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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出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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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她从没细想过他对她的态度,只觉得冷淡疏远,却暗藏着关心。当初一味地远离,再加上他也去了外地读研,她以为双方都是憎恶的。那是她所知道的,他唯一犯下的错事,她因此而恐惧,他也必然不想再记得人生中这样一个污点。

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渐渐看明白了某些事。比如她高考考砸的那个暑假,他为什么匆匆赶回,比如她深陷险境时,为什么是他冒死冲了进来,比如害他脸上留疤,为什么不告诉别人罪魁祸首是她,又比如出个差带那么贵重的礼物。

他一直对她这个妹妹关爱有加,可从那之后,这所谓的关心里藏了多少他对当年那件事的歉疚,她不得而知。

那一夜,没有人再次提起,仿佛被风吹落的树叶,变黄、枯败,深埋进土里。可她永远记得,他还欠她一句道歉,一欠就是九年。

·

回来后的这一周,厉璟文破天荒地天天住在父母家,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超过三个小时,常常要晚上八点才能吃上饭。厉母心疼地使劲往儿子碗里夹菜:“你还不如在公司吃了饭再回来,每天让妈看上一眼就好。”

“既然回家住了,怎么能不吃妈做的饭呢。”厉璟文注意到自己弟弟三天里只有一天在家吃饭,还是吃完饭马上又出去的,“厉杰今天又不回来?”

“这几天倒是每天回来睡觉,几点回家的就不知道了,这不明天又要跑天津了。这孩子,说说他吧,他就说是公司业务,唉,能回家睡个觉就算不错喽。”

工作显然不会忙成这样,而他每晚的活动里不知会不会有刘思娇。厉璟文陷入沉思,直到听见母亲说:“璟文啊,楼下马阿姨说她有个侄女最近来北京工作了……”

“妈,这事不急。”他放下碗筷。

既然儿子清楚是怎么回事,厉母就直说了:“还不急?要拖到什么时候?你妈妈我都退休了。”

“等厉杰他们先结婚吧。”

厉母看着他,轻轻叹气:“要是古时候,可要长兄先结婚才能轮到弟弟的,你比厉杰大四岁,怎么说都该你先结婚啊。你看看厉杰那潇洒的样子,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想结婚。”

厉璟文微微蹙眉:“该问一问他的想法,他等得起,娇娇可等不起。”

“为什么非要他们先结婚?人家谈恋爱都谈了五六年了,要结婚什么时候不行?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不知道妈成天操心吗?”

提到伤心事,厉母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无言以对,端起碗一口一口喝着汤。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痛着脆弱的粘膜,他又怎么能告诉母亲,只有刘思娇嫁了人,他才能真正地死心,才能开始为自己谋一个不可能圆满的婚姻。

·

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周末来得很快,一大早,厉璟文就上门来接刘思娇,本来打个招呼在楼底下等着就行了,刘母非要人上去坐坐,还塞了一大包吃的。刘思娇纳闷了,怎么对她就没那么上心呢,难道别人家的孩子就是看起来特别顺眼?

临走时刘母还冲着他喊了句:“璟文啊,别整天忙着工作,有时间多出去走走,娇娇他们单位有好些小姑娘,一起相处相处没坏处。”

他苦笑:这算变相的介绍对象吗?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他都要操这个心,难道他真的已经老到再也等不起了吗?

他的车上周就拿去保养,又好好清洗一番还打了蜡,看着和新车一样光鲜亮丽,如果不是前头摆了个扎眼的太阳能摇头娃娃的话。刘思娇打量了片刻,觉得自己买的这个花花绿绿的便宜货实在不配他黑漆漆的车子,就像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硬要他戴上墨西哥草帽一样不协调。

女孩坐在身边,右手仍然习惯性地搭在门把手上,左手腕上的檀香手链光洁莹润,散发着隐隐香气,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心中一片柔软。

从杂物盒里拿出个小袋子递给她:“上回忘了,还有个钥匙扣给你。”

