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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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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3日

受了刺激,很大的刺激,让我有了这个立即创建个空间的念头。有些事真的很难接受,有些事真的很难忘掉,有些事真的很难开口。。。我需要一个能够诉苦、发泄,能温暖自己的地方。。。

2003年10月24日~2007年10月9日,差半个月就四年了。

不知道是被他打击得太厉害,还是前天晚上和小乐在外面坐一晚上着凉了,昨天下午开始我发烧了。这下好了,心难受,身体也难受。我想起了初三那次我发烧,小牧是那样着急和担心,他曾说会爱我一生,可是他爱上了别人,他不想遵守我们的约定了。

希望嗓子不要再疼了,下星期能好么?

这几天其实发生了很多事,可是虚弱的我连爬出被窝的力气都没有了,敲这么几个字已经是极限了。太难过太痛苦的回忆,不要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更好。

~~~日记下分割线~~~

2007年10月9日傍晚,秦牧和严沙纱约在了食堂吃晚饭,严沙纱拿好筷子坐在一张桌子旁等着秦牧,很快秦牧就端了两份盖饭过来。

“给。”严沙纱把筷子递给秦牧。

“谢谢。”秦牧说着,也把其中一份盖饭推到了严沙纱面前。

“小牧啊,你这周末有事吗?”

“唔,没有吧。”秦牧有点心不在焉的,心里面在想着昨天解小葡对自己说的话,因为昨天是解小葡的生日,秦牧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她说只想和秦牧正式开始……

“那咱俩唱歌好不好?从开学之后,咱们还没一块儿唱过呢。”

“这周末啊?”秦牧愣了一下。

“嗯。”

“沙纱,我想……和你说个事儿。”秦牧忽然直视严沙纱,说道。

“什么?”

“我……”秦牧一时不知道怎样开口,只是直直地看着严沙纱。

“你要是周末有事咱们就再定,没事啊。”严沙纱笑了笑,说。

从对严沙纱心里有愧之后,秦牧最见不得她这么理解这么体贴自己的样子,于是一狠心脱口而出道:

“咱们分手吧。”

“小牧?”严沙纱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是直直地看向秦牧。

“我爱上别人了,所以……对不起,沙纱。”秦牧硬着头皮说道。

“你是认真的?怎么会这么突然……”

“其实,也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啊?”严沙纱的眼眶一瞬间就湿润了。

“感情这种事,说发生就发生了,我没能控制住。”

“能告诉我是谁吗?”

“就是这学校的,大二,她叫解小葡。”

“那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我和她那个过了。”秦牧对严沙纱没有隐瞒,直说道,也希望她因此能对自己死心。

严沙纱听了秦牧的话,手一个不稳,筷子没拿住掉在了地上,发出“叮”、“啷”两声清脆的声音。

这时候,坐在秦牧后面隔一排桌子的窦天楠听见动静无意间抬起了头,从背影认出了斜前面背对着自己的人是和解小葡关系很亲昵的秦牧,窦天楠很自然往秦牧对面一瞥,却发现不是解小葡,而是一个忍住哭泣强颜欢笑的女孩。在看见严沙纱的一刹那,窦天楠回想起了自己和初恋说分手时她笑着流泪的面庞,顿时有种心如刀割的痛。

这时候的严沙纱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正尽最大的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觉得好就好了。”严沙纱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在从秦牧身边走过的一刻,才放任泪水模糊了双眼。

严沙纱离开后,秦牧突然特别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可是覆水难收,说出的话收不回,而且也只能这样,才对所有人都好。

而窦天楠可能是在严沙纱身上看见了和自己初恋相似的东西,下意识就追着她离开了。

严沙纱一边哭着一边往宿舍的方向走,哭起来也没有看路,只是按照潜意识走过的道路,从马路北侧穿行马路往南侧走着,当她走到马路中间时,一辆黑色宾利刚好朝着她开过来,就要撞上她。窦天楠见严沙纱即将撞在那辆黑色宾利上,想也没想,猛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然后一个急转身,把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严沙纱高中毕业时,严亮已大学毕业,进了家族企业工作。严沙纱开学的时候,严亮正在外地出差,没能送严沙纱来学校,于是一回来没打招呼马上就赶来了,想给严沙纱和秦牧一个惊喜。

因为是公司公事,严亮此行没有开自己的白色保时捷,而是把爷爷的车借来开了一个多月。这一晚,严亮一边开车一边朝四周张望,寻找严沙纱所在的宿舍楼的时候,严沙纱正好出现在了车的前面。严亮反应过来,连忙一个急刹车,车停下来,严亮才发现自己眼前的就是严沙纱,急忙打开车门叫了她的名字。

“沙纱!”

