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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殇(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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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退下后,所有人都望着德妃,几天没见,略显憔悴的她缓缓走进来,她眼中充满了不解和迷惑,直直的盯着皇后。宇杰忙扶着妹妹说:“妹妹,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把这一切都交给我。你身子还是很虚弱,你回去吧。”德妃坚决得摇摇头说:“我来就是想看看皇上的心里到底是向着谁,人人都说德妃很得宠,但是当她最无助的时候,她得到又是什么,问候,还是关怀,我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演戏实在很辛苦,皇上,臣妾和你所了解的德妃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我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你,为了得到你的爱,我一步一步变成今天这样,变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今天,臣妾终于明白,无论我做什么在您的眼里都没有用,就连我们的孩子在您的眼里都微不足道。没错,皇后娘娘对臣妾所有的猜疑都是对的,从苏贵妃的生日,到她中毒,再到绿莲的过敏,所有事都是我做的。但是一切与我的孩子无关,再说皇后娘娘您也没有半点的损失,相反皇上对你更是宠爱有加。为什么,你要那么狠心,害死我的孩子,你真的记恨我的话,大可直接来找我报复,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连这个世界都没有看清楚的孩子。”此时,太后的眼中没有掠过一丝担忧,她丝毫不担心德妃会说出自己所做的事情,反而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皇上摇摇头,他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温柔善良的德妃口中,他宁愿德妃伤心过度,胡言乱语。可是,皇后却回道:“对错早就不重要,因为一切都过去,人生本来就是对对错错,回头看,对错根本就无所谓。可是,德妃,正因为没有人有损失,我早就不计较了,这个孩子的离开,我和皇上的心里一样很难过,一年来,你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我吗?还是,我不够了解你。”皇上看着两人这样,他心里很不安宁,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后宫很和平,他以为他爱的人一直相处得很好,他以为自己心里什么都很清楚,但原来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最后才知道的局外人。

太后清了清嗓子,说道:“行了,哀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德妃你伤心过度,今天你的胡言乱语哀家可以当什么都没听过,皇后你是不是这个时候该对大家有个解释,如果你像上一次一样不解释就当没事发生的话,哀家不会饶恕你的。这次,我想皇上也不会帮你。”皇后看了皇上一眼,她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皇上会不会相信她,面对太后的咄咄相逼,她很委屈地说:“太后,皇上,臣妾只能说是我做得不好,好像这次已经是我第二次在慈宁宫被问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很多事想不通,刚来到这里,臣妾只会一味的去相信,把你们当成我最亲的人,可是换来的还是一次次的怀疑,皇上,我很怕这样的场面,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坚强,也不是你想的那么聪明,只有你能让我坚持下去。从一开始,臣妾就不应该有这个自信,以为治理后宫对我来说游刃有余,我更不应该想着自己有能力可以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所以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德妃,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你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失去孩子之后,你还是看不清楚这一切吗?你已经被人改变了,是谁想分化我们,你完全看不清吗?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够了,你说话一直很有说服力,我害你又怎么样,失去我最爱的孩子,其他的我无所谓,为了给我的孩子报仇,被谁利用都可以。”皇后无奈地摇摇头,看来面前的德妃的的确确被改变了。

