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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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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不过,学长为什么会来?”我疑惑地看向他。

“是谁在电话里跟本大爷呛声还挂本大爷电话的,啊嗯?敢挂断电话还拔掉电话线连接都不接的,你还是第一个。”迹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早知道就听你说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所以你就亲自找上门来了嘛?”我有些头疼地问。

“哼,你说呢?”迹部大爷恢复了以往的高贵傲慢。

“我猜大概就是这样。”哈欠啊哈欠,真想打哈欠。

“猜对了。”迹部不紧不慢的说。

“既然如此学长您可否高抬贵手放过小的让小的回去睡觉呢?”我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他优雅的起身,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淡淡的坚定地吐出俩字:“不行。”

我淡定了。

“那么请问学长还有什么事呢?”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

只见他走到窗户旁边,微抬头,看着窗外,声音有些飘渺:“今天天气不错啊。”

虽然有些不解,我还是轻轻地点点头,就是不知道侧着身子对着我的他能不能看见。

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回应,他侧过头,嘴角绽放出一抹魅惑的笑。

我坐在车上,心里不住的咒骂,刚才那个根本不是什么魅惑的笑,明明是邪恶的笑!

我不停的拿愤恨的眼神看着身边老神在在的迹部,心里无比的咒怨。

而迹部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怨恨的眼神,人家非常淡定的看着文件,偶尔会伸出他那高贵的手,像拍他们家狗狗一样的安慰性的拍拍我的头。

“学长。”我闷闷地出声。

“恩”迹部头也不抬的用鼻子回答我。

“桦地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我歪着头看他。

“今天周末。”迹部言简意赅的回答。

“哦。原来周末桦地也放假啊。”我恍然大悟的说。

听了我的话,迹部皱皱眉,没有说什么。

我就这么歪着脑袋看着他。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好看的眉眼,坚毅的下巴,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在他白皙的脸上覆上一层浅浅的阴影。

然后我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眼前也渐渐地变得模糊。然后我感觉有个人轻轻地扶住了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汐子,起来了,下车了。”谁啊,好吵。

我揉揉迷蒙的双眼,嘟嘟囔囔的问:“这里是哪里啊?”

“坐个车都能睡着,你还真是不华丽。”某大爷不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火就开始噌噌噌的往外冒。

“还不是因为你,大清早把人家吵起来,还不让人家继续睡,非把人家拖出来……”话没说完,我就清醒了,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总是像个炸毛的小狮子一样?”迹部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无奈。

“你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形象。”我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迹部问。

“没,没什么。”我摇摇头。

“没什么的话就先下车吧。”早有司机打开车门等着了。

“谢谢了。”我一边下车一边向开门的司机道谢。

迹部挑眉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

“这里是哪里?”我疑惑地问。

“本大爷家开的网球俱乐部。”迹部回头回答我的问题,并示意我跟上。

我却站定不动了。合着他大清早把我弄起来就是为了看他打网球啊。想也不想地我转身往外走。

可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拉住了。

我皱着眉看着迹部,不悦地说:“放手。”

“本大爷准许你走了吗,啊嗯?”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那么请问我可以走了吗?”我隐忍着怒气。

“不可以。”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为什么?”我发现自己最近脾气变得火爆了。

“这是你的工作。”迹部眼都不眨的说。

“工作?”我不解的看着他。

“地区预选赛快开始了,今天正选都在这里训练,你作为经理,当然应该在这里。”

“可是你一开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不是说没事吗?”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有点印象的。

“本大爷刚打电话把他们叫来的。”迹部大爷抚着泪痣,嘴角噙着一抹高贵优雅的笑容。

“你——”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迹部!你真的把汐子带来了啊?”就在我和他对峙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向日的声音。

“岳人,你就这么不相信本大爷的能力,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迹部看着飞奔到他眼前的向日,傲慢的扬起下巴。

“岳人学长。”我叫了他一声,突然觉得头疼。

“汐子!你真的来了!迹部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向日的眼睛里满是雀跃的欢欣。

“为什么不相信?”我歪着头好笑的看着他。

“昨晚跟你发邮件的时候你自己说要睡到十二点的。而且你说自己有起床气,我想叫你出来玩都没敢叫你。”向日有些委屈的看着我。

“额……是吗?我忘了。哈哈,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打网球,哈哈。”我干笑着打着哈哈。

“汐子你会打网球吗?不会我教你吧。”说起网球向日小朋友就兴奋了,直接无视了旁边的迹部。

“会一点。”再怎么说自己以前当过网球部经理,又跟小光一起上过网球课,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会。

“真的吗?那我要跟你对打。”孩子你到底在兴奋啥啊。我无语的看着天,天气真好啊。

“好不好嘛?”向日拉着我的袖子开始撒娇。

“好吧。”我无奈的答应,谁让我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呢?

