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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清除路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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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这是来自阴国租界卫王妃的书信。”一名从阴国租界远道而来的信使,将手中的信双手呈给了孝玉。

想必珠奈心中的愤怒已平息了吧?带着心中的忧虑,孝玉翻开手中的信件看了起来,果不然,终于都心平气和了,对于琞瓑娶了侧妃的事也得到她的谅解,如此甚好。

担忧的心安下来,也该启程前往布拉山了。

于是孝玉起身,对服侍在一旁的彩加说道:“你去隔壁的房间跟格桑说声,让他们去准备下车马,我们今日要继续赶路前往布拉山。”

“是。”

一路上没有带任何女宫人,就那几个大男人,也实有不便,但现在得了彩加这个女孩子伺候在左右,也是蛮让自己称心的。

要是博尔玛还在就好了,孝玉心中不由地哀伤道。

在城里又呆了几天,李国仁和周炳的的伤势基本都恢复了一些,想想也该是启程的时候了。格桑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后,看到站在门外的彩加对他说:“夫人让你赶快备马,准备前往布拉山。”

“请你禀告夫人,我这马上就去准备。”格桑点头道。

“那个……”彩加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说道:“国仁他起床了没有,我想去看看他。”

“他啊,现在应该在马房里面吧,你去那里找找看。”格桑笑道说。

“嗯。”

在客栈后院的马房内,李国仁此时正手提着一桶混合在一起的黄豆和豌豆拿去喂马儿们。把豆子倒入马槽中,将木桶放下后,他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着马儿们欢快地吃着豆子。

用手摸了摸头上戴着的褐色头巾,他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朱家父子已被处刑,但是这额头上的字永远都去不掉了。这个“犯”字,只有犯了很重罪行的人才会被烙印上去,然后发配边疆作为劳役,并永世不得返回自己的故里,就如不久前被皇后娘娘严惩的泾河县县令一样。

“国仁哥。”耳边响起了彩加的声音,李国仁赶紧扭过身背对着走到面前的她。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呢?”彩加蹲下来,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说:“不管你现在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永远跟着你,陪伴在左右。”说着,彩加把头轻轻靠在了李国仁的身上。

“彩加!!”李国仁亦回过身抱住了她。

“嗯哼”门外传来了周炳的咳嗽声,方才拥抱的两人连忙分开,彩加羞红着脸,起身低着头从周炳身边走了出去。

“哟,你们两个才认识多久,就这么亲热了,不知道那天我也遇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就好咯。”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周炳回过头羡慕地对李国仁说道。

李国仁没有回话,只是笑了笑,起身看下马槽里面的豆子被马吃完没有。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马夫都把马车给弄好了,夫人她等会也快要出来。”半个时辰后,格桑走到马房门口,朝里面对两人说道。

“是,大人。”

两人应声道,赶紧把马鞍放上马背,弄好缰绳,然后从马栏内将马儿牵了出来。

启程的路上,彩加与孝玉同坐在马车中,由格桑在前面带路,李国仁和周炳则骑马跟随马车后面。

此时,只见有一只张大着翅膀的大鹰,高声啸叫着从天上掠过,飞落在一棵大松树上,低头俯视从小道上行驶过来的马车和众人,半会后它才又张开巨大的翅膀飞起来,往远处的山林飞了过去。

一个穿着绣有神鹰图案紫边金色藏袍的男子骑在一匹黑马上,戴着同样颜色的绒帽,用白布蒙去半边的脸,腰间还插有一把金色的弯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那双深邃的眼睛直望着前方,在其旁边还跟随着一个同样穿着蓝边银色藏袍的男子,在他们身后另有数十名穿着白色软甲头盔,腰插弯刀,手持长矛,同样蒙着脸的士兵。

这些人的身上都积有厚厚的一层雪,从口中不断呼出来的白雾在白布外面形成了一层白霜,就连睫毛上都贴上了白白的一层。看来他们已在此等待许久,直至某个人的到来。

这时,一只大鹰从前方不远处飞了过来,那名男子把左手抬起,让它停在戴着金甲牛皮手套的手背上,然后把一个金头套套上大鹰的头。这时,身后穿着蓝边银色藏袍的男子开口说道:“想必应该是孝玉皇后他们来了吧?”

