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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听着大玉儿的问话,说:“其实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些不确定,小时候额娘也会给我说一些女人的心思。但是自己心里也憋着气,想要证明自己的后宫会被父汗的后宫干净,女人也不会有那么多心眼。后来你来了,很多事情就这样被你摆到明面上,一点一滴的。这次的事情只不过是导火线。他他塔氏在印象中应该是一副淡然、无欲无求的样子,所以有的时候累了倒是愿意去歇歇,当然她也就是个玩物,不值得我费心!”
说完紧张看了眼大玉儿,看着她正听得认真并没有在意,才继续说:“直到生了多塞,那个时候我是真心想要将他放在你名下,而且庶妃养着阿哥,本就是恩典,谁知她竟敢违抗?再仔细想一些细节,才发现她很会潜移默化,有些小事情也能渐渐的影响着我的决定。要不是我和你之间本来就不一般,也许她的小伎俩就得逞了。”
说道这里,他苦笑了一下,说:“于是我就去试探了一下,虽然荷包是小事,对答也表示着她是关心着多塞和我,或许连我都是顺带的。”
大玉儿心里暗说:亲,你脑补过了,你绝对不是顺带的!但是也不打断他,听着他继续说:“颜扎氏先于她册封而且同在一个院子,可是她却对叶布舒没有半点表示,哦,是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也许她有别的顾虑,但是也让我认识到我的后院的女人人人都不是表面上所表现的这样。我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朝堂上的事情也算稳定,再加上要移宫,我希望我的后院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闹出事情出来,所以也是时候要了解清楚一下。”
然后总结:“这次只是下定决心了罢了!然后接查出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这些带着面具的女人真的让人大开眼界。再加上我也发现其实在别的女人哪里我根本就不如在你这里放松和快活。其实以前我就知道我心里待你不一样的,但是也只是面子作祟。这次只不过是一个契机,我想和你试试人们常说的白头到老,无论什么的情况,都只是我们两个人!”
大玉儿翻译过来就是:他被女人的凶残吓到了,表面一套内里一套,反而她这个表里内里都一样不待见他的人,反而突围成功,为他现在最爱的女人,咳咳,他自己说的。他是人,而且还深受自己额娘孟古爱情学说影响的人,然后决定按照自己的心意和她安心的过日子!呃,也就是说也许她会成为这个时空证明爱新觉罗家痴情因子的例证。
她眨眨了眼睛,好吧,皇太极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而且现在也讲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即使是没有外人的口头约定。尤其他还是大汗,说的话相当于圣旨,皇帝神马的尤其是开国皇帝,应该不会忽悠人的。
即使忽悠人,她也没有办法,她是弱势群体。不过人也不能总是神经过敏或者否定一切,向前看吧,向前看,自己还年轻啊!
况且后世的历史不也是说爱新觉罗家很是出了几个痴情人,这些记载的应该还是值得推敲的,空穴来风也总是有来源的。而且爱情来了,没有理由也是理由,何必追究那么清楚?参杂着各种原因的爱情是纯粹的么?她不需要想那么多,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走就行了!她不想后悔!
然后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呃,爷准备亲征么?”
皇太极扶额,为什么大玉儿的反应怎么总是这么的让人猜不透呢?她现在不应该是稀里哗啦的泪盈满眶的连忙对着他表示么?不过这样也就不是大玉儿了,她的这个反应也就是证明了她的意思,她是愿意的。而且他自己也不是总把誓言什么挂嘴边的人,他喜欢用行动表示。
他问道:“肯定是要出征的!”并且和她说了一下现在的计划:“朝鲜要征战,宁远也是要攻打的,毕竟父汗就是因为它才含恨而终,为人子的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只是想要是爷亲征的话,妾就给爷也做个荷包,可是也就是一个,别的人没有!要是有,也是下面的人做的。”
对于学刺绣多年,现在还被扎得手指头的人来说,实在是个难题。可是别人刚表白,自己也心动了,就不能不表示,她一直信奉感情都是慢慢在礼尚往来中逐渐深厚的,单方面的付出的人她一直认为不是靠谱的。
鉴于目前满洲人对荷包的信奉,她就遵循以下风俗吧,尽管以前也给他绣过,但是这个感情不一样。而且由于他他塔氏是有荷包引起的血案,她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感情上相信他,可是理性上还是想说明白。人和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沟通,沟通不畅,太容易引起误会了。误会神马的,就是最坑爹的!
