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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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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节目准备开车回去的时候,安安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刚要问他是怎么回事,习默然放在身侧的手机就嗡嗡振了起来。他正在倒车,随口说了句“帮我接一下”,安安拿起手机看了来电显示一眼,转而把手机晃到了他眼前——“你确定要我帮你接?”

习默然动作一顿,侧头便看见手机上显示的字,下意识的,他看了安安一眼。

安安挑着眉十分贴心的问:“不如我回避一下?”

“不用。”习默然伸手按住她,他知道这通电话的大致内容,考虑到安安他本打算置之不理,但眼下她这样问了,再不接,更容易让她敏感的想多了,只好按了通话键,“妈?”

这边习默然为了通电话心思百转,那头的习母却是分毫不让的直奔主题,“习默然,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跟那个小明星到底是怎么回事?”

寂静的车厢里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更别提习母含了怒的质问了。安安正转头看向窗外,跟听见笑话一样的微微翘了唇角——你看,习默然,你再想喜欢我、补偿我,不一样还是要受制于父母家庭的体面,纵使我给了你机会,最后的结果不还是你跟我道一声对不起,然后甩开我大踏步的往前走么?

车窗上映出的影子里她笑的云淡风轻,然而满不在乎的神色中却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僵硬,但也不过是一瞬而已。

习默然回答的却坦荡:“您看了今晚的节目?我不是在节目里说了,我和君悦正在交往。”

习母气的头脑发昏,一时也顾不得风仪,“什么正在交往!和一个戏子算哪门子交往?”

习默然听的皱眉,“妈……”

“你别我叫我妈!你就是让你爸给惯得!就是因为他什么都顺着你才把你教成了这样!但是我告诉你,在这件事上你爸和我的态度一样,绝对不允许你再跟那个小明星胡闹下去!现在惹得新闻媒体都开始关注起来,你还不嫌丢人的说出什么交往的话,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份意识?我跟你说习默然,你在私底下玩闹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把这种东西摆到台面上来丢习家和杨家的脸就不行!不过是一个戏子……”

“妈!”习默然渐渐变了脸色,忍不住打断她出声,“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我不想听到有人这样叫她。”

习母更气,“我不这样叫怎么叫?她就是个戏子,放到旧时候那就是……”

“她不是,”习默然知道她马上要说出什么话来,迅速的斩断她的话,“你也说了那是旧时候,况且您这样说,分明是连纪铭臣的老婆和若怡表妹一起也影射了。”

习默然平日性格多谦和,除了当初在个人事业发展方面的坚持,很少有这样厉声反驳的时候,习母冷不丁的被儿子噎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想到他居然为这个小明星跟她怄气到如此,当下口气更显严厉,“那能一样吗?芦苇是纪家的媳妇、于家的孙女!你表妹更是杨家的孩子,那个小明星能跟她们比吗?习默然你被她迷糊涂了是不是?”

“同样是做演员的,怎么她就不能和她们比?”习默然不以为然,神情更是认真,“糊涂的不是我,是您拘泥陈规,把身份看的太重。我态度很明确,所以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她现在在拍戏,等过几天有时间了我再带她回家,今天就这样吧,妈您早点休息。”说完不等习母再说话就挂了电话。

安安侧头看他,“所以,你刚才在演播厅里的那句话是说给你妈听的?”

“怎么会?”习默然一怔,随即弯了下唇,“与其让媒体编一些对你不利的绯闻,还不如让他们挖掘我和你交往的八卦更积极正面一些。”

安安下意识的就像开口说:你确定让他们挖出你和苏晨晨上床以及我自杀的八卦比人家胡诌的更积极吗?但想到之前自己跟他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又忍住没再开口。

直到车子到了楼下,两人将要下车时,安安才说:“习默然……我觉得如果我们最后还是要分开,那不如及早分开的好。”

习默然开车门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你听到我刚才讲的电话了?”安安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刚要说话却见他侧脸看她,“既然你都听到了,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君悦,关于我们的未来,我焦虑的无非是你在我身边过得是否快乐,我是否会让你失望,那些外在的压力我没有考虑过。”

我父母的反对根本没有给我构成压力。

安安听得明白,却仍是怀疑,“你也说了是关于未来,未来的事情谁又保证的了,万一将来真有一天,你面对的处境是从我和你父母两边选择一个,你还认为这不足以构成你的压力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会选谁呢?”

习默然眸光一滞,安安不等他开口便继续问:“即便你愿意选我,但这样撕破脸的事一旦做出来,是你好做人还是我好做人?”

她连连逼问,习默然眸光闪烁却一字也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想过、也不相信他们会走到那样的地步,这点自信他有,可眼下安安的这样不绝的假设质疑,一时让他真的钻进了那个死胡同一样的旮旯里,明明他选的是C,可眼下她却非让他从A和B里挑一个,怎么挑?