严沙纱被窦天楠抱住的时候,才注意到身边是什么情况,惊魂不定之余忽然听见严亮的声音,下意识就挣脱了窦天楠的怀抱,一头扎在了严亮怀里。严沙纱的泪水随即浸湿了严亮的衣衫。

“你怎么了?”严亮一见严沙纱哭就慌了神,一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一边柔声问。

“小牧……小牧不要我了。”严沙纱哽咽着说道,眼泪往出涌得更厉害了。

严亮心里咯噔一下,即使心里很清楚两人总有一天会分开,但还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他心疼地又搂紧了严沙纱一点,然后用更加轻柔的声音说道:

“乖了,他不要你,我要啊,你还有我呢。”

“你们不一样……”严沙纱只说出这么几个字,就因为抽泣得太厉害,而没能再多说什么。

严亮无声地又拍了一会严沙纱的背,才想起来还站在一旁的窦天楠,于是看向他说道:

“哥们,刚才多谢了。”

“没什么。”窦天楠见严沙纱身旁有了严亮,就打算抽身而退了,“她情绪不好,可别再出事。”

“嗯,我看着她呢。”

窦天楠对严亮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

严亮搂着严沙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一直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再开口道:

“跟我回家吧,我自己那家。”自严亮大学毕业起,他就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了。

“万一学校有事呢。”严沙纱摇了摇头,又说道,“你周五晚上来接我吧?我这样,不可能让我爸妈看见。”

“还好几天呢,你自己在学校,行么?”严亮不放心。

“就算到你那儿,你白天也不在家啊。”

“那好吧,我周五下午就过来。我的宝贝儿,你可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颤了。”

“哥,我现在总算知道你那时候的感觉了……你真坚强。”严沙纱看向严亮。

“我也不是没哭过……”严亮突然有点心酸,说道,“晚上天凉,我送你回宿舍。”

“嗯。”

第二天,星期三,严沙纱一天都没有上课,也没有走出宿舍,除了上卫生间,甚至连床都没怎么下过。

从前一晚开始,严沙纱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好像开始放电影,被那些有关秦牧的回忆不断刺激着,根本睡不着,再加上不吃东西又很少说话,她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星期四下午,幸幽特意翘了选修课,拉着严沙纱在校园里散步。

“沙纱,你别总想着那些,想点别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嘛。”幸幽试图引严沙纱和自己说话,于是说道,“要不你想想我和居杨。我和他从大前年的暑假就在我表哥家认识了,一喜欢就喜欢了三年,我们可是互相喜欢呢,可是我哥说什么出于对我的保护,愣是一直阻挠我们来往。”

“嗯。”严沙纱只是目光茫然地点了一下头。

“对了,你喜欢吃豆沙是不是?我到超市买点豆沙馅儿的面包什么的,好不好?”幸幽又说道。

“谢谢你,幸幽。”

“跟我就别客气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啊。”

“好。”

严沙纱看幸幽跑远,就一个人站在了一棵大树下,这一瞬间,严沙纱忽然想起了G中外面胡同里那棵树,那个自己等秦牧的地方。

正在严沙纱兀自发愣的时候,甘全从超市出来,看见了严沙纱,可是喊了几遍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反应,于是凑近她面前又喊了一声:

“哎,想什么呢!”

严沙纱这才如梦惊醒,看清是甘全,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

“是你啊。这学校看着比G中大了不少,可是碰见熟人还是挺容易的。”

那么,以后也会常常碰见小牧和那个“她”吗?严沙纱在心里补了一句。

“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没事。你要上课了吧?先走吧。”

“你呢?”

“我等幸幽呢。”

“哦,居杨那位是吧?”

