凝的额声音近乎于歇斯底里。

心中所有的愤怒都一拥而上。

张臣的神色有一些愤怒,但是将愤怒掩盖住的,却是悲痛的神色。

子凝嘴角嘲弄的笑意明显,呵呵,他也会伤痛,怕是装出来的吧。处心积虑地接近,不过是为了一个玲珑宝盒!

“你到底是谁?!”见张臣不语,只是神色痛苦,子凝忽然喊起来,歇斯底里的声音漫布在整个沽名山庄。

“弘农王。”张臣淡淡出口,就连此时,他的话语都有着一丝慵懒的意味。

子凝的心停顿了,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弘农王……

子凝忽然很想笑,哈哈,他竟然是弘农王!沽名山庄庄主,江东重臣的儿子竟然是大汉的弘农王!

“呵,那我是该叫你王爷呢,还是叫你皇上?”子凝冷笑,嘴角讥讽的笑意明显,有一种悲凉的意味。

东汉末年的弘农王,便是当年的汉少帝刘辩!传闻中他姿色绝美,倾国倾城,但是正是因为他倾城的容貌,自他幼年登基伊始,朝中所有的重臣都反对他为王,认为绝色之人必是祸患,尤其是绝色的君王!

汉少帝十五岁被赐饮鸩而死,谥号弘农王。

子凝一一回想起当年众说纷纭的往事,嘴角讥讽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弘农王十五岁饮鸩而死,那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又是谁?

“子凝……”张臣抬起手臂,想要抚上她的脸庞,但是却被子凝一把打下。

“别碰我!”子凝睨视张臣,“骗子!”

张臣垂下首,他角色的容颜在此刻有些暗淡。

“张昭到底是你的谁?”子凝质问,眼中的晶莹流下。

“他是我义父。”张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的神色,“十五岁时,我被他救下。”

张臣话语不多,但是简答几句,子凝便知道了一切。

“你,真的是弘农王?”子凝嘴角的嘲讽变成了苦笑。

他一直都在欺瞒自己,纵然自己怎么问他,他都不会说出他真实的身份,原本以为是有什么苦衷,呵,其实真正的苦衷,不过是他的野心!

他,竟然是弘农王!

“七年前,弘农王就已经死了。”张臣眸子一凛,话语含悲。

张昭救下他,是在七年前。

子凝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胸口很堵很堵,为何身边对自己好的人最终都是因目的而接近自己的?

孔明如此,张臣亦是如此!

眼中的晶莹已经如断了链的珍珠,泪湿春衫。

“你要起兵?”子凝问道,眼泪还是不止地流下。

“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利。”张臣淡淡地开口,话语中是对子凝的担忧。

“呵,可笑,弘农王?你竟然是弘农王!”子凝歇斯底里的喊着,声音早已沙哑。

眼泪顺着颧骨流下,落入嘴中,好咸,好苦!

“我是谁就那么重要?”张臣眸子中的痛苦不减,他神情地看着子凝,少有的神情。

子凝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心中的痛苦,远远大于她。

凡是知道他身份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他的人。而子凝,两者都不是!

若不杀她,何以服众!

“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杀了我吧。”子凝将脖子一仰,眼泪流地更加汹涌了。

“我不会杀你。”张臣眼中的痛苦几乎都可以化作眼泪,然而,他终究还是张臣,曾今九死一生的帝王,身上背负仇恨的汉朝遗少,他,是没有眼泪的。

子凝浅浅地吸了一口气,笑着看着张臣,这一份笑意中有一丝的凄凉意味。

“你杀了我,我不会怪你,我已经了无牵挂。方才在解忧山顶,我还真的信了你,是那么信任你。如果不是我听到了一切,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我下去?”子凝眼泪流的汹涌,嵌在掌心的指甲也已经折断。

如若不是方才自己听到了一切,他还会帮自己治病解毒,还会留自己在沽名,然而,只是为了一个玲珑宝盒。

子凝刹那间明白了他要玲珑宝盒的意图,他是汉朝遗少,当年他被满朝文武赶下朝堂,逼迫饮鸩,他心中的仇恨已经将他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之人!

他要的,是颠覆天下!

而玲珑宝盒,能够开启天下所有的八阵图,也能够在任何一处排布八阵图,有了八阵图,他的复仇大业将会变得容易得多。

他接近子凝的目的,也是为了天下!

子凝见张臣无动于衷,便刺激道:“哼,你不杀我,难保我以后不会将你是弘农王的秘密说出去。”

“你不会。”张臣只是淡漠的两个字,但是话语中充满了坚定。

他对子凝的信任,一如子凝对陆逊的信任,或许,比其更深。

“凭什么这么相信我?!”子凝喊出声,将所有的怨恨都喊了出来。

明明是为了玲珑宝盒才接近自己,又为何不杀自己,反而要相信?!