安安握了握他的手,说:“我没有想要逼你,但这些事确实要及早考虑的。我知道你想和我重新开始,但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愿意被人骂狐狸精也不愿意你被人说是六亲不认,该怎么选,你总该想清楚。”

说完转脸推开车门下了车。

*

戏如人生,人生也如戏。安安有时觉得自己剧本见多了,整个人都能看的长远了,比如习母在习默然那里碰了壁,说不通自己的儿子,就一定会迂回的过来找她。

这时距上次习母打电话过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落花春尽时》的拍摄也到了收尾阶段。原本因为习默然明确的态度,习母气闷的好多天都没个好脸色,后来见媒体疯了几天后不再紧揪着两人的关系不放,便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她眼里,习默然虽然比那些私生活不检点的公子们稳重很多,但到底也绊不住年轻气盛,即使现在为了那个小明星出头丢脸,早晚也有腻的一天,到时候他自然会收敛行径,注意自己的身份。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才刚一个月,媒体再次漫天叫嚣着把他和那个小明星搬到了镜头前。

上报的那些照片都是媒体在探班的时候拍到的。那天安安几个人正好拍打戏,虽然旁边有动作指导,但到底刀剑无眼,对面一个小配角剑耍偏了,一剑直愣愣的切着安安胳膊滑了过去。习默然见状猛然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拎过她胳膊检查伤势。好在剑没开刃,只是磨破了一层皮。

探班的记者们早就兴奋的睁大了眼,闪光灯一刻不停。习默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想着赶紧带她去擦药。伤是小伤,安安根本不在意,但习默然上心的表现却完全不像是做给外面看的,一门心思的找在场的医务人员拿药。九月初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他顶着烈日满场找医生的样子让安安忍不住的转了头不再去看。

直到记者们等的不耐烦都被其他演员吸引走后,习默然才拿着药匆匆回来,边给她上药边解释说医务人员偷懒回酒店去了。他上药细致,安安边听他说着边抬眼看他有汗珠流淌下来的额头,余光瞟见不远处一个记者正对着他们举相机,她便再也不迟疑,倾身亲了他额角一下。

如此一番,第二天的报纸上不提安安敬业被划伤了手,也不提大牌杨若怡累的差点中暑,反而是腾出了整个版面来报道安安和自己的经纪人如胶似漆,一点小伤便可窥见两人正甜蜜热恋。

让习母大怒的不仅是两人亲密的照片被曝了出来,更重要的是报道里明目张胆的写出安安的神秘经纪人乃是H市某世家的神秘贵公子。看见这番猜测的时候,习母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报纸上常有曝出关于某豪门公子哥作风的新闻,但那些世家子弟无论私生活怎么样都很少见诸报端,除非极少数行为太过恶劣的压不住,否则根本不会主动流出来。他们虽然玩的疯,但个个都顾及自己家里的体面和多多少少的政治因素,根本不会给媒体曝光他们的机会。现在习默然以正脸出现在报纸上,这说明他根本就是纵容人往报纸上登!

习母盯着报纸上的那个小明星主动亲上自己儿子的照片,恨得简直压根痒痒。到底是有多能耐,能让习默然这么有分寸的人出格至此!

安安接到电话时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可以说,这个电话一直在她的意料之中。

习默然的诊所有事,他今天一早就回了市里,下午多是杨若怡和男主角的戏份,安安早早拍完了自己的在场外看着学习。杨若怡拍完一场到休息区休息,见她眯着眼笑的不对劲,很不顺眼的皱眉,“你笑什么?”

安安歪了下头,拎着包起身,笑眯眯的说:“我高兴啊!你姑姑要召见我,我能不笑吗?”说着就要走人。

杨若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冷声说:“我姑姑找你你就去?在习默然跟前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安安笑的渐渐正常起来,甚至带了点暖意,冲她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她又不会吃了我,见个面也没什么。”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知道你关心我,但是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习默然。”

杨若怡本想说“我看不惯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关心你”,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眼看着安安越走越远。

其实这段时间拍戏相处下来,安安倒是给了杨若怡一些不同于往日的新鲜看法。杨若怡进入娱乐圈纯粹是出于对表演这种艺术的喜欢,而初见安安时,她的长袖善舞以及和梁景凡若有似无的花边给了她不可避免的错觉。她以为,安安跟大多数价值观扭曲的艺人一样,一心想要出名想要有成就,却始终不肯靠自己的演技和努力来争取,整天想的都是张张嘴张张腿的不入流手段,这也正是她不赞成习默然和安安在一起的原因。

然而一部戏合作下来,她发现安安也敬业、也有扎实的功底、也勤奋刻苦、也拉下脸皮来虚心讨教,即使导演因为她动作不到位而呼来喝去,她也照样可以淡定的歉疚一笑然后继续揣摩。这样一番观察过后,她陡然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和赵导、徐导几个跟安安有过合作的大牌在提到她时都会不吝夸赞的说上几句,因为本质上,这个人是在凭真本事吃饭。

可能这些与大牌合作的机会都不是正当得来的,但是她衬得起这些机会,她让制作人们在得了好处的时候也同样满意这个走后门的演员的表现。

再说,她杨若怡不同样也是靠了家中背景才得来的成名机会吗?