“嗯。”

“成,那我先走了,有事发短信。”

“好,拜拜。”

甘全走进教学楼之后,等电梯时,看见了秦牧。甘全心里想着,一天同时碰见严沙纱和秦牧,还挺巧的,正想和秦牧打个招呼,却发现他和旁边解小葡的手竟然牵在一起。不用说,秦牧和解小葡在报选修课的时候自然是商量好了才报在一起的。

甘全见着眼前这个场景,又联想起严沙纱的异样,顿时明白了什么,他马上出了教学楼,跑向刚才严沙纱站着的地方,而严沙纱已经和幸幽走了。甘全喘了口气,立刻拨了贺梦孑的号码。

“老公。”贺梦孑很开心的声音响起。

“宝儿。”

“你今天下午没上课吗?”

“先别提上课了。你这两天和沙纱联系过吗?”

“没有啊。”

“我刚才见着她了,还见着秦牧了。”

“他们俩多好啊,在一个学校,我当初要是再多考几分,我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不是。沙纱是一个人,秦牧和别的女生拉着手在一块儿。”

“啊?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肯定没看错。”

“可是他们俩一直都好得好像一个人似的,怎么可能……”

“我看见沙纱的时候,她状态真的不太好,可能是出事儿了。”

“那我这就给沙纱打个电话。”

“嗯。”

“有什么信儿我再跟你说。”

“好。”

贺梦孑挂断电话,还是不太相信秦牧和严沙纱之间会出现别人,然而当她一连打了六、七个电话,严沙纱都没有接的时候,她才感觉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

贺梦孑打这几个电话的时候,严沙纱倒不是故意不接,而是没把手机带在身上,和幸幽还在回宿舍的路上,没进宿舍门。

“老公,沙纱不接电话。”贺梦孑只好打回给甘全。

“你先别着急,我想办法。”

“好吧,随时联系我啊。”

“我知道。先挂了。”甘全挂了电话之后,又拨通了居杨的手机。

“喂。”居杨接起电话。

“我是甘全。”

“嗯,什么事儿?”

“幸幽手机号是多少啊?”

“啊?”居杨明显愣了一下。

“她不是和沙纱一个宿舍么。”

“你找不着沙纱了?”

“她和秦牧是不是分了?”

“……”居杨在甘全的试探下沉默了,他其实多少知道点内情,可是和秦牧站在了一边,而对严沙纱有所隐瞒。

“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一会儿用短信发给你。”居杨没有明说,但基本也属于默认了。

过了没一分钟,居杨就把幸幽的手机号发给了甘全,甘全照着号码拨过去,偏巧幸幽的手机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一直到晚上,甘全才终于和幸幽联系上,确定了严沙纱没出什么大事,只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宿舍里,抱膝坐在床上靠着墙发呆。甘全挂了这边电话,又给贺梦孑打电话通知她,好不忙碌。

就在甘全忙着这几个通话的同时,翟乐则锲而不舍地拨着甘全的号,占线了N次总算打通了。

“你这是给谁打电话呢,一直通话中。”翟乐说道。

“反正不是你。”甘全心里有气,以为翟乐也是帮秦牧的,语气不善。

“怎么着,谁惹着你了?”

“你,你们全家。”

“嘿!你丫有什么直说,别冲着我们家来啊。”

“就你那个哥……”

“小牧?他怎么了?”

“秦牧和严沙纱分手了,因为他有别人了。”

“真的假的啊?”

“你真不知道么?”

“我骗你干嘛呀。”翟乐的确不知情,这时才惊悉秦牧对严沙纱的伤害,“你怎么知道的,沙纱跟你说了?”

“她要是肯说倒好了,我都联系不上她,还是找幸幽才从居杨那儿探出来的。”

“不行,我得跑一趟你们学校。我快到了跟你联系。”

“成吧。”

翟乐担心严沙纱,挂了电话赶忙打车直奔L大,从坐上车就没停下给严沙纱打电话,但是严沙纱根本没心情理会手机,而没有接。

翟乐走下出租车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甘全来校门口迎了翟乐,和他来到严沙纱住的宿舍楼下,两人轮着给严沙纱打电话,她还是不接。

“最烦就是这种不接电话的。”翟乐在宿舍楼下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宿舍楼就大喊起来,“严沙纱,我爱你,你下来!严沙纱!”