是一个巴掌大的小人,用五颜六色的木头珠子串起来,描上眉眼,很是可爱。刘思娇笑了笑:“三哥就长这样子呀。”

她的语气非常轻松,可连包装都没拆就塞进了包里。他知道她的钥匙圈上有厉杰做的一串相思豆,那是她小时候买来非要人家一颗一颗打上洞穿起来的,带着也有十年了吧。

厉璟文发动了车子,划出个漂亮的弧线出了小区。这次再不需要提醒她系上安全带,她一定经常坐厉杰的车,而坐男友的车当然比坐在他身边要自在愉快得多。

小车汇入帝都清晨依旧繁忙的交通里,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盯着那片车里唯一的亮色——她在淘宝上花十五块钱买来的生日礼物。此时此刻,她只能庆幸自己没有为了省钱买那种五块钱一个的烂大街的苹果。一想到他随便出个差就给她带上千块的礼物,她实在有些无地自容。

兴许是因为今天的出游自己为主他为客,刘思娇并没有往常那样拘束:“你去印度怎么也没买个佛挂在车里?”

“那边的佛长得奇形怪状,我怕吓着人。”

刘思娇忍不住笑了:“可是你这车里太朴素了,什么装饰都没有。”

厉璟文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问:“你觉得要添点什么?”

“我看别人车里都挂平安符啊,小挂件什么的,连座椅都起码是冬夏两套。”她说的其实是厉杰,大大小小的摆件都是自己精挑细选来的,所以说起来如数家珍。

厉璟文显然也意识到了,略略沉静了片刻才道:“那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他没有女友,又何来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刘思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愣愣地出神,忽听他说:“你是女孩子,可以帮我看看挂点什么好,听你一说,车里看起来确实是空荡荡的。”

刘思娇不敢说她根本没这个义务,只好不情愿地开口:“挂个平安符就好,其他的太卡通,不适合你。”

就像我买的这个摇头娃娃,怎么看怎么不和谐。她满心怨气地瞪着那个像个傻子一样摇头晃脑的三文鱼:“你的车是不是快年检了?我上次买了几张静电贴你拿去用吧,再贴下去你这片玻璃可要贴满了。”

她指了指面前极挡视线的几张贴纸,没有女友连这个也想不到?厉璟文是多没花心思在自己的生活上?

没想到周末交通也这么堵,又一次被前后左右的车挤在当中,刘思娇开始憎恨厉璟文没有听广播音乐的习惯:“上次听厉杰说,你原来的老板想挖你去美国工作,你为什么不去啊?”

想不到厉璟文还是个稀罕货,不管中国外国都当个宝:“是不是只想去新加坡,别的地方都不考虑?”她意有所指。

他有些疑惑地瞟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刻意提到新加坡:“也有新加坡的公司有意向,是我不想去。”

啊!她还真奇怪了,美国不去,新加坡也不去,那班花难道去了别的什么国家,还是已经回国了?她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多嘴问一句,厉璟文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我出差回来后我妈就开始给我安排相亲了。”

她默然,三十岁了没有女朋友,父母当然着急,圈子里找不到合适的也只能相亲了:“哦,那你可得好好挑个美女啊。”

前两年疤痕尚在恢复期,他不找女朋友也说得过去,可现在看来恢复得不错,再加上年纪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不得不提上日程。可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高兴,虽然带着笑,却能明显感觉到那其中的无奈。

她以为仅仅是对相亲这种形式表示不满:“现在好多人都是相亲才认识的,像你这样交际圈不怎么广的最合适了。看看各方面条件符合了再见面,不是挺好嘛。”

厉璟文直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却越捏越紧:她也赞成自己去相亲,先看各项条件符不符合,还能拿着照片选人,就跟菜市场买菜似的。

他内心有着淡淡的自嘲:真的要走向那一步吗?随便找个人结婚,心里却一直惦记她。这样非但对不起对方,也愧对自己多年的真心。想要完完整整地对待一份感情,由心到身为她全盘付出,如果这个人不是她,他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去面对。

