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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暗查(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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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俯首将唇印在卫珂的额头上,沉吟片刻才说:“朕……听说这些日子你时常去中宫探视庄妃,朕却一次都没遇见你!”他也想她,可偏偏就是遇不上。

卫珂没出声,她每次都是故意避开他的,他当然见不到她。

外面传来李远的声音,刘越听到通传,安抚了卫珂几句,“朕出去看看。”

刘越转身离开,卫珂发现他居然穿着一身黑色龙袍,十分整齐,一点儿不像是仓促间穿戴好的,仿佛并未安寝的样子。这么夜了,他这身打扮难道是未卜先知?

她偷偷跟在他身后,在前殿的墙根停下,听见外殿传来刘越问话的声音:“刺客抓到了?”

李远应道:“回皇上,刺客似乎十分熟悉宫中地形。臣方才从勤政殿一路追捕,只见到那个黑影进了后面的空置宫殿之后再未出来。听发现刺客的童御医来报,刺客仿佛是个女子。”

“女子?”刘越好似思量着,“带人去各宫再查探下,尤其是刺客消失不见的地方。记得切勿漏掉一处!”

李远领命,“是。”

外殿传来脚步声,由远至近,卫珂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赶紧坐回床边儿。少刻,刘越走了进来,见到她衣衫整齐,还未安睡,有些奇怪,“爱妃怎么还没睡?”

卫珂想着方才他与李远的对话,随意问道:“陛下不去华清宫看看吗?”

刘越呆慎,瞬间微微一笑,走到床前将她搂进自己怀里,“还说没怪朕?欺君,该罚!”

卫珂回过神来,为自己砌词:“臣妾只是知道陛下疼惜自己皇儿,好心提醒陛下一句而已。”

刘越挑眉故作不信,“是吗?”

但心下想来她应该没说谎吧?竟有几分失落。适才听她那句问话,还以为她在吃醋,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不知为何面对着她总是这般患得患失的。

卫珂没应他,反而问道:“都已快三更了,陛下还未歇息?”

刘越皱眉,颇感意外,“爱妃怎知朕还未歇息?”

卫珂在他身上打量几眼,刚才听李远的话仿佛在说他从勤政殿来,那是他的寝宫所在,李远既然在那儿,就说明他今晚哪儿也没去。否则以她以往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真去了别人那里,恐怕李远也早已回侍卫营歇息了,至少他歇在关雎宫的日子是这样的。

刘越见卫珂在他身上徘徊的目光瞬间会意,“爱妃真是观察入微啊!”说着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含了下她的唇。

卫珂的目光有些闪烁,刘越低下头吻过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朕忍很久了。”

卫珂心中一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此时他目光深邃迷离,俊美的脸颊透着一股诱惑的美感,他呢喃般说道:“朕好似最近太忙,都在勤政殿批阅奏折,也不知为何近日朝中大臣们个个都有那么多事参奏,朕实在头疼得很。”

卫珂愣愣地,他是在告诉她,这些日子他虽出入两宫,却没临幸过别人吗?想来华妃尚未调理好身子,庄妃的病情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根本不可能侍寝,最近也确实没听人说他去过别处。那他这一月……

忽然心中想起他那句:“我不一样。”只要是他说的,她都相信,但他何时才懂她,真正信她呢?

刘越见她不语,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有些话点到即可,将她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叮嘱道:“早些歇息,看来今晚朕事情颇多,怕是不能留太久了。改日再来看你!”

卫珂被他一席话震得尚未回过神,表情呆滞地点点头。刘越站起身,打理了下龙袍,朝外殿走去。

刚出关雎宫,李远已在门前等候,见到皇上出来,走到他跟前低声说道:“依臣看,应该不是卫妃娘娘。她才进宫几月,平时也很少在宫里闲逛,不可能对皇宫内的路如此熟悉。”方才二人在关雎宫的外殿说话,皇上已向他暗示让他先出去等候,想来是不想卫妃娘娘起疑。

刘越面无表情,不置可否,转身朝甬道走去,“回宫。”

回到勤政殿,刘越命李远招来当值的太医童涣然,细细查问了一番才又问道:“你确定刺客是名女子?”

