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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六十三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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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越并没有照着苏洵的吩咐去居雾堂坐等苏濯回来,而是急不可耐地站在苏府大门口,伴着手笼拔长了脖子,遥遥地望着百问楼的方向。一有马蹄声传来,他便不自禁地喜笑颜开。

如此盼过三四轮,苏濯总算回来了,只是身边却还有另一个男子。

闻人越瞧了,不作声,眼角眉梢的笑不自觉减去了三分,“可冷,我的斗篷……”

他话还没说完,舒朗就把身上裹着一袭体温的鹤氅脱下来,搭到了苏濯肩头,“还是闻人少主细心,这一路过来,我都忘了给你添衣了。”

闻人越蹙蹙眉头,不乐意地瞟了他一眼,“你是……?”

苏濯一路上都没向舒朗询问,心中仍然是千回百结,听闻人越问了,便敷衍答道,“不认得就算了。”

闻人越看她烦躁得很,心中大震,只觉得明明是捉奸在当场,然而当事人不仅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反而拿话来搪塞他。一下子更是不痛快,又忍不住言语相激道,“亏我跪了一夜的祠堂,你倒在这里逍遥快活!”

苏濯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看他模样正经,满面的怒容,居然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忙解释道,“你在计较些什么啊,舒大哥可是有家室的人!他是我大……苏澈的伴读。唔,舒大哥该算是我家幕僚了。刚在百问楼遇到,一齐回来的。”

闻人越心里一软,拉过她冰冰凉的手,硬要往被他捂热乎了的手笼里塞,“百问楼的事情可问出个什么头绪来了?”

苏濯瞥了眼静立在一侧笑眯眯不说话的舒朗,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你一直在这里,可看到陈家堡少堡主还有妙音司香瑜他们,可还都留在府里?”

闻人越细细回想了一番,答道,“是见了有辆马车往江宁城方向去。不过你提到妙音,她可也在?还有司神医,司神医在,想必饮兰也当在才是!怎么一下来了这许多人?”

苏濯呼出一口雾气,答道,“此事说来话长,晚些再跟你讲。”她的手拽不出来,只得由着他紧紧握住,脸上微微泛起一些红晕,又道,“囚车呢,囚车怎么处置了?”

闻人越摩挲着她的手掌心,道,“不曾见着囚车。”

苏濯转头向舒朗道,“这个……舒大哥,我陪他回别院坐坐,大哥也回府去吧,改日得空再同你闲话家常。”

·

苏洵早坐在客堂里等她回来,见到他二人手拉着手,一点不避嫌,不免有些吃惊,笑道,“怎么,景萧声的事可算过去啦?”

苏濯脸一别,“二哥取笑我。”

看她的模样是不喜不忧,闻人越听到“景萧声”这个名字倒还有些揪心。他一路看着苏濯怎样挣扎过来,心里也晓得要她放下绝没有这么容易,因此一直也不曾强求,他从来只是默默盼着有一天她能想通了,回头看看他。

苏洵笑得更欢畅了,直笑了半天才开口道,“陈少堡主对我苏家这一带的美景感到索然无趣,先行打道回府了,但妙神医说有事要同你相商,现下安排在冬暖阁。商公子和司神医也不曾走,在秋山枫居住下了。其余一些江湖好汉,也都同陈少堡主一样想法,尽皆散了。”

他似是说完了,拿起茶盏来慢悠悠品茗,苏濯还是望将着他。

苏洵饮罢茶后,又道,“人在暗牢,百无禁忌。”

苏濯点点头,这才舒了口气,“既然商公子都在,晚上可有宴饮?”

苏洵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大哥不曾提起,大约是没有的。这两日事情烦杂,也没什么心情办宴饮。你有空的话,不妨先去冬暖阁见见妙神医。”

苏濯打了个哈欠,不客气道,“晚些再去吧,我得先睡一会儿。”

苏洵站起身,“也好,你歇息一下,闻人公子要同我一道走吗?”

闻人越犹豫了片刻,道,“我想陪陪苏濯。”

苏洵正儿八经地否决了,“孤男寡女的,你也不怕对苏濯的声誉有损!”

苏濯笑嘻嘻打了圆场,“二哥,让他待着吧,我许久没见他……诶,你快走!”

苏洵瞪了闻人越两眼,一壁被苏濯使劲往外推,一壁高声道,“我警告你啊,可别对我三妹动手动脚,动手指头也不行!回头要见我三妹哪里吃了亏,我非宰了你这兔崽子不可!”

苏濯笑个不迭,把房门一阖,算是送了客。

·

静了会儿,她才有心思跟闻人越细细说这两天来的事情。

这些事情实在惊心动魄,便是略去了姬小明的一段,也叫人觉得像是分毫未减。相较之下,闻人越忽然就觉得自己吃得苦算不得什么了,满心满意只剩下心疼,不由自主便揽过她抱在怀里。

苏濯任由他抱着,贪婪地汲取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心中定定的,像是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昏昏沉沉地愈想睡觉了。

这厢困了,语句上便多有不连贯处,只迷迷糊糊地还道,“沈判……肖月半杀的……我猜是这样……怎么可能不杀啊……嗯,你说什么?”

闻人越摸摸她的脸颊,小劲地捏了一把,“我什么也不曾说。”

苏濯睁大了眼看他,突然吃吃地笑了两声,“都说久别胜新婚,我还真真的想你了……景萧声呀,我再也不去想他啦……他……我同他真是有缘无份,倘若一早便知道他是为了图谋我苏家才跟我相好……我……我就不该同他有什么瓜葛……可真是难……算啦!”

闻人越低低笑了两声,满不在乎道,“挑正经的讲,陈年旧事,咱们不说了,好不好?”

苏濯柔顺地伏在他肩膀上,接着道,“沈判……紫赋没事,可是沈判……”她声音渐渐小下去,趋近于悄然,也最终变作只有沉稳而悠长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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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三五个时辰,苏濯一睁眼,便已经是月朗星稀的子夜了。

她发觉自己躺在床上,盖得严严实实的,而旁边的闻人越则是蜷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睡得糊里糊涂地打了两个喷嚏。

苏濯暗自好笑,把厚被子上盖着的披风拿起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往他身上盖去。

这一出来便觉着有些冷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衫未褪,竟是合衣卧的,心道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脸上又漾出笑来,往柜子里取大氅去了。

闻人越甫一听得动静便睁开眼来,看她兀自笑个不停,便不愿惊扰她,只偷偷阖着眼皮,盯着她忙前忙后。

最后见她从柜子里取出大氅,披盖了就推门要出去,这才慌了神,跳起来道,“你要去哪儿?”

苏濯捏着手里的玺,不加犹豫道,“暗牢,你可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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