杨若怡默不作声的独坐了半晌,直到工作人员叫她才回过神,临入场拍戏的时候,她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

*

茶座里冷气的开的足,穿着麻质印花旗袍的服务员把安安引到包间里便守礼的下去了。习母除了穿着一身夏装,其他的如安安四月份见到时没有半分变化,一如既往的是一副高贵又严肃正经的神色。

习母给安安倒了杯茶后便开门见山的说:“安小姐是个聪明人,想必应该清楚我找你来的目的。”

“自然。”安安轻笑一声,“但是习夫人,如果我不愿意呢?”

习母脸色顿时有些冷,但喝茶的动作依旧优雅克制,“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很简单,安小姐图的也不过是名气金钱,只要你不再和我儿子在一起,合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谢谢您这么慷慨,但是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跟您儿子在一起。”安安见习母脸色微变,继续说:“我喜欢他。”

习母听笑话一样的哼笑一声:“安小姐,我能找到你的电话号码就一样能查到你以前的工作生活,在这个前提下,你还打算跟我谈喜欢吗?”

“在您眼里,我们艺人就不配谈喜欢吗?”安安微微扬了下巴反问,“那么恕我直言,请问像您这样,谈婚论嫁只顾门第对等和身份观念的人,是不是也同样没有资格谈喜欢?”

习母怒从心生,“你这样的戏子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不是我看不起你,根本是你自己做的那些事让别人想看也看不起!”

安安也不怒,只挑眉说:“我做的事让人看不起,那您儿子呢?他就没做过一点您所谓的让人看不起的事?”

习默然的私生活,除了初长成时的短暂玩乐,剩下的时候都很是干净沉稳,习母自觉自己儿子行为足够检点,今天被她这样一质疑,气得开口:“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你们上赶着,他什么事都做不出来!”

安安分毫不动怒,只听的发笑,“您也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您儿子要是不愿意,还有人逼着他不成?”

“你放肆!”习母被她嘲讽的态度激怒,拍着桌子斥责,“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你说的喜欢习默然?你眼里有没有长幼尊卑,你就是这样跟自己家长说话的?”

安安正要开口,冷不防身后开门声响,她扭过头去,正看见习默然神色紧张的推门进来。安安只看了他一眼,又转回脸不卑不亢的对习母说:“您说我过去不干净我不介意,我跟您提习默然的过去也不是想否认他,我说这些是想告诉您,他的过去同样也不值得别人称赞,但即使这样我仍然愿意跟他交往,恰恰说明我喜欢他。而且我不认为自己态度有问题,只有尊敬我的人我才会尊敬她。”

习默然接到杨若怡电话就急忙找两人见面的地方,自己的母亲他了解,她脾气不好指不定会说些什么。等匆匆赶过来,果然在门口就隐约听见她在质问安安教养,等推开门再听安安一番话,顿时脸色一变。

习母却是被安安这副样子气坏了,拍着桌子问怒瞪习默然,“这就是你找的女人?你听听她说的话,这种教养和态度的女人你也沾染?你就为了这样一个戏子跟我对着干?”

习默然薄唇微抿,“妈,是您自己有错在先,我说过,君悦和我们是平等的,您不能用戏子这两个字。”

“我用戏子称呼她都是好的!”习母气得直哆嗦,多少有些口不择言,指着他说:“你看看你现在被她勾的五迷三道,你还是我儿子吗?!我不跟你废话,但是今天你既然来了就给我拿个态度出来!你给我立刻跟她分开!”

安安此刻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淡着表情一句话也不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好像习默然只要肯定的出声,她立马就会毫无怨言的转身走人。

习默然看了她一眼,对自己母亲摇了下头,“妈,我不打算跟君悦分手。”

习母万万没料到他这样不给自己面子,这样忤逆自己,当下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连声说了几个好字,才稳住声音:“好……这就是我养出的好儿子,但是我今天也告诉你习默然!习家和她你只能选一个,选了她就再也别跟我叫妈!”