皇上不知道她们再说什么,他摇摇头,走向蓠霜,说:“蓠霜,朕对你的承诺永远都不会变,我没有怀疑过你,可是,你和德妃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为什么当初没有告诉朕,没有好好的谈一谈,朕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你们之间的误会。”蓠霜望着皇上的不解,心里也有说不出的伤感,她不想伤害皇上,不想让皇上知道她这一年来,为了皇上做过多少事。皇上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便说:“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朕发现身边的人和自己原本所想的不一样的时候,就要相信自己的心。可是,那你呢?为什么连我心里最相信的人都和我想的不一样,我连我自己都不信了。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蓠霜很想告诉皇上所有的事,但是这个时候,她百口莫辩,她不知道太后会怎么对付自己,不知道皇上还相不相信自己。但是她看到皇上的一个眼神,那种和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坚定,温柔的眼神。她终于说出:“皇上,对不起。臣妾不想伤害皇上,以为自己可以解决和德妃之间的问题,可以改变很多人,可以一起陪伴皇上好好走下去。可是,事情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德妃说的不是胡言乱语,她的确害过我很多次,虽然她从来没有承认过,从来没有跟我道歉,但臣妾只是觉得德妃是被人利用,所以从来都没有怪过她,太后,臣妾也没有害小皇子,您相信吗?”太后抬头,迎上所有的目光,大家都在等着太后的结果,绿莲觉得母后不会轻易收手,所以马上说:“母后,儿臣和皇兄都当皇后娘娘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是一家人,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您真的要改变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回不了头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个道理吗?你相信绿莲一次好吗?”太后没想到连绿莲都在这个时候为皇后说话,只好笑了笑说:“既然你们各有各的说法,我们再这么争执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这件事就由你决定。”皇上看了一眼皇后,他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说:“为了以示公允,朕想请所有后宫宗室,一起来旁听,不管结果如何,朕不希望再有任何人有任何异议,母后,德妃,朕会好好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其他人走之后,绿莲冷冷地问太后:“母后,您说的改变德妃的方法就是这样吗?儿臣现在心里很害怕,我觉得您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恐怖了。”太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难道你相信皇后,都不相信哀家吗?”绿莲仰起头,坚定地说:“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是您让德妃害皇后,让德妃害我,今天,德妃真的如你所愿,宁愿被你利用都不肯放过皇后,但是母后您有没有想过,皇兄他能不能接受,他心里面有多难过。有时我真想告诉皇兄这一切,连我都抗不下去了,真不知道皇嫂有多大的勇气去承担这一切。所以现在,母后你听绿莲一次,放过皇兄皇嫂吧。”太后听完,真的很震惊,但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接着说:“你只担心皇上皇后,那母后又承担了多少,你明白吗?”太后的心里未尝不痛苦,她心里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要担心皇上皇后,还要担心苏凝儿,说到底,只是为了当年那件事情。就在这时,小张子走进来说:“奴才叩见太后娘娘,叩见绿莲郡主,皇上在乾清宫,想请郡主过去,有事相问。”绿莲回过头,看着母后,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静观其变了。

乾清宫里,绿莲走进去,看着皇兄背对着自己,她有点不安,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于是说:“皇兄,绿莲来了。”皇上转过来,他眉头紧锁,好像有很多心事,他点点头说:“绿莲,你知道朕找你的目的吧。”绿莲小心翼翼地摇摇头,因为他从没见过皇兄这么严肃的表情。皇上说:“朕想问你一件事。”“有关于皇后娘娘的事吗?皇兄,绿莲相信皇嫂,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一家人,您不会不相信她吧,皇兄,你帮帮皇嫂,她真的很需要你的信任。”皇上点点头说:“我知道,你回宫之后,整个人长大了,对人对事都有所改变,再也不是那个小孩子了,可是到底你和皇后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朕很想帮皇后,可是也要你肯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蓠霜很多事情都在瞒着我。”绿莲坐下来说:“明知道皇嫂不会说出来,皇兄你才会来问我,绿莲也不知道。不过,皇上,你换个角度,皇嫂不说自然有她的想法,她做什么都以皇兄为先,她不想多一个人担心,因为就算你知道了一切,也会和我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皇上点点头,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蓠霜做所有的事都是为了我,但是她没有想过,如果是我什么都自己去承担,什么都不告诉她,她会怎么想。我不是怪她,只是不想她一个人独自承受,我不想她那么辛苦。还有,朕马上就要去解决这件事,无论结果是什么朕都改变不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希望你可以帮帮皇后。”绿莲低下头,她很想告诉皇兄这一切一切,但是她始终无法说出口,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两人陷入沉思。

乾清宫里,所有人都等着皇上最后的裁决。皇后也是一样,从进宫开始从没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是多么复杂的事情。她抬起头,看到太后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蓠霜想了想,其实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是不是错了。她很想和太后的关系像绿莲,像皇上,像苏贵妃一样,但是她忽然想起,她从没见太后对自己真正地笑过,一个人的笑是不是出自真心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再看看坐在对面的德妃,忽然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恨过这个女人,反而很同情和可怜她。现在支持自己的只有贤妃,绿莲,苏贵妃,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而自己是否会被定罪也取决于这个人。“皇上驾到。”所有人听到都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皇上走进来,迎上皇后的目光,她的眼神有一些期许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悲伤,皇上不由地很怜悯,看着自己爱的人,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但是他是一国之君,这个时候要比任何人清醒,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他向太后请安道:“儿臣参见太后。”所有人齐齐说:“参见皇上。”皇上坐到太后旁边,太后说道:“皇儿,今天就等你给大家一个交代了,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皇上点点头,说:“把两个侍卫带上来。”两个侍卫带上来后。

