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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触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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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他再一次看见她床头的三文鱼太阳能娃娃,脚步不由地一顿,刘思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哦,那是和送你还有厉杰的太阳能娃娃一起买的。”

提到厉杰她的声音很自然,似乎真的已经走出了那段伤痛,他回过头,刘思娇已经打开了电脑:“别那么看着我,当时买的时候确实是情侣款,可我跟它无冤无仇的,总不能把它丢了吧,还是挺可爱的啊。”

听她那样说,厉璟文也不再计较:“今天敷维C了吗?要坚持敷才有效果,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弄就行,你那个方法真的挺管用的,还剩一点小伤口了,马上要吃饭,吃完饭再弄吧。”

他没有坚持,刘思娇弯腰输着开机密码:“诶,你知道吗,你们那个同事Fanny居然是哈萨克族的,怪不得长得像老外呢!”

厉璟文的记性非常好,他记得聂予棠的简历上写的是汉族,就不动声色问:“她告诉你她是少数民族?”

“嗯,说她妈妈是哈萨克族,她应该也是吧,毕竟少数民族高考什么的都可以加分啊,谁不愿意当少数民族啊。”

身份证上有民族一项,她是汉族毋庸置疑:“她简历上写的是汉族,可能并没有跟她妈妈吧,你看她的名字就是汉族的名字。”

“竟然有人不愿当少数民族的。”刘思娇有点奇怪。

把摄像头拆了包装塞进男人手里,做了个please的手势。安装摄像头要多简单有多简单,她不是不会,只是想享受一下男人的无偿服务。

过去的几年,她的电脑有问题从来都是自己解决,别人更新电脑配件或是买个手机都有男朋友帮忙参考,只有她的男朋友是个摆设。

当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瞎捯饬不懂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可一旦免费周到的服务奉到面前,她便会贪婪地想要更多。事实证明,她远不是万能的,很多事情确实需要别人的帮助,特别是需要一个会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厉璟文如果真的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二十四孝型的,这样一想,抗拒的意志好像也就不那么坚定了。

所有人都在说他的好话,不是没有缘由的,她也不是瞎子,会对这样的关心无动于衷,他的爱虽然沉重,可过了最初的震惊之后,她承认心中密闭的那道门开始有了缝隙。

目光落在那块疤痕上,他冲进火场救她的场景蓦地浮现在眼前,她突然说:“我生日的时候你送的花,我是放在了办公室没有拿回家。”

第一次想要当面解释什么,不想他有一丝的误会,如果他一直以为她把他表达感情的花束丢进了垃圾箱,是会难过的吧。

男人原本紧绷的唇线微微柔缓:“装好了,你试试吧。”

她坐下来,直接自拍了一张,当着他的面更新到飞信上。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回去后会把这张照片存下来,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心跳略略加速,耳根也火烫了起来。

这时刘母高喊“开饭了”,刘思娇一边应着,一边飞快地起身,谁知一扭头正好撞进厉璟文的怀里。

他正俯身看着显示器,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撑着书桌,将她围在当中,她转身的时候正好结结实实扑了进去,因为有个向上的冲力,她感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从侧脸一直滑到颈窝,在意识到那是他的嘴唇时,她的脸刷得红了。

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她浑身僵硬极了,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连心跳都恨不得停止,一种令人酥麻颤抖的感觉仿佛沿着他的嘴唇滑过的路线一径延伸至心脏,那个不听使唤的器官砰砰跳动的声音有如低音鼓刺激着她的耳膜。当她终于恢复了呼吸,脑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子啊,带我走吧!