“决不能让她与阿的那个老家伙见面,不管用任何办法,先拖延下时日。”男子冷冷说道,然后转过马头,朝身后的小路走去。

行进的道路上,一棵巨大的树木横到在前面,众人不得不停下来。格桑驱马上去,翻身下马走到大树前,用手推了下,只感觉这巨树不是一般的沉重,于是上马又回马车前,对车上的孝玉说:“启禀夫人,前面的路被从坡上倒下来的树挡住,我们暂时无法通行,得去城里找些人手过来帮忙才行。”

“你快去快回,免得又耽误再多的时辰。”孝玉掀开车帘,朝前面略看了下,对格桑道。

“是。”

说着,格桑又驱马到李国仁与周炳面前,对他们嘱咐了一番,然后才朝来时路返了回去。

忻垅城内,一切如常,和来时一样,格桑骑着马一路跑到了冷清的知府衙门前,下来就直奔进去。守门的两名衙差先一惊,刚想拿起手中的木杖拦住,却看来者就是监斩朱家公子的那位京城武官,就赶紧缩了回去。

“你们的陈捕头在哪里?”格桑对两人问道。

“启禀大人,陈捕头刚回家去了。”其中一名衙差双手抱住木杖,朝格桑拱手,恭敬地说道。

“你们赶快带我前去他家里,这次又很重要的事需要他帮忙。”格桑急切的说道。

“那你请稍等下,我找个人给你带路。”

一名刚好从里面走过的衙差被叫住了,他疑惑地走到门前看着站在那里的格桑,忙拱手说道:“小的参见大人,不知大人叫小的有何事情。”

“你现在速带我去见你们的陈捕头。”

“是,请大人随我来。”

在一家简朴洁净的小院落里,陈忠兴正在房内抱着才满周岁的孩子,轻拍着哼着歌谣安抚他入睡,年轻的妻子此时也坐在炕上,用针线缝制着手中的一件小衣服,不时地抬头笑望着丈夫和孩子两人。

“请问陈捕头在家吗?”

门外传来了衙差的叫喊声。

闻声,陈忠兴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给妻子抱住,然后从炕上下来,朝门外走了出去。

“格桑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陈忠兴看着站在自家门口前的格桑,惊讶地问道。

“我们在路上遇到大树挡路,因为人手不够,所以我回来让你带多几个兄弟去帮忙下。”

“这样啊,那好吧,大人您先稍等下,我跟内子说下,好让她安心。”

返回屋内,陈忠兴看了下妻子怀里的孩子,对她轻声说道:“我有事要跟京城来的大人出去下了,你就在家好好带着孩子。”

“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嗯,你放心吧,我会早点回来的。”说着,陈忠兴把挂在墙上的腰刀取下,挂在腰间,然后便和妻子道别走了出去。

从衙门里挑出十名身强力壮的衙差,带上绳索,大家刚走出衙门口,身后就跑出来了一名穿着光艳的妇人。只见她双手把抱住陈忠兴的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地对他说道:“陈捕头啊,你可不要将我们家老爷留下来的财物分给那些贱民们,现在我什么都没有,连住的房子也都被你们没收,要叫我一个女人家怎么活啊?”

“这位是?”

格桑看着眼前的陌生妇人,不解地向陈忠兴问道。

“这个女人就是朱知府的老婆,他们多年来搜刮下来的民脂民膏不知有多少,我与兄弟们都将它全部分发给了城里一些贫苦的百姓家里。”陈忠兴看了一眼哭个不停的妇人,让一旁的属下把她拉到一旁去,免得挡住去路。

见陈忠兴他们就要离去,妇人拼命地挣脱了衙差抓住她的手,干脆跑到大街上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坐下来大声地哭喊起来。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我们家老爷以前给你多少好处,现在却忘恩负义起来了。”

陈忠兴冷着脸,看着坐在地上的妇人,对她说:“你若再不走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来啊,那你就把我也杀了吧,反正老爷和儿子都不在,我一个人也活不下去了。”妇人撕心裂肺地叫喊道。