对于前女友卢怡,他几乎没花一点心思,别说雨天送伞生日送花,就连每周两次的约会他都经常借口工作取消了。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一直不愿相信,主动提出交往的厉璟文就是那么毫不认真地对待两人间的相处,那段关系想必维持不了七个月之久。

厉璟文除了性格冷了点,人品事业没的说,对过尽千帆的卢怡来说是最适合的丈夫人选。到她那个年纪,自然知道老公要选忠诚顾家的,有没有感情倒在其次。所以当厉璟文提出交往,她立刻就答应了,却没有想到她能随随便便将找老公当成一项工作来完成,可厉璟文却做不到。

终于过了那个堵得要命的路口,刘思娇见他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又玩笑道:“相不相亲的过阵子再说,今天我们部门的小姑娘可全出动了,你正好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真给我介绍?”

“我爸的话能不听吗?”她笑,一边掰着手指,“今天一共三十八个人,包括我有六个小姑娘,只有两个人有男朋友了,其他的你都可以考虑,怎么样,是不是很幸福的感觉?”

厉璟文很配合地笑了笑,心道:那两个有男朋友的小姑娘里就有一个是他喜欢的,他还能说什么呢。

由于住得较为分散,就没有一个一个上门去接,只相约在央视大裤衩附近碰头,何况连她刘思娇都不敢指使的人,怎么能真让他像司机一样接客到户呢。

大裤衩近在眼前,几十号人已经翘首以待了,刘思娇赶快下车,先把厉璟文介绍给部门领导,那位年过四十的阿姨一见他就心生好感:“小刘的哥哥啊,看着就是一表人才,今天可要辛苦你喽。”

刘思娇看着她明明近视却不愿戴眼镜,眯得快挤成菊花一样的眼睛,实在无语:人家脸上那么大个疤没看到么?还一表人才,厉杰才叫一表人才呢!

一共八辆车,六个女孩子一车一个都不够分配的,刘思娇他们原本说好是带三个男同事的,一个小姑娘一定要凑进来:“饺子,就让我坐你们车吧,我和你们几个熟一点。”

男生们当然乐意了,直接把其中一个挤走,点齐了人数,就朝厉璟文走来,刘思娇介绍道:“这是我邻居家的哥哥厉璟文,车就是问他借的,这是小李子、芋头,还有南瓜。”

好嘛,一个太监两个蔬菜。厉璟文微笑着点头:“你们好。”

寒暄几句就上了车,跟在大部队后头拐上了阜石路。后座上两男一女,人都不胖显得挺宽敞,北京的爷们又一向能说会道,在研究院那样都是老学究的地方呆久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看厉璟文成熟稳重的样子,就自动喊起了“厉哥”。刘思娇一撇嘴,还好没喊文哥,要不听起来怪怪的。

其中那个叫小李子的特别自来熟,一听说厉璟文刚从印度回来,就问:“厉哥,阿三是不是真的右手抓饭,左手擦屁股啊?”

刘思娇直接笑出声,坐在她正后方的女生南瓜捅了捅身边的小李子:“喂,还有女士在好不好,要不要那么粗俗啊!”

说得小李子有点尴尬,厉璟文很含蓄地回答:“在公司里吃饭还是用刀叉的,外面饭店倒经常看到用手抓饭的人。他们确实还不太习惯用手纸,公司和旅馆的洗手间里都备有小水桶和水瓢。”

然后就不说话了,让他们几个暗地里使劲yy到底阿三是怎样用左手和水桶以及水瓢完成擦屁股这项高难度的任务的。

琢磨了一会儿,另一个男生芋头问:“那他们是不是真的只吃素啊?”