翟乐这一喊,闹得全楼的人都听见了,好多间宿舍的窗户前都有人好奇地向楼下张望。

“可以啊你,还会这招?”甘全讶异地看了翟乐一眼。

“现学现卖,上礼拜我们学校刚演过这么一出。妈的,我今天都这么自毁形象了,她要再不下来我就……”翟乐说着,又喊了一嗓子,“严沙纱,我爱你,你快给我下来!”

严沙纱在翟乐第一次喊的时候,就听出了是他的声音,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而当翟乐第二次再喊出来时,她面对满屋子疑问的目光,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从床上下来,顶着全楼人的视线跑出宿舍楼,把翟乐拽走。

严沙纱拽着翟乐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校门附近的文化建筑下,才开口:

“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们都快疯了。”翟乐说着瞥了也走来的甘全一眼,然后又看向严沙纱,“大小姐,您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你不能让这么多人担着心吧。”

“……对不起。”严沙纱小声说道。

“我们不是要怪你,不过你也不能这么随便就把我们都一棍子打走不是?”甘全的语气还算和缓一些。

“我不是不接你们电话,我只是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不想说话。让你们担心了,真的对不起。”

“好了,没事了,我还得跟梦孑说一声呢。小乐,你陪沙纱聊会儿,我先回宿舍了。”

“唔。”翟乐没什么好气地应了一声,明摆着是在生气。

甘全走了之后,严沙纱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伸手轻轻拉了拉翟乐衣服的下摆,说道:

“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啊?”翟乐从自己的思绪里跳出来,看向严沙纱,“我不是生你的气,我生秦牧的气呢。”

严沙纱只听翟乐提起秦牧的名字,都会觉得心一阵揪痛。

“我回去就给丫描述改了去。”翟乐又说道。

“什么啊?”

“‘一个混蛋’。”

“不是,我是问你什么的描述?”

“校内特别好友啊。你没玩校内呢?”

“没有。”

“你回去申一个,我也给你写个描述。唔,‘咱们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你看怎么样?”

“你还把我算你特别好友呢啊?”

“当然了,傻妹妹,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翟乐抬手在严沙纱肩膀上拍了一下。

“谢谢你,小乐。”要在平时,严沙纱一定就笑起来了,可是现在的她实在笑不出来。

“你一谢我我都无地自容了。我老在他身边了,居然都没察觉,要不你也不至于……”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有一次……”

“唔?”

“咱们圣诞节那次聚会,你闪烁其词地拖延我来着,不是因为你看见他干什么了么?”严沙纱心里有点委屈。

“哦,那次啊。不是,是王婉难得单独和小牧在一起,所以我……”翟乐说到这,忽然停住了。

“你说王婉?”

“我就是一时嘴快,我答应她不说的。”翟乐有点懊恼,看向严沙纱,心里又有一丝不忍,半响过后,他脸上闪过一种豁出去的表情,说道,“妹妹,我也不能瞒着你了。高一那年圣诞节我跟王婉表白,她之所以拒绝我,就是因为她心里有小牧了。”

“是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啊?”和秦牧的变心相比,王婉的事对严沙纱而言已经不算什么刺激了,因而严沙纱只是静静地问出了口。

“好像是你们有一次期末考试,小牧骑车带你那时候吧。”

“你帮过王婉好几次了么?”

“也不是,就两三次吧。不过我保证,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要是有我第一个就不能同意啊!”

“嗯,我知道。”

“你没生气吧?”

“没什么好生气的……就是觉得心很累。”

“咱们坐下待会儿?我再陪陪你,就送你回宿舍。”

“我不想回宿舍。”

“那我陪你在这儿坐一晚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没意见。”

翟乐说完,就和严沙纱走到附近的长椅前坐下来,严沙纱把头靠在了翟乐的肩膀上,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偶尔说上一句话,到后半夜时,严沙纱就睡着了。而翟乐想想秦牧和严沙纱,又想想自己和王婉,一夜都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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