和所有狗血电视剧里演的一样,男人的反应远比她要快,在她的脑袋像挨了一板砖似的暂时短路的时候,厉璟文已经站直了身子轻轻环住了她,并奉上一声缠绵到不能再缠绵的“娇娇”。

原本的一团浆糊像被点着了火,将全身都烧烫了,她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声音能好听成这样。自从两年前受伤之后,他的嗓子一直有点哑,平时没觉出什么,可温柔低语的时候硬是多了几分绵绵情意,此刻两人间的距离几乎为零,他的嗓音更是饱含了眷恋之情,让人听来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他比她高得多,被他有力的双臂拥在怀里,她像是整个人都没入了一团绵软的云朵里,紧张有之,悸动有之,却独独缺了点情人间的心甘情愿。他的手安安静静搭在她背上,纹丝不动,却有种热力自掌心扩散到全身各处。由于海拔太低,她有大半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胸口上,鼻尖对着锁骨,下巴对着心窝,男人穿的羊绒衫柔软地蹭着她的脸颊,她小心翼翼吸一口气,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清爽的味道。

好像除了最本能的呼吸心跳和眨眼,她的脑袋指挥不了任何别的动作,连上身都是微微倾斜地倒向他,以致在那样温暖安宁的怀抱里越陷越深。男人全身的肌肉鼓起,心跳也急速飞快不亚于她,而这样一个习惯把心思都藏在心里的人居然变主动了,才是真正地叫人大跌眼镜呢。

他不是应该马上推开她的吗?为什么还搂着呢?这是在她家里啊!刘思娇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连个“不”字都发不出,他搂的并不紧,双手只是虚虚搭在背上,可是就和往常一样,好像一碰上如此强势的力量,她便只能萎顿。

“娇娇,娇娇,娇娇……”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一声一声念着她的名字,女孩自然的体香飘入鼻腔,像神经毒素一样控制住他的全副心神,他等待了近十年的拥抱啊,那样惦念到骨髓的幸福的味道!

这个动作不知维持了多久,直到刘父清晰的咳嗽声传来,才把她惊醒,男人并没有用力,她一下就挣脱了,像受惊的小兔一样一溜烟跑了。

而厉璟文整理了一下毛衣的下摆,稍缓了缓才走进客厅,她那样纯情的小姑娘当然不会注意到男人已经起了反应,火烫坚硬到不可抑制,连额头都快冒出汗来。只要抱一抱她就能兴奋成这样,他苦笑自己的情不自禁,毛衣下摆掩盖某处不受控制的地方,他忍不住一路追随她纤瘦的背影。

面对老爸似笑非笑的眼神,刘思娇一整顿饭都坐立不安,被人抱在怀里是一回事,被家长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害羞的同时还有几分懊恼,这下可真是坐实了,看他们那喜形于色的模样,不停给厉璟文夹菜,好像他已经是他们的女婿了。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二老从他的工作关心到生活,她这个女儿已经被忘到了爪哇国了,碗里的菜都是男人夹过来的,她机械地塞进嘴里,浑然吃不出味道。男人就坐在身边,顶多一拳的距离,中间像是有一层结界,她不敢靠近亦不能靠近。

一顿饭下来,她的脸一直是热的,视线没有高过45度角,倒是厉璟文永远一脸淡定,自然地和家长聊天,刘思娇不禁膜拜,是怎样强大的心理和气场才能在父母面前平静自若成这样啊。

饭后刘思娇拿着碗冲进厨房,厉璟文也默默跟了进来,将她洗好的盘子擦干放进碗柜里,她反复说了两次“不用忙了”,一点效果都没有,这人真是得寸进尺,以前可从来没有在她家里表现成这样过,现在这样子让不知情的看见,还以为他们是多年的夫妻呢。

客厅里的二位正襟危坐看着新闻联播,厉璟文直接将人拉进卧室里,捏着她沾了水湿凉的手说:“我给你上药吧。”

不容她拒绝,淡黄色的药粉已经举到眼前,这次连嘴皮都是他用手拉住的,维C撒上去不再刺痛,而他的手显然超过了20秒都没有放开。

想看她的口水流出来的丑样吗?刘思娇不满地哼哼着,微凉的指尖攀在他的手腕上。

女孩因为含羞而面染桃花,双唇更是娇艳欲滴,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厉璟文及时移开视线:“我刚才看你开机的时候加载的进程太多了,很影响速度。”

刘思娇忙说:“那你帮我弄一下吧,进程什么的我也不懂,不知道哪些是可以关掉的。”

房门没关,一切动静都落入刘父侦察兵一般敏锐的眼睛里,他悄悄和老伴嘴对耳:“我看他俩是差不多了,该跟老厉和嫂子商量商量了。”

刘母可乐坏了:“这才谈多久啊,是不是太快了点儿?”