这一声出来,包间里久久没有人说话。

习母满脸怒容,安安看了陷入沉默的习默然一眼,沉吟片刻轻笑一声开口:“为了一个我,你们何苦闹到这种境地呢?而且习默然,你要是真选了我,恐怕我也会不乐意,我可不愿意自己的男朋友这么不孝顺,所以,不用犹豫了,我主动跟你说,我们分手吧。”

说着就往门口走,却被习默然伸手拽住,他看了安安一眼,随即转头对习母说:“妈,我想过段时间您一定会理解我,等改天我再亲自去找您道歉和解释,但是我不能和君悦分手。”

习母震惊的一时忘了生气,反应过来后,抬手拿起茶壶就扔了过去,“我用不着你道歉,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茶壶直愣愣的砸到了分毫不躲的习默然胸前,滚烫的茶水在薄薄的衬衫上从上到下浸湿了一大片。习默然抿了抿唇,还是拉着安安转身离开,“那我们先走了,妈。”

习母怒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你别叫我妈!我以后再也没你这个儿子!”

安安被他握住手,清晰的觉察到他开门的动作一顿,但也只是一顿,很快便回过神来开门出去了。

直到到了茶座门口,习默然才放开她。安安张了张嘴,出声说:“我是认真的习默然,我总不至于自私到让你跟自己家人决裂,所以我们分手吧,也省的日后矛盾更多。”

习默然也不管胸前的狼狈,只抬手拂了拂她头发,声音低沉而黯淡,“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你别多想,我会想办法。”说着又问她:“你是怎么过来的?”

“打的。”

“正好,我开车过来,诊所的事已经处理好,我们开车回剧组。”

安安难得乖巧,点头说:“好,你去开车吧,我在这里等你。”

习默然去开车,安安站在茶座屋檐下,没多久就看见习母难看着脸色快步从茶座里走出来,她垂眸沉吟片刻,抬脚走了过去。

“习夫人。”

习母脚步一顿,见还是安安,火气立马又上来了,只是碍于现在是公共场合才没发作,根本不愿意搭理她的继续往前走。安安又叫了她一声:“习夫人,我还有两句话跟你说,没有恶意。”

习母冷笑,“你还没有恶意?你刚才说的哪句话没有恶意?你装善良装可怜也就骗骗我儿子,一辈子也骗不过我!”

“我本来就没打算骗您。”安安笑笑,“我说的话虽然不一定真,但最后结果和您期盼的是一样的,我跟习默然很快就要分手了,所以您也用不着生气跟自己儿子断绝关系。”

“你什么意思?”习母狐疑的看她。

“字面意思。”安安坦然的说,“我长话短说,虽然我确实喜欢他,但也知道他不会真的跟你们撕破脸,而你不会接纳我,那么我最终还是要和他分手。”

习母神情有些倨傲,安安也不在乎,只说:“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懂,所以我可以告诉您最晚到年底我就会跟他分手。”

习母听的有些不相信,“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是在耍着我儿子玩吗?”

“怎么会?”安安自嘲的一笑,“我喜欢他但最后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你也说了我是个聪明人,与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我更愿意将损失降低到最小。我手头这部电影的拍摄多亏了他,拍完这一部我也算功成名就……我知道只要跟你儿子分手,你可以给我更多的机会出头,但是他现在不想和我分开不是吗?跟激起他的逆鳞相比,您远不如等着我们两个和平分手的好,你说呢?”

习母沉吟片刻,嘲讽的笑了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我儿子?”

安安也笑,“您能给我的好处远比我自己和他分手得到的好处多,如果我不喜欢他,怎么会选择后者呢?当然如果您不相信,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继续看着习默然他因为我和你僵持下去……”

习母瞪着她冷哼,“安小姐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就姿态优雅的转头走了。

正是傍晚,落日余晖洒在茶座门前小型喷泉的水柱上,泛起一片晶莹金光。安安看的忍不住半眯着眼睛笑起来,到底自己没做过太多坏事,真害的别人净身出户这种事,她怎么也做不完美,果然是因为自己太有良心吧?

抬眼看见习默然的车过来,安安敛了笑意抬脚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君心如故的地雷还有莎莉的火箭炮!!!~\(≧▽≦)/~么么乃们~~啊啊啊,火箭炮好贵的,乃们看正版支持我就很开心了,不要太破费了啊!

昨天作者这货玩脱了,所以只好今天多更来谢罪……orz

话说我认识一个年级不小的妈妈,她就是个相当护短的人,她儿子去饭店吃饭闹出大事来,她埋怨为什么那个地方会建了这家饭店……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懂这章安安的意思……她确实是有点‘失心疯’了,所有能搞破坏的机会都不放过……好在,这篇文终于快要完了……关于结局,真心不是BE,但不会特别欢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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