黑夜下,张臣的双眸中痛苦之色不减,他神情地望着子凝,绝美的双目欲与远处的朝霞媲美之意。

“凭我见你的第一眼,你是这世间唯一能够不夹杂任何感情看我的女人,亦是这世间唯一能够与我比肩的女人。”张臣话语淡淡,但是透着一股愁绪。

子凝一愣,绝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唯一能够与他比肩的女人?

“哼,你高看我了。”子凝冷哼出声,眼泪依旧不止。

“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对不对?”子凝质问张臣,眼泪模糊双眼的那一刹那,子凝觉得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是那么虚伪,虚伪到令人害怕。原本最可以相信的人,竟然是潜伏在身边多时的敌人,呵呵,可笑!

张臣不语,身后朝霞升起,映衬着他修长的身形,仿若在他的白衣身后镀了一层金一般闪耀刺目。

他就是这样的男子,耀眼到刺目,绝色的脸庞下面,是谜一样的经历和城府。

但是,他看着子凝的眼神却是出奇地温柔,像是能够化作水一般,张臣的眼眸在世人眼中固然美丽,但是更多的,却是冰冷。他能够如此看一个人,无非只有一个原因,他爱她。

就在他看见她的第一眼,便已倾城……

子凝浑然不知,还沉浸在被欺瞒的痛苦之中。

“半年前你回到东吴是你早就已经预谋好的,就是为了遇见我,让我从诸葛亮身上得到玲珑宝盒,然后你再从我身上抢回它,对不对!”子凝还是歇斯底里一般的喊叫,全然不顾及张臣的脸色变化。

张臣颜色惨白,他眸子中的痛苦被朝霞晕染住了,不再看得清。

在子凝眼中,他是一个十足的骗子。他带给子凝的伤害,远远大于诸葛亮的欺骗!

“你回答啊!张臣!你是个骗子!骗子!”子凝捶打张臣的胸膛,但是手,已无缚鸡之力。

她的身子弱,经不起这折腾和刺激。

张臣终于开口,此刻他身后的阳光开始出现,绝美的沽名朝阳升起,但是无人关心。

“五年前我刚接手沽名时,先师史子渺嘱托我他日起兵,必要玲珑宝盒开启天下八阵图才能有八分胜算。”

“因为你和诸葛亮是同窗,不能够让他知道是你要玲珑宝盒,所以你就故意接近我,在隆中之时帮我取得诸葛亮的信任,让我得到玲珑宝盒,再对我百般施恩,妄想从我身上得到八阵图,对不对?!”子凝撕心裂肺地叫喊,声音沙哑,眼泪不住地流下,“可惜,你打错了你的如意算盘,我根本就没有玲珑宝盒!”

子凝睨视张臣,原本以为他会因为计划的失败而.愤.怒,而张臣却是出奇地冷静,脸色痛苦,不像是以往的张臣。

“不。”他开口,“我接近你,是为了玲珑宝盒,但是更重要的,是先师还告诉我,这世间有一女子,有男儿之韬略,女儿之倾姿……”

张臣的眼神痛苦中夹杂着神情,此刻就算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亦不悔,留下她,是他一生之幸。

子凝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呵,男儿之韬略,女儿之倾姿……他分明就是在说子凝,然而子凝不愿意相信他的冠冕堂皇,他可以骗她第一次,就可以骗她第二次!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张臣,你处心积虑把我带到沽名来,不就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为了报答你的恩情而把玲珑宝盒交给你吗?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玲珑宝盒!”子凝一气呵成,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沽名山庄。

一阵飞鸟被子凝沙哑的哭喊质问声惊醒,从远处的木山上飞起。

“我知道。”张臣仍旧淡然,子凝真的很想激起他的怒火,好让自己发泄地痛快,但是他还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只是眼中多了痛苦的神色。

“你知道?呵呵,你要是知道,你还会愿意帮我,心甘情愿陪我演戏?和陆逊结下仇敌?你以为我是傻子,那么好骗吗?!”子凝大声地质问,此刻她的心中只有绝望的感觉,这种绝望是从来都没有有过的,就算当初在隆中之时受到诸葛亮的欺瞒,然而回想起来,那点痛算什么,至多是在心口扎了一针,眼前的这个人,却让自己感受到了众叛亲离,千刀万剐的滋味!

要知道,离开东吴,唯一愿意收留她的就是张臣,但是这个唯一在她落魄之时愿意扶她的人,却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他骗了世间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以为弘农王已经死了!

“如果只是为了玲珑宝盒,我不会留你到今日。”张臣开口,一直凝视子凝,朝阳下的他,美到不真实。

子凝只是冷笑着看着张臣,泪流满面。

欺骗,又是欺骗!在子凝的一生之中,唯一没有欺骗过她的,是陆逊,然而自己却将他欺骗了,呵,是造化弄人,还是躲不掉的劫难?