童涣然点头,“臣不会看错,她穿的应该是一身深色的宫装,虽然看不清色泽,但臣依稀从她身上的衣衫可以看出,应该是……”

刘越目光深邃了一瞬,“是什么?但说无妨,朕不会治罪于你。”

童涣然道:“应该是皇上后宫的几位娘娘之一。”

虽然就着夜色,他看得不是很真切,但烛光中那一身泛光的缎面却掩饰不住贡品才有的质地。加上他目光锐利,早已在那件宫装上看出了少许端倪。宫里侍婢的衣衫剪裁虽大同小异,却是没有这样淡雅的绣纹的,只有皇妃的衣衫才允许有这样精致的刺绣。

听到这话,旁边的李远愣了愣,低下头没出声。刘越对童涣然挥了下手,让他下去。

直到身边再无旁人,李远才问:“皇上,要不要臣再派人去……”

刘越摇头,“不用!朕应允过会信她。后宫之中,谁和谁会功夫,朕和你都很清楚,但今晚朕已经很确定是她。”

虽然之前卫珂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表情镇定自若,但他走进寝宫时,她正在做的事已告诉他,她刚回来……

李远蹙眉,“皇上,之前臣问过童太医,娘娘到了御药房对药材和器皿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是对当值的名册很留心。不知是何用意?难道裕王……”

此时他也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揣测,即使卫妃娘娘入宫不久,仿佛应该对皇宫不甚熟悉,但有个人却是在宫里住了好些年的。那个人不是成年后先帝封了王爵才搬出皇宫的吗?

刘越沉思一阵,喃喃说道:“朕听说她这些日子出入中宫颇为频繁。今日中宫仿佛打烂了一个药褒,之后命人去了御药房取来新的。朕总觉得她似乎在暗中查探什么事!暂且先由着她吧!至于裕王,朕自有想法,眼下全当不知好了。”

“皇上对卫妃娘娘还真是与众不同。”李远低下头无奈笑了笑。

刘越长叹:“今晚被她这一闹,朕睡意全无。李远,来陪朕下几盘棋如何?”要知道这些日子没她在身边,他要想安然入睡有多难吗?今日刚有点儿睡意便被她胡闹一通,还真是不让人安枕哪!

李远颔首,二人走到一边的炕上坐下,摆开棋盘,开始下棋。长夜漫漫,刘越竟有些觉得无心睡眠,她究竟想干什么?

“李远,还是替朕先看着她吧!朕虽答应信她,但也别让她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切记见机行事。必要时……帮帮她也无妨。”刘越举起一颗棋子,毫不犹豫地放了下去。

李远点头,“末将领命。”

*****

翌日,卫珂遣开身边的人,便开始翻阅那本较早前的名册,终于在里面见到了那个叫齐平的太医名字。又仔细看了看他的当值记录,不觉皱起了眉。原来此人不但一直在给华妃安胎,而且之前也由他在保管御药房的器皿。

同时卫珂也发现了童涣然的名字,宫中姓童的太医仅此一位,卫珂看了看他的名字不觉嘴角泛起笑意。

用过午膳,卫珂佯作倦怠地对瑶儿说身体不适,要她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给她瞧瞧。瑶儿回来时带来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太医,卫珂故意不信任地看了他几眼才问:“太医院没别人了吗?”

那年轻太医行礼道:“臣童涣然给娘娘请安。回娘娘,臣虽不才,但普通的小病还是难不倒臣的。请娘娘放心。”

卫珂听见这声音,愣了一瞬,竟然是昨晚自己遇上的童涣然。昨晚夜色已深,她未能看清眼前此人的样貌,此时看来他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

卫珂将手往案几上一搁,“有劳了。”

童涣然隔着衣袖替卫珂把了一会儿脉,眉头间的距离却越收越紧。

卫珂见他神色肃然,不觉问道:“本宫难道是有什么不治之症。”

童涣然收回手,犹豫着问:“娘娘的身子倒没什么太大问题,不过……娘娘此前是不是用过麝香?”

卫珂愣了愣,“麝香?”

童涣然点点头,“这味药虽没什么毒性,但娘娘若是长久使用,恐怕……”

卫珂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此物若日积月累恐怕难有身孕,难道自己前世一直享尽刘越的独宠也一直不能有孕,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但她的饮食一直是贴身的侍婢在伺候,难道自己身边……

可她怎么没察觉?若要掩去麝香的味道也不是件易事,自己身边这人恐怕不容小觑啊!

卫珂练过功夫,身子一向很好,前世倒是真没见过什么太医,因为不喜人打搅,她甚至拒绝了刘越为她安排来请平安脉的太医。看来以后得更加注意些了……

卫珂想了想,却故意问道:“莫不是童太医把错脉?本宫从不用这味药。听说你们太医院有位叫齐平的太医是精通这方面的能手,童太医不介意请他来替本宫再看看吧?”

童涣然微楞,片刻皱眉问道:“难道娘娘不知,齐平……早已在数月前被皇上……这事似乎还是因娘娘而起。况且他精通的并不是这类杂症。娘娘恐怕道听途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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