皇上问道:“朕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是你们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地把当晚的事情讲出来,朕不会责怪你们,你们也不需要害怕任何人,但是我要你们讲实话,朕已经听了太多谎话,朕希望你们把这件事说出来。”一名侍卫回忆说道:“回皇上,奴才值班的那个时候,遇到皇后娘娘进去,我们就在门口等候着,当时刚好应该是侍卫轮班的时候,于是我们就准备等候娘娘出来再离开。”(回忆)蓠霜走出来,两个侍卫说:“奴才恭送皇后娘娘。”蓠霜问道:“这个时辰,你们不是应该去登记换班了吗?”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回娘娘,奴才这就准备去了。”最终三个人一起离开。皇上听到后接着问:“这些我听过了,我是想问你们确定只有这么多,没其他事要说了吗?我希望你们老老实实说出来。”德妃站起来,说:“皇上,你想他们怎么说,即使他们证明当时皇后娘娘离开了,那也不可以代表我皇儿没被那个女人毒害。皇上,你费尽心思都想帮她,但是臣妾今天决定一步都不会退让,我一定不可以让我的皇儿含冤莫白地死去,皇上念在夫妻一场,还臣妾一个公道,到现在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定不会妥协。”说完,狠狠地瞪了皇后一眼。贤妃看出好像有些事情,正向着某个人预期的那样发展,背后好像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现在德妃所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像是替某一个说出来。太后看出贤妃的心思,好像不在意地说:“贤妃,你好像在想什么,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想。”贤妃回过神来,说:“回太后,臣妾没办法心领神会,臣妾只不过知道,皇后娘娘和侍卫一同离开之后,和下一班侍卫过来,这中间才是关键,德妃,皇上只不过想调查清楚,你又何必心急,打断侍卫的回忆呢?相反,我觉得,你才是有心不让皇上问个明白。”太后抬起手安稳大家说:“行了,既然争论下去都不会有结果,皇儿,哀家必须提醒你,皇后的确是最后一个去看小皇子的人,她的嫌疑始终最大,我要你将她收监,直到找到新的证据,才可以定罪或者还她清白。”皇上情急之下,站起来说:“母后,怎么可以单凭这一点就将皇后收监呢?这么做,没人会服的,朕不会这么做。”绿莲和苏贵妃都一起帮腔道:“请太后三思。”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欧阳宇杰走进来了,刚刚他原来离开了一阵,不过竟然没有人知道,可能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吧。

“微臣参见太后,皇上。”皇上回道:“平身吧。宇杰你又来想说什么,后宫之事我想你最好不要插手。”宇杰跪下说:“微臣深受皇上,太后的器重,又是德妃娘娘的哥哥,若不是有十足的证据,我不会贸贸然进来打断这次审讯。”他站起来,看了玲珑一眼,他们目光这次的交汇,不经意地被皇后发现,皇后好像明白了什么。太后:“宇杰,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今天大家都在,你不需要害怕,最重要的不要放过真凶。”宇杰点点头说:“微臣遵旨,微臣找到另外一个证人,他就是当时去翊坤宫换班的侍卫,请太后允许他进来。”“准奏。”那名侍卫一进来就被这种阵势吓坏了,一看就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小卒子。他看了皇后一眼,又被太后的威严吓坏了,开始说道:“启禀皇上,奴才接到上一班侍卫的通知,于是就赶去翊坤宫,还没走到那里,就看到有一个人走进翊坤宫,当时奴才以为是德妃娘娘,便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走到门口值班。”皇上疑惑地问:“你怎么现在才讲出,原来当日还有人去过翊坤宫,这个人才是嫌疑最大的人。”侍卫连忙跪下说:“奴才以为皇上已经知道皇后娘娘是最后进去的人,所以没有说出来,直到欧阳大人仔细盘问我,我才讲出来。”“什么?你的意思是进去的是皇后,但是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你是不是看错了,你不是说是德妃吗?还有那个人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清楚,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好好想想。”德妃又激动地站起来,走向皇后,喊着说:“的确是你,我早说过你不会放过我们母子,现在人证已经有了,你还儿子给我,我要你陪命给我。”皇后解释道:“你不要激动,我一早已经说过,我是同之前的两个侍卫一同离开,之后我回坤宁宫,绝对没有第二次进去,你耐心听他说完再怪我。”说完,转向那个侍卫说:“你继续讲,你凭什么确定了那个人是我。”侍卫接着说:“奴才以为是德妃娘娘,没想到出来的人,是皇后娘娘您,当时天很黑,奴才说要送娘娘回宫,娘娘却说自己回坤宁宫就可以了。”“你看清楚我的脸吗?确定是我的声音?”侍卫低下头说:“当时天黑,奴才又跪下来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清,声音好像是一样的,但是娘娘你当日是穿着一件底色是蓝色,印有黄色图案的衣服,就是您现在穿的这件。”