“真是个疯婆子。”格桑也忍不住骂道。

街上一些行人好奇地围过来,看着坐在大街上大哭不止的妇人,纷纷嘲笑道:“你这个疯婆子也有今日,平时作威作福的,欺负咱老百姓,现在也尝到滋味了吧。”闻言,那妇人哭得更厉害了,起身又想上前拉住策马前行的陈忠兴,可是却被在衙门外守卫的衙差给紧紧拉住,直到陈忠兴等人离开,方才放开手,回到自己原来站立的地方,不再理睬。

又赖在门口前哭骂了半天后,实在没辙,那名妇人才愤愤甩袖,口中不停地咒骂着离开知府衙门门前。

“卑职陈忠兴,叩见夫人。”

“免礼吧,你们赶快去把那棵挡路的巨木移开,以便好再继续赶路。”孝玉掀开车帘,看了下站在马车前的陈忠兴,对格桑他们道。

把带来的绳索捆绑在巨大的树干上,将另一边套在所骑几匹马的脖子,陈忠兴和其中的几名衙差举起鞭子抽打着马身,让它们用力往前面拉去,而格桑和李国仁以及余下来的衙差们则在大树后面用手推着。

渐渐地,这颗巨大的树木终于都有些松动,慢慢挪开了一点。

“大家再加把劲。”陈忠兴大声喊道,随即又抽了下马匹,让它继续发力拉动巨树。

就在这时,突然从附近的雪林里传来了“呯呯”几声枪响,只见方才还抽打着马匹的陈忠兴捂住胸口,朝林中望了一眼便倒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衙差也有人个相继中枪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听到枪声的孝玉,此时也被吓了一跳。她急忙掀开车门帘子,伸出头往外一看,顿时惊呆住了。看着躺在不远处的几个衙差,和上前扶住他们的格桑等人,孝玉连忙走下车,朝他们走了过去,彩加见状,也赶紧跟随其后,一起走到了格桑他们那里。

格桑蹲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按住陈忠兴受伤的胸口,对他说道:“陈捕头,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马上就送你回城里找个大夫看看。”

“不用了,我想已经回不去了。”陈忠兴用力地睁着眼睛,看着格桑说:“格桑大人,麻烦你帮我照顾下家里的妻儿。”随着声音越来越微弱,陈忠兴睁大着眼睛,紧抓住格桑胳膊的手也慢慢地坠落在了地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捕头,和受伤的几名衙差,孝玉环视着四周的山林,不禁问道。

“夫人,从陈捕头和那几名衙差的伤口来看,他们都是被阴国人的火枪所射杀。”格桑起身,对孝玉拱手说道。

“阴国人?”孝玉暗暗一惊,疑惑着道:“这里离布拉山还有几天的路程,怎么会有阴国人出现在这里?”

“这个,格桑也是甚感不明。”说着,格桑对李国仁和周炳说道:“你们在这里保护着夫人,我带衙差们去林里查看下。”

带着没受伤的衙差走进传出枪声的雪林中,格桑发现了遗留在雪地上的一连串脚印,这些脚印从眼前的地面上直延伸到了雪林深处。

看来对方行动非常迅速,在开枪射杀了陈捕头他们后,便立即离开了雪林,但这些人又是谁?为何他们要射杀陈捕头他们?而没有射杀坐在车中的皇后娘娘?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格桑等人返回马车前,向等待在那里的孝玉说道:“夫人,我们去查看过,但那些刺客们早已逃离,不见了踪影,想必他们是想阻止夫人前去布拉山。”

究竟是谁想阻止本宫去布拉山,是阴国人吗?还是尼玛布丹他们?

孝玉遥望着眼前的雪林,沉思了一会,才对格桑说:“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继续前往布拉山,否则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随后,她又对站在陈忠兴身旁的几名衙差们道:“你们几个先把陈捕头的尸首带回去,再派人四处调查下,一定要把凶手抓拿归案。”

“遵命。”

火,烈烈的燃烧着,风,把缕缕的青烟吹起,在阴沉的天空中飘散开来。长长的白幡随风翻滚,白色的纸钱在半空中飞舞,在忻垅城外的一片空地上,数十名穿戴着白麻衣衙差跪在围在火堆前,看这燃烧的火焰,不时地抬起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在他们前面,一名亦同样穿着白麻衣的年轻妻子抱住怀中不断“哇哇”哭喊着的孩子,跪在地上看着渐渐化成了灰烬的丈夫伏身痛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旁前来给陈捕头送行的百姓们也无不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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