皇太极明显笑意和得意都挂在脸上,说:“好,我就等着你亲手做的荷包。”接着适时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过你亲手的只能给做给我,别人就算了,你的手艺也就是爷不嫌弃!”
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大玉儿撇撇嘴。
“怎么,又腹诽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皇太极心里也畅快,表白了,还被接受了,这怎是一个高兴能形容的?心爱的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还忍得住?他离柳下惠还远得很,不过别的女人,他绝对能做到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最近几个月的表现就是铁证。
接下来就是河蟹时间了。不得不说,难怪那么多人都赞美并追求爱情,相爱的两人不光有着外人没有的温情和默契,在床第之间,配合得那叫一个锲合!两人更是体会到了以前都不曾有的快活,就更加坚信了彼此的信念。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皇太极对大玉儿就如同普通的夫妻,即使是她不方便的时候,也会过来,并贴心的忍受着她生理期的反复无常。反而是大玉儿知道自己的脾气,回过头就会道歉。
皇太极就会不在意的说:“知道,我查过医书,这个情况是正常!”
哟,还真的逐渐变成好男人了!大玉儿的心情更好了。
终于在大玉儿荷包绣好了后,皇太极开始了他对大明的复仇。走之前,他对她说:“我给你留了一些人,无论有什么事情,你叫苏茉儿去找满禄,他会安排的!”
大玉儿也是认真的说:“放心,爷,妾知道这些,也会保全自己!”她既不是圣母,也不脑残,不会在日子刚好过的时候,随便让人找个机会就把自己个嗝屁了!这不是她做事的风格。
皇太极在走之前去了德苑,也就是去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出来了。这让以为大妃能够打破雅苑独大的局面的人失望了。
大玉儿有些吐槽,米国的总统办事五分钟就搞定了,皇太极半个时辰也不一定什么都不干。不过她也只是想想,以他对皇太极的了解,绝对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的,嘿嘿。而且他出了德苑,可是直接来了雅苑。并告诉她,他已经和大妃说好了事情,叫大妃在他出征期间,后院不能出任何事情。
大玉儿知道这是他为了她而对哲哲施压,她不会不识好歹,自然是道谢,外加补偿。补偿的方式自然是皇太极最喜欢的方式!反正他们俩是合法的,让对方快乐又有何不可?
皇太极终于走了。在第二天请安的时候,哲哲有些恹恹的说:“大汗现在出征在外,不用讲这么多的礼数。妹妹们就不用过来请安,各自安排好各自院子的事情即可。但是我要强调一条,那就是不要出事。这也是大汗的意思。好吧,都算了吧!”
大玉儿关心的看向哲哲,这么多年也都是有感情了,即使她把她当棋子,可是人生如棋,说又不是棋子呢?她倒不是很在意。可是老公又不能让,她只能从思想和身体上多关心一下,毕竟能和她修好,她的压力也会轻一些。
哲哲自然看到大玉儿的眼神,以往的时候她也就留下她了,可是想着昨天皇太极的话和大玉儿的这几个月的专宠,她还是很不舒服,不可否认她也是嫉妒的。所以暂时她不想见她。也就当在没有看到她的示意。
大玉儿没有办法,只好退出德苑。心里也有些沉闷:专宠之路不好走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被宠得智商低了啊,自己又不是万能女主,是个人就要喜欢啊,这样的思想真是要不得。不管怎样,对哲哲自己继续做,只要问心无愧即可。
等女人们都退出后,格尼格思氏挥退了其他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主子,您这样对玉侧妃,会不会让她对您离心离德?”
哲哲还是提不起来精神,心里也有些怨怼,正好都清场了,就说:“我对她再好,难道你能肯定等她心大了,她不会和我离心?哼,女人嘛,尤其是受到专宠的女人,怎么会没有野心,到时候你看着吧!你都没有听到昨天大汗的意思,话里话外都是要我好好保住雅苑,他不会忘记马喀塔和殊兰的。即使知道他只是为了大玉儿,可是我却不得不答应。马喀塔和殊兰还小,以后她们的婚事可都是掌握在大汗的手里,我总得为她们多考虑考虑!”她现在在他的眼里,也就只要这个用处了。凭什么,她累死累活为她生孩子,可是却得为她保护小妾?即使那个人是她亲自求来的侄女!
格尼格思氏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男人的心得到了就是幸运,尤其还是大汗的。没有得到,还能怎么办?日子总是要过的。主子一直憋了一肚子的气,就让她发泄发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