“太棒了!那我们快进去吧,大家都还等着呢。迹部你也不要落后了!”向日拉起我就跑,还不忘叮嘱一直被他忽视的迹部赶紧跟上。

到了球场我才发现,真的是全部正选都来了,连日吉都来了。慈郎在看台上睡得正香甜。

跟大伙打了个招呼以后我就走向了看台。我不能睡你也别睡了。

然后我在心底默叹:哎,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暗了。脚下却不停步的走向睡着的慈郎。

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他天真的睡颜。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只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于是我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不对他下手了。

我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看天空万里无云。

“汐子汐子,快来,我们来比一场!”那边的向日手舞足蹈的喊着我。

“好啊!”突然间心情大好,我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我没有球拍。”走近之后我才想起这个问题。

“没关系啦,我有备用的,借你啦。”向日刚说完,一只球拍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我顺着球拍望过去,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虎口处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我抬眼望去,忍足正笑的一脸纯良无害。

“谢谢忍足学长了。”虽然不知道他卖的什么药,我还是毫不客气的接过他的球拍,还不忘说声谢谢。

我往旁边瞟了一眼,果然,遮阳伞已经支好了,椅子也摆好了,某位大爷已经翘着腿准备看戏了,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仆。

哎,果然是骚包一个啊。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然后默不作声的做着准备活动。

“一局定胜负,汐子发球。”裁判席上是自告奋勇要当裁判的长太郎。

“我要上了。”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发球上网。

“喂喂,太快了吧?”向日一边回击一边嚷嚷。

“嗯哼,是你太慢了。”没心思跟他念叨,速战速决吧。

“你可不要小我了,我可是冰帝的正选。”向日显然是对我说他太慢感到不满了。

我看着跳到半空的向日,心想难怪你只能打双打,不然你后面那么大的空隙,除非是瞎子才看不到。

“砰——”球已经弹开了,向日才刚落地。

“1,15——0。”长太郎有些不可思议的报出分数。

“啊?这就得分了?”向日显然也不相信。

“送你一句安藤汐子的名言吧,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哈哈哈。”我一手扛着球拍,一手掐腰,笑的小人得志。

“这叫什么名言嘛。”向日小声的吐槽。

“你说什么?”我不满的看着他。

“没,没什么。快发球吧。”向日甩甩他的可爱妹妹头,催促道。

“嗯哼。要上了。”要不要试试龙马教我的外旋发球?还是算了,别球没发出去先把自己打伤了。

“这次不会让你的分了。”向日信心满满的说。

“那就试试啊。”我也毫不客气的回击。

不过我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在比赛的后半段我就很明显的处于下风了。最后以6——4输掉了比赛。

“早知道你的体力这么差,我就跟你打延长赛,打到你虚脱,说不定我就赢了。”比赛结束后,我深呼吸两口,就平复了原本紊乱的呼吸,然后嘲笑着坐在地上喘个不停地向日。

可怜的向日只有干瞪眼的份。我觉得还不够,干脆跳过球网过去踢了他两脚,然后趾高气昂的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这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岳人输了你赢了呢。”还是那只手,这次递过来的是毛巾。

“嘿嘿,比赛输了,可是气势不能输啊。”我笑嘻嘻地说。

“说的是呢。”忍足顺着我说,看向我的双眸里满是深意。

被他看的不自在,我胡乱的用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别动。”他突然出声,低沉的关西腔吓了我一跳。

“头发乱了。”他温柔的笑着,替我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额……”我被他的动作吓住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忍足,你很闲啊,过来陪本大爷打一场吧。”我发现迹部简直就是我的福星,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就会出现。

“可以啊。下个注怎么样?”忍足一脸戏谑的说。

“你想怎么下?反正本大爷不会输的。”迹部自大且自信的说。

“很简单,赢了的人可以跟汐子约会。”忍足不紧不慢地说,把我雷了个外焦里嫩。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那个,忍足学长……”我刚要出声制止,就被迹部打断了:“就这么办。”然后坚定的进了球场。