“你刚才是没看见,抱得那叫一个结实,现在又贴在一块儿了,在咱们家里都敢这样,平时不知道进展成啥样了,说不定你过段时间就可以当姥姥了!”

可怜连肉末都没有沾到过的某人在父母心里已经勇猛地把人吃干抹净了。

其实刘家二老是比较保守的人,从对刘思娇自有一套的教育方法就能看出来,条条框框特别多,可所有的原则都可以对厉璟文网开一面。

超过十点不回家?行啊,只要和璟文在一起。

进酒吧进舞厅?行啊,只要和璟文在一起。

不回来睡觉?行啊,只要和璟文在一起。

反正只要厉璟文守在边上,就应当不会出现他们不愿看到的情况,他活了三十岁,他们看了三十年,基本从里到外都摸透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傻女儿没把人牢牢抓住,白白便宜了诸如卢怡等人。女儿的条件一般,咱高攀不上高富帅,找个踏踏实实会过日子的才省心省事。刘父还是传统思想,对像厉杰这样耍嘴皮子做推销的不太有好感,而技术男厉璟文一步一个脚印,前途才叫无可限量,没看见美国总部都想挖人过去吗?

和父母的想法截然相反,刘思娇还不到要考虑会不会过日子这样的问题的年纪,她在意的只是感情。坐在床沿上,看着男人认真的侧脸,从删除进程到清理磁盘、查杀木马,她懒得弄的那些整理工作他都包办了,被人帮助照顾的感觉真好。她瞅了瞅发红的手背,指尖没有了他掌心的热度,冰冷到几乎没有知觉,她竟然有点怀念起刚才的温暖。

“好了,以后你开机就会快一点。”

她站起来:“哦,我原来都是只能打败全国12%的电脑,可惨了。”

他笑:“真是小孩子,还计较这个。”

站在他左边,伸着胳膊点开任务管理器,看到当前的进程只有25个:“真的少很多诶,原来开机都是三十多个的。”

“以后你可以从这里看。”厉璟文伸手覆在她握着鼠标的手背上,“手怎么还这么凉?”

没来得及抽回手,女孩细白的手指就落入了他的掌心,她的皮肤薄,按一按就会出个印子,此刻因为寒冷而泛起一块一块不规则的红晕,连指甲都透出淡淡的青紫。真是不该让她洗碗的,厉璟文微微拧起眉。

双手被不停的按摩搓暖,她忽然想到一句话:冬天,男人就是个活动的大火炉,没有暖气,没有空调,就征个男人过冬吧。

不管她过去有没有男友,都不曾享受过火炉的感觉,没有人暖手,没有人给个拥抱,甚至没有人关心她穿得暖不暖、会不会感冒。她可真是傻,竟然会沉浸在那样的单恋里不可自拔。

喜欢与不喜欢,爱与不爱,区别就是如此之大,怪不得人家都说,在爱与被爱不能两全的情况下,还是选择被爱吧。

如果她可以做个没有良心不想负责的人,现在就应该直接扑进人怀里,前提是如果她真的可以没有一点廉耻心的话。

她乖巧地立在跟前,眼睑低垂,悄悄弯起了嘴角,看在厉璟文眼里就是十足的鼓励和欣喜,只要她不拒绝,就有了希望。他知道她虽然性格有些软弱,可执拗起来也让人头疼,所以在那次表白之后,他没有再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是怕她来个直接拒绝,不给任何的机会。

有的时候,直接挑明反倒不如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来得管用,当暧昧成了习惯,也就离他的目的不远了。

从他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中要总结出几条经验是多么的不容易,他的想法是好的,却没料到刘思娇已将他不曾说出口的爱语全数掌握在心,当她从害羞中冷静下来的时候,就觉得不是滋味了。

平常两人独处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肢体接触,怎么一进了她家就又是搂又是抱,还跟进厨房帮忙擦碗,现在又大喇喇地坐在她的闺房里抓着她的手不放?再一想到聂予棠那句“原来你就是Giles那位神秘的女朋友啊”,笑意顿然消失。是不是除了她本人之外,所有人都认为刘思娇已经是厉璟文的女朋友了?这根本违背了她最初的意思啊。

女孩子的心是多变的,这一刻艳阳高照,下一刻就阴云密布。手像游鱼一样倏地抽了出来,她坐到一米之外:“你不回你爸妈那儿吗?”