“种姓越高的越吃的素,一般的也只吃鸡肉,像咱们中国人这样什么动物都吃的民族世界上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众人大笑起来,刘思娇扭过脸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下颚的弧线圆滑了许多,似乎已不再沉浸在刚才提到相亲时那样郁郁的心绪中。看来让他出来是做对了,多和年轻人在一起,少谈论一点工作,欢笑嬉戏、轻松快意,人生还有很多不一样的活法。

来回了几句,两个小伙就和厉璟文混熟了,再加上刘思娇不时插插话,一路上的气氛很是不错。小李子咋呼道:“咱们和饺子那是真真儿的铁哥们,厉哥既然是饺子大哥,那当然也是咱们哥们儿啦!”

饺子?厉璟文看着刘思娇微微鼓起的包子脸,嘴角一扬,没想到她竟然有个这样可爱的绰号。

忽然那个外号南瓜的女生小声问道:“厉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厉璟文没说话,刘思娇赶忙替他回答:“以前当然有啦,现在虚位以待,南瓜,你问这个干嘛?”

南瓜的小名其实叫南南,非让男生们喊成了南瓜,她没理刘思娇,却不好意思地和厉璟文说:“厉哥啊,你叫我南南就好了,别叫南瓜,这么不好听他们非要叫,真是讨厌!”

女孩子说“讨厌”的时候,语气往往非常可爱,那种娇嗔由心而发,眼神里也带了别样的妩媚,如果恰好这姑娘长相也不错的话,那实在是赏心悦目极了,再配上那声软软的“厉哥”,刘思娇立刻嗅出了奸.情的味道。

人往往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没有那么敏感,却格外注意别人鸡毛蒜皮的小事,所谓旁观者清正是如此,如果刘思娇能早几年发现她和厉杰之间的种种不对劲,或者多一些恋爱的经验,她就不会沉浸在只她一人付出的爱情中。

比如现在,人家女孩子普普通通一句话,都能激起她敏感八卦的神经,她憋着笑,斜了眼睛看向厉璟文,男人的眼睛直视前方,间或看一看后视镜,似乎并没有听出其中的味道。

南南小姑娘和她同年进的研究院,样貌隽秀性格活泼,一直是院里的抢手货,她来了两年谈了三次恋爱,历任男朋友却没一个是院里的。尽管在刘思娇看来这么频繁地换男友不太合适,可谁叫人条件好呢。上个月她刚结束一段感情,暂时进入空窗期,院里未婚男青年的热情丝毫不减。

其实在被广大男同胞占领的研究院里,只要是个女的就格外受欢迎,如果刘思娇单着,一定会比南南拥有更多的追求者。女孩子活泼是好,可该认真的时候能认真,该文静的时候能文静,群众的眼睛当然是雪亮的。

刘思娇可以想象主动的南南会怎样“勾搭”厉璟文,果然她开始不停和他说话,什么“厉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平时都有些什么兴趣爱好”,“你们家和饺子她们家是怎么认识的”,“这个月上映的电影你看过几部”。

一开始他还认真回答了几句,再后来就扛不住了,只好说:“我要集中注意力开车,不好意思。”

言下之意当然是嫌人家太吵了,刘思娇偷觑了他一眼,倒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表情一如既往地淡然,倒是南南有些不乐意了,她便打起圆场:“南瓜你不知道不能和司机说话的吗?干扰人家开车可是大忌,我坐的位置是最危险的地方,要是到时候撞了,你没什么事儿,我成人肉盾牌了!”

厉璟文有些肃然的目光扫过她,轻轻摇了摇头,她也不知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莫名有些不安。

后头的南南撇撇嘴不吱声了,可一双眼睛还不死心地瞅着专注开车的男人。这个斜后方的角度正好,右半边脸都落在视线中,那块颜色有些异样的疤痕引起了她的注意。开始远看的时候并不是太明显,一米之内看去就有点刺目了,疤痕边缘的起伏不平以及皮肤颜色的不均一,都在她1.2的眼睛里毫厘俱现。

车队往门头沟方向开去,灵山距帝都以西120公里左右,都快到河北了,海拔有两千多米,号称“北京珠峰”,又因为遍布高山草甸,有“首都小西藏”的美誉。周末自驾游的人很多,不认路的也很多,经常看到路边闪着双黄灯拿着GPS看路的车友们。