我无语问天,迹部你根本不是什么福星,你是拖着长长的尾巴每几十年绕地球转一圈的哈雷彗星。整个一扫把星啊。

我把球拍还给忍足,他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你希望谁赢呢?”然后不等我回答就进了球场。

谁赢了对我来说都没有好处吧?我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向看台,来到慈郎身边坐下。

我盘腿坐着,用手支着下巴,默不作声的看着场上严阵以待的两个人。

一个高贵,一个优雅,一个傲慢,一个内敛。迹部的自信和傲慢是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的,而忍足,却是很难说。他总是收敛着自己的光芒,不外露,却更加吸引人。

两个人都不一般啊。

“一局定胜负,迹部发球。”这次的裁判换成了泷。

“嗖--”一记凌利的发球。

“15-0。”一球就得分啊。我看着迹部。发球凌利,他的眼神更凌利,是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我无聊的看着那颗黄色的小球飞来飞去。其实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如此热衷。难道是我的思想觉悟太低了?

“什么嘛,侑士那家伙根本没认真打嘛。”耳边传来向日不满的抱怨声。

的确,忍足这家伙好像故意似的,明明可以接住的球却总是放过。

突然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很不好的想法。这家伙,该不会真是故意的吧?

我一扫刚才懒散的情绪,仔细的盯着场上的两人。只见迹部用球拍指着忍足,似乎说了句什么,忍足推了推眼镜,笑得像个狐狸。可是接下来的比赛形势就变了。

忍足一扫刚才敷衍的态度,无论是发球还是回击都变得强势起来。而迹部似乎对他的转变非常满意,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将球打回到对方的半场。

“长太郎,你说,他们是不是在享受比赛?”我眼睛直视着球场,却是问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长太郎。

“是啊,前辈们似乎打的很开心呢。”长太郎有些感慨地说。

“啊,高吊球!”向日惊呼一声,吵醒了正在睡觉的慈郎。

“迹部会打出那个的吧?”说话的是穴户。

“那个是?”我转头看向长太郎,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部长的绝招,破灭的圆舞曲。”长太郎见我一脸不解赶忙解释道。

“啊啊,迹部要打那个了吗?”慈郎原本迷茫的双眼在听到这个之后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放光来形容了。

说话间,迹部已经跳了起来,将球狠狠地击了出去。只见那个黄色的小球直直的飞向忍足的手腕处,“砰”的一声打掉了他的球拍。再一击,球落地,得分。

“Game迹部,4——3。”裁判席上,泷报着比分。

“诶?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比赛的?”慈郎疑惑的看着我问。

“在你跟周公约会的时候。”我扫了他一眼,凉凉的说。

“周公是谁?”小绵羊抓抓头发不解的问。

“周公……就是一个很能睡觉的人,经常出现在别人的梦里,可是别人又记不住他。”忘了周公是中国人了,反正他也不知道,瞎掰得了。

“可是,没有人记住的话汐子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是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

“嗯……天才都还有失误的时候,你看忍足这个球又没接住吧?所以周公有时候会忘记消除人们的记忆,所以就会有人知道了。”天啦我掰不下去了。我看到除了慈郎半是疑惑半是明白的点头以外,连长太郎都一脸信服的看着我。不过我更愿意把那个理解为他对于我瞎掰能力的折服。

不过还好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球场上,所以再没有人听到我的瞎掰了。

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迹部的赛末点。整场比赛他只用了一次破灭的圆舞曲。

比赛最终以比分6——4迹部的胜利而宣告结束。

“我输了。”走下看台,我听到忍足面带微笑的跟迹部说。

“你没认真。”迹部毫不客气的揭发他。

“不管怎么样,你赢了。”忍足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迹部挑高了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哟,汐子,刚才你也听到了吧?你愿意和迹部约会吗?”忍足眼尖的看见我,狡猾的笑着问我。

“我可以假装没听到吗?”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神因为我的话变得怪异起来。

“跟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约会是本大爷吃亏好不好?”迹部不爽的声音响起。

“可是你一开始不是答应的很爽快吗?我都还没来得及拒绝咧。”我翻个白眼,心里那个郁闷啊。

“啊啊?迹部要跟汐子约会?我也要去!”慈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了,一过来就说了这么一句惊人的话。

“那你替我去吧,我要回家睡觉。”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我直接把事推到了慈郎身上。

“安藤汐子!难道本大爷的魅力还比不上那张床吗?”迹部阴森森的问。

“在我犯困的时候的确是。”我很诚实的回答。

“你!”迹部气节,恨不得用眼神在我身上刺几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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