皇后摇摇头说:“大家想想,如果下毒的人真的是我,我又为何要说出坤宁宫,就算不小心说出来,本宫今天更加不会穿着这件衣服来公审。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存心嫁祸给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是当日是有心人扮成是我。如果你讲的是真话,那么我可以肯定,这个有心人就是杀害小皇子的真凶。”德妃冷笑着说:“就凭你无凭无据的推断,想把一切撇得干干净净吗?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会有报应的。”太后清了清嗓子说:“现在皇后还是嫌疑最大的人,她自己讲的根本不可以当做证据,谁能保证她没有第二次进去,来人,把她关进天牢,容后发落。”皇上看了皇后一眼,怜惜地说:“蓠霜,对不起,就算朕完全相信你,一样帮不了你。”说完,转向太后说:“母后,儿臣明白你有很多苦衷,但是如果朕最后帮不了皇后的话,那朕和太后以后可能就回不到以前了。”“你是在威胁哀家吗?你不可以为了德妃,为了我们后宫宗室,牺牲你自己的个人感情吗?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交代。”正当皇上想反驳的时候,皇后跪下说:“皇上,太后,臣妾是有错,错在没能力查出真相,错在没能力得到太后的信任,错在让皇上你为难了。”太后挥了挥手说:“来人,把皇后拉入天牢。”

就这样,皇上眼见皇后无辜受罪,却什么都做不了,两人相视,皇后流露出一丝微笑,很牵强地想安慰皇上,她心里面很乱,有的事情自己就算很清楚很明白都无法说出来,她只想一个人默默承受。皇上发觉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好像有一种从来没有的距离感,他不想成为后宫之争的局外人,更不想皇后受牢狱之苦,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太相信自己,错在不会去替自己爱的人考虑。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

这边,兰泽在天牢里看到姐姐,她的心很痛,不忍心看到姐姐这样,走到蓠霜身边,叹了口气说:“怎么会弄成这样,我们明明知道下毒的人不是你,为什么皇上不救你呢?早知道今天,当初我们根本就不应该进宫。”蓠霜笑了笑,对兰泽说:“或许你换一个角度,在这里,我什么也做不了,同样也少了很多烦恼,我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你信我,就够了。”兰泽摇摇头说:“姐姐,我很了解你,你不是一个逃避的人,有很多事情甚至是我和皇上都不清楚。从小到大,不论遇到什么烦心事,你都喜欢一个人烦恼,你不想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尤其是你爱的人。但是这次,是谋杀小皇子,这个罪名不轻,姐姐你考虑清楚,这个时候,不是你该伟大的时候,我和皇上都一样关心你。你说出来,不论什么我都帮你,还有庭轩,他都在和皇上一起想办法了。”蓠霜握住兰泽地手说:“谢谢你们,你们带给我的回忆已经是最美好的,如果我说出来,可能不光救不了我自己,同样连我一直以来的目的都破坏了,我同样不想看到这个结果,我有我的坚持,妹妹你不用担心,有句话我想你告诉皇上,你告诉他,对不起,我的确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就算是为他好,我也不应该这么做。但是现在我说出来,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我不想看到我心里最害怕的事情发生。”兰泽知道姐姐一定会坚持下去,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蓠霜担心的还是太后的问题,事情一旦说穿,绿莲,苏贵妃,惠妃,皇上,都会被牵涉进来,甚至是先帝,她更不想让已经饱受丧子之痛的德妃更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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