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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太平长安(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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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非一把抓过小竹筐中的剪刀,迫视着村长:“滚出去!”

村长哈哈大笑,目光勾勒她迷人的曲线,因为夜半起身,衣裳尚不整,他仿佛看到她胸前诱惑人的双峰。花无非羞愤交加,谁能想到这道貌岸然的村长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她一手抓紧领子,一手握住剪刀,戒备地看着村长。

村长是个三十多的男人,一副书生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切好感,可是,此时此刻的村长露出一副急*色的模样,他搓搓双手,舌头更是舔着双唇,咽下一口唾沫。花无非惊慌大叫:“刘大娘!有没有人!刘大娘!刘大娘!”

村长扯掉身上的亵衣,露出白花花的一身肉,他淫*笑道:“小娘子,我来了!”

他一把扑了上来,花无非往边上跑去,堪堪避开,就要去开房门,手刚刚碰到闩,人却被村长一把抓了过去。村长嘟着嘴就往她脸上凑去,双手更是不闲着,直取前胸。花无非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将剪刀狠狠一刺,村长没有防备,胳膊上被划开一大道口子,他吃疼放开左手,可脸上越发露出狠历之色。

他一把夺过剪刀,将花无非往桌上一甩,在她挣扎起来的时候,将桌上茶碗扫落在地,撕落她的上衣,用手抓住她的长发,骂道:“贱人!给脸不要脸!好好伺候老子,不然待会儿有你叫的!”

村长的确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如今又见她香肩半露,更是欲*望大盛。

他一手抓着她的长发,将脸挤在她的玉颈处,一手用力捏住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无非眼角流出一行清泪,在他的手摸上大腿之前,狠狠咬住他的耳朵,村长大叫起来,无非依旧不松口,她感到有血丝流入口中,觉得好生恶心,可心里的恨意让她只想咬下他的耳朵!村长吃疼,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大叫:“贱人松口!给老子松口!”

无非哪里肯听?只是她逐渐感到呼吸苦难,一手在四处乱摸,直到触及放绣花针的小竹筐,脑海里鬼使神差地浮现人体几处大穴。就在她要窒息的当口,准确无误地将绣花针深深刺入村长的哑门穴。哑门穴临近枕骨大穴,在督脉,绣花针刺入哑门穴,进入脑腔,致人死地。

这一切,就仿佛曾经做过千百遍,十分熟悉。几乎就是这片刻功夫,村长瞪大了眼,从她身上摔了下去。

无非捂住自己的胸口,眼底都是恨色。

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她脑海里只有这四个词。

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一个女人高声嘶喊:“刘婊*子,你给我放开,今天我到要看看,是哪个野鸡和他厮混!”

也就是一会儿功夫,房门被碰的一声踢开。房内美丽的女人裸着双肩,一脸泪水,表情却是呆呆傻傻的。至于地上更是躺着赤*裸的村长。

中年女人冲到无非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人甩到了床角,无非脸上印着绯红的五指印,嘴角更是流出一丝鲜血。可她看那女人的目光,依旧倔强。

中年女人骂的粗鄙:“你个狐狸精,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勾引男人!”

这时,刘大娘失声尖叫:“啊!村长死了!”

中年女人一阵错愕,然后冲到村长尸体边,死命推着,半晌人还是没有气息。中年女人失魂落魄地折腾一会儿,忽然又冲到无非跟前,指着无非大骂:“是你,是你你杀了我当家的,是你杀了我当家的!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中年女人扯住无非的头发,将她脑袋往床身上撞去。刘大娘知道内*幕,连忙拉开中年女人,道:“他娘子,你冷静一点!”

中年女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一副找无非拼命的样子!

无非抬起头,额上,嘴角都是血,她冷冷笑道:“死的好,死的好!哈哈哈!”

“贱人,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刘大娘一人当然拦不住两个疯掉的女人。村里跟来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几个小伙上前抓住中年女人,另外有人跑去村子外找长安侯。

等宁钦到的时候,无非缩在床角,将受了伤的脸埋在双膝。他看了四下几眼,便明白了为何。

军医给村长查验完伤口,错愕地看了一眼花无非,对宁钦道:“手臂上是刀伤,不足以致命。绣花针刺入死穴,一针毙命。”

“姑娘,村长好心接待你,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置他于死地?”

花无非只是低着脑袋,看上去,一如飘零的浮萍。

这时,中年女人大骂:“是这贱人勾引我家当家的,又害死他!”