厉璟文的手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待会儿再回去,你……”

“我的电脑没什么问题了,谢谢你。”

他明白那是下逐客令的意思:“我和你爸妈说一声就走。”

话虽那样说,可他并没有任何要走的动作,刘思娇等了片刻,冲着客厅高扬了声音喊道:“爸,妈,文哥要回合泰苑了。”

刘父刘母挽留不得,就催着女儿出门送人,刘思娇不乐意了:“他开车来的,干嘛还要我一走路的来送!”

刘父刚要开口,厉璟文笑着说:“叔你放心,我开车回去,再把娇娇送回来,她一个人走二十分钟我也不放心。”

这话中的意思太明显了,那个关心爱护,那个体贴入微啊,刘母喜滋滋送人到门口,刘思娇却在背地里骂了几句人。

下了楼,她蹭蹭蹭走在前面,男人从后头一把捏上她没戴手套的左手,没人看着,她直接甩开了:“你这是干什么?不是都表现完了吗?”

他停了会儿,说:“进车里再说。”

开了空调又开了灯,他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这才看向她:“说吧。”

真皮座椅总给人一种冰冷高贵的感觉,就和他现在一样,刚才的款款温情完全不见了踪影,她不适应地挪着屁股,直到把那方寸之地暖热。他从头到尾的面不改色,她却没有了开始的大胆,明明是她质问他,怎么看起来像是反过来了。

刘思娇不甘心被他的气势压住,故意扬起了下巴:“为什么要在我家里那么做?这会让他们以为、以为我们的感情很好!”

“这样不好吗?他们越放心就越不会给你压力,你就能轻松一点。”

话虽如此,可是这样在同事和父母面前明示暗示他俩的关系,总有些刻意的成分:“那以后我们要是……”

“我知道,咱们事先约定过,你的事我不会过问,不需要我的时候你通知一声就行。”

他鲜少这样不礼貌地打断别人说话,是有些不好受了吧,嘿,终于有那么点正常人的反应了,刘思娇倒不生气了,要求别人配合演戏,他却演得又精彩又自然,简直就是全身心投入,临了还把自个儿给难受到了,她暗暗摇头:“我在这儿坐半个小时再回去成吗?外面有点冷。”

既不想送他回家再被送回来,又不想待在外头受冻,只好厚着脸皮要求着,男人啪地一声关了顶灯,这种事情还要问?难道他会把她赶出去吗?

没有了照明,车内陷入一片黑暗中,路灯远远闪烁着,呼啸的北风肆虐着光秃秃的树干,她只听得见自己又开始急促的呼吸。

十分钟后,男人问:“真的不习惯和我待在一起?”

刘思娇正努力让自己神游太虚,回答得迟缓了一些:“不……是。”

感觉到他渐渐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涨,狭小的空间里霎时热得有点口干舌燥起来。“娇娇……”像喊了千百次一样,他的声音迷蒙中带了淡淡的熏意,她觉得多听几次就要醉在其中。

指腹沿着她指甲的边缘一圈一圈摩挲,他知道她珠贝一样的指甲是天然诱人的粉红色。这一次没有再被拒绝,看来他需要考虑亲近的程度,欲速则不达,都远观了那么多年,没道理有机会靠近的时候就沉不住气了。

嘴唇上她肌肤的感觉还在,身体的本能反应最能说明问题,他只爱她!也只认她!

他不能要求她永远不要考虑别人,因为她与他之间根本还没有任何承诺。什么时候,他能肆无忌惮地做亲密的事,能正大光明告诉所有人他和她的关系,能将满腔的感情明明白白奉献给她,而不再这样刻意地藏着掖着,才算是真正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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