张臣继续开口,神色困苦:“我本不能动情,我身上背负的仇恨太多,但是……遇见你,是劫难。”

“你可以亲手将这个劫难毁掉啊!”子凝还是高声质问,她的心中对死亡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是希望快点解脱,逃离这个充满欺瞒的世界。

“我怎么舍得。”张臣颜色痛苦,子凝似乎都看见了朝阳下他卓绝的双目中的一点晶莹。

那,一定是错觉……

身子忽然被张臣修长的手臂紧紧圈住,子凝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只觉得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一动身带来的空气,都是绝美的。

两人皆是无语相对,子凝不知道该如何动弹,身子被他紧紧圈住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好累……

当子凝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了,整个脸仿佛曝晒了很久一般地酸疼,远处的朝阳也已经全部升起,子凝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抱住了那么久。

奋力推来张臣,在推开张臣怀抱的那一刹那,子凝才发现,他的怀抱,竟然是虚的……

睨视张臣,两人相顾没有一句话可言,此时的张臣脸色已经变得冰冷可怕,完全没有了方才深情痛苦的一面,仿若那只是一场梦。

这便是君王,即使是落败的君王,也一样薄凉。子凝冷笑。

转身离开,她无法看见身后的张臣眼中的疼惜和担忧。

他只是用冰冷遮盖住了所有的温柔……

傍晚。书房。

“公子,子凝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这样下去,身子更加会出问题的。”青芍走到张臣身旁,担忧地道。

“绿馨呢?”张臣正在看一卷书,被人打扰后眉心紧蹙,一脸不悦。

“绿馨已经送饭过去好几次了,子凝她都不愿意吃。”青芍小心翼翼地道,生怕惹怒了张臣。

从今早一开始,公子的脸色就特别差,整个人都仿佛消瘦了不少。青芍担忧地看着张臣。

张臣倏地起身,道:“去别院。”

别院。客房内。

子凝蜷缩在床榻上,整个人都有些狼狈,她不知道为何,脑中尽是张臣欺骗自己的样子,他的脸庞让她感到害怕,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子凝忽然觉得,来到沽名,是一个错误,原本以为的安之若素,此刻,却都灰飞烟灭。

门忽然吱嘎一声被打开,子凝被屋外射进来的光线刺了双目,用手臂遮挡光线的同时,看到了一身白衣的他站在了门前。

他的身影卓绝,但是看着又让人心寒。

“为何不吃饭?”张臣质问子凝,脸上有着凉薄的气息。

“既然你不杀我,那我绝食自杀,也与你无关吧?”子凝冷冷地睨视张臣,看到他脸上一掠而过的愤怒之色。

张臣没有和子凝计较,反倒是转过身去,对身后站着的一脸战战兢兢的绿馨道:“绿馨,看来她不喜欢你做的粥,你说怎么办?”

绿馨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子凝,开口,小心翼翼地回答张臣的话:“绿馨,甘愿受罚。”

“下去。”淡淡两个字透露出来的威严却是很可怕。

“你要对她做什么?!为什么要惩罚她?”子凝忽然开口,大声质问张臣。

神色有些慌乱和狼狈。昨天青芍她们已经为了自己而被罚跪了一整夜了,今日不能够再连累绿馨。

“她做的粥不和你的胃口,难道不应该罚吗?”张臣话语慵懒,全然没有了今晨时候的怜惜表情。

“张臣你可耻!”子凝叫喊出来,发现喉咙沙哑地不成样子。

“我收留你并且医治你,如何可耻了?”张臣淡然,看着子凝,绝色双眸中有着威胁的意味。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中的,我就这么被你玩弄于鼓掌之内,你难道不可耻?!”子凝一气呵成,没有眼泪,只有沙哑的声音。

张臣兀自受着她的辱骂,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子凝忽然从床榻上起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她衣衫不整,一片凌乱地和张臣擦肩而过。

“去哪?”张臣抓住她的胳膊,冷漠地问道。

“离开这里。”子凝浅浅吸了一口气,试图挣脱开张臣的固执。

“你身上的毒已及肌理,外面天寒地冻,你这样出去,必死无疑!”张臣冷漠中透着担忧和愤怒。

“不用你管!”子凝还是奋力地试图挣脱,但是手臂却被他拽的越来越紧,子凝整个身体都觉得是在他的束缚之下。

子凝拼命挣扎,越是挣扎,他抓的就越紧,她的发丝出渗出了汗水,子凝感觉到了身子的一股异样。

又是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啊!”子凝叫喊出声,紧紧咬住双唇,已然忘记了张臣正固执地拽着她的手臂不放。

张臣意识到子凝的毒开始发作,冷静地蹲下身,将子凝的头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臂弯处,却被子凝无情地推开。

“走开!”

“把药喝了!”下人忽然从身后端来了一晚药,这是张臣方才研制出来减缓痛苦的汤药。

“我就是死也不喝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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