宁钦别开脸,中年女人的话根本前后矛盾,依他看来,村长强迫人家女子才是真。他问那刘大娘:“你是刘大娘吧?村长让这位姑娘住在你家中,你一定知道发生什么事。”

刘大娘看了看死掉的村长,又看看歇斯底里的村长夫人,再看看缩成一团的花无非,最后颤颤巍巍地道:“我今天早早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时候看到这姑娘,悄悄,悄悄离开房间,去了,去了村长的院子。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话一说完,村里的人就愤怒了,直骂无非不知廉耻,应该被抓去浸猪笼。

宁钦哼了一声,道:“刘大娘,既然你早早就睡了,怎么又半夜看到这姑娘?这姑娘初来乍到,又是如何得知村长的院子?”

“我……我……”刘大娘心一横,咬牙道:“我半夜没睡,是因为半夜起来去如厕。而这姑娘一早就问了村长的院子,说是要答谢村长。要是我知道她是这么答谢,怎么着,也不会告诉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刘大娘下还有两个小的,再说了,她长年守寡,早就和村长勾搭上了,要是将村长的那些龌龊事说出去,迟早得暴露自己。反正,这女人杀了人,一定也活不了,不如就将所有事推到她头上,一了百了。

“浸猪笼,浸猪笼!”

这村长平素在太平村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村民群情激愤,就要拿下无非。

一个人带头,用石子砸向无非,余下的人都照着做。一时间,辱骂声,吐口水声,比比皆是。宁钦正待说话阻止,只见得一道白光闪过,原本愤怒的人鸦雀无声。

无非身上一暖,一件白色的狐裘披身。

而向无非扔过石子的人,此刻都保持着极其怪异的姿势。

更有四名少女款款而入。一身红色的夏看了一眼受伤的无非和满脸疼惜的赵玉白,骂道:“谁他妈的把她弄成这样的!”这话,也还朝宁钦骂去。宁钦摸摸鼻子,这宁可得罪皇帝老子,也绝对不得罪这年轻的小舅舅,于是,他干脆退了几步。同时,心里也叫苦,难不成这美貌女子就是……舅舅口中要找的女人?要真是,这一次,可就惨了。

无非眼里总算有了点神,却惊慌地叫道:“走开,走开,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无非,非儿,是我,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无非听不进任何话,只是抗拒地想要推开一切。赵玉白将她抱的紧紧的,最后还是点了她的睡穴,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他挑眉,面露不悦。

他平素哪是个显山露水的人,此刻,就连被点住穴道的村民,也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和怒气。

“把这玩意弄出去,挫骨扬灰了。”

话音一落,众人都看向宁钦。赵玉白也淡淡地看着他,可这样清浅的眼神,就是让宁钦没骨气地双腿都软了。

中年女人瞪的眼珠子都要流血了,赵玉白忽然笑问那军医:“听说这破地方闹瘟疫,是不是一有尸体就要烧了?”

“是是是,舅老爷说的极是。”军医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和舅老爷说话太惊悚了。也不知这女人是何方神圣,依舅老爷极度护短的性子看,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倒霉了。

“还不下去!”

他,堂堂长安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向披靡,百战百胜……他奶奶的,居然被赵玉白这么一吼,就乖乖地拎起村长的尸体,去干那挫骨扬灰的勾当。

赵玉白看了四婢一眼,会意的夏一甩手中的长鞭,一脚踩在一边的椅子上,对刘大娘说:“这位大婶,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事情的真相,不然,我会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会打人的。”

“真的很残忍的!”

村民不知道这忽然冒出来的美公子是何方神圣,只是都被吓傻了后,又看到长安侯和一众长安军对他如此毕恭毕敬,反正知道了,这是了不得的人物,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刘大娘更是被吓的腿软,穴道一解开,就跪在地上求饶,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所以,宁钦回来后,就见到众人都十分抱歉地看着赵玉白怀里的人。

又听四婢一唱一和,春:“我们姑娘好心救个垂死的老头,居然被你们扣押关公庙一夜,一夜啊!没瘟疫都被你们逼出瘟疫了!”

夏:“更过分的是,都确认我们姑娘没得劳什子瘟疫,你们居然还不肯放人离开!”

秋:“重点是,你们的村长居然对我们姑娘起了色心!癞□□想吃天鹅肉!”

冬:“这样已经够过分了,你们居然还不分青红皂白,动手伤害我们姑娘!”

四婢:“公子,您说怎么办?”

赵玉白一双眉目清冷清冷的,抱紧怀里的人,不咸不淡地说:“不怎么办,就把这瘟疫的解药放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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