帝都上千万人,芝麻大的景点都能成为“经典”,参观游览的人络绎不绝,现在都越跑越远,北京天津不够玩的,连带开发了河北的旅游资源。

厉璟文没有开广播也不听音乐,刘思娇不敢提醒他,因为他确实很认真地在开车,启动、刹车显得格外平稳,一如他做任何事的态度。可能他自己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沉闷,每天上下班独自一个人,没有人说话,也没有音乐可以舒缓神经,可几个年轻人是绝对不会像他那样安静的。

虽然不时地聊天,但声音明显降低了几十分贝,可见他刚才的那句话让他们再不敢高谈阔论了,刘思娇感叹:这就是气场啊,同样一句话我说出来,他们一定不以为然,该说话照样说话,该多大分贝就能震得你耳朵发麻。同样,连活泼到能随便搭讪陌生男人的南南,也不愿跳出来说车里实在安静到诡异。

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在丁家滩旅游咨询站停车休整的时候,刘思娇偷偷把南南拉到一边:“你什么意思啊?”

南南一脸问号,刘思娇只得点明:“就是厉璟文啊,你什么意思?”

南南翻个白眼,一副你明知道还问我的表情:“什么什么意思,就那个意思呗。”

刘思娇慢慢瞪大眼:“这就相中了?”

南南琢磨着:“还不错。”

“他三十岁了,你嫌不嫌老?”

南南有点受不了她:“三十的男人才有魅力,你不知道现在都流行大叔吗?”

“可是……”刘思娇还在奇怪她这么快就中意了,以前看她挺拽的样子,院里那么多男生没一个看上眼的,外边找的也都坚持不了半年,难道一直都是这样找男朋友的?搞一见钟情?

刘思娇虽然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可思想显然没有南南小姑娘来得开放,不过别人的事她懒得多管,既然人家对他感兴趣,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只是没想到,老爸让她介绍的小姑娘她还没介绍呢,就有人自动凑上来了。

虽然她私下里觉得厉璟文不会喜欢这样超乎寻常活泼主动的女孩子,不过不是说性格互补吗,说不定南南就能融化他这座冰山呢!

刘思娇越想越兴奋,已经打定主意要给两人创造机会了,要不说女人都有颗当媒婆的心呢。厉璟文从小到大和他关联的女生只有两个,一个是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大学班花,另一个就是两年前分手的卢怡,如今第三个即将冒出来,女主角还是她认识的人,这叫她怎么能不激动呢?

一边在女厕所门口排着队,两个女孩子一边嘀嘀咕咕:“他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刘思娇不好说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只能含糊地说是开水烫的,南南还奇怪:“开水能烫成这样?”

“嗯,我也不清楚。”

“哎,他米多不多?”南南换了个实际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你也太那个了吧,刚见面就问大米。”

“这是关键问题,往近了说,有钱才能好好约会,往远了说可以买车买房,哦,他有车了,少了一项。诶饺子,你知道北京现在房价多少吗,没米能买房子吗?”

“他有房子了,大概一百二十平米,够大吗?”

“哇,有车有房,结婚不愁,不错不错!”南南的眼睛开始放光,而刘思娇却有些不太舒服。

她想到厉杰,想到两人还没有好好筹划的未来,她以为这都是男方应该先提出来的事,所以在不多的见面机会中她一直没有提及,可厉杰似乎还没有买房结婚这样的打算。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虽然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可过两三年就到了结婚的最佳年龄,女孩子的青春短,她当然想在自己最年轻貌美的时候完成人生大事。

爱情是盲目的,会让人看不到危机只注重那点滴的甜蜜,喜欢同一个人超过十年的刘思娇,其实还是一个爱情的初学者,恋爱对她来说,从来都是单方面的,厉杰如兄长朋友般的关心爱护,插科打诨将她逗得哈哈大笑,她以为那样就叫做.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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